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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堂花夜渡空城(沈诺柠裴砚泽)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个小时后,裴砚泽来到会所。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沈诺柠的身边坐着靳骁。他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沈诺柠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砚泽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靳骁的那份担忧。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裴砚泽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找我来有什么事?”裴砚泽沉声道。沈诺柠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很不满地问:“今天早上的媒体记者是你找来的吗?”裴砚泽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靳骁,靳骁已经摘掉墨镜,露出了淤青的左眼。沈诺柠见裴砚泽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那些媒体的电话,是你的号码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士告知他们有大爆料,他们才会堵在沈家别墅门口。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

主角:沈诺柠裴砚泽   更新:2025-04-10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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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诺柠裴砚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半堂花夜渡空城(沈诺柠裴砚泽)》,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小时后,裴砚泽来到会所。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沈诺柠的身边坐着靳骁。他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沈诺柠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砚泽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靳骁的那份担忧。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裴砚泽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找我来有什么事?”裴砚泽沉声道。沈诺柠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很不满地问:“今天早上的媒体记者是你找来的吗?”裴砚泽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靳骁,靳骁已经摘掉墨镜,露出了淤青的左眼。沈诺柠见裴砚泽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那些媒体的电话,是你的号码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士告知他们有大爆料,他们才会堵在沈家别墅门口。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

《半堂花夜渡空城(沈诺柠裴砚泽)》精彩片段




一个小时后,裴砚泽来到会所。

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沈诺柠的身边坐着靳骁。

他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沈诺柠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砚泽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靳骁的那份担忧。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裴砚泽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裴砚泽沉声道。

沈诺柠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很不满地问:“今天早上的媒体记者是你找来的吗?”

裴砚泽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靳骁,靳骁已经摘掉墨镜,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沈诺柠见裴砚泽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那些媒体的电话,是你的号码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士告知他们有大爆料,他们才会堵在沈家别墅门口。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记者为了抢拍还冲了进来,镜头砸到了我继父的左眼。”

靳骁在这时说,“今天就算了,诺柠,肯定是我们误会砚泽了,他不可能会和媒体污蔑我。”

沈诺柠冷冷地盯着裴砚泽:“究竟是不是你?”

他只是把事实告知媒体而已,他有什么错?

裴砚泽感到讽刺地笑了,他孤零零的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沈诺柠造成的,她有关心过他一次?

明明他现在就坐在她面前,她也视若无睹。

而靳骁只是表现出情绪低迷的样子,她就这样质问自己。

裴砚泽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他反问沈诺柠:“如果你当时没有在沈家别墅,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诺柠神色一凛。

裴砚泽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你继父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继父在守孝期里和其他女人睡了?”

沈诺柠神色一慌:“你不要胡说,他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靳骁也连忙说道:“砚泽,你别误会,现在的这些记者什么都乱说,诺柠也是担心沈家的名声,她其实已经花了重金打发了那些记者,不会有任何负面新闻出现。”

裴砚泽攥紧了双拳,没有说话。

靳骁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裴砚泽面前炫耀沈诺柠对他的爱意。

裴砚泽真是庆幸自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否则,他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靳骁说完,忽然问道:“砚泽,你的头怎么了?”

裴砚泽沉默着,沈诺柠瞥他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靳骁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了包厢。

剩下裴砚泽和沈诺柠两个人时,她叹息道:“不管给媒体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靳骁了,更不要再怀疑他,他现在失去了妻子,已经很可怜了。”

裴砚泽死死地攥紧了手,那他的妻子呢?在陪着谁?

“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我继父,你尊重他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沈诺柠轻轻握住裴砚泽的手,“砚泽,你多照顾他的感受,我才会更在乎你。”

裴砚泽心中冷笑,他忍不住问出:“沈诺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了。”

“可你就是这样无情地对待你的丈夫?”

还没等沈诺柠回答,包厢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沈诺柠一惊,立刻放开裴砚泽的手冲了出去。




出院回到家里后,裴砚泽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他追求沈诺柠写的101封情书,而她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他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她送给他的观音吊坠,因为他说喜欢她戴的那一块,她虽然没舍得给他,但也为他去观音庵里求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她一样的观音像,裴砚泽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她的观音是为靳骁戴,他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吗?”

