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光泽。
包裹里还有半本烧剩的笔记本,残页上“1983.7.15”的日期清晰可见,下方是父亲的字迹:“祭坛需七枚血玉,缺一不可。
它们藏在昆仑山的……”后半句被焦痕吞噬,翻到最后一页,潦草的“幽冥将启”四字旁,画着与血玉形状相同的图案。
手机在此时震动,短视频平台跳出同城热搜:“青海牧民离奇死亡,尸体掌心嵌血色怪石”。
视频里,藏族少女苏兰跪在毡房前,镜头扫过毡墙上挂着的羊皮唐卡——画中昆仑神山上,七道血光正劈开云雾。
凌晨三点,实验室的门被突然撞开。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顶着一头湿雪,胸前的工作证闪过“749局”的钢印:“林渊先生,我们需要聊聊你父亲在死亡谷的经历。
另外——”他盯着桌上的血玉,瞳孔微微收缩,“三小时前,那棱格勒峡谷的磁场强度突破历史极值,而你刚收到的这块东西,和1983年科考队失踪时的遗物完全一致。”
窗外,细雪突然转成冰粒,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林渊摸到口袋里父亲遗留的地质锤,锤头刻着的“明修”二字正在发烫,仿佛在回应远处昆仑山传来的、只有他能听见的闷雷……第二章:牧民的诅咒青海乌兰县的草场泛着初春的枯黄,苏兰蹲在父亲的坟前,指尖划过新立的石碑——“阿布迪·买买提之墓”,碑角刻着极小的藏文经文,是她连夜请活佛加持的镇邪咒。
“兰兰,县里的警察又来问了。”
母亲掀开毡房帘子,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他们说你父亲的伤口……不像是动物咬的。”
苏兰没回头,她清楚地记得三天前发现父亲时的场景:尸体趴在离毡房三百米的冻土上,右手紧攥着半块血玉,皮肤表面布满蛇形灼伤,而所有牲畜的眼睛都变成了诡异的琥珀色。
更让她心惊的是,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银镯内侧,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朱砂小字:“七月十五,带血玉去玉虚峰”。
这与她在爷爷的羊皮卷上看到的传说完全吻合——当昆仑山的血玉重现,地狱之门将吞噬所有见过它们的人。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两辆越野车碾过草场,停在毡房外。
苏兰认出前排下来的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