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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值即正义:与他的闪婚日常后续+完结

平长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这样日子很快划到了11月。……11月份是李顽奶奶的生日,往年霍满月都会买上蛋糕跟着李顽回去,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奶奶如今八十多了,有点老年痴呆,很多人和事都忘记了,有时候连李顽都不认得,唯独对霍满月,一次都没认错过。今年李顽也和霍满月提前报备,说半个月后跟他回家,帮奶奶庆祝生日。霍满月一口拒绝:“你是不是都忘了我和你离婚了,李顽,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挂了电话,特别冷酷,特别无情。李顽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愣了半晌,然后气血上涌,咬着牙把电话又打了回去:“霍满月,你吃枪药了你?!”霍满月只在那边冷笑。就当她是吧。这几天李顽住她这儿,帮忙带孩子,保姆买菜,他负责做,厨房坏了快两个月的灯泡、洗衣机偶尔不灵光等这些小问题,也一并...

主角:霍满月李顽   更新:2025-04-10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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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满月李顽的其他类型小说《颜值即正义:与他的闪婚日常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平长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日子很快划到了11月。……11月份是李顽奶奶的生日,往年霍满月都会买上蛋糕跟着李顽回去,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奶奶如今八十多了,有点老年痴呆,很多人和事都忘记了,有时候连李顽都不认得,唯独对霍满月,一次都没认错过。今年李顽也和霍满月提前报备,说半个月后跟他回家,帮奶奶庆祝生日。霍满月一口拒绝:“你是不是都忘了我和你离婚了,李顽,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说完就挂了电话,特别冷酷,特别无情。李顽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愣了半晌,然后气血上涌,咬着牙把电话又打了回去:“霍满月,你吃枪药了你?!”霍满月只在那边冷笑。就当她是吧。这几天李顽住她这儿,帮忙带孩子,保姆买菜,他负责做,厨房坏了快两个月的灯泡、洗衣机偶尔不灵光等这些小问题,也一并...

《颜值即正义:与他的闪婚日常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就这样日子很快划到了11月。

……

11月份是李顽奶奶的生日,往年霍满月都会买上蛋糕跟着李顽回去,热热闹闹的一家人。

奶奶如今八十多了,有点老年痴呆,很多人和事都忘记了,有时候连李顽都不认得,唯独对霍满月,一次都没认错过。

今年李顽也和霍满月提前报备,说半个月后跟他回家,帮奶奶庆祝生日。

霍满月一口拒绝:“你是不是都忘了我和你离婚了,李顽,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

说完就挂了电话,特别冷酷,特别无情。

李顽听着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愣了半晌,然后气血上涌,咬着牙把电话又打了回去:“霍满月,你吃枪药了你?!”

霍满月只在那边冷笑。

就当她是吧。

这几天李顽住她这儿,帮忙带孩子,保姆买菜,他负责做,厨房坏了快两个月的灯泡、洗衣机偶尔不灵光等这些小问题,也一并被他拿下。

父子俩好像进入了蜜月期,李延对李顽听话的有点俯首帖耳了,每天霍满月下班回家,他俩基本都在客厅玩,搭积木或者下跳棋什么的,李延以前挑食,古诗不乐意背,怕洗头,做事拖拉磨蹭,现在李顽的督促下,也都改了。

就连以前霍满月规定每天只能看一个小时平板电脑,也因为李顽随口的一句“一个小时太长了,对眼睛不好,改成四十分吧,”李延也没有异议的乖乖听话。

霍满月既欣慰,又有些不服气,说到底就是嫉妒了。

当李顽在李延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她也会隐隐的吃醋,可这些带刺的小情绪又会在儿子日复一日主动送上来的晚安吻中反复淡化和消散,连找茬发火都不忍。

李延多么可爱,仰着一脸天真的看着霍满月时,她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被泡软。

他们曾经血脉相连,这是她的骨肉,也是李顽的。

在李顽的调教下,李延越来越好,以前都是霍满月给他讲睡前故事,现在都是李延给她讲。

有一天就讲到了李顽带他去吃麦当劳,在路上被两个漂亮姐姐截胡的事,当然,李延的用词没这么精确,这是霍满月在听李延奶声奶气的抽象表达后,自己总结出的意思。

霍满月耐着性子问:“姐姐漂亮吗?长什么样?”

