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攥紧的琴谱，喉结重重滚动：“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讨厌《月光》了？”
江临忽然将照片拍在洗手台上，玻璃震出的裂痕贯穿了兄弟俩依偎的笑脸：“你把我当赝品。”
他声音发颤，指腹狠狠碾过照片里林阳额角的创可贴，“让我穿西装弹琴，是因为他总穿校服练琴？
逼我弹第三乐章，是替他完成没烧完的谱子？”
林琛的酒杯砸在镜面，威士忌琥珀色液体顺着裂纹漫成血泪般的纹路。
他掐住江临后颈将人按向破碎的镜面，锋利的玻璃碴刺进掌心也浑然不觉，“你以为自己多特别？”
湿热的呼吸喷在江临耳后新结的痂上，“那天在后巷，你捡乐谱的姿势和他被抢走书包时一模一样而已。”
骤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对峙。
洗手台上江临手机显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