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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撩人(宋晚杨湛)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一刻,她已被外面的情形吓得震住了!画舫不知何时着了火,火苗四蹿,到处都是尖叫着逃命的人。陆晚惊魂失措,立马想到兰草。兰草找船家要晕船药去了,陆晚想也没想就朝船头方向跑去。可等她到了那里,那里已不见半个人影。火越烧越大,无尽的恐慌涌上心头,陆晚攥紧拳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兰草可能去的地方。下一刻,她又折身往来时的房间跑去——船上出事,兰草必定会跑回去救她。所以,兰草极有可能又回到舫房去了。船尾的火比船头更大,陆晚捂着口鼻跑回舱房,那里已不见李翊与刺客的身影,也不见兰草在,她急得团团转,正要去其他地方找,脚下一个不注意,踩到一物,听到一声闷哼声。陆晚定晴一看,竟是李翊。他似乎受了伤,身子半靠在墙上,脸色发白。“帮我把后背的毒镖拔...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0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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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春色撩人(宋晚杨湛)》,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刻,她已被外面的情形吓得震住了!画舫不知何时着了火,火苗四蹿,到处都是尖叫着逃命的人。陆晚惊魂失措,立马想到兰草。兰草找船家要晕船药去了,陆晚想也没想就朝船头方向跑去。可等她到了那里,那里已不见半个人影。火越烧越大,无尽的恐慌涌上心头,陆晚攥紧拳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兰草可能去的地方。下一刻,她又折身往来时的房间跑去——船上出事,兰草必定会跑回去救她。所以,兰草极有可能又回到舫房去了。船尾的火比船头更大,陆晚捂着口鼻跑回舱房,那里已不见李翊与刺客的身影,也不见兰草在,她急得团团转,正要去其他地方找,脚下一个不注意,踩到一物,听到一声闷哼声。陆晚定晴一看,竟是李翊。他似乎受了伤,身子半靠在墙上,脸色发白。“帮我把后背的毒镖拔...

《春色撩人(宋晚杨湛)》精彩片段


下一刻,她已被外面的情形吓得震住了!

画舫不知何时着了火,火苗四蹿,到处都是尖叫着逃命的人。

陆晚惊魂失措,立马想到兰草。

兰草找船家要晕船药去了,陆晚想也没想就朝船头方向跑去。

可等她到了那里,那里已不见半个人影。

火越烧越大,无尽的恐慌涌上心头,陆晚攥紧拳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兰草可能去的地方。

下一刻,她又折身往来时的房间跑去——船上出事,兰草必定会跑回去救她。所以,兰草极有可能又回到舫房去了。

船尾的火比船头更大,陆晚捂着口鼻跑回舱房,那里已不见李翊与刺客的身影,也不见兰草在,她急得团团转,正要去其他地方找,脚下一个不注意,踩到一物,听到一声闷哼声。

陆晚定晴一看,竟是李翊。

他似乎受了伤,身子半靠在墙上,脸色发白。

“帮我把后背的毒镖拔了!”

他冷冷下令。

陆晚这才看清,他后背墙壁上晕出了好大一滩血渍,呈乌黑之色。

她按下心头的慌乱,同他交涉:“我帮了殿下这次,是不是就偿还清之前欠殿下的?”

她知道他难缠,要趁机与他做出了断。

生死关头,她笃定他定会答应。

可万没想到,李翊却冷冷一笑,直接拒绝:“不能!”

陆晚神情一怔,恼恨得转身就走。

可手却被拽住。

陆晚愤怒回头:“松手!”

李翊盯着她,还是冷笑:“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既然今日要死在这里,不如拉你一起!”

他双手似把铁钳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像条毒蛇攀缠着她,不死不休。

看着外面越烧越汹涌的火势,陆晚心口直颤——再不走,自己真的要同他一起死在这里!