李延小小年纪就是个颜控,提起美女就不困了,从被窝里跳起来手舞足蹈的描述。

霍满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她查到的监控……

当时为了和李顽打李延的抚养权官司,她收集的李顽出轨的证据,虽然拍出来的画面不是真真实实的吻上,可以李顽的尿性,进屋后估计马上就能水乳交融。

霍满月仅凭一些暧昧画面,就脑补出一堆李顽和女人的肢体纠缠,不论是想象还是亲眼所见,都让霍满月感到抓狂。

她是独占狂魔,李顽的浑身上下哪怕是边角料都不能沾上一点其他的味道。

本想着把那段监控当成杀手锏,没成想还没开始,官司就赢了,霍满月顺利拿到儿子的抚养权。

这段监控一直没拿出来,也算保住了她和李顽婚姻的最后体面,可能至今李顽都不知道这事。

没有摊开在明面,但不代表霍满月就忘了,如今李延无意中提起“漂亮姐姐”的时候,霍满月就像被扎了屁股,她又想起李顽的朝秦暮楚,心里极其不舒服。


李顽和霍满月前后脚走,杜之祥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眯了下眼。

中午他找了个由头到李顽公司附近送材料,顺便打电话叫李顽下来吃饭。

李顽挺不想和杜之祥私下接触的,可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坐下,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寒暄话,然后进入正题:“你和月儿离婚也有段日子了吧,为了孩子,也不是不能再见面,只是这关系还是得拿捏好分寸……”

这话貌似是在提醒他,其实是在试探。

他想探探李顽的口风,对霍满月到底是几个意思。

李顽喝了口水,不说话的时候像是在沉思,半晌才开口:“我和她,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杜之祥说:“可能我和你们还是有时代代沟,总觉得结婚了,哪怕前方有千难万险也不能离,除非真有什么连外人都看不过去的理由,才能考虑还要不要继续过的问题,你和月儿结婚四年吵吵闹闹确实不消停,但怎么看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昨晚她还能让你来找她,就说明对你不是一点没商量的厌恶。”

“李顽,如果你还有点喜欢她,看在她是你孩子妈的份上,是不是也得试着重新追追看……”

说了这么多,杜之祥无非是在劝和。

只有让李顽再次成为他的亲戚,他才能继续沾上这连襟的光。

私心里,肯定是不想放过这棵大树,但表面又是一副苦口婆心的过来人姿态。

又因为他说的这些歪打正着刚好说到李顽心里,李顽没有反驳,还真仔细思考起来。

重新追,怎么追?

就算他追了,她也得领情才行。

霍满月这个人面热心冷,床上能软得跟一摊水似的,到了床下却是说翻脸就翻脸,谁说也不行。

纵使李顽真放下面子在她跟前伏低做小,都不见得能得到她一个笑脸。

干嘛呀这是?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了,何况现在他又睡到她了,除了卸下“夫妻”这个身份,俩人还是和过去差不多,这么一想,他就释怀了。

动感情什么的确实累,就这样当个临时床伴,互相都轻松,其实挺好的。

但是面对差了辈分的杜之祥,他又不能直说,说不定还得被扣上“耍流氓”的头衔。

李顽没有给予明确答复,但是杜之祥却单方面认为,他是听进去了。

杜之祥心里高兴,吃完了饭,还顺手用纸巾擦了擦桌子,最后是哼着歌离开。

人到中年更知道社会这个大染缸,有人脉和没人脉,有着天壤的区别。

他一辈子辛辛苦苦经营的小破公司,只要李顽抬手洒洒水,说不定就够他和员工吃几年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

下午回了公司,通知几个管理层的凑一起开了一下午会,结束时候头昏脑胀的。

李顽扯了扯领带,刚推开办公室门,身后就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幽怨声音:“李总。”

李顽吓一跳,回头看见脸色很差双眼红红的小秘书。

“我不喝茶了,以后只喝咖啡……”他开口。

“不是,我不是要和您说这个。”小秘书今天穿的裙子更短了,可举手投足早已没了往日的精气神儿。

今天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她,明明还年纪轻轻,可怎么像迅速枯萎的花骨朵,干巴巴,没有水分似的。

“李总,应经理把我拉黑了,他也好几天没来公司,您和他熟一些,能不能让他把我的微信拉回来?”

