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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朝露已晞(池烟宁贺宴临)

嘻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疯了?”贺宴临的声音在发抖,“烟宁已经残废了,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你还让她截肢,是想要她死吗!”“宴临,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可你别忘了,五年前那场大火,是谁把我们救出火灾的。要不是楚楚拼死相救,我和你,早就死了!”池烟宁在废墟中瞪大眼睛。五年前那场大火,明明是她拼死把他们拖出来的!可他们,竟错认成了姜楚楚?所以……这就是他们偏爱姜楚楚的原因?!最后,两人几相争论,最后终于达成一致。“先救楚楚!”池烟宁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搜救队的灯光一点点远去。他们抱着姜楚楚离开的背影那么匆忙,连回头看一眼废墟的时间都没有。余震来临时,天花板轰然砸下,她最后的意识,也随之彻底湮灭。池烟宁在剧痛中睁开眼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她流泪。她下意识去摸...

主角:池烟宁贺宴临   更新:2025-04-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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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烟宁贺宴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如朝露已晞(池烟宁贺宴临)》,由网络作家“嘻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疯了?”贺宴临的声音在发抖,“烟宁已经残废了,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你还让她截肢,是想要她死吗!”“宴临,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可你别忘了,五年前那场大火,是谁把我们救出火灾的。要不是楚楚拼死相救,我和你,早就死了!”池烟宁在废墟中瞪大眼睛。五年前那场大火,明明是她拼死把他们拖出来的!可他们,竟错认成了姜楚楚?所以……这就是他们偏爱姜楚楚的原因?!最后,两人几相争论,最后终于达成一致。“先救楚楚!”池烟宁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搜救队的灯光一点点远去。他们抱着姜楚楚离开的背影那么匆忙,连回头看一眼废墟的时间都没有。余震来临时,天花板轰然砸下,她最后的意识,也随之彻底湮灭。池烟宁在剧痛中睁开眼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她流泪。她下意识去摸...

《爱如朝露已晞(池烟宁贺宴临)》精彩片段




“你疯了?”贺宴临的声音在发抖,“烟宁已经残废了,她那么爱漂亮的一个人,你还让她截肢,是想要她死吗!”

“宴临,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可你别忘了,五年前那场大火,是谁把我们救出火灾的。要不是楚楚拼死相救,我和你,早就死了!”

池烟宁在废墟中瞪大眼睛。

五年前那场大火,明明是她拼死把他们拖出来的!

可他们,竟错认成了姜楚楚?

所以……这就是他们偏爱姜楚楚的原因?!

最后,两人几相争论,最后终于达成一致。

“先救楚楚!”

池烟宁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搜救队的灯光一点点远去。

他们抱着姜楚楚离开的背影那么匆忙,连回头看一眼废墟的时间都没有。

余震来临时,天花板轰然砸下,她最后的意识,也随之彻底湮灭。

池烟宁在剧痛中睁开眼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刺得她流泪。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腿——

还好,还在。

“再晚半小时,这双腿就保不住了。”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池小姐,还好您命大。”

池烟宁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命大?她宁愿自己死在那场地震里。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池州白和贺宴临风尘仆仆地冲进来,脸上写满 “担忧”。

“烟宁!”池州白一把抓住她的手,“当时太混乱了,我们没看见你……”

贺宴临单膝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打着石膏的腿:“烟宁,对不起,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池烟宁缓缓抽回手,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她不想听这些拙劣的谎言,一个字都不想。

“烟宁?”贺宴临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开始发抖,“你说句话好不好?”

沉默。

整整三天,池烟宁像个精致的木偶,不哭不笑不说话。

池州白终于慌了,强行带她去做全身检查。

“身体指标基本正常。”医生推了推眼镜,“建议去心理科看看。”

心理诊疗室的门关上后,池州白烦躁地扯开领带:“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还要到心理科来!”

“池先生。”医生拿着诊断书走出来,脸色凝重,“患者有严重抑郁症,伴有自杀倾向。”

“什么?”池州白像被雷劈中,“这点小事,怎么就患上抑郁症了!”

