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都会支持我。
……“感受过啊!”
我笑得明媚,“我就是纯坏啊!”
萧靖南被我活活气死了,死前还瞪着眼睛,放话要杀了我。
笑话,他这副样子,连只蚂蚁都没有机会踩死了吧。
我去了紫禁城顶,与父亲并肩而立。
而城下是千千万万的士兵与大臣。
“臣等参见女帝,恭请女帝登基!”
唉,这咋办,可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啊。
我好不情愿地登基了。
17萧靖南真是给我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凉朝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老娘从20岁一直治理到30岁,才堪堪让这个国家政通人和。
我的姐妹们还在后宫,只不过打叶子牌不喊我了。
天天处理朝政累得不行,确实没有精力打叶子牌了。
她们还时常取笑我:“小皇帝,怎不去和大臣撕逼了?”
无语。
我称帝后,韩青没多久便归家了。
他走那天,喝得酩酊大醉,对我说了好多好多他与康答应的往事。
他从未怪过康答应入宫,又奈何她已成了萧靖南的女人,无论情有多深也只能作罢。
如今,她不在世间,他也对功名利禄没有欲望了。
后来,听说帝都最大的酒楼一品楼被韩青买了下来,里面的糕点样式精致,味道独特,都是掌柜韩青自己做的。
酒楼还有个规矩:每日每种糕点,都要留出一盒来。
客人好奇其中缘由,韩青解释说家妻嘴馋,最爱吃他做的糕点,得留给家妻吃。
众人皆笑称一品楼掌柜是个耙耳朵。
可他分明终身未娶。
偶尔得空,我会去冷宫看看沈黎。
沈黎早已不复当年美貌,成日疯疯癫癫地喊着自己穿书而来,她才是最幸福的女主。
而我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毒女配。
我不语,只是一味用刀割她的肉。
即使我罪大恶极,我也得让她先尝尝这凌迟的滋味如何。
毕竟我是恶毒女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