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明凯凯子的其他类型小说《凶宅试睡员:我直播了不该看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虚舟渡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李明凯,小名凯子,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红彤彤的信用卡账单发愁。泡面碗搁在键盘边上,腾着廉价的、有点腻人的香气。他吸溜了一口面汤,感觉那点热乎气儿顺着食道滑下去,却丝毫没暖和他那颗被账单冻得发僵的心。“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烦躁地抓了抓几天没洗、有点油腻的头发。屏幕右下角弹出的催缴通知像个嘲讽的鬼脸,一遍遍提醒他,离最后还款日只剩三天了。网贷那边的电话更是夺命连环call,他已经设置了陌生号码拦截,但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兜里比脸还干净。就在他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准备关掉页面眼不见为净的时候,手机微信“叮咚”响了一声。是发小王胖子发来的,一个链接,配着一行字:“凯子,看这个!高低能让你翻身农奴把歌唱!”凯子皱着眉点开,是个花里胡哨...
《凶宅试睡员:我直播了不该看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1.李明凯,小名凯子,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红彤彤的信用卡账单发愁。
泡面碗搁在键盘边上,腾着廉价的、有点腻人的香气。
他吸溜了一口面汤,感觉那点热乎气儿顺着食道滑下去,却丝毫没暖和他那颗被账单冻得发僵的心。
“妈的,”他低声骂了一句,烦躁地抓了抓几天没洗、有点油腻的头发。
屏幕右下角弹出的催缴通知像个嘲讽的鬼脸,一遍遍提醒他,离最后还款日只剩三天了。
网贷那边的电话更是夺命连环call,他已经设置了陌生号码拦截,但这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兜里比脸还干净。
就在他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准备关掉页面眼不见为净的时候,手机微信“叮咚”响了一声。
是发小王胖子发来的,一个链接,配着一行字:“凯子,看这个!
高低能让你翻身农奴把歌唱!”
凯子皱着眉点开,是个花里胡哨的网页广告,标题很唬人:急聘!
高薪!
凶宅试睡员!
日薪5000!
敢来就敢给!
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大概意思是找胆子大的人去一栋有“故事”的老房子里住几天,全程开直播,记录真实体验。
要求不多,成年,身体健康,心理素质好(或者说,能装得心理素质好)。
“骗子吧?”
凯子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这年头,除了写在刑法里的事儿,哪有这么轻松的高薪工作?
他嗤笑一声,刚想关掉,目光却被那个“日薪5000”的数字给死死钉住了。
五千块一天……住个比如说,一周?
那就是三万五!
别说信用卡,连网贷都能堵上一大半窟窿!
这念头一起,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他心脏“砰砰”跳得有点快,仿佛那数字不是写在屏幕上,而是揣进了他自己兜里。
他又仔细看了看广告,提到了地点——下河湾,李家老宅。
“下河湾?”
凯子愣了一下,这个地名有点耳熟。
那不是……他老家那个小镇旁边的一个村子吗?
李家老宅……他小时候好像模糊听大人提过,说那地方“不干净”,好像出过什么事儿,具体是什么记不清了,反正大人们都让小孩离远点。
一想到“不干净”这茬,凯子刚升起来的那点火热心思顿时凉了半截。
他虽然嘴上喊着“相信科学”,但老家那些神神叨叨
。
还有几张叠在一起的、边缘已经残破的纸片,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
上面的字迹娟秀却潦草,有些地方还被泪水或墨水晕染开来,显得很凌乱。
凯子借着手机光,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句:“……他又打我了……为什么……我只想带着囡囡安稳过日子…………他说要把囡囡送走……不行……绝对不行……囡囡是我的命…………河边……他们都说河边清净……也许…………我好怕……他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人……门……他把门锁了…………谁来救救我们……”最后一句下面,是一团模糊的、像是血迹的暗红色印记。
凯子拿着那几张纸片,手抖得像筛糠。
照片上的女人,日记里的绝望,老大爷说的传闻,墙上的抓痕,紧锁的房门,还有昨晚那声哀怨的叹息……所有的线索像碎片一样在他脑子里碰撞、拼接。
一个悲惨的故事轮廓,渐渐浮现在他眼前。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闹鬼,这是一桩被尘封的、关于家暴、绝望和可能谋杀的旧案!
那个“不干净”的东西,或许就是那个可怜女人和她孩子的冤魂!
他抬头看向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里面曾经发生过的惨剧。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委托方发来的消息,提醒他直播数据很好,让他“保持状态”。
保持状态?
去他妈的状态!
凯子看着手里冰冷的木盒,第一次觉得那五千块日薪如此肮脏,如此沉重。
他不再是为了钱待在这里,一种莫名的责任感和巨大的恐惧感同时攫住了他。
他好像……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里。
<4.木盒子冰冷地躺在李明凯的手心,那几张残破的日记纸片仿佛带着死者的余温和泪痕,烫得他指尖发麻。
他蹲在地上,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反复看着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那个年轻女人的脸,清秀,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出的忧郁。
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有点眼熟?
像是在某个旧相册里见过,又或者,只是因为她的悲伤太深,刻进了看到她的人心里?
他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不合时宜的念头抛开。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日记里的字句,邻居大爷讳莫如深的警告,墙上绝望的
直播间观众都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
在二楼那扇紧锁的、布满灰尘的门板上,靠近下方的位置,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小小的手印。
那手印很小,绝对是一个孩子的手印。
它就像是刚刚印上去的一样,在厚厚的灰尘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然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变淡,最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那片区域的灰尘,比周围稍微干净了一点。
李明凯呆呆地看着那个手印消失的地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是囡囡……是那个孩子……她听到了吗?
她是在回应他吗?
