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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念菩提·昙花烬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刀尖刺入皮肉,温热的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滴落在早已备好的朱砂碗中。
三滴心头血,染红了那一方砚台。
我拿起符笔,蘸饱了这猩红粘稠的“墨”,开始在黄裱纸上绘制那道扭曲、复杂的“断情符”。
每一笔落下,都像是刻在我的心上,痛彻心扉。
终于,符成。
血光隐隐,散发出一种奇异而压抑的气息。
我手持血符,一步步走向大殿中央,走向那团在半空中狂乱冲撞的黑气。
“卿卿……”我轻声唤她。
那团黑气猛地一滞,缓缓转向我。
模糊的面容中,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痛苦、怨恨,还有一丝……残存的、令人心碎的依恋。
她似乎认出了我,又似乎不认得。
只是本能地向我飘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方丈和众僧远远退开,开始齐声诵念《往生咒》,金色的佛光在大殿中弥漫开来,试图安抚她狂躁的气息,也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残酷仪式,铺垫一层慈悲的假象。
我举起手中的血符,对准了她。
只要将这符打入她的灵体,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或许能得到解脱,或许会彻底消散。
而我……“明轩……”一个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声音,忽然钻入我的耳朵。
是苏卿!
我浑身一震,看向那团黑气。
她的轮廓似乎清晰了一些,那双眼睛里的疯狂褪去少许,流露出一种极度的悲伤和……祈求?
“不要……”她看着我手中的血符,轻轻地摇着头,像是在哀求,“……疼……”仅仅一个字,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瞬间捅穿了我所有的决心和伪装!
我的手,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我是在救她?
还是在用一种更极端的方式,再一次伤害她?
我看着她眼中那残存的、属于苏卿的哀婉神色,看着她因痛苦而扭曲的灵体,再看看自己手中那张吸饱了我心头血、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符咒……我该……怎么办?
是给她一个魂飞魄散的“解脱”,还是让她继续这样痛苦地“存在”下去,直到我们一同被这诅咒吞噬?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大殿里,只剩下众僧低沉的诵经声,和她那一声声似有若无的、令人心碎的“疼”……4 昙花烬“疼……”那一声微弱的哀求,像淬毒的银针,穿透
儿,痴儿啊……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你以至情为引,行逆天之术,早已将你二人命运紧紧缚在一起。
她因你而存,亦因你而苦。
你的生机,你的念想,都成了滋养她阴气、加剧她痛苦的源头。”
我的生机……我的念想……都在滋养她的痛苦?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方丈。
原来,不仅仅是那场错误的法事,就连我这三年来的思念,我的每一次心痛,每一次在佛前为她祈祷,都成了喂养她身上枷锁的毒药!
我越是爱她,她就越是痛苦;我越是想救她,她就越是沉沦!
一股灭顶的绝望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以为的出家修行是救赎,却原来是更深的捆绑和折磨。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残忍的真相吗?
“那……那该如何是好?”
我声音颤抖,几乎不成调,“难道就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方丈闭上眼,面露悲悯:“解铃还须系铃人。
此结因你而起,也需由你了断。
只是……”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凝重,“断绝此等以情血为媒的生死契,无异于剜心剔骨。
对她而言,是魂飞魄散般的剧痛;对你而言,轻则修为尽毁,重则……折损阳寿。”
魂飞魄散……折损阳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进我的骨髓。
“弟子不怕!”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只要能让她解脱,弟子……万死不辞!”
方丈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才缓缓道:“也罢。
你随我来。”
他带着我,再次来到藏经阁的最深处。
这一次,他从一个上了锁的暗格里,取出另一本更为古旧、书页边缘已呈墨色的秘籍。
他翻到其中一页,指给我看——“断情血符”。
书中记载,需取施术者心头热血三滴,融入特制朱砂,绘制“断情符”。
而后,以承载过二人深厚情意的信物为媒介,将符咒打入魂魄之内。
此符一旦生效,便会强行斩断二者之间的灵力连接。
魂魄失了依凭,若有佛法加持,或有一线机会洗去怨气,重入轮回;若怨气过重,则可能当场魂飞魄散。
而施术者,亦会因精血与情感连接的骤然断裂,元气大伤。
承载情意的信物……我心念电转,想起了苏卿生前一直佩戴的那支乌木发簪
怎么会这样?
佛法慈悲,怎会让她痛苦?
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看着窗外那抹在月光下痛苦挣扎的淡影,看着她血红的泪痕,第一次对我坚信的道路,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后院那株我和她一起种下的昙花,前几日开了。
本该洁白芬芳,却在月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败色泽,花瓣边缘像是被墨汁染过。
当时只觉心头一跳,未曾深思。
此刻想来,竟像是某种预兆。
我的爱,我的诵经,我的出家,这一切,究竟是渡她?
还是……困住了她?
2 沉香烙印那一夜之后,禅房里的寒意仿佛凝固了,久久不散。
苏卿没有再出现,但她那双泣血的眼睛,却烙印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木鱼声变得滞涩,经文在唇齿间也失去了往日的流畅。
我开始失眠,闭上眼,便是她痛苦挣扎的模样,耳边是那声声泣诉的“痛”。
“静尘,你近日心神不宁啊。”
清晨扫洒庭院时,方丈师父停在我身边,声音平和,却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佛门清净地,最忌心魔滋生。
你……可是有什么未了的尘缘?”
