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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谎言掩埋的真情(韩庭屿郑念佳)

甜甜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口鼻被冰冷的海水吞没,韩庭屿徒劳的挣扎着,他其实会游泳,但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他开始往下沉,空气被挤压消失,海面的光亮离他越来越远。因为窒息,他的意识开始远离,也同样放弃了挣扎。这样也好,就这么死去,永沉海底,下辈子做一条没有记忆的小鱼,什么都不要背负。可他脑中反复回忆的,为什么始终都是郑念佳的声音?她说:“小屿,我爱你,我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韩庭屿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只不过醒来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要不是没看到电击仪器,他还以为自己又被抓回了精神病院。他被绑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来来回回给他送饭送药的护士,他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而护士也对他视而不见,任他问什么都不回应。就在韩庭屿快要崩溃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

主角:韩庭屿郑念佳   更新:2025-04-10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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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庭屿郑念佳的女频言情小说《被谎言掩埋的真情(韩庭屿郑念佳)》,由网络作家“甜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口鼻被冰冷的海水吞没,韩庭屿徒劳的挣扎着,他其实会游泳,但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他开始往下沉,空气被挤压消失,海面的光亮离他越来越远。因为窒息,他的意识开始远离,也同样放弃了挣扎。这样也好,就这么死去,永沉海底,下辈子做一条没有记忆的小鱼,什么都不要背负。可他脑中反复回忆的,为什么始终都是郑念佳的声音?她说:“小屿,我爱你,我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韩庭屿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只不过醒来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要不是没看到电击仪器,他还以为自己又被抓回了精神病院。他被绑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来来回回给他送饭送药的护士,他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而护士也对他视而不见,任他问什么都不回应。就在韩庭屿快要崩溃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

《被谎言掩埋的真情(韩庭屿郑念佳)》精彩片段




口鼻被冰冷的海水吞没,韩庭屿徒劳的挣扎着,他其实会游泳,但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

他开始往下沉,空气被挤压消失,海面的光亮离他越来越远。

因为窒息,他的意识开始远离,也同样放弃了挣扎。

这样也好,就这么死去,永沉海底,下辈子做一条没有记忆的小鱼,什么都不要背负。

可他脑中反复回忆的,为什么始终都是郑念佳的声音?

她说:“小屿,我爱你,我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离。”

——

韩庭屿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只不过醒来之后,他整个人都被束缚带绑在了床上。

要不是没看到电击仪器,他还以为自己又被抓回了精神病院。

他被绑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来来回回给他送饭送药的护士,他一个人都没有见到,而护士也对他视而不见,任他问什么都不回应。

就在韩庭屿快要崩溃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郑昌睿的妻子沈云舒。

沈云舒看他的眼神是深沉的厌恶和憎恨,她上前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韩庭屿,你怎么还敢回来。”

韩庭屿沉默不语。

“郑念佳那么爱你,睿哥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你!?郑念佳为什么还要把你从海里捞出来!”

沈云舒就像一头要发疯的野兽,而韩庭屿只是肿着半张脸,眼神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沈云舒才平静下来,她冷漠的看着韩庭屿。

“刘明琛被查出了造血障碍,需要换骨髓,而你跟他配型成功了。”

韩庭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

沈云舒恶劣的笑着,“郑念佳已经同意了,你的骨髓下午就会被抽掉,韩庭屿,这是你欠她的。”

“你还不知道吧,刘明琛当年从火海中将郑念佳救出来,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不可能分开。”

韩庭屿像是被拧了发条的木偶,用粗粝的嗓音讷讷道:“火海?你说的是......五年前......”

“对,就是五年前,他比你有情有义多了。”

韩庭屿却觉得心中有什么轰然塌掉了,不是的......不是的,五年前,冲入火海将郑念佳救出来的明明是他啊!

“我要见郑念佳,让我见她。”

沈云舒却嘲讽的看着他,“他不想再见到你,你好自为之吧。”

“等等!云舒姐!我不能......”

沈云舒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直接大步离开,冷声吩咐:“准备抽骨髓。”

护士上前将挣扎的韩庭屿按住,泪水已经流了满脸,他祈求道:“不行,我不能捐骨髓,我是渐冻人,我有神经障碍!”

却没有人搭理他,只有一声冷漠的声音。

“韩先生,请您配合,郑念佳小姐说了,这是你欠她的。”

韩庭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再挣扎,任由麻醉针扎进他的身体。

他默默流着泪,神情空洞。

不是的,郑念佳,我根本不欠你的。

骨髓抽取的过程实在是太疼了,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似的,他听见自己凄惨的叫声在手术室回荡。

他的神经被造成永久性不可逆损伤,韩庭屿下半身瘫痪,再也站不起来了。

郑念佳还是没有露面,只有沈云舒过来看他一眼,冷冷道:“是你倒霉,活该。”




他的胳膊、肩胄、后背上,是被密密麻麻刻上的字迹。

刚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祈祷过郑念佳能将他救出去,每次被折磨,他靠着的都是用指甲一点点在身上刻郑念佳和自己的名字才支撑下来。

一年、三年、五年......他的名字渐渐消失,只剩下了郑念佳、郑念佳、郑念佳......