听到沈诺柠的声音,裴砚泽抬起头,她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他整理的垃圾箱满脸惊讶。

裴砚泽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沈诺柠眼里闪露迷茫,她靠近他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情绪?”

裴砚泽失笑一声,她连他失望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她眼里从来都只有靳骁,对于裴砚泽,她只是习惯用他来做挡箭牌罢了。

“砚泽,你成熟一点好吗,不要动不动就生气。”沈诺柠坐到他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们可以再一起去挑选新的样式。”

从前的她也是这样,似乎担心裴砚泽这个挡箭牌会退缩,她偶尔会给他一点关心做甜头。

裴砚泽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他还是动摇了。

直到沈诺柠的秘书在这时冲进来,她大喊:“沈总,不好了!先生那边出事了!”

是靳骁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流传到了网上。

照片中的他衣衫不整,正和一群嫩 模耳鬓厮磨,还抱着两个坐在自己大腿上,样子十分不堪。

沈诺柠在看到这些照片时又气又恼,可靳骁在这时激动地打来电话:“诺柠,你不要相信网上那些照片,我是被下药了,是对头要害我,我是被陷害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沈诺柠就决定相信靳骁。

他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沈诺柠还是要把靳骁平息网上的舆论。

可照片都已经发了出去,已经无法撤回,沈诺柠思虑片刻,竟是对裴砚泽说:“我现在召开个新闻发布会,你出面替靳骁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男人是你,先让靳骁摆脱麻烦。”

裴砚泽愣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问出:“靳骁的脸面重要,我的脸面就不重要吗?”

沈诺柠一皱眉,“他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他不好,对沈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暂时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裴家的儿子,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造成麻烦!”

沈诺柠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砚泽,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她对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喊来了保镖,他们按住裴砚泽的肩膀,硬是要把他拖去发布会。




“呦,这不是小诺柠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你这个小爸爸就火气这么大啊?”老富婆是业界名流,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沈家全部,不会连你小爸爸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靳骁立刻对沈诺柠摇了摇头,她因此而压住怒火,对富婆们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裴砚泽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

人人都知道沈诺柠滴酒不沾,可她今天却为了靳骁连喝三杯!

富婆们却要靳骁也喝三杯才罢休,沈诺柠拦在靳骁身前,替他说道:“我继父喝酒会过敏,容易出人命。他的,我代劳。”

“小诺柠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婆们一杯杯地灌给她,沈诺柠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婆们都佩服起沈诺柠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继父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沈诺柠留下这句,便和靳骁出了雅间。

她根本没看到门外的裴砚泽,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门推到他身上,令他不由地退后几步,刚好撞到身后的柜子。

上面摆着的古董瓷瓶掉下来砸破了他的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帮着拨打救护车电话。

而裴砚泽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沈诺柠和靳骁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会场里还有一个他。

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沈家当年害惨了裴家,险些令裴父入狱,可他却对沈诺柠爱的义无反顾。

裴砚泽为此而自嘲地笑了,他在心中说,裴砚泽,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把裴砚泽送到了医院。

他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10针。

当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沈诺柠却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裴砚泽盯着手机,看到视频号里有靳骁昨晚上传过的内容。

虽然没有拍到脸,裴砚泽还是看出为靳骁熨烫衬衫的那双手是沈诺柠。

配文是靳骁擅长的骗人把戏,他说:“妹妹怕我寂寞,总是会来陪我住上几天,妹妹长大了懂事了,做哥哥的很欣慰。”

他编造出一个“妹妹”的身份来给沈诺柠做掩护,把大家骗得团团转。

裴砚泽心中愤怒不已,他就是这样被沈诺柠和靳骁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他曾经为沈诺柠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烈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她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她还是选择陪在靳骁身边。

想到这,裴砚泽拨通了媒体记者的电话,他说:“沈老夫人的丈夫现在正在别墅里和女人鬼混,你们可以守在门口拍头条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沈家这样的富豪地位,靳骁想要迫不及待地和沈诺柠在一起本就要触犯舆论。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照片登上热搜。

就在裴砚泽准备出院的时候,他接到了沈诺柠的电话。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现在来海城会所,马上。”




“因为她妈当年比她有钱。”靳骁笑道:“虽然我是个男人,可谁不爱钱?只要给我钱,我不介意和一个老女人结婚。不过,现在她继承了家业,我当然要再把她追回来了。”

“你知道我和她谈的那年里我们有多疯狂吗,她除了和我,根本都不会理其他男人,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诱惑也不会成功的原因。”

“她一直为我守着,你又算什么?上次拍卖会上,我看好的那块手表是天价,她还是不眨眼地为我拍下,这样的待遇你拥有过吗?”