贺宴临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血丝:“小事?害得她残废,跳不了舞,终生挂着尿袋,你觉得这是小事?好好一个人,被我们活生生逼成了这样……”

他红着眼睛揪住池州白的衣领,“池州白,烟宁是我捧在手心的女孩!上次是我最后一次听你的话,哪怕楚楚救了我,我对她的恩情也还完了,以后我绝不会再听你的伤害烟宁!”

“她是我亲妹妹!”池州白怒吼,“难道我想这样对她?不都是为了楚楚!”

他颓然松手,“好了好了,反正楚楚舞蹈冠军也拿到了,她也不会挡楚楚的路了,以后我们就对她好一点。”




舞蹈比赛前夕,池烟宁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

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

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

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

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

可就在第三天,池烟宁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你疯了吗?说好只是让她错过比赛,现在烟宁要终身挂尿袋!”

这是……她的未婚夫贺宴临的声音。

池烟宁还没来得及弄懂什么叫 “只是让她错过比赛”,下一秒,哥哥池州白的声音便混着烟雾飘来。

“那群混混下手没轻重,但结果不正好?这次冠军非楚楚不可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烟宁是千金大小姐,从小被家里宠着,我是她亲哥哥,你是她未婚夫,有我们护着,她前半辈子已经锦衣玉食了,后半辈子就算残废了也过得差不到哪里去。但楚楚不同,她是养女,从小谨慎慎微,如今她心心念念想要那个舞蹈冠军,但烟宁太优秀,太碍事,她走投无路,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挡了她的路。”

“宴临,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很快就要和她结婚,但你不是也答应过我,你不会因为喜欢烟宁,就不顾楚楚的死活吗?”

贺宴临沉默良久,最终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像是说服自己一般:“我知道了,烟宁现在每天疼得睡不着,你让医生给她用最好的止疼药。”

两人掐灭了烟,越走越远。

四周瞬间陷入死寂,唯有池烟宁听见自己心脏爆裂的声音。

原来那天巷子里的混混不是意外,是精心布置的屠宰场。

而握着刀的,居然是她最信任的两个人。

池烟宁张了张嘴,她想要嘶吼,想要哭泣!

可悲愤、绝望的情绪到了嘴边后,却只发出幼猫般的哀鸣。

在今天之前,池烟宁还一直在告诉自己,没关系。

哪怕经历了最惨痛的遭遇,可她还有哥哥,还有未婚夫,她还有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两个男人。

可如今他们却亲口告诉她,她那生不如死的遭遇,她那副残败肮脏的身体,她那颗破碎不堪、血肉模糊的心脏,都是拜他们所赐!

她泪眼模糊,整个人坐在轮椅上颤抖个不停,疼得快要死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曾是池家最耀眼的明珠。

哥哥池州白把她捧在手心里养大,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未婚夫贺宴临更是把她宠上了天,从小就对外宣称非她不娶。

池烟宁活得像朵温室里的玫瑰,娇贵又天真,以为这世上所有的风雨都会有人替她挡。

直到十四岁那年,父母接回了逝去好友的独女姜楚楚。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站在池家客厅里,低着头喊她 “烟宁姐姐”。

池烟宁当时还傻乎乎地把自己最喜欢的发卡别在她头上,根本不知道这个 “楚楚可怜”的妹妹,会成为她人生里最痛的劫。

起初只是些小事。姜楚楚摔碎了她母亲留下的古董花瓶,却红着眼睛说是她砸的;

姜楚楚弄丢了她的参赛证,却委屈巴巴地说是不小心。

而每一次,哥哥都会皱着眉说 “烟宁,别闹”,贺宴临也会揉着眉心劝她 “楚楚不是故意的,烟宁,你让着她点”。

后来事情越来越荒唐。

她熬夜三个月准备的竞赛,获奖名单上写的却是姜楚楚的名字;

她拼命练舞换来的独舞机会,最后站在聚光灯下的还是姜楚楚;

她像只被慢慢抽干空气的玻璃瓶,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一切,一件件被装进姜楚楚的口袋。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真的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可直到今天,她才隐隐明白,原来从始至终,她珍视的所有东西,都是被最信任的两个人,亲手捧到姜楚楚面前的。

她的优秀是错,她的天赋是罪。

她这个人,生来就是给姜楚楚铺路的垫脚石。

可是,贺宴临是她的未婚夫,池州白是她的亲哥哥啊!