他不再奢望二人能再相遇,只是郑念佳已经成为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仰。

可如今......信仰轰塌,他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韩庭屿终于在淋下的水中失声痛哭。

晚上韩庭屿身体还没恢复就被叫去挡酒,嘲弄调笑的声音不断,他只是一杯一杯的喝下肚。

而被郑念佳被刘明琛妥帖的护在怀中,温声细心的照顾着。

郑念佳一遍遍指使他跑腿送酒送东西,他脚步踉跄却只能咬牙忍住。

最后,他送走酒局上所有人,扑在花坛上吐的昏天黑地,郑念佳一脸厌弃的站在一边,洋洋洒洒的扔下一笔钱。

“捡起来擦干净。”

韩庭屿按住自己痉挛的手,将自己的酬劳一点点捡了起来,一言未发。

他不能再被抓回那种地方,那里太脏了,他要干干净净的消失,一点骨头渣也不剩下。

郑念佳和刘明琛的订婚宴近在眼前,郑念佳将前期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交给了他。

“拍卖会上的项链明琛喜欢,不惜一切代价拍下来。”

“会场的布置不是明琛喜欢的,重新安排,明琛要在豪华游轮上举办。”

“明琛喜欢的是朱丽叶玫瑰,要空运最新鲜的,把每个角落摆满,当天的酒水食物必须都是明琛最喜欢的。”

韩庭屿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白天要满足郑念佳和刘明琛提出来的各种要求,晚上要做郑念佳泄欲的工具,每日起床几乎都要缓缓好一会儿。

订婚宴是韩庭屿一手准备操持起来的,当天站在台上的却不是他。

郑念佳挽着刘明琛的手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二人身上。

各种赞叹在韩庭屿耳边不住的响起,他靠在角落里,一丝光亮也没有照到他身上,连轴转太过劳累,他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他梦见了自己和郑念佳订婚的时候。

女人有一双深情的眼睛,看着他时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样,郑念佳将戒指缓缓套在韩庭屿的手上。

“套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死,否则我们生生世世都不要分开。”

耳边是所有人送上的祝福,祝他们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梦里自己本该是幸福的笑,可实际却是满脸的泪。

人怎么能跟天地相比?他要死了,像这样并肩的机会,他们再也不会有了。

韩庭屿再次醒来的时候,刘明琛就坐在他的对面。

“韩庭屿,真是好久不见啊。”刘明琛手中夹着高脚杯,落过来的眼神居高临下,“真是不明白,现在你在这儿哭哭啼啼,当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韩庭屿几乎是慌乱的抹掉梦中流出的泪水。

刘明琛的目光让他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手抖起来,当年被霸凌的阴影从来没有消失。

“你也没想到吧,当年郑念佳给你出气,但现在她却爱上了我。”刘明琛的目光冰冷,“她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软弱又无趣的人呢,还好你自寻死路。”

韩庭屿垂着头,左手死死按压住右手,他哑声道:“我不会......打扰到你们。”

“呵,不是想吃回头草,你回来干什么?”

说着,刘明琛将手中的红酒尽数倒在了自己的西服上。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慌乱,惊呼道:“韩庭屿!”




郑念佳和刘明琛快要结婚了。

全国瞩目的婚礼,报纸大肆宣扬,郑氏财力雄厚,几乎把所有城市的屏幕都包揽了下来宣布婚讯。

韩庭屿觉得这样很好。

虽然刘明琛顶替了他救命的恩情,但郑念佳一定也是喜欢他的,二人以后一定会幸福美满。

郑念佳的生活也会步入正途,走向灿烂的未来。

他该去死了。

韩庭屿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出了门,谁知还没有走远,忽然就被人从身后捂昏了。

等再次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和他同样被绑在一起的,竟然是刘明琛。

因为恐惧,刘明琛满脸都是泪,绑匪不耐的给了他一巴掌,恶声恶气道:“等会儿见了郑念佳,哭的再大声点!”

过了没多久,有人匆匆过来,“郑念佳带钱来了!”

韩庭屿和刘明琛一起被拖了出去。

“这是五百万,放人。”

绑匪看着箱子里的钱,大笑道:“放人当然可以,但是郑总,你只能选一个。”

刘明琛大声哭了起来,“佳佳,佳佳救我!”

