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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溪。
说好一家人回去,而我却、咳咳……”老虔婆抚着他的胸顺气,温声叮嘱:“听话,在家好好躺着养病。”
我还在苦恼怎样跟老虔婆度过难熬的独处时光。
忽地,一个激灵穿脑而过!
溪溪的死跟吴铭祥无关,而是他妈?
11想了一夜没睡好,心火肝火烧得我喉咙都痛了。
睡了四个多小时的高速,又绕了近两小时的山路,终于到了那间三层小屋。
当晚,我见到了那位带着学生气的小兰。
老虔婆安排我坐右边靠墙的红木椅,而她们仨坐我对面的沙发。
小兰的母亲兰嫂跟老虔婆聊得起劲,不住地夸她俩中间的小兰是天赐好女。
我看她低着似是不好意思的头,在心里替她可惜。
碰什么不好碰男人。
“文溪姐,听说你以前是大公司的运营总监,真厉害!”
我对她抿嘴笑笑,带着一丝苦涩。
再厉害也扛不住恋爱脑啊。
“这村里能聊的人不多,我能常来找你吗?”
我还没张嘴,老虔婆就假笑了起来:“这村里的路上上下下的,就别来回跑了。”
小兰闻言手不自觉地放在了腹部,我的视线也跟着扫了下去。
老虔婆和兰嫂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
小兰低头幸福一笑,“也是,下了点雨路也滑。”
“文溪姐,你们祭祖的时候也要小心路况。”
我冲她粲然一笑,“你真好!”
三脸闪过一丝疑惑的心虚,老虔婆招呼她们吃晚饭。
我婉拒,上楼回房吃自己带的食物。
不仅是吃的,我的行李箱里还有自备的矿泉水和应急药。
这两天主打不吃不喝这里的一切。
当下要紧的,是休息一下累得发昏的头。
12月黑风高,房子的隔音一般,老虔婆的鼾声环绕全屋。
我顶着头灯,给房子里里外外藏了一圈针孔摄像头。
累得我,全身骨头发疼。
第二天,高烧 39 度。
我拒绝了所有的活动,闭门卧床。
吃了自备的药,烧退了点,骨头也没那么疼了。
顶着病躯弄好所有装备,就听见楼下有人回来的声音。
我快速绑好身上的装备包,把行李箱塞进床底,迅速上床装睡。
房门被打开,一只手碰了碰我的额头。
又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随后,就听到老虔婆和兰嫂在隔壁密谋。
“凤婵,这不能干啊!”
“怎么能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