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
他猛地转回头，眼神锐利地看向我，似乎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看着我被污蔑，被网暴，看着我众叛亲离，甚至……你也是第一个转身离开的人。”
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直到你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或者说，直到你觉得苏芮的利用价值到头了，才假借他人之手，把证据‘送’给我。
秦屿，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我绝地反击的好戏？
还是想把我变成一颗更好控制的棋子？”
我的质问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向他一直以来维持的完美形象。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危险而冰冷。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顾盼！”
他几乎是咬着牙叫我的名字，声音里压抑着怒火，“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然呢？”
我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眼底带着嘲讽，“一个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一切，连‘施舍’一点真相都要精心算计的人？”
他猛地上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我。
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
“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你变成那样？”
他低吼道，眼神像受伤的野兽，“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帖子，看到你被围攻，我比谁都愤怒！
但我更愤怒的是，你竟然真的给了别人伤害你的把柄！
你的那些手段，你的那些冷漠，难道都是假的吗？”
“是，我不是白莲花！”
我扬起下巴，针锋相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不用尽手段，早就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我冷漠，我算计，但我从不主动害人！
更没有像苏芮那样，用最卑劣的方式去毁掉一个‘朋友’！”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反击？
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质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找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找那个第一时间就宣判我死刑，给我发分手消息的秦屿吗？
在你眼里，我顾盼就是那种需要摇尾乞怜，依靠男人来证明清白的菟丝花？”
我们像两只互相竖起尖刺的刺猬，用最伤人的话语攻击着对方，却又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痛苦和挣扎。
激烈的争吵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夕阳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夜色四合。
湖边的风带着凉意，吹乱了我的头发。
秦屿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