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经痛得趴在教室桌上冒冷汗,脸色苍白。
他知道后,跑遍半个校园,敲开已经关门的便利店,买来红糖和暖宝宝,自己却冻得鼻尖通红,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快喝吧,趁热。”
他把红糖水递给我,眼神里满是心疼。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原来爱情就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有人愿意为你跑遍整个世界。
毕业季的风来得猝不及防,吹散了校园里的蒲公英,也吹散了我们的未来。
他选择去南方小城做公益,帮助留守儿童,而我拿到了电视台的 offer,即将去一线城市打拼。
最初的电话里,他说:“等我攒够钱,就去你的城市租个小房子,我们一起养只猫,周末去公园散步。”
后来,电话里渐渐多了留守儿童的故事:“今天有个孩子说,他的梦想是当一名老师,像我一样。”
“他们说想看看电视里的大海,你能不能帮我拍点视频?”
再后来,通话时长越来越短,从半小时变成十分钟,直到变成节日里的群发消息。
五年后,我嫁给了程明宇,一个在相亲会上认识的公务员,温文尔雅,工作稳定。
婚礼当天,我收到一个牛皮纸包裹,打开来,是一本泛黄的诗集,扉页上是许砚之熟悉的字迹:“你眼中有星光,本就该属于更广阔的天空。”
香槟塔在灯光下闪烁,我忽然想起大四那年,在校园的小路上,他替我挡住迎面而来的自行车,自己却摔在铺满碎石的路上,膝盖渗出的血染红了我的裙摆。
他却笑着说:“没事,这样你就有理由记住我了。”
原来有些爱,就像校园里的白月光,温柔而明亮,能照亮整个青春,却照不进现实的深夜。
那些曾经的誓言和梦想,终究在现实的风雨中渐渐模糊,只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第四章:牧场女孩的黄金梦第一次站在草原上,望着远处城市的方向,觉得霓虹灯就像牧场上的星星,明明灭灭,远得摸不着。
我从牧区来到北京,在动物园批发市场租了个小摊位,卖围巾和毛线帽。
每天低头整理货物,指甲缝里常嵌着彩色的毛线碎屑,却觉得充实—— 比起在家乡帮父母喂牛,这里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己挣的,连呼吸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遇见陆明轩是在市场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