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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 番外

苏眷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药香在屋内中氤氲,混合着宁舒蕴袖间淡淡的沉水香气,在烛火摇曳中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周重云陷在其中无法逃离。他不由咬紧牙关,青筋绷起。这哪里是上药?分明是酷刑。周重云真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答应今夜不碰她的承诺。可他也做不出,在伤心难受时还拉着人家欢好的行径,要怪就怪他自己,色迷心窍同意了给自己上药,这下吃到苦头了吧。宁舒蕴看见周重云背肌骤然绷紧,指节捏得发白,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蜿蜒如蛇。“我已经很小心了,还这么疼吗?”宁舒蕴微倾身过去,担忧问道。然而下一秒。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宁舒蕴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拉着跌进周重云的怀里。罗裙散开如昙花,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她双手本能地抵住他赤裸的胸膛,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震得她指...

主角:周重云宁舒蕴   更新:2025-04-10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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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重云宁舒蕴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 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眷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药香在屋内中氤氲,混合着宁舒蕴袖间淡淡的沉水香气,在烛火摇曳中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周重云陷在其中无法逃离。他不由咬紧牙关,青筋绷起。这哪里是上药?分明是酷刑。周重云真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答应今夜不碰她的承诺。可他也做不出,在伤心难受时还拉着人家欢好的行径,要怪就怪他自己,色迷心窍同意了给自己上药,这下吃到苦头了吧。宁舒蕴看见周重云背肌骤然绷紧,指节捏得发白,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蜿蜒如蛇。“我已经很小心了,还这么疼吗?”宁舒蕴微倾身过去,担忧问道。然而下一秒。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宁舒蕴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拉着跌进周重云的怀里。罗裙散开如昙花,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她双手本能地抵住他赤裸的胸膛,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震得她指...

《嫡女掌家:侯府马夫不简单 番外》精彩片段


药香在屋内中氤氲,混合着宁舒蕴袖间淡淡的沉水香气,在烛火摇曳中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周重云陷在其中无法逃离。

他不由咬紧牙关,青筋绷起。

这哪里是上药?分明是酷刑。

周重云真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答应今夜不碰她的承诺。可他也做不出,在伤心难受时还拉着人家欢好的行径,要怪就怪他自己,色迷心窍同意了给自己上药,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宁舒蕴看见周重云背肌骤然绷紧,指节捏得发白,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蜿蜒如蛇。

“我已经很小心了,还这么疼吗?”宁舒蕴微倾身过去,担忧问道。

然而下一秒。

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宁舒蕴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拉着跌进周重云的怀里。

罗裙散开如昙花,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

她双手本能地抵住他赤裸的胸膛,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重,震得她指尖发麻。

月光透过纱帐,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宁舒蕴抬头,正对上他幽深如潭的眼睛。

那里面的情绪太过复杂,有隐忍,有克制,还有某种她不想深究的东西。

“药……”她声音低哑,“还没上好……”

宁舒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贴在他胸前,慌忙想要抽回,却被他一把按住。

他掌心滚烫,热度透过她的衣袖一直烧到心里。

“别动。”他说,呼吸喷在她耳畔,“让我……缓一缓……”

宁舒蕴僵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全身肌肉的紧绷。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身上所有敏感部位。这种矛盾的控制力让她心头微颤。

月光下,她看见一滴汗从他下颌滴落,划过凸起的喉结,消失在衣领深处。

不知为何,宁舒蕴忽然很想伸手触碰那个滚动的凸起,想感受它在她指尖下的颤动。

这个大胆的念头让宁舒蕴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慌忙移开了视线。

就在她出神之际,周重云突然松开了手。

“够了。”他声音恢复了几分清明,“夜深了,大小姐该休息了。”

说罢不由分说,把她推到了床内。

周重云背对着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那股躁动。他暗自懊恼,自己的险些控制,一想到白日里她遭遇的那些腌臜事,他更觉自己禽兽不如。

“躺好。”周重云嗓音沙哑,动作却意外轻柔地为宁舒蕴拉上锦被,“闭眼。”

宁舒蕴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平日里粗犷不羁的男人此刻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头泛起一丝异样。

她顺从地躺下,却忍不住侧身看他。

周重云和衣躺在她身侧,刻意保持着距离,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像是给自己设下一道无形的界限。

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下颌线紧绷着,显然还在与自己的欲望抗争。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榻而眠却什么都不做。

宁舒蕴觉得新奇,又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这男人竟在安慰她?