李顽这几天是挺忙的,应序淮来没来上班,他还真没留意,不过听小秘书这意思,再联想到应序淮一贯的无耻行径,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晚上有个酒会,刚一到,就看见应序淮油头粉面的正搂着个小姑娘腻歪。

不是小秘书,已经换新欢了。

应序淮瞧见李顽,笑嘻嘻的招了手,放开新欢,阔步朝他走来。

“你可真行啊。”李顽有点无语。

人家小秘书正无可自拔的沉沦,他这边却把断崖式分手玩到飞,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太混蛋了。

可应序淮压根不在乎当混蛋,前几天还搂着她叫着心肝宝贝,现在已经和新欢大大方方的出双入对。

“那女的不识好歹,才刚睡一觉就开始跟我要房要车,就算心里真这么想吧,可你要我掏钱总得用点迂回的手段,我当冤大头,也得哄的我心甘情愿。”

应序淮现在评价起小秘书已经是满脸的嫌弃,再也不是如饥似渴馋人家身子的时候了。

男人都这德行,最好多吊着,时间越长越好,让他光看着,吃不到,只要稍微一松懈,被他得逞,就立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以前李顽也有过这个阶段,对女人翻脸如同翻书,吃上这口就没兴致了,他是男人,所以更知道男人有多贱。

后来认识霍满月,为什么能拉扯那么久呢,他分析,主要还是那时候两人很少聊天,不说话就不容易暴露本性,是虎还是伥,来不及细瞅。

“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你要祸害人滚远点。”李顽说完,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应序淮的新欢。

应序淮笑:“得了得了,这个远的不沾边,还是学生,今年刚满19,纯的连避孕套都不知道,还以为口香糖呢……”

“你也一把年纪了,这也信?”

李顽第一反应就觉得是装纯,都是老狐狸了,怎么还会上当?

不过有时候想不想上当,也要看自己的心情。

应序淮书读的不好,不见得脑子就笨,说到底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

“真的,纯是纯,但也挺土的,说实话,有点上不了台面。”

才刚追到手,应序淮就已经在瞧不起那姑娘了,估摸着等睡完就得把人打发了,和小秘书的下场一样。

有人叫李顽过去玩,应序淮手机响了,转头接电话,等李顽周旋在人群里喝得七七八八了,找了个沙发坐下来,也没见应序淮回来。

他起身去洗手间,经过应序淮的新欢。

小姑娘穿一双搭配裙子的罗马鞋,鞋带松了,她弯下腰的时候,刚好他能看见她的身体曲线,年纪小,但是熟透了。

李顽的脚步慢下来。

小姑娘系好了鞋带,盯着自己的鞋尖,孩子气的跺跺脚,才抬起头来。

长得标致,圆脸,邻家系,文文静静的,眼神确实很清纯干净。

东看看,西看看,大概是在寻摸应序淮去了哪,他带她来的,结果他不知去哪玩了,现在她就一个人坐这儿,孤孤单单。

不小心就和李顽的视线对上,姑娘一怔,脸红了,慌张的立马瞥开视线。

李顽挑了下眉,原本没想过去的,忽然就改了主意。

他和这小姑娘聊了几句,大概猜到应序淮说她上不了台面是什么意思了。

她好像有点小结巴,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所以不爱说话,问一句,答一句,看人的时候不太自信,但也不是唯唯诺诺,就是给人很乖很听话的感觉。