无法,她咬牙道:“好,我帮你拔。”

李翊挪动一下子身子,将半边后背亮给她。

陆晚撕下一片衣角包住那裹了毒的梅花镖,用力一把将它拔了出来。

鲜血四溅,陆晚一把扔了那梅花镖,趁李翊松开了手,一刻不停的往外逃去……

那梅花镖一拔出来,李翊后背就多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痛,拾起陆晚扔掉的镖,摇晃着站起身,往窗口踱去。

他一把推开窗户,准备跳水逃生。

手却被拽住。

李翊冷斥:“松手!”

陆晚望着窗下茫茫一片的水,又回头看着已烧到跟前的大火,声音抑不住颤抖。

“殿下……求你带我一起……”

李翊脸色苍白,神情却一如既往的漠然,回头冷冷盯着她:“本王负了伤,自身难保,不会再带一个累赘。”

他神情间的冷厉无情刺得人眼睛生痛,陆晚脸色一白,不觉松开了他的手……

她手一松开,李翊纵身跃出窗外,沉入水中不见。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陆晚不由自嘲笑了。

原以为他对自己多少有一点情份,会救她这一回。

况且,就在方才,她还帮过他。

可她忘了,这个男人有狠多无情,是她太过妄想了。

身后火浪滚滚袭来,已没有时间容得她伤怀,她咬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跳入水中。

湖水汹涌而至,陆晚不会凫水,哪怕她奋力挣扎,不消片刻,已被彻底淹没。

湖水涌进她的胸腔,可怕又熟悉的窒息感扑天盖地向她袭来……

没有被活活闷死过,又怎会知道窒息而亡的痛苦?

陆晚仿佛又躺回到那具被金钉封死的棺柩里,眼前一片漆黑,令人窒息的痛苦感无止尽的摧残着她,她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去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陆晚叹气道:“照这样说,是挺难的,那万一一直找不到刺客,皇上会不会又要怪罪我们?”

陆承裕知道她胆小,笑着宽慰她道:“这倒不会,不单我们这里没有刺客消息,大理寺与刑部同样一筹莫展,陛下也不好单怪罪我们一家。”

陆承裕在刑部任职,所以几方的消息,他都知道。

“再者,翊王殿下今日已从宫里搬回翊王府,我今日见到他,听他的意思,好像要亲自调查此事,想来不久以后就无需我们再插手了。”

陆晚笑道:“那就好。”

陆承裕见她一脸天真纯厚的样子,有意要提点她。

“阿晚,听说睿王前两日来找过你,可是与你商议下聘日子的事?”

陆晚直摇头:“没有啊。”

知道她木讷,陆承裕也就不与她转弯了。

“前几日在宫里,我听说钦天监已重新为你们择选了下聘日子,估摸他是事忙忘记了,你下次见到他,不如问问他。”

陆晚嗯了一声。

陆承裕见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忍不住又叮嘱道:“只有正式下了聘,你与睿王的婚事才算妥了,你一定记住了……”

话未说完,他只觉得肚子突然一阵抽痛起来,连忙起身往茅房去。

等他再回来,只见桌上的食盒倾倒在地,糕点撒了一地。

陆晚正蹲在地上捡,见他回来,不好意思道:“我不小心打翻了……下回再给哥哥买。”

陆承裕哪里会在意这几盒糕点,刚好闹肚子也不便再吃,见天色已晚,便催她回去歇息。

陆晚还是乖巧的将地上收拾干净才离开。

回到青槐阁,她命兰草关上门,倒掉食盒里的残羹,从最底层取出一本册子来。

就着灯火,她一页一页仔细翻找过去,翻了整整一宿。

兰草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看到她眼睛熬得通红,不由心痛道:“小姐,不如明日再看吧,都快天亮了……”

陆晚心急道:“这本册子是我偷偷从书房拿出来的,要赶快用完还回去,免得被人发现。”

兰草无法,只得替她剔亮灯芯,陪她一起熬着。

眼看已翻到最后一眼,还没有找到答案,陆晚心里不免着急——难道是她猜测错误了么?