她姜楚楚,不过是一个养女!

父母去世后,他们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可如今,他们却亲手摧毁了她!

池烟宁已经不知道,变成这样的她,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世上了……

她浑浑噩噩,双手颤抖地推动着轮椅,刚要狠下决心连人带轮椅地滚下去,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池烟宁听它响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接通:“喂?”

“池小姐。”电话那头是个温和的男声,“我们是 Nova 医药研究所。”

“……什么事?”

“我们听说您遭遇的种种意外,”对方轻声说,“或许,您愿意成为我们的试药员吗?”

池烟宁笑了,笑着笑着,笑出泪来:“我现在还不够惨吗?”

“不,我们的新药,能让您重获新生。”

“……什么?”

“断骨重塑,听力恢复,甚至……”他顿了顿,“让您重新站在舞台上。”

池烟宁的心脏猛地一跳。

“为什么选我?”

“因为,”对方沉默片刻,一字一句道,“只有被彻底摧毁过的人,才配得上涅槃重生。”

池烟宁身子骤然一僵,终于彻底止住推动轮椅的动作,

她怔怔地望向窗外,阳光刺眼得让她流泪。

片刻后,她终于攥紧手机。

“好,我答应!”




回到池家别墅时,姜楚楚正站在门口。

她穿着池烟宁最喜欢的淡蓝色连衣裙,头发梳成池烟宁曾经标志性的芭蕾发髻。

“姐姐!”她小跑过来,脸上写满虚假的关切,“对不起,比赛太忙了现在才来看你。”

池州白和贺宴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

姜楚楚欢快地跑进客厅,捧出一座金光闪闪的奖杯:“第一名!评委说我的表现堪称完美!”

池烟宁死死盯着那座本该属于她的奖杯,左腿的幻痛突然发作,她想起自己最后一次站在舞台上的样子,聚光灯下,她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天鹅。

可如今,拜自己的亲哥哥和未婚夫所赐,她连站起来,都已是奢望。

三人围着奖杯说说笑笑,完全忘了轮椅上还坐着个活人。

池烟宁自己推着轮椅往电梯楼走去,姜楚楚立刻追上来搀扶:“我帮姐姐......”

出了电梯后,到了三楼,姜楚楚突然凑到她耳边:“姐姐,你好恶心啊,还挂着尿袋,你说,以后宴临哥碰你的时候,会不会闻到尿骚味啊?”

池烟宁脸色一白,还未开口,姜楚楚忽然大叫一声 “姐姐不要”,而后整个身子都朝后仰去,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滚下楼梯。

“楚楚!”

“怎么回事?!”

池州白和贺宴临冲过来时,姜楚楚正蜷缩在地上啜泣:“哥,宴临哥,不怪姐姐……她只是太难过……说凭什么她的腿断了,我却还能跳舞……”

“池烟宁!你疯了吗?”

池州白一把拽住轮椅扶手,力道大得让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俯身逼近,那双总是温柔注视她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怒火:“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舞者来说,双腿意味着什么!”

池烟宁仰头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忽然笑了。

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苍白的脸色更显惨淡。

“原来哥哥也知道啊。”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毫无知觉的双腿,“知道腿对舞者有多重要。”

贺宴临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姜楚楚红肿的脚踝时闭紧了唇。

“道歉。”池州白的声音冷得像冰,“立刻给楚楚道歉。”

轮椅上的女孩挺直了脊背,像她曾经在舞台上做过的千百次那样:“我凭什么道歉,她自己摔的。”

空气瞬间凝固。

姜楚楚突然抽泣一声,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算了州白哥……姐姐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楚楚!”池州白心疼地扶住她,“你就是太懂事了。”

