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不能开柜！”
老马按住我的手，“她现在处于‘生死之间’，开柜就等于帮黑石集团完成仪式！”
收音机又自动打开了，这次是林小雨带着哭腔的声音：“乔雪……救我……他们在后箱……”我死死攥着方向盘，突然发现挡风玻璃上凝结的水雾形成了几个字：“看后座”。
后视镜里，原本空无一人的后排座位上，多了个蜷缩的身影——那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浑身湿透，正用空洞的眼睛望着我。
老马倒吸一口冷气：“水鬼搭车……这是‘阴坡渡’的死亡预告。”
男孩缓缓举起惨白的手，指向货柜。
与此同时，林小雨的声音突然从卡车音响里炸响：“你爸也在柜子里！”
---22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静止。
我看向老马，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断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车门——这是他撒谎时的习惯动作。
“你们用我爸的尸体运‘货’？”
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老马突然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甩在仪表盘上——照片里，年轻的父亲站在044号卡车前，身旁是同样年轻的老马，他们身后……是整整一排穿着红嫁衣的女人。
“是你爸先发现的这个生意。”
老马的声音突然变得陌生，“但他后来想退出，还偷走了一具‘货’。”
货柜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林小雨的声音和男孩的啜泣混在一起，几乎要刺穿耳膜。
挡风玻璃上的水雾又浮现出新字：“第七趟活的替身，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我终于明白了父亲最后一句话的真正含义——“别碰方向盘下面”，因为那里藏着选择：成为黑石集团的帮凶，或者……成为父亲的替死鬼。
---23林小雨的身体突然扭曲起来，嫁衣下伸出无数黑色丝线，像活物般爬向卡车。
老马猛地推开车门，却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不知何时，我们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线包围。
“只有完成仪式才能出去！”
老马歇斯底里地吼着，“要么把她送到阴坡渡，要么……”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剩下的话没说出口。
男孩不知何时爬到了驾驶座后方，湿冷的手指搭上我的肩膀。
后视镜里，他的脸正在融化，露出下面另一张面孔——那是我七岁时溺亡的弟弟！
“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