宁舒蕴心头一跳,握着茶杯无意识用力到指尖泛白。

程姚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发现了自己与周重云的私情?

宁舒蕴脑海中瞬间闪过数个能解释的版本,却听程姚媛已经怒气冲冲地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马夫!”

程姚媛柳眉倒竖,一双杏眼里燃着怒火,“上次在马场我就瞧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没想到他竟还敢纠缠到你面前来!”

宁舒蕴紧绷的肩膀刚微微一松,随即又因程姚媛接下来的话而僵住。

“一个卑贱的下人,也敢觊觎侯府嫡女?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程姚媛一把抓住宁舒蕴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红痕,“舒蕴,你可千万别被这种人骗了去。他们这些下人,最会装可怜博同情,实则心术不正,专想着攀高枝儿!”

宁舒蕴望着好友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

她何尝不知道姚媛说的每一句都是为她着想,所以只好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复杂情绪。

“姚媛你别气,许是你误会了……”宁舒蕴轻声道,声音却淹没在程姚媛的怒斥中。

“误会?”程姚媛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他给你牵马时那副殷勤模样!一个马夫,也配用那种眼神看主子?”

程姚媛松开宁舒蕴的手腕,转而捧住她的脸,“阿蕴,你从小在深宅大院长大,不知外面人心险恶。这种下作人,惯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哄骗闺阁小姐,你可千万要警醒些!”

宁舒蕴望着好友关切的眼神,心中既感动又苦涩:“姚媛,我……”

程姚媛是真心为她着想,这下她更无法说却自己已与那“卑贱马夫”有了不清不白的牵扯。

宁舒蕴刚要解释,却见程姚媛脸色突然变得恶狠狠。“看来我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程姚媛咬牙切齿道,“竟还敢对你贼心不死!”

宁舒蕴心头猛地一跳:“你……给了他什么教训?”

程姚媛冷哼一声:“我派人把他捆了,狠狠抽了三十鞭子,然后赶出了程府。”

宁舒蕴瞳孔骤然收缩,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三十鞭子……周重云那宽阔的后背上,确实布着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痕。

……原来是这般受的伤吗?

“他……没有反抗?”宁舒蕴强自镇定地问道,声音却微微发颤。

程姚媛嗤笑一声:“他有这个胆子?我派了六个家丁去,他连挣扎都不敢,乖乖受了罚。”

不对!这完全不对!

宁舒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从小被苏家,进行培养习武的苏平,在周重云手下也走不过三招。这样的身手,怎会被区区六个家丁制服?

“姚媛,”宁舒蕴突然紧紧握住好友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答应我,别再与他起冲突了。”

程姚媛愕然:“什么啊?”

“那个马夫……他……宁舒蕴斟酌着词句,“他武功十分了得,若真动起手来,你派去的人恐怕会受伤。”

程姚媛的表情从惊讶转为难以置信:“舒蕴,你……你在乎他?那个马夫?”


周重云哪里肯放?

却又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虚虚握着她的手腕。

两人僵持间,周重云望着她倔强的小脸,心头那点怒气早已烟消云散。

“我的小祖宗。”他放软了语气,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讨好的笑意,“算我求你,坐下歇会儿成不成?”

见宁舒蕴仍绷着脸,周重云好像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后知后觉明白,多半是自己黑脸吓着人家了,立马老老实实地认错:“是我不好,吓着你了对不对?我……”

周重云在男人堆里长大的,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自然不晓得和女人如何相处过。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更是嘴笨舌拙不晓得怎么说了。

他捧起宁舒蕴伤痕累累的柔荑,目光落在她渗血的玉足上,心疼得声音都发颤:“只是你这伤……我看着心里难受。”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她手背细嫩的肌肤,“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安心些。”

宁舒蕴愕然抬眸,心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却仍佯装不悦:“你也伤得不轻,怎么不见你歇着?”

