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发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只记得在昏迷之前,我倒在血泊里,我伸手抓着姜浩文裤脚,却被狠心踹开,接着什么都不清楚了。
再次醒来已经在病床上。
“我,我没有。”
“姜总,姜太太快不行了。”
医生进来提醒,姜浩文这才松手。
钟新月却躲在姜浩文身后,小声嘀咕。
“何小姐这都七个月了,怎么还能流产?”
姜浩文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贱人就是矫情,才跳一会,孩子就没了,贱人注定没孩子的命。”
然后一脸宠溺摸着钟新月的肚子。
“你都六个月了,我们不是还……。”
医生确实听不去了。
“姜太太多次流产,子宫膜非常脆弱,加上身体不好,本该在家静养,哎……。”
钟新月低声道:“姜总,医生怕担责任,才这样说。”
姜浩文怒道:“去财务部,把工资结了,滚出医院,我们姜氏医院不要不负责任的医生。”
医生只是看了姜浩文一眼,什么没说离开,这样没脑子地老板,不在这里上班也好。
我很自责,无缘连累了一位名医。
姜氏的企业几乎遍布所有行业,这个医院,是姜浩文的弟弟,姜浩宇在管理,说是他在管理,都是姜家委派的院长在打理医院,他一心想做一名好医生。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医生姓吴,姜浩宇知道后,一顿劝说才把他留下。
就这样,钟新月都没打算放过我,惺惺作态地走到我床前。
“何小姐,你是姜太太,出门代表的可是姜家。”
我冷笑,谁把我当成姜太太了。
我苦笑。
姜浩文却对着另外医生道;“给她办理出院手续。”
医生还想说什么,想想刚才被开除的吴大夫,直接同意。
“好。”
我哀求道。
“我要坐月子,我的身子需要静养。”
姜浩文嫌弃道。
“孽种已经没了,坐什么月子。”
我摸着肚子,冷笑。
“孽种,难道不是姜总的孩子吗?”
姜浩文见我当着这么多人面叮嘴,上去就是一巴掌。
“我的孩子?”
然后看向钟新月肚子。
“那才是我的孩子,你肚子里那就是孽种,死了是死了。”
我哭着摇头,真是无可救药,什么也不想辩解。
跟这眼盲心瞎的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生命。
钟新月却抱着姜浩文的胳膊撒娇道。
“姜总,不要那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