靳骁的一句句像是钝刀割着裴砚泽心口的肉,他反问道:“你就是想证明自己能赢所有吗?”

“从你这里赢回一个沈诺柠足够了。”靳骁笑道:“等一下她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来赌她第一声会叫谁的名字。”

裴砚泽仍旧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也许,沈诺柠还会有良知,她至少会想起他一下。

她最起码也会担心他是否从火海里逃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对猫对狗,也会有感情。

可一个小时后,沈诺柠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哪怕麻药还没有过效,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靳骁......”

靳骁挑衅地看向裴砚泽:“怎么样?这局,还是我赢。”

裴砚泽看着靳骁走去沈诺柠的身边,他最后一点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裴砚泽和沈诺柠都要在医院里治疗。

裴砚泽每天都会看到靳骁亲自照顾沈诺柠,他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根本不给裴砚泽任何接近的机会。

就在裴砚泽可以出院的下午,沈诺柠来到了他的病房。

她为他准备了营养餐,还送给他一个蓝色的礼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这个礼盒里放着一枚钥匙,我把礼物放在书房里了,你用这钥匙打开书房的柜子就会看到礼物。”

3天后。

也是裴砚泽要离开的那一天。

他沉默地接过钥匙,平静地说了声“谢谢”,起身准备去办出院手续时,一张移民表格掉了出来。

沈诺柠捡起来,蹙眉问:“这是什么?你要移民?”

裴砚泽拿回手上,撒谎道:“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我正要拿去给他。”

沈诺柠稍微安心了一些。她沉默片刻,打量着裴砚泽近来有些憔悴的模样,轻声说:“你生日当天我就会出院了,到了那天,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砚泽,你先回家里等我,好吗?”

裴砚泽心头一震,他刚要开口,靳骁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诺柠,我特意为你买了你喜欢吃的慕斯蛋糕......”

听见靳骁的声音,沈诺柠立刻走出裴砚泽的病房,两个人亲昵的对话内容飘进裴砚泽耳中。

裴砚泽心中冷笑一声,他独自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院。

可刚走出病房,他就被人拖进了走廊的卫生间里。

裴砚泽惊慌地抬起头,只见靳骁站在他面前,冷笑道:“诺柠刚刚从你病房里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赌约,输了却还打算黏着她吧?”

裴砚泽愤恨地瞪着他:“我没有,我既然答应你会离开她,就不会反悔。”

靳骁沉下脸,“那就离她远一点,不要总在她的身边出现。”

裴砚泽懒得和靳骁理论,他挣扎着要推开身边的人,手肘却不小心撞击到了靳骁的下巴。

靳骁来了火气,当即命令抓着裴砚泽的人:“揍他一顿,再把他给我按到便池里!”

那些人先是用力踢打了裴砚泽一番,然后又抓着他的头往便池里按。

靳骁还一次又一次的冲水,裴砚泽死咬着牙才能避免喝进厕所水。

这期间,那些人抓起裴砚泽喘了口气,很快又把他按进去。

裴砚泽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数了次数,一共19次,靳骁要人把他的头按进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讽刺他诱惑沈诺柠失败的次数一样。

直到厕所的门被打开,沈诺柠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你们在干什么?”

靳骁立刻抓起全身是水的裴砚泽,假意为他擦拭身上的脏污,他笑着和沈诺柠解释道:“砚泽的手机掉进便池了,他非要钻进去找,我怎么劝他也不听,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早被靳骁收买的人连连点头,找准机会便跑掉了。

裴砚泽大口地喘着气,他一把推开靳骁,抓起他的衣领大骂道:“明明是你把我按进便池里,你按了我19次!”

靳骁一脸真诚地举起双手投降似的,“砚泽,别冤枉我啊。”接着又看向沈诺柠叹息,“诺柠,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你可要相信我。”

裴砚泽立刻看向沈诺柠,他希望她能看清是非站在自己这边。

可沈诺柠却面无表情说:“手机掉了再买就是了,厕所水那么脏,砚泽,你就不要再找了。”

靳骁得意地对裴砚泽笑笑,一把扯开他的手,转身搂着沈诺柠的肩膀出了厕所。

裴砚泽愣在原地。

他满脸不敢置信,沈诺柠竟然只相信靳骁......

