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痕。”
终极反转如惊雷般炸开。
顾言想起证据箱里母亲的日记,最后一页画着两支交叠的镯子,当时他以为是两支,现在才明白,那是同一支镯子的正反两面。
父亲信里提到的 “双镯”,根本就是同一个证据载体,利用光学原理隐藏双重信息,让王建军和岳母在追逐假货时,始终与真相擦肩而过。
“所以,镯子夹层里的账本和 U 盾,其实藏在同一个暗格里。”
林婉的声音在颤抖,她取下腕间的镯子,对着灯光转动,“当‘顾’与‘陈’在阳光下重合,才会露出真正的密码 ——19990716,你母亲的死亡日期。”
岳母踉跄着坐下,金牙在震惊中显得黯淡:“难怪我怎么都找不到内侧的‘陈’字,原来…… 原来你们早就在镯子上动了手脚!”
顾言点头,继续揭开最后一层秘密:“父亲临终前说的‘金缕衣’,不是指镯子本身,而是《金缕衣》的诗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他是在提醒我,不要像王建军那样沉迷于物质的掠夺,而要珍惜法律人的初心。”
他望向墙上新挂的父亲遗像,“当年他在证据箱里藏的离婚协议,其实是假的,我父母从未离婚,那份协议不过是为了让王建军以为自己得逞,从而放松警惕。”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朵朵的识字卡片 “哗啦” 落地。
顾言弯腰捡起,看见孩子在 “法” 字旁边画了个戴镯子的小人,旁边写着 “爸爸、妈妈和小熊”。
怀表在抽屉里滴答作响,表盘内侧的 “2025.8.15” 旁边,不知何时多了行极小的刻字:“顾陈言婉”—— 是林婉用他的袖扣刻的,将两人的姓氏熔铸成新的符号。
“还有最后一件事。”
顾言取出份文件,递给岳母,“这是陈素兰女士(您姐姐)的遗产分配书,她临终前把‘翡翠阁’的股权留给了小婉,而股权证明,一直藏在这支镯子的夹层里。”
岳母的手在发抖,终于哭出声来:“我当年就是嫉妒她…… 嫉妒她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嫉妒她能光明正大地戴这支镯子……”林婉走过来,将 “顾陈” 镯重新套在腕上,镯子在她皮肤上映出柔和的光:“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