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儿舒映柳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柳儿柳儿舒映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荒月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间,我害怕少爷不允许他的存在。所以我不想告诉少爷,他好不容易与心上人终成眷属,我绝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虽然我埋怨少爷拿我当做替身,可是他救了我的命是真的,这些年对我的好也是真的。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血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少爷这样的人,合该是幸福美满一生的命。我若赖着不走,那就是恩将仇报了。姨娘说虽然不能收养我做女儿,但是要给我重造户籍,让我脱了奴籍,叫我再耐心等上几日,等拿到了新的户籍,她亲自送我离开。这些天少爷一直忙着筹备婚礼的事,从没有来过我的院子。我只隔着窗户远远的看过他几次,可他总是愁眉不展,好像并不高兴,只是这些再也不是我能过问的了。我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他的,他既不喜欢我,与我言明便是了,我又不会...
《江柳儿柳儿舒映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间,我害怕少爷不允许他的存在。
所以我不想告诉少爷,他好不容易与心上人终成眷属,我绝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虽然我埋怨少爷拿我当做替身,可是他救了我的命是真的,这些年对我的好也是真的。
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血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少爷这样的人,合该是幸福美满一生的命。
我若赖着不走,那就是恩将仇报了。
姨娘说虽然不能收养我做女儿,但是要给我重造户籍,让我脱了奴籍,叫我再耐心等上几日,等拿到了新的户籍,她亲自送我离开。
这些天少爷一直忙着筹备婚礼的事,从没有来过我的院子。
我只隔着窗户远远的看过他几次,可他总是愁眉不展,好像并不高兴,只是这些再也不是我能过问的了。
我心里还是有些埋怨他的,他既不喜欢我,与我言明便是了,我又不会缠着他,这般躲着我,避我如蛇蝎,实在是辜负了这五年的朝夕相处的好光景。
我离开江府那日,恰是少爷娶妻之日。
我没有告诉姨娘,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孩子的存在。
西角门石阶上积着未扫的雪,与正院铺陈十里的鲜红地毡泾渭分明,倒像是老天爷也看不过眼,硬要在这滔天喜气里撕开道惨白的裂口。
巷口卖花阿婆的竹篮里,最后几支绿萼梅被我买下时,正听见江府正门传来震天的鞭炮响。
碎红纸屑混着雪粒子扑在青布包袱上,似乎也在催我快些走。
我数着怀里捂热的银票往渡口走,身后喜乐破空而来,婚童颂着歌,是少爷教过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新娘子来喽!”
喜娘一声欢呼。
我忍不住回望,十八抬缠金喜轿转过朱雀街,轿帘被北风掀起半角,露出舒映柳绣着鸾凤和鸣的嫁衣下摆。
金线缀着的东珠随轿身摇晃,晃得我腕间褪色的银镯愈发灰败——那是去年那年少爷亲自打的,说给我戴着辟邪。
少爷骑着马行在轿前,绛红喜服衬得他眉眼如墨。
我看着他执缰绳的手,其实还想再叫他摸摸我的头。
“姑娘当心!”
挑夫撞歪我肩头时,怀中梅枝落进雪泥。
我蹲下身去捡,却发现雪地里凝着血珠——原是不知被什么割破了,疼的我直发抖
事情她都做不好,我找医师来给她瞧。
原来是早些年被人打断了手指,没有得到医治,坏了经脉。
她再疼也不肯告诉我,害怕我嫌弃她,害怕我赶她走。
我心疼得只掉眼泪,对她更加宠爱,就这样过了五年,才将人养出了些小女儿家的娇气。
她会对我撒娇,会和我置气,会和姨娘告状,也会帮着姨娘教训我。
五年前我捡到她的时候,她仿佛是一截快要枯萎的柳枝。
我和姨娘花了五年的时间,让她生根发芽,长成了秦淮河畔最温柔的柳。
她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来了葵水,流了很多血。
她以为自己得绝症快死了,害怕姨娘担心,哭着来找我告别。
我却开心的笑了好几天。
我自己养的小树苗长大了,我是不是可以娶她了?