周重云一时语塞,随即心头涌上一阵甜意。

这女人,分明是在心疼他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朗声大笑,笑声再次惊得林间飞鸟四散。

“我的好阿蕴啊…”他目光有神的盯着眼前娇矜的女子,捧着她受伤的手,“我知道你性子要强,本事不输男儿郎。可这些粗活累活,原就不该你来操心。”

他低头轻吻她指尖,“你是我周重云的夫人,也是侯府千金,合该永远做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从前是,如今跟了我,更该如此。”

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宁舒蕴耳根发烫,她刚要开口,就被周重云用食指轻轻抵住唇瓣。

“乖。”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哄孩子似的,“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嗯?”

宁舒蕴勉强歇了半晌,终究还是坐不住要去帮忙。

可每当她刚拿起什么,周重云必定像阵风似的冲过来抢着干。几次三番下来,不仅没帮上忙,反倒让他连半成的草药都没处理完。

最后她终于认命,乖乖坐在青石上当起了“监工”。

殊不知,她那双秋水明眸只需这么盈盈一望,便已让周重云浑身是劲,恨不得把整座山都搬来讨她欢心。

暮色四合,山岚渐起。

宁舒蕴倚在洞口,望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霞,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忧思的阴影。

“这深山野岭的,寻我们的人再不来,怕是更难找得到路了。”她轻声呢喃,素白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只见周重云正用枯枝仔细遮掩洞口。

他粗粝的指节上还带着崖石刮出的血痕,动作却异常灵巧,转眼间就将天然的洞口伪装成一片藤蔓缠绕的岩壁。

“你这是做什么?”宁舒蕴看出来了他做出的伪装,却不明白是何用意,“你身上的伤需要医治,我们应该……”

“应该让人尽快发现?”男人头也不回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惯有的痞气。

他随手抹去额角的汗珠,在粗布衣裳上留下一道暗痕:“你当那些刺客是来给你送桂花糕的?”

宁舒蕴听出来了这人在揶揄自己,有些不悦。

只听他又继续道:“若是我要取人性命……”他声音低沉,似古井无波,却藏着肃杀之意:“不见尸骨,绝不罢休。”

“暗杀你的人,不惜在行宫内动手,你想最先赶来的是救我们的人,还是要我们性命的人?”他指尖拂过腰间暗伤,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一到行宫,“身体不适”的宁舒蕴便被宸妃接到了自己宫里,特意请了太医为她诊治和调养身体。

宸妃表面上是关心备至,实则早已看穿了她的小算计,乐得为她打配合。两人心照不宣,倒也默契十足。

然而,长辈们似乎都是一个模样——久不见时想念得紧,可一旦见了面,又忍不住絮絮叨叨。宁舒蕴整日整日地待在屋里,宸妃生怕她闷坏了,非要让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哪怕宁舒蕴一再表示自己自在极了,一点也不觉得闷,宸妃仍是不放心,硬是逼着她出门散心。

宁舒蕴无奈,只得顺从。

不过,她也不算无事可干。

她打算学习骑马。

宁舒蕴自小便按世家贵女的标准培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唯独骑马从未学过。

可宁舒蕴深知,骑马这项技能在生死攸关时,或许能救她一命。于是,更坚定了学骑马的决心。

她特意命燕儿在马厩里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驹,又寻了一处僻静的林地,避开人群,开始练习。

宁舒蕴身形瘦小,骑上马背时显得有些吃力。她紧紧抓住缰绳,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马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始终不肯放弃。

一个时辰下来,她终于能驾着小马驹稳稳地走出一条长长的直线,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她的笑容却僵在脸上。

她环顾四周,除了燕儿,四下并无他人。

可她却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暗中注视着自己,强烈而隐秘,仿佛能穿透她的后背。

她猛地回头,却只见到树影婆娑,风声簌簌。

“小姐,你怎么了?”燕儿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宁舒蕴收回目光,眉头却微微蹙起。

此处虽是行宫,守卫森严,但宁舒蕴对那道强烈的视线无法忽视。

“燕儿,我们回吧。”宁舒蕴握紧缰绳,心中权衡片刻,终究决定不再多留。

-

淋浴房内,水声漾漾。

雾气缭绕,仿佛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宁舒蕴方才练习骑马,流了一身汗,回宫后第一时间便来沐浴。

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白皙细嫩的肌肤,带走了一身的疲惫,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那道让她无法忽视的目光,自离开林子后便消失了。她心中暗自庆幸,或许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又或者林子里真的藏着什么野兽。若是当时突然蹿出来,她和燕儿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宁舒蕴心头一松,便不再记挂此事,只剩下骑马进步的愉悦。

她轻轻闭上眼,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感受着难得的宁静。

然而,就在这时,宁舒蕴猛地睁开眼。

那道目光又来了!