心里那团希望之火眼看就要熄灭,可等她看到最后一页,眸光骤然一亮……

天光将明,翊王府门口,一身小厮打扮的陆晚将血玉扳指拿出来,言明要见翊王,却被守卫告知,翊王殿下天未亮就去京郊大营巡营去了,这两日都不会回来。

陆晚正要折回,恰巧长亭从府里出来,她猜到他是要去军营,就让他带自己去见李翊。

那枚血玉扳指留在身上就是个祸害,如今事情办完了,陆晚一心要早点还给他,也将他交给她的两桩事了结了,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擅带外人、还是女人入营触犯军规,但长亭知道主子派了事情给她,她这么早寻来,定是有事禀告。

于是给她找辆马车来,自己骑着马一同出城往京郊大营去……

小半个时辰后,他们到达营地,陆晚挑开车帘下车,看到眼前的一切,神情一震!

只见一眼望不到边的操练场上,纵横整齐的列着数千上万的将士,人人肃容挺立,朝气勃勃。

偌大的操练场,除去风吹过的呜咽声,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突的,一阵鼓声响起,亢奋激昂,一队骑队踏着鼓点声,纵队朝着点将台急驰而来。


陆晚今日来寻他,确实不止为说这些事,她是要掐住他的软肋,同他讲条件,让他不再揪着她不放。

可方才在操练上看到他神勇非常,陆晚心里莫名生了怯意。

而此时的氛围,她再不走,只怕轮不到她讲条件,她已被吃光吞尽了……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他竟好像早已知道她来此的真正目的。

这种被人看穿、时刻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陆晚止步回头,嘲讽笑道:“殿下既什么都料到了,又岂会猜不到我的目的?何必多此一问。”

李翊勾唇:“你就这么想与本王划清界线。”

陆晚目光坚定:“是,还请殿下成全!”

李翊冷笑道:“给本王一个理由。”

陆晚反诘:“原说好两清,殿下为何要反悔?”

李翊冷冷盯着她:“这个答案,在你第一次设计本王时同你说过,在宫里说过第二遍,可还要本王再说第三次?”

他声音低沉,如墨的幽深眸子闪着冷冽的寒芒,哪怕他不动一根指头,威压气势却瞬间如山石崩裂般向她逼来。

陆晚止不住退后一步,愤然:“殿下那样的说词,听起来冠冕堂皇,可实则是无赖的托词,强盗的做法。”

按他的说法,他如果不答应,不论她愿不愿意,她与他之间都要永远牵扯在一起。

被骂无赖强盗,李翊眉头一挑,非但不生气,嘴角的笑意还越发深了。

“从你挑上我做你的棋子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有这个觉悟——本王却不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的人。”

陆晚自知理亏,白着脸道:“万事万物皆有始末,我虽算计了殿下,可殿下也不完全吃亏,如今双方不亏不欠,你我又非同道之人,爽利分开岂不洒脱干净?”

李翊阖上眸子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该你说了。”为何这般急着与他两清?

陆晚自知等下自己要讲的,必然激怒他,但事已至此,她只能博一博了。

“有道是,知而慎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贱如蝼蚁,都懂趋利避害,从而保全自己,我也正如此。”

果然,闻言,李翊双眼赫然睁开,冷冷命令她:“把话说清楚!”

陆晚豁出去了,冷声道:“殿下玩火自焚,将邓氏余孽包庇身后,护其周全,若是被人发现,纵使你贵为皇子,只怕皇上也不会轻易放过。”

“你尚可保全性命,甚至继续你的荣华,但周围之人,没有皇权庇佑,只会深受其累,替你去承那天子怒火,从而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昨日她一直思究后山那对母女的身份和与他的关系,蓦然想到了那幅铁矿图。