在这个标新立异横行的年代,她就像活在旧时光的一棵植物。

“你叫什么?”李顽面色温和,开口问。

说自己的名字肯定是不结巴的,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有点诧异,很快答:“柳庭芳。”


被雨淋湿的霓虹灯下,眼前挡风玻璃的雨刷在一下一下的来回。

李顽开车很稳,打方向盘的时候潇洒利落,车厢里,柳庭芳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小鹿乱撞的声音。

比起应序淮,李顽的帅和前者甚至不是一个次元,小姑娘正是爱美男爱幻想的年纪,从那晚第一眼在酒会上见了李顽,柳庭芳就念念不忘了,一直惦记到现在。

“宿舍住不习惯?”李顽没话找话的问。

“嗯,我喜欢……安静一点儿。”

“租房子住,小姑娘家家的注意安全,窗户门都关紧了。”

“还有我室友,女…女孩子,我们俩,作伴。”

“哦,那还行。”

柳庭芳坐在副驾驶,风从半开车窗恍惚的飘进来,雨停了,空气夹杂泥土的清新,抚过她微微发烫的脸,她把吹乱的鬓角发丝掖在耳后,垂下的眸子水光潋滟的。

红绿灯时他停车,不经意的偏了下头,看到她的侧脸。

她有点拘谨,有点局促,在李顽面前明显是放不开自己。

车子拐进一栋偏旧的小区里,停在楼门前,他朝一排亮着灯的窗户看去。

柳庭芳本以为他会问她,住几楼。

但他没问。

“上去吧,我看着你进去。”李顽说。

柳庭芳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谢谢。”

……

上楼后柳庭芳挺失望的,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还在想李顽那张英挺好看的脸,这大概是她和李顽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也是最亲近的一次交集了,想一想她内心就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又懊恼自己怎么那么老实,没开口跟他要个微信什么的。

其实当时她也想了,只不过,不好意思开口。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女孩,在李顽眼里太普通了,人家看不上她,她再上赶着要联系方式,也太掉价了。

可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看着自己这张算不得多精致,但也很耐看的脸,忍不住想,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难看啊,如果她主动一点,说不定还真有故事……

本来她从来没想过和离过婚的男人有来往,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凭什么配二手男?

但是李顽,是个例外。

行动上没出击,心理上还是纠结内耗了千百回。

在浴室时间呆久了点,和她一起住的姑娘叫丁一姿,有点担心。

正想敲门问她在里面有事没事,柳庭芳就裹着浴巾出来了,可是一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丁一姿看见了,皱了皱眉。

她转身坐沙发上,继续拆自己另一侧的耳环。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两声,看到来电显示,丁一姿翻了个白眼,挂了。

谁知这人还真执着,过了一周,对方直接上门来。

丁一姿上班的美容院门口。

应序淮抹了抹自己擦着头油的鬓角,笑嘻嘻的上前:“考虑的怎么样了?”

“少来,没戏!”丁一姿双手抱胸看应序淮的眼神充满嫌弃和警觉。

别看他现在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可她忘不了那天在洗手间的走廊外,他是怎么凶一个可怜兮兮的年轻女孩。

俩人应该是情侣关系,他把人甩了,女孩伤心梨花带雨的求复合,结果被一顿狂风暴雨的对待,快被他训哭了,都不敢回一句嘴。

这男的恶劣成这样,转眼还能舔着脸跟她套近乎,真贱。

本以为不搭理就完了,结果不知他从哪弄到了她的手机号,这几天,时不时就打个电话给她,只不过每次的开场白都很诡异:“我有个朋友最近刚离婚,可能对你那个室友有点意思,咱俩合伙,撮合他们一把呗!”

