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利店摔倒,膝盖也是这样流血。
我躲在货架后面,看你自己贴创可贴,眼泪吧嗒吧嗒掉,却咬着牙不哭出声。”
我愣住了。
记忆里那个夏天,确实有个穿白 T 的男生在便利店门口徘徊,当时我还以为是小偷。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我,从那时起,就把我的每道伤口,都记成了草莓味的心事。
消毒灯在天花板上投下昏黄的光,沈砚礼突然碰倒了酒精瓶。
火焰窜起的瞬间,他猛地把我护在怀里,白大褂后襟 “刺啦” 一声被烧出焦痕。
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却还在念叨:“别怕,冰柜里还有备用的白大褂。”
救护车赶到时,沈砚礼靠在我肩上喘气。
他手腕内侧的纹身贴已经被血水浸透,露出底下浅粉色的皮肤 —— 那里纹着个极小的 “满” 字,像颗藏在叶子后的草莓籽。
“沈砚礼,你是不是傻?”
我捏着他发烫的手,发现他掌心全是汗,“烧到白大褂怎么办?
你不是最爱惜那件衣服吗?”
他突然笑了,睫毛上还沾着雨水:“白大褂烧了可以再买,你要是烧着了……” 他顿了顿,耳尖通红,“冰柜里可冻不下你。”
住院的三天里,沈砚礼每天都带着保温桶来病房。
掀开盖子,是熬得稀烂的草莓粥,上面飘着几颗冻干草莓 —— 和他冰柜里玻璃罐里的一模一样。
“医生说要补充维生素。”
他推了推滑下鼻梁的眼镜,“我查过,草莓的维生素 C 含量是苹果的七倍。”
我舀起一勺粥,突然看见碗底刻着小字:“2024.5.20 林小满受伤日,愿她永远像草莓一样甜。”
原来这个把生活过成实验报告的学霸,早就在每个和我相关的日子里,埋下了带温度的草莓印记。
出院那天,沈砚礼捧着个礼盒来接我。
打开盒子,里面是件崭新的白大褂,左胸口袋上绣着颗立体草莓,叶子上还缀着水滴状的水钻。
“之前的烧了,” 他摸着项链吊坠,“这件给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实验品。”
我穿着 oversize 的白大褂走在校园里,沈砚礼突然指着便利店:“要不要喝草莓汽水?”
他掏出拉环掰成心形的易拉罐,“这次我摇了二十下,气泡更足。”
吸管触到舌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