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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赘婿爹爹秦霜秦朗 番外

知己随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好听,听着就丧气。“我想给她改个名字,叫‘安乐’,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这事儿……姐姐你能不能帮帮忙?”我爹自从病好之后,就一直念叨着要给我改名字。他四处找人打听,求爷爷告奶奶,跑了好几趟镇上的衙门,可这名字就是一直没能改下来。官府的人总是推三阻四,一会说文书不对,一会说章程有问题。后来我和爹才明白过来,这问题啊,不出在章程上,而是出在我们口袋里没有能塞进别人腰包的“润笔费”。家里穷得叮当响,今天要是花了这笔冤枉钱改了名字,明天我和爹就得真的一块儿提着破碗上街要饭去了。“爹,我不改了,招娣就招娣吧,挺好的。”我其实并不在意名字叫什么。我爹却摸着我的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傻丫头,这名字蠢透了!一听就是盼着生儿子不要女儿的!不...

主角:秦霜秦朗   更新:2025-04-10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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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秦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赘婿爹爹秦霜秦朗 番外》,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好听,听着就丧气。“我想给她改个名字,叫‘安乐’,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这事儿……姐姐你能不能帮帮忙?”我爹自从病好之后,就一直念叨着要给我改名字。他四处找人打听,求爷爷告奶奶,跑了好几趟镇上的衙门,可这名字就是一直没能改下来。官府的人总是推三阻四,一会说文书不对,一会说章程有问题。后来我和爹才明白过来,这问题啊,不出在章程上,而是出在我们口袋里没有能塞进别人腰包的“润笔费”。家里穷得叮当响,今天要是花了这笔冤枉钱改了名字,明天我和爹就得真的一块儿提着破碗上街要饭去了。“爹,我不改了,招娣就招娣吧,挺好的。”我其实并不在意名字叫什么。我爹却摸着我的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傻丫头,这名字蠢透了!一听就是盼着生儿子不要女儿的!不...

《我的赘婿爹爹秦霜秦朗 番外》精彩片段

不好听,听着就丧气。

“我想给她改个名字,叫‘安乐’,一辈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这事儿……姐姐你能不能帮帮忙?”

我爹自从病好之后,就一直念叨着要给我改名字。

他四处找人打听,求爷爷告奶奶,跑了好几趟镇上的衙门,可这名字就是一直没能改下来。

官府的人总是推三阻四,一会说文书不对,一会说章程有问题。

后来我和爹才明白过来,这问题啊,不出在章程上,而是出在我们口袋里没有能塞进别人腰包的“润笔费”。

家里穷得叮当响,今天要是花了这笔冤枉钱改了名字,明天我和爹就得真的一块儿提着破碗上街要饭去了。

“爹,我不改了,招娣就招娣吧,挺好的。”

我其实并不在意名字叫什么。

我爹却摸着我的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傻丫头,这名字蠢透了!

一听就是盼着生儿子不要女儿的!

不成!

爹一定要想办法给你改了!

咱家长乐,将来是要做人上人的!”

他铁了心要改,如今连秦霜都求上了。

<5不得不说,有钱有势,办起事来就是快。

秦霜不过是派人去打了个招呼,第二天,我的新名字,就在官府的户籍册上过了明路。

工工整整的两个字:楚安乐。

往后,我便不再是那个被人嫌弃的“招娣”,而是寓意着平安喜乐的楚安乐了。

虽然依旧姓楚,但爹爹的心意,我懂。

我爹“嫁”人的那一天,秦霜给足了他排场和体面。

送来的“嫁妆”堆满了我们家那小小的院子,八抬大轿,吹吹打打,一路从村西头抬到村东头。

沿途洒下的喜钱、糖果,引得孩子们疯抢。

秦霜一身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引得无数目光。

而我爹,则穿着同样喜庆的新郎官服,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顶晃晃悠悠的轿子里,脸上挂着满足而骄傲的笑容。

不管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如何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们俩只要一对上眼神,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彼此。

我则被安排跟着秦霜派来的一个稳重婆子和几个丫鬟,一路步行,来到了气派非凡的秦府大门口。

还没等我从初入豪门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就一眼看到了那个站在门槛处、板着一张小脸、满眼怒火的小少爷——秦朗。

我爹
“嫁”人,我是新奇又有点茫然。

他娘娶“夫”,他是气得脸都红了。

他看着我爹从轿子里被“扶”出来,又看着他娘翻身下马,两人并肩往里走,终究是没忍住,朝着旁边几个看热闹还说风凉话的宾客冲了过去。

“啧啧,真不嫌丢人的,这男人入赘,还搞这么大排场,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你懂什么!