我怀着满心雀跃,亲手为她打了一个银镯,那是我第一次学着去做,打得有些丑,不如姨娘为她准备的玉镯好看。
但我看她日日戴在手上,我觉得十分开心。
对此,姨娘还要同我吃醋呢。
那个傻丫头,肯定不知道,我托人四处打听她的身世,无法得知详细的信息,但是却能大概得知她是淮南人。
淮南人的习俗就是男子遇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要亲手为她打一套银饰做聘礼。
我学的不好,做的很慢,只来得及给她戴上那个镯子。
以后我会用一辈子去学,做更好的给她。
我一直在畅想我们的未来,想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
可是这个时候我突然收到了岭南的来信。
淮景哥哥如晤:自岭南流放,荏苒五载,音书难通,唯余魂牵梦萦耳。
当年党争骤起,妾心胆俱裂,唯恐累及君之清誉,故假作决绝,另嫁他人。
此中苦楚,如鲠在喉,非不欲言,实不敢言也……舒映柳,也是我放在心间十几年的人呀,当初另嫁他人,是害怕牵连到我,如今重回京城,第一个想见的人也是我。
映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我夜夜梦呓的人。
“杨柳依依,今我来思。”
她曾是我的长相思。
故人归来,初心未改。
只是我已物是人非,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映柳回京那一日,我去见了她。
她扑到我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隔着五年的光阴,我再无法坦然的拥抱安慰这个眼前故人。
我一心只想着我家里那个爱哭
的声音如惊雷炸响在耳畔。
少爷,是少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刚想逃跑,却被他攥住手腕扯进了怀里。
我被按在青石墙垣上时,竹篮里的荠菜撒了满地。
江景淮的狐裘大氅裹着风雪气,可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却烫得惊人。
他瘦削的下巴抵在我发顶,嗓音沙哑得像是被北风撕裂的锦缎:“你还敢跑!”
“放开!”
我抬脚想要踹他,却被他顺势扣住膝弯。
绣鞋尖蹭过墙根积雪,在青砖上划出凌乱的痕。
五年光阴仿佛被揉碎了撒进这场雪里,我望着他眉间那道新添的疤痕和白了一半的头发,不争气地又想哭。”
江南娘子?”
他咬着后槽牙冷笑,指尖抚过我发间木簪,“连名字都改了?”
玉扳指刮过耳垂时,我闻见熟悉的沉水香里混着药味。
“怪不得,怪不得找了那么多年找不到……少爷找我做什么?”
我突然觉得委屈极了,都已经成亲了找我做什么?
难道那么大的江府缺我一个通房丫头吗?
“找你做什么?
你竟然这么问我……”少爷声音沙哑,眼里的悲戚让我心惊。
我第一次看见少爷哭了。
他将头埋在我的肩窝,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眼泪浸湿了我的头发。
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
少爷这一哭生生把我的眼泪憋了回去。
“少爷,你哭什么?”
我不自觉的伸手环住他的腰,小心翼翼的问。
“我好想你。
好想你,小柳儿……不要叫我小柳儿,少爷你已经有映柳小姐了,为何还要来找我?
我不想再做替代品……”听到小柳儿这三个字,我一瞬间清醒过来,将人推开。
绝不能再重蹈覆辙了,虽然这些年我也很想少爷。
“不是,不是替代品,我承认一开始是我鬼迷心窍,在你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们根本一点都不像,我喜欢的人是你呀,我的傻丫头……”少爷哭着给我解释了来龙去脉,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好想像画本里清醒独立的女主角一样非常硬气的推开少爷。
好想学着别人说:破镜不能重圆,迟来的深情,我不稀罕。
可是我根本做不到,我稀罕,我稀罕少爷稀罕的要命。
我一见到少爷就想往他怀里钻。
我想让他摸摸我的头,我想让他抱着我,让他带我骑马,让他
,少爷罚我不许吃点心。
我有些不满的斜眼看他,他又心软了,说只许我吃三块桂花糕。
姨娘送来的珍珠粉快要用完了,少爷忽然轻笑:“我们小柳儿确实白净不少。”
他沾了香粉的指尖点在我鼻尖,“就是这温吞性子半点没改——只敢欺负你家少爷我?”
“我才没有呢!”
我哪敢欺负少爷呀。
“是谁昨夜在我的醒酒汤里加了黄连的?”
