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和担忧,“论坛上的帖子你看了吗?
那些人太过分了!
怎么能这么胡说八道!
肯定是有人故意 P 图黑你!”
她眼圈红红的,像是真为我急哭了。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哦。”
“哦?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对你影响多大你知道吗?
秦学长那边……”苏芮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他跟我提分手了。”
我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
苏芮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脸上涌现出浓浓的愤怒和怜悯:“怎么会这样!
秦学长怎么能这样!
就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盼盼你别难过,我去跟他解释!
这绝对是误会!”
“不用。”
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你解释不清的。”
有些事,一旦沾上污点,在别人眼里就永远洗不干净了。
尤其是在一个只想看“女神”跌落神坛的狂欢时刻。
苏芮还想说什么,我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疲惫:“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个“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的眼神,情真意切。
门“咔哒”一声关上。
我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
猛地起身,将桌上的专业书狠狠扫落在地,纸张散落一地,像是我此刻混乱的心绪。
秦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相信那些东西?
我们之间那么久的相处,你就没有看清我一点点吗?
还是说,你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容忍我的“复杂”?
尖锐的疼痛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下来,将脸埋进膝盖。
不是因为那些恶毒的看客,而是因为那个我曾以为,或许能穿透我所有伪装,看到真实内核的人,第一个宣判了我的死刑。
第二天,我照常去了教学楼。
不出所料,迎接我的是无数道探究、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
窃窃私语声像蚊蚋一样挥之不去。
甚至有人在我经过时,故意提高了音量:“啧啧,心理素质真好啊,还能来上课。”
“脸皮厚呗,不然怎么能做出那种事?”
我像是什么都没听见,径直走向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
刚放下包,苏芮就跟了过来,坐在我旁边,一脸愤愤不平:“盼盼,别理他们!
一群长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