丁一姿没有当皮条客的兴致,自然一口拒绝。

但应序淮锲而不舍。

有时候他也佩服自己,到底是什么脑子,怎么能这样活学活用。

柳庭芳被拉来公司做兼职那天,丁一姿钥匙落家里了,进不去门,顺路过来找她的时候,被应序淮一眼看上。

他想追她是事实,在偶然得知她还是柳庭芳的室友时,更有种意外惊喜。

应序淮对李顽拍马屁的热情十年如一日,就想顺水推舟的成全一把他和柳庭芳的事。

以前又不是没干过,看主子脸色,揣摩圣意。

丁一姿对应序淮没好感,连带着对他朋友的人品也没信心。

柳庭芳就是朵小白花,万一不是促成良缘,反倒是推她入虎口,那丁一姿得多自责自己参与这缺德事。

然而应序淮却苦口婆心:“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找个理由从和柳庭芳合租的房子里搬出去,其他的交给我,当然了,好处少不了你。”

起初丁一姿就觉得应序淮没安好心。

柳庭芳是纯情女大,丁一姿虽然没上过大学,很小就出来到美容院当学徒混社会,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很单纯的。

知道玩不过这些身份高高在上的商人,底层人民,能明哲保身的活好自己就不错了,稍不留神就容易掉坑里。

因此,对应序淮的提议,她一直持拒绝态度。

直到她妈的住院费面临第三次催款,大晚上,她坐在医院门口哭了会儿,才拿起手机把号回拨了过去。

丁一姿说:“你先说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再看要不要答应。”

应序淮在那边笑了声,她能给自己打这通电话,就说明现在真的很缺钱。

果然女人这种虚荣软弱的动物都是一个德行,不过看在现在他对她有兴趣,他没暴露出自己的不屑和轻蔑,依旧态度温和,笑意盈盈的给她报了个数。

丁一姿抹了把脸上的泪,同意了。

隔日,她就和柳庭芳说,房子她下月就不租了,她妈病了,得回家照顾一段时间。

柳庭芳呆呆的哦了一声,手里正在翻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丁一姿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弯下身帮她去捡。

这时才注意到,从来对财经领域不感兴趣的柳庭芳也开始看起了这种杂志。

人物专访,有点眼熟啊。

好像就是应序淮跟她念叨了好几回的:李顽。

柳庭芳上次在浴室自己一个人哭了一鼻子,不会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吧?

丁一姿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如果柳庭芳对李顽早就芳心暗许了,那她现在做这样的事,就不算是出卖室友,相反,倒是伟大的成全。

丁一姿搬走的时候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应序淮打算怎么撮合这俩人,直到听说柳庭芳直接搬去了李顽在外的房子……

她人都傻了。

这速度,所以是直接同居了?


霍满月如果是个向往结婚的人,不会一路拖到28岁。

她谈过那么多,玩的多,认真的也有,总有几个是真心实意想娶她的,但不论哪个,都绝对不是李顽这种类型。

因为有孩子就奉子成婚,这又不是在古代,所以一开始她是不同意的。

可李顽这人一旦打定主意,就算撒泼打滚也得贯彻到底。

以前俩人是地下恋,没人知道他们的苟且事,这回他就偏嚷嚷的众人皆知。

尤其是跑到霍满月她姐家,做起了家属工作,这让霍满月不能忍。

霍斯湘传统,保守,爱操心,一听说妹妹怀孩子不生,要去打,就觉得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丑闻,平时她宠妹,但到了这种大事上必须得插一嘴。

回头见了霍满月就是一顿数落。

一开始霍满月还能回怼两句,说“不喜欢小孩、看见就烦”,可后来见霍斯湘哭了,她才想起姐姐因病摘了子宫,这辈子生不了自己的孩子。

霍斯湘求而不得的愿望,被霍满月随便轻易的对待。

原本霍满月是坚定的不婚主义,可如果一定要生这个孩子,那为了准生证也得结个婚,她说了,自己绝对不会当单亲妈妈,思来想去,嫁给李顽就成了唯一出路。

凡事转换个思路就不会钻牛角尖。

结就结吧,又不是洪水猛兽,日子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跟李顽先过过,过不好再离。

……

闹离婚的这半年,李顽基本都是住在办公室,家里还有一堆他的东西,好久没回去了,是得收拾收拾。

下午两点钟,这个时间霍满月应该还在公司没下班。

他选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回来,也是避免和她再碰面,吵架多了再看对方就觉得面目可憎,李顽也不想看见霍满月那张脸。

他用钥匙开门,声音很轻。

进去后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气息和味道。

门口玄关和客厅里,除了有霍满月生活的痕迹,就是儿子李延扔的乱七八糟的玩具。

他倒是没洁癖,可对于霍满月的归纳能力还是忍不住想吐槽。

不是有保姆吗?怎么还乱成这样?