这秦家娘子可是个有名的女强人,说不定早就养着小白脸了,如今不过是把人光明正大娶回来罢了。

嘿嘿嘿……”我知道他们在说我爹和秦霜的坏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刚想拉着婆子往旁边躲躲,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惊呼和惨叫!

只见秦朗像只被激怒的小豹子,死死地咬住了一个说闲话的男人的胳膊,小小的拳头和脚还不忘拼命往另一个男人身上招呼!

他才刚到人家腰那么高,竟然就敢以一敌二!

眼看着那两个被打的男人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往秦朗那小小的脑袋上招呼,我脑子一热,也顾不上害怕了,当即就冲了过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就干嚎起来,光打雷不下雨:“不要打我哥哥!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哥哥!

呜呜呜呜……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们大人怎么能欺负小孩呢!

呜呜呜……救命啊!

打人啦!”

6我爹和秦霜的洞房花烛夜,终究还是因为我和秦朗这么一闹,给耽搁了片刻。

秦霜持家果然有方,当场沉下脸,简单问了几句,弄清了缘由。

那两个嘴上没把门、还想动手打孩子的客人,自知理亏,又慑于秦霜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也没脸再留下吃酒席,灰溜溜地就走了。

喜宴一结束,我和兀自气鼓鼓、却因为我刚才那声“哥哥”而没再对我横眉竖眼的秦朗,就被双双带去了后院的书房。

“说吧,为什么要当众闹事打人?”

秦霜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热气,语气平静无波,却自有一股威严。

我爹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喜滋滋地站在秦霜身后,殷勤地给她倒茶、捶肩,压根没看我一眼。

秦朗挺直了小小的身板,倔强地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梗着脖子顶嘴:“我就是要闹!

他们说娘的坏话!

我就要打他们!

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霜又


呜呜呜呜——”我爹竟然哭了!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对着秦霜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毫无形象地把脑袋往人家秦霜的肩膀上蹭,眼泪鼻涕蹭了人家一身名贵的绸缎衣裳。

“你没良心啊!

你这个负心女!

当初说好了要娶我的!

还说我是买一送一!

“如今你竟然想退货!

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让别人怎么看我?

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怎么笑话我?

不行!

我不同意!

你都已经答应我了!

你怎么能反悔呢!

呜呜呜呜——”4我见过村里妇人哭,哭天抢地,撒泼打滚,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都有。

但我活了这么多年,是头一回见到像我爹这般哭法的。

他那么高大一个身躯,愣是哭出了几分小鸟依人的娇弱感,宽阔的肩膀一耸一耸,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得人……还真有点心生可怜。

秦霜显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原本还带着几分审视和无奈的表情,瞬间就被我爹这突如其来的“梨花带雨”给冲垮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仰起头,抬起手想拍拍我爹的背安慰他,嘴里还连声说着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他受委屈。

可我爹哪里肯依,反而哭得更凶更惨了,把脸埋在人家肩膀上呜呜咽咽:“我不管!

我不管!

“我头一个婆娘死了,你男人也没了,咱们好不容易才认识的!

别人说三道四关我们什么事?

你就是嫌弃我了!

就是不想要我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呜呜呜……”躲在门后偷看的我,早已目瞪口呆。

而门里面对这般“柔情攻势”的秦霜,显然是被我爹这精湛的演技给彻底迷得找不着北了。

她不仅立刻就把之前担忧舆论、想要补偿了事的念头忘了个一干二净,甚至还被我爹连哄带骗地,将原本定在年底的婚期,也提前了好几个月。

秦霜临走的时候,我爹又拉住了她的衣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却亮晶晶的,带着一丝期盼:“姐姐,你今日可算是伤了我的心,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才算补偿我。”

秦霜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他:“说吧,又想做什么妖?”

“不是什么大事,”我爹立刻收了眼泪,指了指我,“就是我这闺女,之前那个名字‘招娣’,实在是
就这么一手抱着我,一手牵着我的小手,雄赳赳气昂昂、仿佛打了胜仗的大将军一般,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准备带我去实现他那“穿金戴银”的承诺。

从始至终,他一个眼神,一句话,都没再分给那个还愣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似乎还没从刚才一系列变故中回过神来的秦朗。

那个平日里在府里作威作福、连夫人都敢顶撞几句的周嬷嬷,就这么被爹爹三下五除二地给收拾了,还被捆起来送回了周家。

这雷霆手段,不仅震慑了府里的下人,恐怕也给秦朗那个小少爷,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我爹没招他,没惹他,甚至方才还帮他解了围,可秦朗却总是对我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态度那么差。

哼,虽然他长得好看,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我爹更好!

