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出藏在衬衫里的项链——挂坠是一枚微型U盘。
“既然沈教授提到诊所，”我将U盘拍在桌上，“不如看看这个？”
大屏幕画面切换，沈铎诊所内部的监控录像开始播放：——23:05，沈铎戴着橡胶手套走进资料室 ——23:12，他抽出莉莎·陈的病历档案（她是他的病人！
） ——23:16，监控突然雪花屏，但隐约能看见他弯腰在登记表上写了什么“你伪造了我的签名。”
我盯着沈铎，“而且你忘了一件事——”我放大画面角落：资料室玻璃的反光里，沈铎右手戴着的戒指在无名指上——而此刻在直播间，那枚戒指正戴在他的食指。
弹幕瞬间爆炸：[医学狗：戒指戴法暴露了！
无名指是已婚状态！] [刑侦迷：他在伪造证据时习惯戴婚戒！]沈铎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
他下意识转动戒指，却突然僵住——因为观众席的第六个蓝衣女人站了起来，缓缓摘下墨镜。
是莉莎·陈的妹妹。
“沈医生，”她的声音像刀片刮过玻璃，“我姐姐临终前，在浴缸边缘刻了一个字母。”
她举起手机，照片里浴缸瓷片上有个歪扭的刻痕：不是“S”。
是“L”。
5 第五章 白大褂下的刀直播间的空气凝固了。
莉莎妹妹的手机照片在大屏幕上放大——浴缸边缘那个歪斜的“L”刻痕，像一把生锈的刀，直接捅进了我的视网膜。
L。
林晚的L。
弹幕瞬间爆炸：[用户6666：是主播的姓氏首字母！] [真相猎人：受害者死前指认了林晚？！] [匿名用户：共犯实锤了，快报警！！！]沈铎的表情微妙地变了。
他的指尖在戒指上轻轻摩挲，然后——摘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