她甚至都假装没有看到他满身脏水。

他被按头19次的事实,都比不上靳骁两句虚情假意。

这令他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个小丑。他闭上眼,愤恨地握紧了双拳。




“你有9次诱惑沈诺柠上床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沈先生的头衔,跟她离婚。”

裴砚泽看向妻子的继父靳骁,他把赌约协议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裴砚泽来说,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9次,裴砚泽给自己的妻子下了猛药,他脱光了衣服,将腹肌、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沈诺柠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沈诺柠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好看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裴砚泽发生关系。

妻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吩咐了司机,驱车出了家门。

裴砚泽沉默地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男人了,她去找靳骁了。

裴砚泽心头一震,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沈诺柠当初提出与他隐婚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每次他想跟她亲密,都被无情拒绝。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女人的保时捷开回了别墅。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沈诺柠,而是靳骁。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裴砚泽面前,将一份离婚协议递过来,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信心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继父,她就能放下我?”

裴砚泽死死地咬着牙,如靳骁所说,他与沈诺柠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他如何诱惑,沈诺柠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靳骁—也是她的前男友,那个为了钱娶了她母亲的男人。

裴砚泽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初见她的画面在裴砚泽眼前闪现。

那年他20岁,她2岁。

沈裴两家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一个酒会,裴砚泽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素色衣裙清尘脱俗的沈诺柠。

她与其他女人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富家千金圈子中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仙气。

仅仅这一面,裴砚泽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靳骁牵着沈母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沈诺柠脸上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哥哥裴霖之也曾和他说:“靳骁是沈诺柠的继父,去年才和老太婆结婚的,但在这之前,他是沈诺柠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男友。听圈子里的富家千金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沈诺柠才戴着块观音,因为心虚,怕遭天谴。”

裴砚泽本来不信,可当天晚上,他在宴会期间去上厕所,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沈诺柠的呻 吟声。

裴砚泽悄悄打开门缝去看,沈诺柠正被靳骁抱在水池台上激烈的运动,靳骁转过脸,望着裴砚泽,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裴砚泽明白沈诺柠爱的是她的继父。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靳骁的位置。

他瞒着父母接近沈诺柠、向她示爱、讨好她,毫无自尊的爱着她......

在大学毕业那年,他终于鼓足勇气向沈诺柠求婚。

追了很久,沈诺柠才答应嫁给他了。

可由于两家世仇在,裴砚泽和沈诺柠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她承诺会和他恩爱一辈子。

而新婚当晚,沈诺柠却没有和他行 房。

自那天起,每次裴砚泽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时,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需求强的男人,她希望裴砚泽别那么欲 求 不满。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沈母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她的小爸爸靳骁也不再装了。

他找到裴砚泽摊牌:“我和沈诺柠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她妈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她上床,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裴砚泽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他赢了,靳骁就不会再影响他与沈诺柠的感情。

可9次的诱惑中,裴砚泽得到的却是沈诺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反抗。

第次,他还规规矩矩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便皱眉,推开他出了卧室。

第2次,裴砚泽洗好了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身材展现在沈诺柠面前,她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裴砚泽越发急躁,他逐渐丢下耐心,甚至给妻子下药,在第8次时,更是强硬地把她压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沈诺柠忽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就在裴砚泽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沈诺柠却对他说:“你这样和强 奸 犯没有分别,只令我感到恶心。”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裴砚泽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他想起那年在卫生间里看到的画面,沈诺柠的双腿缠在靳骁腰上呻 吟,男人则搂着她喘 息 驰骋。

人人都说沈诺柠是清心寡欲的高冷仙女、不近男 色,但她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她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她的挡箭牌罢了。

可他却为了沈诺柠和家人撒谎到今天,真是愚蠢。

裴砚泽彻底醒悟,他愿赌服输地对靳骁说:“我会离开沈诺柠,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她。”

靳骁当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诺柠在一起。”

裴砚泽点头,0天,足够他办理完移民手续。

他当初是为了娶沈诺柠才留在国内,而这一次,他决定去国外与家人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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