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刀。
“贱人！”
我不躲不避，迎上他的目光：“莫大人，这才刚开始。”
莫凌元脸色铁青：“你以为嫁给摄政王就能保你一世安宁？”
他猛地上前，却被萧珏的侍卫拦住。
萧珏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莫大人，皇命难违。”
莫凌元咬牙切齿地离去。
回府路上，萧珏问我：“为何不等他们勾结更深再揭发？”
“欲速则不达，我要他们慢慢尝遍绝望。”
萧珏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耐心。”
我只是微笑。
夜深人静，我派出心腹前往莫家旧部李管家处。
“夫人，信送到了，李管家答应三日内给回复。”
我点头：“告诉他，若事成，保他全家平安。”
李管家是莫家账房，掌握莫家半数产业。
前世他被莫凌元灭口，全家惨死。
次日，莫家二房突然宣称与莫凌元划清界限。
三日后，莫家在江南的盐铺掌柜卷款潜逃。
莫凌元如困兽般在府中咆哮，却无力回天。
皇帝下令彻查莫家产业，连太子也不敢再公开支持。
一个月后，春季宫宴。
我着一袭淡青色衣裙，站在萧珏身侧。
莫凌元与其新娶的夫人也在场，那女子面容姣好，却眼神怯懦。
宴席间，莫夫人不慎将茶水泼在我裙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忙道歉。
我轻声道：“无妨，莫夫人不必紧张。”
莫凌元冷眼旁观：“恩将仇报。”
席间宾客顿时噤声。
我放下茶杯，直视莫凌元：“恩？
莫大人给过我什么恩？
是毒打我的恩，还是逼我自尽的恩？”
莫凌元脸色大变：“你胡说什么！”
“莫大人忘了那日如何将我关在柴房，命人鞭打至昏迷？”
“忘了如何诬陷我偷盗家产，逼我跪在祠堂三天三夜？”
我一步步走近他，声音清晰传遍整个大殿。
莫凌元退后一步：“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是终于能说出真相。”
宾客们窃窃私语，莫凌元的脸色从铁青变为惨白。
“来人，莫大人身体不适，送他回府。”
萧珏适时开口。
莫凌元被侍卫搀扶着离去，背影萧索。
宴会结束，回府路上，萧珏突然道：“你今日表现得很好。”
“王爷喜欢这样的好戏？”
“我喜欢看聪明人下棋。”
他的目光如深潭，看不见底。
“那王爷觉得，谁会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