先前,她一直好奇,为何他远在北疆,也会知道这幅铁矿图,并一眼就认出了它。

定是有知晓此图的人同他详尽描述过。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邓氏后人。

昨日在后山看到那对母女,女娃娃性子彪悍,敢往她脸上砸东西,且眼法狠准,一看就是北疆民风彪悍之地养出来的。

可那妇人却通身皆是江南女子的婉约娇柔,开口说话,尾音也带着姑苏一带的吴侬软音。

邓高正是姑苏宜兴人。

陆晚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心里很快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上一世,李睿为了找到铁矿图,让陆承裕去刑部将邓家所有人员名单都誊抄了一份,她先前所知道的邓高嫡孙邓涣之,正是从名单上找到的。


众人散去后,陆晚仿佛劫后余生,身心俱惫,靠在软枕上,由着兰草给自己双手上药。

兰草回想起方才的惊险,后怕道:“小姐,幸亏那翊王还有点良心,到底最后还是出手相助了……”

陆晚心里冷嗤,他才不是什么良心发现,不过是要与她彻底两清,所以才出的手。

如今婢女一事已了,她与他之间,再无瓜葛了。

思及此,陆晚心里不免松快许多,见兰英关好房门进来,问她:“青杏院这几日有什么动静?”

兰英一直被派去盯沈鸢,她突然回来,陆晚猜到是她那边有事发生了。

谁知兰英却摇了摇头,俯下身凑到她耳边道:“先前小姐让找的那副东西,找着了,表哥说,就在他们铺子里,且已约定好,明日晌午后请小姐过门验货。”

陆晚万没想到事情会这般顺利,不由笑赞道:“你表哥真是能干,你同他说,明日我一定去。”

翌日一大早,李睿果然派人给陆晚送来好些布料,陆晚令兰草收了,尔后借着要置买绣线为由,同叶氏告了假,于晌午后带着兰英兰草出门,往朱雀街去了。

先去了绣线铺子,陆晚让兰草留在铺子里,自己带着兰英从铺子后门悄悄出门,往隔街的玲珑阁去了。

上一世,李睿之所以能顺利登上帝位,除去陆家在朝堂上的支持,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拿到了太祖皇帝在世时,命前盐铁转运使邓高秘制的大晋铁矿图。

这副铁矿图,囊括了大晋境内所有铁矿产的分布,太祖皇帝过世时,邓高还未完全勘探制出全副图貌,到了先皇手里,邓家被抄家流放,这副图就流落民间,最后不知怎的,落入了李睿的手里。

有了这个,他囤制兵器,震慑诸王,又以贩卖生铁从邻国获取大量的财富以及支持,最后顺利登顶。

重生后,陆晚目标明确,要阻止李睿登顶,一是要破坏他与陆家的联手,二则就是要截断他的金钱来源……

陆晚在派兰英盯着沈鸢的同时,也让她派人去找这幅铁矿图,她要抢在李睿前面截获它。

兰英的表哥在玲珑阁当伙记,兰英派他去打听,没想到,这副图竟就收在玲珑阁里……

主仆二人来到后门,不等兰英上前叩门,后门已打开,兰英表哥吴济走出门,满面愧疚道:“二小姐,表妹……实在对不住,晌午后突然来了个贵客包场,如今玲珑阁不许再接待其他人……”

陆晚满怀欢喜而来,却扑了个空,心里委实不甘。

况且,她害怕李睿会抢在她前面得到它——铁矿图一日不拿到手,她心里都不安宁。

看了眼门窗闭合的玲珑阁,陆晚对吴济道:“吴表哥,我出门一趟委实不易,既然我是从后门来,咱们就悄悄进去,只要验了货,我立刻付钱走人,耽搁不了太久,自也不会惊扰贵客,你意下如何?”

兰英也帮劝道:“表哥,你帮帮忙,就依了小姐吧。”

吴济为难得直饶头,终是无奈道:“如此,说烦请二小姐跟我来。”

说罢,侧身让过陆晚,让兰英在后门守着。

偌大的玲珑阁,往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今日却大门紧闭,冷清到看不到一个人。

吴济引着陆晚小心的穿过大堂,来到一处小偏厅,请她落座后,跑进库房拿货去了。

不一会儿,吴济捧着一个半大的盒子出来,上面布满灰尘。

陆晚拿绢子胡乱擦了,一把打开盒盖,露出里面清一色的青玉石块,略略看过,竟有百来颗。

玉块有空白的,也有刻着纹路的,还有花鸟的,雕功平平无奇,玉色也是下乘料子,毫无出彩的地方,难怪会在库房里蒙尘。

陆晚双眸却发着亮光,只是一眼,她就断定,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

她按捺住心头的激动,问吴济:“这些东西,你们卖什么价钱?”

