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人家公子衣裳都湿了——巧儿,你不如直接扒了换新的!”
我们二人同时僵住,一个耳根通红,一个差点打翻碗。
我让张婶帮忙喂一下,躲进了房间。
每天的生活,慢慢的就像蜜蜂酿蜜一般,开始甜起来。
裴玉安的相貌本就出色,如今虽是身有残疾,但是挡不住他的眉清目秀和那不凡的气质。
所以,不少良家托人来给说亲,不过,裴玉安都拒绝了。
我的心里,有点小小的高兴。
第二年春天,我去京都把我娘和裴玉安爹娘,还有沈嬷嬷的牌位接回了老家,供奉在祠堂里。
看到双亲有了祠堂,添了香火,兄妹二人郑重的给我道谢,我挺难为情的摇摇手,跑开了。
裴玉安的四肢恢复得很慢,他除了可以自己吃饭,洗脸等事情可以自己做,双腿也能稍微抬起来一点了。
我见他每日都在院子里看书,想着他肯定是满腹诗书的,得给他找个事做。
于是我托人给他在学堂里问问能不能去当夫子,结果对方让裴玉安去试了一堂课。
裴玉安给学童上的是三字经,一堂课下来,老夫子当场就聘请裴玉安留下来任教了。
玉珠坐在学童中间,特别骄傲的看着裴玉安。
每日回家,玉珠都会叽叽喳喳的跟我说,今天在学堂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啦,她哥哥如何如何厉害啦等等。
我每次都静静的听着,手里煮面的活没停下。
在我生辰这天,玉珠推着裴玉安从学堂回来,我做好了饭菜,招呼着他们洗手吃饭。
裴玉安从怀里摸出一个木簪子,放在我的手心。
“前些日子就听张婶说今天是你生辰,我没什么送的,这个,送给你。”
说罢,将簪子放在我手里,头也不回转着轮椅回屋了。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木簪子,那是雕刻的一只蝴蝶簪子。
裴玉安的手虽然好了些,但是灵活度还远不及正常人,可想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才把一根木头雕刻成这样......我的脸又开始烧烧的,晚上吃饭也是怪怪的,玉珠一直说个不停,我和裴玉安都低头吃着饭。
晚上,我躺在床上,拿着那个蝴蝶簪子,脑袋里想着裴玉安雕刻时的样子。
渐渐就睡着了。
第二日,我和他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照常的做着各自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