池烟宁转动轮椅,金属轮毂碾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不想再看这场闹剧,更不想再看姜楚楚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夜深了。

池烟宁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惨白的月光。

房门被轻轻推开,贺宴临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烟宁,喝点牛奶,助眠。”他将杯子放在床头,语气温柔,“乖,一定要喝完。”

房门关上的瞬间,池烟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端起牛奶,毫不犹豫地倒进了盆栽里。

午夜时分,一阵窸窣声将她从浅眠中惊醒。

她眯着眼,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

“烟宁?”贺宴临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池烟宁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具尸体。

确认她没有反应后,一双大手突然粗暴地将她拽起,麻袋当头罩下!

“唔!”

她本能地挣扎,却被狠狠摔在地上。

脊椎撞击地面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州白,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贺宴临的声音在颤抖,“烟宁的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给她下安眠药,绑了她来这里为楚楚撑腰。”

“心疼了?”池州白的冷笑像刀子一样扎进池烟宁心里,“她推楚楚的时候可没手软,反正她腿没知觉,打几棍子就当给她个教训。”

粗糙的麻袋摩擦着皮肤,池烟宁死死攥紧拳头。

他们说对了,她的腿确实感觉不到疼,但心脏却像被人生生撕成两半。

“动手。”池州白冰冷地下令。

第一棍落下时,池烟宁听见自己腿骨发出沉闷的响声。

第二棍、第三棍……

她像个破旧的布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地击打。

“呃……”一声痛呼终究没忍住,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棍棒声戛然而止。

“谁?!”池州白的声音陡然拔高。

下一秒,池烟宁感觉到有人颤抖着抓住麻袋边缘,将它缓缓掀开……




“喵——”

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夜空,池州白掀开麻袋的手猛地顿住。

贺宴临长舒一口气:“原来是野猫。”

黑暗中,池烟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在麻袋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池烟宁静静地看着自己腿上新增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声音平静得可怕。

池州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可能是……你昨晚没睡好,从床上摔下来了?”

贺宴临急忙岔开话题:“烟宁,你下周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他蹲下身,像从前那样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我给你办个最盛大的生日宴好不好?”

池烟宁想起十四岁前的生日宴。

那时她穿着定制礼服,池州白会亲手为她戴上钻石发冠,贺宴临则会单膝跪地为她穿上水晶鞋。

可自从姜楚楚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宴会上备受宠爱的人,成了她。

“不用了。”她轻声说。

“那怎么行!”两人异口同声,眼神热切得仿佛真的在乎。

贺宴临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我们要给你办最盛大的宴会。”

接下来几天,池州白和贺宴临早出晚归,连姜楚楚也不见踪影。

池烟宁冷眼看着他们每天风尘仆仆的样子,直到生日当天——

“烟宁,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服和珠宝。”贺宴临匆匆放下一个精致的礼盒,“我去给你放安全座椅,等你换好我们就出发。”

房门关上后,池烟宁却发现贺宴临的手机遗落在床上。

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的血液凝固了。

那是一个三人聊天群,群名刺眼地写着 “小太阳和她的两个骑士”。

最新消息是姜楚楚发来的照片:宴临哥,州白哥,我的礼服好看吗?

池烟宁颤抖着往上翻:

姜楚楚在埃菲尔铁塔下的自拍;

池州白搂着她吃冰淇淋的合影;

贺宴临为她戴上钻石项链的视频……

原来这些天的 “筹备”,是他们为和姜楚楚去欧洲旅游的说辞。

而此刻她手中的礼服,吊牌上也赫然印着 “赠品”二字。

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池烟宁机械地把它放回原位。

当贺宴临回来时,见她还没换好,有些诧异,刚要开口,她便轻声说:“我的腿太丑了,不想换。”

“别这么说。”贺宴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

说完,他便让佣人给她换好礼服和珠宝,推着她上了车。

宴会厅金碧辉煌,却没有人看轮椅上的寿星一眼。

池州白全程陪着姜楚楚切蛋糕,贺宴临忙着为她整理裙摆。

池烟宁像个局外人,看着自己的生日宴变成另一个女孩的秀场。

突然,地面剧烈震动!