我握着扫帚的手一紧,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弟子愚钝,只是……近日修行遇到了瓶颈。”
方丈叹了口气,苍老的目光落在我手腕那串沉香佛珠上:“这串佛珠,是老衲当年云游所得,静心凝神,颇具灵性。
你佩戴三年,珠体温润,可见你佛性尚存。
只是……”他话锋一转,“近来,它似乎有些躁动不安。
静尘,万物有灵,器亦有感。
它若不安,多半是因你心绪牵引,或是……沾染了不洁之气。”
不洁之气?
我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摩挲着佛珠。
确实,这几日,尤其是在感觉苏卿气息靠近时,这串佛珠便会隐隐发烫,昨夜她显形窗外时,更是烫得我手腕皮肤都有些刺痛。
“弟子……知道了。”
我含糊应着,心中却翻江倒海。
方丈的话,像是一把钥匙,隐隐打开了我一直不敢触碰的那个黑暗角落。
午后,我借口整理藏经阁,避开了众人。
寺庙的藏经阁深邃而安静,书架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和墨香的味道。
我无心翻阅那些浩瀚的佛理,径直走向最里层,那个存放着杂书、甚至是
。
那是我用攒了好几个月的润笔费,在城南最好的银楼里为她挑的,簪头嵌着一小颗圆润的珍珠,素雅别致。
她一直视若珍宝。
她下葬时,我曾想将此簪随葬,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藏在了僧房床板下的暗缝里。
我匆匆赶回禅房,找到那支发簪。
入手冰凉,乌木的光泽有些黯淡。
我仔细看去,瞳孔骤然收缩——在发簪尾部,靠近珍珠的地方,竟缠绕着一小截细细的红线!
那红线如今已完全变成了黑色,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悸的寒气。
这正是我三年前施展“引灵驻世”法术时,用以牵引魂魄的“情丝线”!
它不知何时,竟缠绕在了这支发簪上!
这便是铁证!
是我亲手编织了这一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小沙弥惊慌失措地跑来:“静尘师兄,不好了!
大殿那边……那边……”我心中一紧,跟着他跑到大雄宝殿。
只见殿内香烛歪倒,供果散落一地,几个正在做晚课的僧人脸色煞白地聚在一起,指着半空中。
那里,一团淡薄的黑气正在凝聚,隐隐显出苏卿的轮廓。
但此刻的她,面目模糊不清,周身散发着狂躁不安的气息,阴风阵阵,吹得殿内经幡猎猎作响。
她似乎失去了控制,在梁柱间毫无目的地飘荡、冲撞,发出阵阵凄厉的低啸。
“她……她身上的怨气太重,快要失控了!”
方丈不知何时也赶到了,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静尘,不能再等了!
再拖下去,她一旦化为厉鬼,不仅自身永无宁日,还会祸及整个寺庙!”
他看向我,目光沉痛而决绝:“去取你的血,画符吧。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唯一的办法……我低头,看着手中那支缠绕着不祥黑线的乌木发簪。
它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如今却要成为斩断一切的利器。
脑海中,忽然闪过苏卿临终前那气若游丝的话语:“明轩……若有来世……莫寻我……让我……自由去……”自由……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
我从怀中取出一把小小的戒刀,刀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没有丝毫犹豫,我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左胸心口位置。
那里,跳动着一颗曾为她燃烧、如今却将亲手葬送她的心脏。
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最后一眼。
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化作点点莹白的光屑,如同暮春时节漫天飞舞的柳絮,缓缓向上飘散,融入大殿上方庄严的佛光之中。
那支乌木发簪,从她渐渐消散的发间坠落,轻轻掉落在我的面前,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入手,一片冰凉。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光点,却只捞到一手虚空。
“卿卿……”我喃喃低语,泪水终于决堤。
她走了。
这一次,是真的走了。
被我亲手……她走了。
这一次,是真的走了。
被我亲手……放走了。
大殿里,金色的佛光渐渐平息,诵经声也停止了。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我瘫坐在地上,感觉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虚弱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胸口的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彻底剥夺,留下一个无法填补的黑洞。
方丈和众僧围了过来,看着我,神情复杂。
有悲悯,有惋惜,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静尘,你……受苦了。”
方丈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苍老而疲惫,“你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也承担了巨大的代价。
但你……救了她。”
我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救了她?
或许吧。
但我却永远失去了她。
“你体内的阴气已经尽数散去,但元气大伤,恐怕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才能恢复。”
方丈继续说道,“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后院的静室里,好好休养。
放下一切,静心礼佛。”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在众僧的搀扶下,我离开了大雄宝殿,回到了后院那间简陋的静室。
这里,曾是我和苏卿一起种下昙花的地方。
如今,那株昙花早已枯萎,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我走到近前,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那些粗糙的树皮。
“卿卿,你看,我们的昙花,也死了。”
我对着空气,轻声说道,仿佛她还在我身边,依偎着我,一起欣赏这株我们共同栽种的花。
夜幕降临,我独自一人坐在静室里,点燃一盏昏黄的油灯。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木床,一个蒲团,和一本《金刚经》。
我拿起那本经书,翻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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