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狠狠掐住奶奶的脖子。
“又嫌弃比你小！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比你大，怎样才能比你大！
怎样才能比你大！”
他在情绪激动之下，杀死了我奶。
我问他，那为什么我奶下半身没穿衣服，而且纽扣也系错了。
“她死了以后，我打算对她做那个事。
可没想到，我老了，有心无力……做不动了……”他慌张地给我奶穿好上衣，给她盖上大红色的被子。
为了掩饰我奶死亡时间，他故作聪明地开了暖气，时间设置为24小时。
这样，法医就不能通过尸体腐烂程度，准确确认我奶的死亡时间了。
我冷冷一笑：“她不愿意嫁你，真是因为你比她小吗？”
我拿一叠复印件递给他：“这就是我奶留给你的信！”
匿名信的复印件被奶奶放在柜子最深处，早已落满尘埃。
“这信是谁的字迹，我奶真认不出来吗？”
那天在王宝春书桌上看到他写的“李慕华”，我就找到了奶奶藏起来的这封匿名信。
匿名举报信的字体干净、飘逸，但信的内容却锋利如刀。
“李慕华同时和三名男同志暧昧不清，那天我返回剧组后台拿东西，亲耳听到她叫春的声音……”王宝春喜欢书法，别的可以改，但字迹他一辈子都改不掉。
王宝春只好重新交代奶奶的死因，这才是那晚他杀害奶奶的最终原因。
当他问奶奶为何迟迟都不肯接受自己的时候。
奶奶只说了一句话：“你说，叫春的‘春’怎么写？”
17眼前的老头，神情沮丧、悔恨，但我不打算放过他。
“我有两个建议：一、去警察局自首。
你会被判处死刑，不过这样你一辈子的名声可就毁了。”
王宝春退休前是当地著名的书画家、豫剧艺术家。
“第二个建议……”我指了指阳台上的升降式晾衣架，上面还挂在一根麻绳。
“把头套到那个麻绳里……我愿意销毁我手里的证据，世人不会以为你是畏罪自杀，而是感叹你对我奶奶的忠贞不渝！
你想怎么选呢？”
“为什么不亲手杀了我，为你奶报仇呢？”
“亲手杀你，我还要坐牢。
对不起，我的段位还没有这么低！”
老头子笑了笑：“你安排的很好！
所以我没得选，不是吗？”
老头淡然走向阳台，毫不迟疑地把头伸进麻绳圈里。
脚一踢，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