“地震了!”

人群瞬间混乱。

池烟宁眼睁睁看着池州白和贺宴临同时朝着姜楚楚的方向跑去。

她的轮椅被撞翻,天花板砸下来的瞬间,她听见贺宴临遥远的喊声:

“烟宁——”

黑暗吞噬了一切。

“余震要来了!两位小姐都被压住了,先救谁?”搜救员焦急的声音传来。

“池小姐的位置更危险,不及时救出来可能要截肢!”

“截就截吧,”池州白的声音冷静得残忍,“先救楚楚。”




那头的人很是欣喜,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

她答应后,默默挂断电话,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贺宴临和池州白对她千好万好,直到出院。

这天,贺宴临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他抬头,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

池烟宁木然地摇头。

“出院手续办好了。”池州白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外面风大,烟宁,多穿点。”

他俯身为她披上外套时,池烟宁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哥哥的礼物,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

轮椅碾过医院大厅光洁的地面,池烟宁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尿袋挂在轮椅侧面,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个路人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池州白立刻冷下脸:“看什么看?”

贺宴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乖,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会保护好你。”

池烟宁浑身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哀。

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怎么敢相信这样呵护她的两个人,会是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

“烟宁,你在这里等一会儿,”贺宴临将她推到门口遮阳处,“我们去开车过来。”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池烟宁突然转动轮椅。

她宁可爬着离开,也不要再接受他们虚伪的关怀。

轮椅刚拐过医院转角,熟悉的声音就从停车场的角落传来。

“烟宁和多个男人 np 的新闻都放出去了吗?”池州白的声音冰冷刺骨。

“嗯。”贺宴临的应答有些迟疑,“但烟宁情况已经很糟了,我们真的还有必要虚构这种丑闻来羞辱她吗?”

“当然有必要!”池州白厉声道,“只有让她在舞蹈界彻底身败名裂,才能确保她永远不会成为楚楚的威胁!”

轮椅猛地撞上墙壁,池烟宁捂住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们不仅要毁了她的人生,还要玷污她的名誉?

她发疯似的转动轮椅想要逃离,却一头撞进了医院门口的记者堆里。

“池小姐!听说您是因为与多人发生关系才导致残疾?”

“能解释下您和那些男人的关系吗?”

“身为舞蹈家却如此放荡,您觉得羞耻吗?”

而这时,一群疯狂的粉丝也突然冲出来,挤进人群中,一边殴打着她一边辱骂着。

“池烟宁,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你真他妈恶心!”

“池烟宁,你既然能和那些人玩,是不是也可以陪我们玩?”

不知是谁先起的哄,无数只手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不……不……不要碰我!”

池烟宁一脸惊恐,边尖叫边推搡着那些肮脏的手,但终究没用。

“嘶啦!”

随着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池烟宁浑身被扒了个精光。

布满浑身狰狞可怖的伤口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巨大的羞耻笼罩全身,她呼吸发紧,痛苦地喘不上气。

“呕,太恶心了,居然还挂着尿袋!”

“妈呀,快点拍下发到网上去,让广大网友看看,大家心中的舞蹈女神私下有多肮脏!”

一刹那的寂静后,嫌弃声和鄙夷声此起彼伏,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池烟宁什么也听不到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咸咸的泪水沾在那些伤口上后泛起如蚂蚁一般撕咬的疼痛。

“滚开!都滚开!”

贺宴临的声音突然炸响。

他冲进人群,一把将她护在怀里,

池州白则粗暴地推开记者,脸色阴沉得可怕。

“保镖,保镖,死哪里去了!”

他们配合得那样好,好到让池烟宁都挑不出错处。

可只有她知道,这出戏,本就是他们亲手安排。

他们想让她彻底被钉在荡妇的耻辱柱上,名声尽毁,从今以后像那阴沟里的老鼠,永远都见不得光。

而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姜楚楚,将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享受着世人的追捧和喜爱。

很显然,他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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