他换了鞋,弯下腰去一个个捡。

捡到最后除了儿子的玩具,还找到一两个霍满月的玩具。

虽然她都很“贴心”的收到了抽屉里,可他无意中拉开的时候还是看到了。

有的长,有的圆,会跳会动,都是他以前没见过的。

看来他没回来的这半年,她也没亏待自己,外头野食吃不够,回家还有塑料外卖备着,怎么不撑死她。

“你在我卧室干嘛?”

他不知道霍满月什么时候回来了,一回头看见她就站在门口,看不清楚眼神,第一眼只觉得脸色挺差的。

李顽顺手关上抽屉,继续蹲着捡地上儿子扔的玩具。

“不然捐出去一批吧,东西太多了。”李顽顺嘴说。

“你和儿子说,他同意就行。”

“他一个三岁的小屁孩懂什么,买完了他不玩,扔的到处都是,小孩不懂事,大人也不知道收拾。”

后一句话貌似在指责霍满月懒,但语气并不针对,还挺和善。

霍满月没和他计较,她刚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东西,转身放在餐桌。

李顽经过的时候才看清袋子里是药。

“感冒了?”

“嗯,有点儿。”

他个子高,站在她身后将她娇小细长的身子挡得严严实实,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是有点热。

为了离这个婚,当初霍满月都一鼓作气走到起诉程序了,和李顽争儿子抚养权的时候她找了律师,打官司也是你死我活互不相让,一点没客气,如今俩人再见面的气氛竟如此平静,甚至有点温馨。

她平时不喷香水,但用的那款洗发水特别好闻,别看家里乱成这样,她捯饬自己倒是勤快,一股一股的樱花香味,扑面而来。

他低了低头,刚好能碰到她的发顶。

她能感觉到他的下巴,但她没动,顿了顿,佯装不知的继续摆弄手里的药,开封,看说明书,其实心里跟长了草似的……

任由李顽的视线沿着她发顶,滑向她面颊,侧脸的线条,下颚线,脖子,还有脖子下面的锁骨。

李顽心里五味杂陈,他想做个人劝她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可一双手却不听使唤的顺着她的腰伸进去,扯出了掖在里面的衬衫。

霍满月之所以从一开始就没阻止他,还是因为她自己也想。

她对自己的欲望没法装傻充愣,都送到她眼前了,没必要矫情,不用白不用。

于是她纵容他的作乱。

不是吃人就是被人吃,宁愿做牙齿也不做草料,从客厅到卧室,大戏即将开场,撕开伪装的皮囊,争先恐后都想痛快一场。

热血滚烫,李顽抓着霍满月头发,趁自己还有点理智,一边吻得凶狠,一边在她耳边喘着气问:“儿子去幼儿园了?几点回来?”

“今天没去,被我姐带去参加她朋友女儿的婚礼了……”

这下李顽放了心,不再束手束脚,全凭心意。

霍满月就喜欢李顽这种不要命的劲儿。

如果非要在这事搞个测评,那李顽的得分绝对会毋庸置疑的遥遥领先。

尽管他这熟稔的技巧多半也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的,但霍满月无所谓。

人嘛都禁不起细看,纯洁派去找纯洁派,他们浑浊派也有同类,谁也不嫌弃谁人不人鬼不鬼。

再一睁眼天都黑了。

李顽晚上还有事,加上李延应该快被霍斯湘送回来了,回头碰见也尴尬。

霍满月忍着小腿的抽筋,用力踹了李顽一脚:“快滚,别碍老娘的眼!”

