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沉浸在南汐死了的事实里,整日喝酒买醉。
江绾实在受不了许卿安为了南汐伤心欲绝的样子,命人将那具令她恶心至极的尸体埋了,她现在已经以将军夫人的身份自居,在许卿安颓败的这一个月里,她料理了将军府不少旧人,发卖的发卖,打死的打死,敢于不从者必遭严惩。
许卿安不知如何得知南汐的尸体被草草埋葬,冲出院子,狠狠掐住了江绾的脖子。
“谁允许你碰汐儿的,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
江绾被掐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挥舞着双手。
许卿安似发了狂,那力度有要将江绾掐死的趋势。
江绾的恐惧到达极限,最后硬是憋出来一句话。
“表哥...我怀孕了!”
8这一个月间,我已顺流而下去往江南。
那里是幼时母亲言语中提及最多的地方,想必会是个好地方。
我带的银钱足够,所以落脚便托人牙子买了一处小院,我所在的地方是江南的一处小镇,虽没有天子脚下那般繁花,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邻居王大娘是个热心肠,时常送些自己种的瓜果蔬菜给我。
“月娘子,你可有郎君?
若是没有,大娘帮你张罗一个可好?”
来到江南的路上,我便重新为自己取了名字,温月,至若春和景明,温润如玉,上下天光,月盈如雪。
又花了些银钱为自己办了户籍,一切便尘埃落定。
我笑着将洗好的菜放进箩筐,淡淡开口。
“有过的,成婚三年,死了。”
王大娘唏嘘半晌,只叹我如此好看的娘子命却这般苦,问我日后有何打算。
打算?
其实我有想过,银钱足够,却不能保上一世,世道虽太平,但我一个女子既无夫家又无营生,迟早会被人惦记。
这世上,最经不住考验的就是任性。
与其到时被人欺凌孤身一人,不如为自己寻条更好的出路。
我有一身武艺,又不怕吃苦受累,已经想好了,镖局,是最适合我的营生。
我先去镇上转悠了几日,又打听了几家生意不错的镖局,才发现这些镖局有一个通病,只押送铁器或者经久耐摔之物,而江南之地盛产的器物和绸缎却很少运送,一来是不好保存,二来是物品价格略高,若有差池,别说工钱收不到,还要赔上一大笔钱。
既无人敢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