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
林琛突然扣住江临的后颈吻了上去。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枪声与风雪都成了遥远的背景音。
江临的指甲陷入林琛后背交错的疤痕,仿佛触摸到岁月熔铸的乐谱。
当第二波子弹穿透钢琴共鸣箱时,林琛拽着他冲向安全通道,染血的活页谱被风卷出窗外,像一群折断翅膀的白鸟。
林琛忽地回头抄起酒瓶砸过去,额角溅血时听见江临嘶喊“林琛!”
, 以及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7急诊室里,林琛刚处理完伤口,江临便抓着林琛的手腕,紧紧盯着他伤口,指尖比冰还冷。
林琛舔掉嘴角的血,笑得痞气:“心疼了?”
下一秒被他吻住,血腥味混着咸涩,不知是谁的泪。
他们在洁白的病床上接吻,江临衣下的腰线比琴键更烫。
皮带扣硌得生疼时,江临忽然蒙住林琛的眼:“别看我……求你。”
林琛扯开领带绑住江临手腕:“现在知道怕了?
刚才扑上来的时候……”江临一口咬在林琛肩头,呜咽声闷在布料里:“是你先不要命的。”
8某天深夜,江临撞见林琛对着电脑屏幕灌酒。
监控画面里,一个戴棒球帽的少年正在弹钢琴。
“这是我弟弟。”
林琛摔了酒瓶,玻璃渣溅到江临脚边,“他死在了他生日那天,那天他说他想吃蛋糕,等我买完蛋糕回来看到的就是他尸体。”
林琛的声音哽咽。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那欠债的父亲,我说了会帮他还债,可是他嫌我弟浪费太多钱了,这样永远填不完债,我那可怜的弟弟就这样子放弃了生命。”
“我恨他,我恨他们!
所以我计划放火杀了他们,为此我坐了几年牢。”
林琛仰头灌酒,酒红色液体顺着颈脖喉结滑落。
“可是等我出来他们都认为我杀了自己所有的亲人是个疯子哈哈哈哈哈…”江临紧紧抱着他,“过去了…”林琛哽咽“我只要你赢!
赢到让那些毁了我们的人跪着听你弹琴!”
9几年后,颁奖礼后台,江临拽着林琛的领带把人按在化妆镜前:“躲什么?
说好的一起领最佳导师奖。”
林琛盯着镜中自己胸前的领结——那是江临用首次演出的领带改的,嗓音发涩:“我不配...配不配我说了算。”
江临咬开他的领结,“还记得你当年那句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