少爷伸手弹我的额头。
我涨红了脸想躲,被他捉着手腕拉近。
他袖口的金线云纹擦过我突突跳动的脉搏。
“少爷日日在外饮酒作乐,夜不归宿,姨娘都伤心了。”
我小声的解释。
“你是我的丫头,是我捡回来的,倒是一心向着姨娘了,你这个小白眼狼。”
少爷有些佯怒伸手捏我的脸。
我转头看着晨光里的他,数得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却数不清自己乱了拍子的心跳。
……那一年,我学会了烹茶,学会了制香,学会了骑马射箭,少爷教我的东西,除了读书写字,我不是十分在行,其他的我都学得很好。
少爷总夸我,说我不是丫头,倒是更像一个大家闺秀了。
姨娘对我也越发喜欢,我长高了不少,也变白了,不是黑煤球了,这一切都是姨娘的功劳,她真的在把我当女儿养。
可能是姨娘和少爷对我太好了,好到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舒映柳出现了。
见到舒映柳时我才知道少爷一直都在骗我,我根本不像什么大家闺秀,真正的大家闺秀是舒映柳那样的女子。
姨娘告诉我,舒映柳是和少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两人原本已经在议亲了,舒家突然因为党争被牵连举家流放岭南。
少爷依旧初心不改,想要娶她,可是老爷为了保全自身,将少爷关了起来,给舒家送去了退亲书。
少爷这些年一直在派人暗中照顾舒家的人。
如今舒家被赦免回京,少爷迫不及待的去寻人了。
今日已经是少爷离开的第七日了,自从跟着少爷,我从没有和他分开这么久过。
我魂不守舍,我心痛如绞,我刚刚学会长相思,却发现与少爷长相思的人不是我。
暮色染透窗纱时,我在廊下擦拭青砖。
铜盆里的水映着天边残阳,晃得人眼眶发酸。
少爷踉跄着闯进月洞门的模样惊飞了檐下栖雀,他玄色织金
我叫江柳儿,这个名字是少爷给我起的。
一直以为是因为少爷在柳树下捡到我,所以叫我柳儿。
我无父无母,便随了他姓,那是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名字,我十分欢喜。
直到我见到了舒映柳,我才知道,柳儿这个名字并不属于我。
少爷日日在睡梦中呢喃的“柳儿”原来是舒映柳的柳。
一开始少爷对我日日教导,想让我学着变成他心上人的样子。
后来我变成了少爷唯一的通房丫头,人人都看不起我,说我狐媚惑主,就连一向心疼我的姨娘都对我十分厌恶我。
再后来少爷终于和他的心上人成亲了,人人都说他们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我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离开了江府,原来以为少爷会从此幸福美满,而我与他也一别两宽,再无交集。
可未曾想到,我离开之后,他却疯了似的到处寻我……我第一次见到江景淮,是在崇宁十三年的腊月。
那年雪下得格外早,枯柳枝上结了厚厚的冰棱,像垂着无数把冰刀,随时要取走谁的性命似的。
我蜷在树洞里,裹着捡来的破絮袄子,想要汲取一点并不存在的温暖。
饿到第三日时,连檐角蹲着的石兽都开始对我笑,青面獠牙的嘴里淌下涎水般的冰柱。
“这丫头倒会挑地方。”
清朗的少年声突然传来,我勉力睁开眼,望见一截月白云纹的袍角。
十五岁的江景淮正俯身看我,玉冠上的金丝绦带垂在肩头,随着他蹲下的动作扫过积雪。
他伸手要碰我的脸,腕间沉香珠串撞出细微声响。
我瑟缩着往后躲,后脑重重磕在树洞壁上。
少年嗤笑出声,解了狐裘兜头罩过来:“怕什么?
本少爷又不吃人。”
带着沉水香气的温暖将我裹住时,我听见他随从的惊呼:“少爷仔细着凉!
这腌臜乞儿......闭嘴。”
少年突然冷了声音,把我从树洞里抱出来。
我这才看清他的容貌,眉目如墨色山水般清隽,眼尾斜飞,生生勾出三分轻佻,当真是好看极了。
他伸手拂去我发间碎雪,指尖在触到我耳后冻疮时顿了顿。
“叫什么名字?”
我摇头。
破庙里的老乞丐说女娃子不需要名字,活着便是造化。
少年抬头望着簌簌落雪的柳枝,忽地笑起来:“那便叫柳儿,是我捡到的就随我姓,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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