还是在……求救?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个夜晚,这栋老宅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凶宅试睡”的范畴。
他手里的这个木盒子,和他刚刚在数万人面前念出的那些话,可能会引来他无法预料的后果。
而那个隐藏在悲剧背后的“他”,那个施暴者,那个可能存在的凶手,他还在吗?
他知道有人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吗?
一股更深的寒意,顺着李明凯的脊椎爬了上来。
这次的寒意,不仅仅来自于那些无法解释的现象,更来自于……活生生的人性之恶。
直播还在继续,画面稳定了一些。
弹幕上除了震惊和恐惧,开始出现大量的“报警”、“查明真相”的字眼。
李明凯看着屏幕,又看了看手里冰冷的木盒,最终把目光投向了二楼那扇恢复了死寂、却显得更加阴森的门。
他知道,这趟浑水,他已经彻底陷进来了。
5.那个小小的手印消失在门板上,如同从未出现过。
二楼恢复了死寂,但空气里那股刺骨的寒意却久久不散,黏在李明凯的皮肤上,渗进他的骨头里。
他僵立在原地,手机还举着,直播仍在继续。
屏幕上是铺天盖地的弹幕,震惊、恐惧、同情、催促报警……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但他已经没心思去看了。
他只是死死盯着二楼那扇门,仿佛还能看到那个淡去的手印,还能听到那压抑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大梦初醒般,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紧握的木盒子,又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滚动的弹幕。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疲惫
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有些陌生的风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盘旋:“熬过这几天,拿到钱,赶紧走人。”
至于那个所谓的“凶宅”,他决定了,就当是去一个条件差点的农家乐体验生活。
只要钱给到位,别说凶宅,就是地府一日游……他也得考虑考虑不是?
火车哐当哐当地响着,载着他,驶向那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乡,驶向那栋在传说中充满不祥的老宅。
他不知道,这趟看似简单的“捞金之旅”,将彻底颠覆他的认知,将他拖入一个远比贫穷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境地。
2.从镇上到下河湾没有直达车,凯子最后是搭了一辆收山货的三轮摩托,一路颠簸,扬了他一身尘土。
司机把他放在村口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指了指远处河滩边上、孤零零杵着的一座灰扑扑的二层小楼。
“喏,就那儿,李家老宅。
后生,那地方邪性,没事儿少去。”
司机大爷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收了钱,突突突地掉头走了,好像多待一秒都晦气。
凯子站在原地,看着那栋房子。
已经是傍晚,太阳恹恹地挂在西边山头,把云彩染得像没擦干净的血迹。
暮色像潮水一样漫上来,四周的田埂、树木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那栋老宅就陷在这样的光线里,背靠着一片黑黢黢的小树林,门前荒草长得快有人高,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蜿蜒到门口。
房子本身比他想象的还要破败。
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里面深色的砖头,像一块块疮疤。
二楼的窗户黑洞洞的,有几块玻璃没了,风一吹,发出“呜呜”的怪响,像有人在里面抽泣。
大门是那种老式的木门,油漆掉光了,木头也朽了,斜斜地倚在门框上,留着一道不小的缝隙。
凯子咽了口唾沫,感觉后颈有点发凉。
这地方别说闹鬼,就是看着也够瘆人的。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背包里的充电宝,那沉甸甸的分量给了他一点虚假的底气。
“妈的,来都来了。”
他给自己鼓了鼓劲,拨开半人高的杂草,顺着小路往门口走。
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推开那扇虚掩的木门,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灰尘味扑面而来,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捞出来一样,浑身虚脱,眼皮沉得像灌了铅。
他几乎是蜷缩在那个角落里熬了一整夜,背包被他死死抱在胸前,手电筒早就没电了,只剩下手机还有些余电。
屋子里恢复了白天的死寂,阳光驱散了部分阴冷,也让昨晚那些无法解释的声音和感觉显得有些不真实。
凯子揉着酸痛的脖子站起来,环顾四周。
灰尘还是那么多,破家具还是歪七扭八,但至少,能看清了。
“妈的,肯定是太紧张了,自己吓自己。”
他试图用理智压下心底残留的恐惧,声音嘶哑。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这活儿真没法干了。
他开始在屋子里转悠,像个侦探一样,试图找出昨晚声音的来源。
楼板踩上去嘎吱作响,墙角有老鼠洞,窗户缝隙也大,风吹进来发出怪声很正常……他一边找,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但在检查一楼靠近楼梯的一面墙壁时,他停住了脚步。
那面墙的墙皮剥落得尤其厉害,露出的砖面上,有一些杂乱的、深深浅浅的划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或者什么尖锐的东西反复抓挠留下的。
划痕很旧了,边缘都模糊了,但那绝望的力度仿佛还刻在上面。
凯子盯着那些划痕,后背一阵发麻。
老鼠可挠不出这种痕迹。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走到院子里透透气。
清晨的空气带着泥土和露水的清新,稍微冲淡了屋里的霉味。
他看到隔壁不远处,沿着河边,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正蹲在地上侍弄他的小菜园。
犹豫了一下,凯子走了过去,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大爷,早上好啊。
跟您打听个事儿。”
老大爷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他一下,带着一种乡下人特有的审慎。
“你是……城里来的娃?
住那老宅子?”
“啊,对,我……我是房主亲戚,过来看看。”
凯子随便扯了个谎。
老大爷放下手里的活计,直起身,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像是怜悯,又像是警告。
“后生,那房子……不是善地啊。
几十年前就没人住了,听说里面不安生,晚上总有动静。”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特别是……女人和娃儿的哭声。”
凯子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昨晚那声叹息。
“大爷,这房子……到底出过什么事啊?”
老大爷摇了摇头,眼神飘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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