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模仿林琛的语气,“‘人归我,账我平’——”突然掏出钻戒套上对方无名指,“现在轮到我买断你的后半生了。”
镜头转向领奖台,获奖证书上并列着两个名字:“林琛 & 江临——授予黑暗中的掌灯人”10暴雨夜,顶楼钢琴旁,林琛把扳手扔进工具箱,转身撞见江临正在抠琴键缝隙里的碎玻璃。
“手贱?”
他扯过江临渗血的指尖含进嘴里,咸腥味混着钢琴漆的苦。
江临猛地抽回手,沾血的指甲掐进林琛腕间烟疤:“比不上当年混混砸场林总拿个沾血心形玻璃当定情信物的气魄。”
“嫌脏?”
林琛突然攥着他后颈按向琴盖,泛黄的活页谱被体温烘出铁锈味。
“那就说点新鲜的。”
林琛突然掏出个天鹅绒盒子砸在中央C键上,盒盖弹开的瞬间,两枚素圈戒指滚进降B调的音槌缝隙,“上个月黑市拍的,钚238镀层,够亮五百年。”
江临盯着指环内侧的激光刻痕——不是名字,是段微型五线谱。
他突然扯开林琛的衬衫,同样款式的戒指穿着银链紧贴心口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