她的身子骤然僵住,连呼吸也不禁屏住,仔细聆听四周的动静。

安静……只余水声漾漾。

不对!

她明明没有动,水声却一点也不见小,仿佛有什么东西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宁舒蕴脸色大变,不等她转身,一具高大火热的身子从背后紧紧贴了上来。

男人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惊呼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气息灼热,带着一丝熟悉的压迫感,瞬间将她笼罩:“小骗子,你可真是让我好一通找啊……”


宁舒蕴和苏菀菀两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在通往马厩的小径上。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苏菀菀兴致勃勃地讲述着她在关外的趣事,宁舒蕴则含笑倾听,偶尔插上几句,气氛轻松而愉悦。

然而,她们的笑声与亲密全然落在了不远处一行人的眼里。程姚媛正与其他贵女闲聊,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宁舒蕴的身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走,我们也跟上。”程姚媛冷笑一声,带着一行人朝马厩走去。

宁舒蕴和苏菀菀刚踏入马厩,便听到一声嗤笑:“哟,这不是宁大小姐吗?”

程姚媛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怎么,今日不养病了?有闲情逸致来挑马?”

宁舒蕴脚步一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她与程姚媛曾是闺中密友。然而,自从程姚媛与四皇子订婚后,两人的关系便逐渐疏远。

宁舒蕴心中清楚,程家选择了四皇子一派,而宁家却是太子这边的。若是她与程姚媛走得太近,难免会给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昔日的好友,如今却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

宁舒蕴心中百感交集,既有一丝惋惜,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她神色淡淡,语气平静道:“路过。”

说罢,她转头对苏菀菀说道:“菀菀,我们回去吧。”

苏菀菀察觉到气氛不对,看了看程姚媛,又看了看宁舒蕴,小声问道:“表姐,她是谁啊?”

与程姚媛同行的一名贵女嘲讽道:“哪里来的小土包子,连户部侍郎程大人的千金都不知道。”

宁舒蕴眸色一冷,正欲开口,苏菀菀却已经站了出来。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地回击:“这位姐姐说那么多废话,原来是夸你爹的啊?说你就说你呗,没了你爹就不会说话了?”

宁舒蕴:“……”

她一时语塞,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总觉得菀菀这话里不仅骂了人,还占了人家便宜。

程姚媛被呛得一愣,随即冷笑:“呵,倒是伶牙俐齿。宁大小姐,你这位表妹可真真是好教养啊。”

宁舒蕴急忙拉住苏菀菀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不必多言。她抬眼看向程姚媛,柔声道歉:“程小姐见谅,我表妹从小在关外长大,性子直,说话没个分寸,若有冒犯,还请见谅。”

然而,程姚媛却更不依不饶了。

她挡在她们面前,语气尖锐:“她犯的错,要你道什么歉?”

苏菀菀也是个倔脾气,毫不退让:“我没错,道什么歉!”

一瞬间,苏菀菀和程姚媛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突然,程姚媛拿着手中的马鞭指着苏菀菀,冷笑道:“宁舒蕴不会骑马,来马厩是陪你的?你很会骑马?敢不敢与我比一场?”

苏菀菀毫不示弱,气势不减:“谁怕谁!”

宁舒蕴见两人剑拔弩张,连忙上前打圆场:“菀菀,我累了,想回……”

程姚媛瞥了宁舒蕴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冷冷道:“宁小姐倒是惯会做人,处处和稀泥。不过,我今日势必要和苏小姐好好比一场了。”

说罢,她转身吩咐身后的仆人:“去,把我的马牵来。”

仆人应声而去,不多时,马夫便牵来一匹高大健壮的黑色骏马。马儿昂首挺胸,步伐稳健,显然是一匹难得的良驹。然而,宁舒蕴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匹马上,而是落在了牵马的仆人身上。

那马夫佝偻着身子,却依旧难掩身形的高大。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胡子拉碴,低眉顺眼地牵着马走来,仿佛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

宁舒蕴指尖微颤,心中猛然一震。

——那人竟是周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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