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的墓。
我没办法，只能忍。”
老头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你受苦了，往后好好活吧。”
张浩没回答，转身走向山坡。
夕阳西下，影子拉得老长。
他站在父亲的墓前，低声道：“爸，我累了。”
他从包里掏出一瓶酒，倒在地上，酒香混着泥土的腥气散开。
他喃喃道：“她毁了你，也差点毁了我。
可我活下来了，我赢了。”
他顿了顿，眼眶发红：“可我赢了又怎么样？
你不在了，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回头，是个年轻的警察，穿着制服，手里拿着一叠照片。
警察递给他，低声道：“这是网友寄来的，他们根据你爸年轻时的照片做的。”
张浩接过一看，顿时愣住。
照片里，他站在夜店的跑车旁，父亲站在他身后，穿着那件旧棉袄，笑得满脸皱纹。
另一张，他举着香槟，父亲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根烟，眼神温暖。
每一张，父亲都在笑着，像从未离开。
张浩的眼泪砸在照片上，他抱着它们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爸……爸……”警察蹲下来，低声道：“你爸不会怪你。
他要是活着，肯定为你骄傲。”
张浩咬牙，哽咽道：“可我没用，我没救他……”警察拍拍他的背：“你救了自己。
你揭了她的真面目，没让她再害别人，这就够了。”
风吹过，墓地一片寂静。
张浩抱着照片，泪水混着泥土糊在脸上。
他低声道：“爸，你在下面冷不冷？
怕不怕？”
他顿了顿，声音颤抖：“我好想你……我梦见你的次数少了，是不是你嫌我没出息？”
他擦掉眼泪，勉强扯起笑意：“你别走太快，等我……我很快就下去陪你。”
警察沉默片刻，点燃一根烟，递到他手里：“别说傻话。
你爸要是听见，肯定不乐意。”
张浩接过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嗽，可眼神却渐渐清明。
他看着照片里的父亲，低声道：“爸，下辈子，我们还做父子。”
风吹过，像一只无形的手拂过他的肩，他仿佛听见父亲的声音：“好小子，别哭了。”
几天后，张浩搬到山村小学，当了个代课老师。
他站在讲台上，看着一群瘦小的孩子，低声道：“你们要好好读书，别让谁毁了你们。”
课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