吴济迟疑问:“这堆石料在库房当垫箱石,二小姐真的要?”

“我要……”

“本王要了!”

陆晚一语未了,一道声音却如平地惊雷乍然响起……


不知何时,李翊松开帕子,滚烫的手掌毫无遮挡的贴在她刚刚落汗、略带凉感的后背上,一冷一热,激得陆晚全身一颤。

反应过来的她,第一时间就想要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

“再乱动,本王扔你进湖里喂鱼!”

李翊冷冷恐吓她,目光幽深的落在她半敞着的胸口。

因舱房闷热,陆晚解开盘扣后,感觉舒服了不少,也就没扣上了。

如今里面的春光,倒被他看了个够。

男人目光灼灼,滚烫炙热,本就沉闷的舱房内,气氛越发窒热起来。

陆晚羞赧得无地自容,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像这般被他打量窥视,还是头一次。

她又羞又气,偏偏又不敢动,因为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所幸很快,他收回目光,也收回手,勾唇嘲讽一笑:“这就是你摆脱他的法子?”

陆晚刚刚松下一口气,乍然听到他的话,有点回不过神来。

李翊见她一脸怔愣的样子,掀眸朝上面扫了眼。

陆晚反应过来,扣好盘扣坐起身:“我自有我的章法,殿下无须操心!”

李翊睨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冷冷道:“你将他推给陆佑宁,这样就能让他主动跟你退亲——这倒是个好法子。”

“可既然你有此棋着,先前为何还要拉本王下水?”

如果说她所做一切,是为了让李睿退亲,那她有陆佑宁这步棋可以走,为何还要委身自己?

他目光绞着她,锋利眼神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神情:“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陆晚没想到,他心会这般细,竟将她的心思摸得这样透。

确实,若是为了退亲,她如今正利用陆佑宁将李睿从她身边引走,那先前将清白身子舍给他,就令人怀疑了。

她白着脸解释道:“殿下不必担心,我无心害你……不过是知道睿王欺骗我,一时气愤,想报复他……”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告诉他,她是重活之人,将身子给他,是要避开前世最大那场灾祸。

就算她肯告诉他,他会信吗?

诚然,李翊是不会信的。

他睥着她,问出心中另一个存疑,“你是如何知道睿王也在寻那铁矿图的?”

就在半个月前,他的密探得到消息,睿王私下一直紧锣密鼓的派人在四处搜寻那幅铁矿图。

李睿生性多疑,这桩机密,他连他母妃都防备着,以他对她的虚情假意,又岂会告诉她?

可那日在玲珑阁,她在万般紧急的情况下,还不忘要将那盒铁矿图藏好,明显是知道李睿正在寻这副铁矿图。

所以,她是如何知道李睿这桩机密的?

陆晚白着脸强做镇定道:“殿下是如何知道的,我就是如何知道的。有什么希奇?”

当然稀奇。

他作为皇子,要征战沙场、弄权朝堂,身边必不可少要培养一批厉害的密探。

而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女子,也养密探!?

话一出口,陆晚就察觉到话里的漏洞,正想圆回去,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飞,一道黑影风一般卷了进来,手中的寒剑直指李翊。

李翊快速起身,不等那剑杀到眼前,已迎上去同刺客厮杀在了一起。

陆晚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她不是害怕李翊不敌刺客,而是害怕这边的响动,会惊动上面的李睿等人。

若是他们赶来,见到她与李翊呆在一起,那么先前所做一切都白废了。

忍着身体的不适,陆晚咬牙爬起身,避开交战正酣的二人,沿着墙角偷偷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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