这会儿李顽脾气特别好,被踹疼了也不生气,还舔着脸回来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两口,有点意犹未尽。

上次滚床单已经是半年前了,刚才冲动之下李顽甚至想问,这段时间在外面的野食吃了几个,他们的本事和他比如何。

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了,万一霍满月真掰着手指头和他一个个分析,那他这一天得多晦气,这床没睡热乎呢,他还不想下去。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和自己过不去。

穿衣服的时候李顽才猛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套不会过期了吧?”


等霍满月伤好开始恢复上班后,他顺势就搬回了自己家。

每天上班下班的两点一线,偶尔去幼儿园接儿子,事先会给霍满月发微信,从来不会不打一声招呼的直接去,他现在也不想和霍满月在门口碰见,见了也心烦。

那天下午,公司来了个让他不烦的姑娘,柳庭芳。

门外传来敲门声,李顽在里面应了声。

办公室的门才刚拉开一条缝,柳庭芳就探了个小脑袋进来,她敲门之前都还在纠结,后来是应序淮又给她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她才厚着脸皮上门来。

“怎么是你?进来啊。”李顽放下手里的笔,也有点意外。

柳庭芳红着脸进门,手里拎着两个饭盒。

“我…今天包了饺子,包多…包多了,路过李总的公司门口,就想拿来,给您…尝尝。”

一下子就能被拆穿的理由,在这时候倒显得可爱质朴,李顽笑笑,没说话。

“您…您吃饭了吗?”

一段时间没见,她对他下意识用上“您”了,越发的诚惶诚恐。

“还没,什么馅儿的?”李顽的确还没吃饭,本想到楼下餐厅对付一下。

柳庭芳打开了饭盒,一个个白面大饺子,看着闻着都很香。

李顽拿起来先端详:“这么大个儿。”

“这个是酸…酸菜馅儿的,我是…我是北方人,从小就习、习惯吃大饺子。”

“北方人?”这个李顽还真不知道,柳庭芳这种温婉体贴的,更像南方女孩子。

他尝了一口,有点凉了,但很好吃。

“有微波…炉吗?我给您热热。”

“里面休息室有。”

柳庭芳拿着饭盒进去热。

这是她第一次来李顽的办公室,而休息室是更为个人私密的空间,她有点没来由的心跳加速。

里面的装修简约实用,面积不大,却别有洞天,微波炉冰箱咖啡机都有。

最里面还有单人衣柜和床铺,被子是掀开的,枕头上有趟过的痕迹,床上扔着一件应该是换下来没来得及洗的衬衫……

最近,他应该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她好像有点明白应序淮为什么要她在这个时候主动一点……

丁一姿也跟她说:“你得发挥你的优势,让他看到你的好。”

说实话,柳庭芳真不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她除了年轻,其他方面都普普通通,以她的资质,能和李顽这种人认识,其实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丁一姿看不惯柳庭芳总妄自菲薄,她说:“你怎么没优势了?你温柔体贴,宜室宜家,随和踏实,烧得一手好菜,之前李总不也夸你做饭好吃吗?”

倒是夸过,可在他眼里,她到底是女朋友人选,还只是个好厨子?

她不知道今天这样突兀的端着饭盒来给人送饭,到底对不对,李顽会不会因此看轻她?

休息室的门半开着,李顽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多,大太阳刚好透过窗户直直的照射进来,周围像是洒了一层金,他逆着光,叫了柳庭芳一声。

柳庭芳正在走神,一开始没应,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唉,来了。”

办公室里都是饺子的香味,他用她准备好的筷子夹,她还准备了蘸醋和辣椒油,一小蝶一小蝶的,用盖子密封,一滴都没洒出来。

两人聊了聊她在学校里的生活,柳庭芳第一次和李顽说,其实她搬出来不住寝室,不是因为喜欢安静,而是有同学一起抱团总嘲笑她。

她苦笑,说自己不擅长吵架,本就有点结巴,一着急,只会更给对方留下话柄,她不想被当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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