10自从周嬷嬷被爹爹强硬送走后,府里的确清静了不少。

爹爹像是彻底坐稳了他“赘婿”的位置,每日精心打扮后,便不是黏在夫人身边嘘寒问暖,就是带着我上街招摇过市。

他似乎格外享受旁人那种惊奇又带着点鄙夷的目光,总要拉着我去最好的铺子买东西,给夫人挑一支昂贵的珠钗,就必定会给我选一对小巧的金镯子。

买完东西,还要大摇大摆地去夫人的铺子里转一圈,当着掌柜和小二的面,亲亲热热地喂夫人吃他特意排队买来的点心。

夫人的脸上总是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眼底却是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柔情。

爹爹抱着我的时候,也总爱给我讲夫人的厉害之处,告诉我将来要做像夫人一样独立能干的女子。

我知道,爹爹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教我如何在这个家里,甚至这个世道上立足。

而秦朗,却依旧是那副阴郁寡言的样子,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对我们父女俩不理不睬。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周家那边还是不死心。

他们不敢再明着派人来府里,却开始通过各种曲折的门路给秦朗递东西、传话。

秦朗本就因为周嬷嬷的事情心里有疙瘩,又正处在少年叛逆期,被他那生父周文翰和他那些所谓的“亲戚”一挑唆,心中对夫人和我爹的怨恨便又死灰复燃。

终于有一天,他竟不知从哪里听信了谗言,以为夫人要将他彻底抛弃,竟一时冲动,
1我娘走后没几天,我爹就变了。

这个高大壮实的庄稼汉,竟开始学女人描眉擦粉。

他刮了胡子,勤洗头,还把旧褂子的领口敞开,露出半拉胸膛。

我当时害怕极了。

村里人都说,男人没了婆娘,突然爱打扮,不是想娶后娘,就是被脏东西迷了心。

小丫吓唬我,说后娘会打我骂我,不给吃穿,长大了就把我卖掉换钱。

我夜夜哭,怕爹不要我了,怕挨打挨饿。

可我没等来后娘,也没见啥邪祟。

反倒是一个漆黑的夜里,爹把我从炕上拉起来,套上旧袄,拉着我摸黑去了村东头秦霜家。

秦家娘子是个能干的富户,村里都说她厉害。

爹理了理敞开的衣襟,抹了把劣质口脂,然后“砰砰砰”地用力敲门。

小厮睡眼惺忪地开了门。

爹不管他,扯着嗓子就朝里喊,声音又尖又细:“姐姐!

秦姐姐!

开门呀!

小山我有天大的好事同你说!”

很快,穿着素色寝衣的秦霜提着灯笼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她七八岁的儿子秦朗,一脸不耐烦。

秦霜皱眉看着我爹这副怪模样,又看看我:“顾山?

三更半夜,你发什么疯?”

爹却嬉皮笑脸凑上去,指着我:“姐姐瞧我这闺女!

模样还行吧?

瘦了点养养就好!

保证听话能干活!”

他又挺了挺胸膛,抛了个媚眼:“姐姐,你要女儿不要?

买一送一,连我这爹也送你!

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田里地里都是好手!

这买卖,划算呐!”

秦霜盯着爹,没说话。

她儿子秦朗却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脑子一懵,想起那些可怕的传言,顿时委屈又害怕,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爹!

你真不要我了吗?

你要把自己卖了,还要把我也卖掉吗?

呜呜呜……娘啊……”夜里安静,我的哭声特别响。

娘走后,村里人总吓唬我,说后娘会虐待我,把我卖掉。

我想着这些,越哭越是伤心。

爹却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我的嘴,蹲下严肃地说:“楚乐,不哭!

你不是被卖的那个。”

我刚有点希望,他又说:“你是送的那个,不值钱的赠品。

别哭了,哭了更没人要。”

说完又换上笑脸看秦霜,“怎么样姐姐?

答应吧!

我保证划算!”

秦霜还在犹豫。

爹赶紧贴过去,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话。

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秦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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