韩庭屿感觉如坠冰窟。

绑匪一招手,身后的房子被点燃,熊熊大火燃烧起来,二人同时被拎了起来。

他嘶吼道:“郑念佳,你抢我生意,害我妻离子散,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说,你选谁!?”

郑念佳冷漠的视线扫过,只在韩庭屿身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她看了一眼绑匪老大身边的小弟,小弟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冲郑念佳比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见状,郑念佳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淡声道:“明琛,到我这边来。”

韩庭屿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是了,他曾经告诉郑念佳因为自己和睿哥只能活一个,他选择自己活,所以让郑昌睿去死;现在,选择权在郑念佳手中,她只会让自己去死。

郑念佳选择她的未婚夫又有什么错?她只会觉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绑匪招手,刘明琛被放开,踉跄着往郑念佳的方向奔跑过去。

“郑总果断。”

绑匪大笑着,话音落,韩庭屿直接被扔进了火海中。

在视野中的最后一幕,他看着郑念佳搂住刘明琛轻声哄着,二人并肩离开,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火势越来越大......燃烧的房梁骤然砸了过来,韩庭屿猛地吐出一口血。

很快他被火舌席卷,那无望的一生,就此终止。




“韩庭屿,你在干什么!?”

身后果然响起了郑念佳愤怒的声音,她大步过来,怒目瞪着韩庭屿,“你为什么要刁难明琛!?”

韩庭屿第一时间竟然是想笑,他想说,从来都只有刘明琛欺负他的份儿,他何曾欺负过别人?

但他抬头,对上了郑念佳的双眸,怒火之下,好像隐隐有些许期待跳动着。

她在期待什么,自己其实是在吃醋吗?

韩庭屿垂下眼,将病理性抽搐的手藏在身后,声音冷静,“他赶走了跟我搭讪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刁难他?”

郑念佳的眸光一瞬间熄灭,转而变得冰冷无情。

“你应该付出代价。”

侍者在郑念佳的要求下端来一杯杯酒,韩庭屿几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收紧手,一步步往前,捏起酒杯,将酒液直接倒在了自己头上。

“继续。”女人的声音冰冷。

韩庭屿倒了一杯又一杯,酒水沿着头发脸颊滴答流下,不少人围观而来看笑话。

“这不是韩庭屿嘛,这个恶毒的人就是活该!”

“以前郑念佳多爱他啊,这都是他自己作的。”

他浑身被湿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郑念佳已经收回视线,带着刘明琛离开,离开之前,她吩咐道:“看住他,让他在这儿站满十个小时。”

韩庭屿满身都是黏糊糊的酒液,就这么像猴子一样被观赏着。

一直到了后半夜他才被允许离开。

他踉跄着走过甲板的时候,看到了喝醉回来的郑念佳。

韩庭屿本想躲开,但忽然听到女人摔倒的声音,随即就没有了声响,他终究还是担心,忙回身去看。

郑念佳果然醉到在房间门口,脸上是不正常的驼红。

她发烧了。

韩庭屿的心顿时就揪了起来,他将人抱进去,给她倒了水、擦拭了脸,妥帖收拾好之后想要去找医生,却被郑念佳紧紧拽住了衣摆。

“不要......走......”

韩庭屿的心猛地一坠,终究还是留了下来。

他一遍遍的更换郑念佳额头的毛巾,一夜没合眼的盯着,期间女人时而醒来时而昏迷,一直到了黎明,烧才终于退了下去。

韩庭屿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就在这时,门被敲响,是刘明琛。

看到他的那一刻,刘明琛神色一变,但韩庭屿却将毛巾塞进了刘明琛的手中,哑声道:“她醒来之后,告诉她是你照顾的她。”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才刚走出没多言,眼前一黑,一头栽倒昏迷了过去。

他们将在游轮上停留七天,那天韩庭屿昏迷之后又在甲板上醒过来,发着高烧回到了房间。

他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好在这三天郑念佳也找他。

游轮上的医生照常公事公办的给他送来了药,他刚道完谢,门被一股大力推开,郑念佳走了进来。

她大步走到韩庭屿的面前,看着韩庭屿病恹恹的样子,眉头狠狠皱了皱。

“你怎么了?”

韩庭屿的手指蜷了蜷,“发烧而已。”

郑念佳猛地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低哑,细听之下似乎有一丝颤抖。

“那天......是不是你照顾了我一晚?”




沈云舒离开后就去找到了郑念佳。

她一巴掌甩过去,郑念佳没有躲。

“你竟然还把他留在身边!郑念佳,你对得起昌睿吗!?他是杀人犯!你竟然还对他有心思!”

郑念佳的眼神明明灭灭的闪动着,许久,她才淡声道;“他怎么样?”

沈云舒狠狠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笑道:“好着呢,他说了,给他笔钱就行了,他还能去潇洒,你就别去碍眼了!”

郑念佳的目光在那一瞬间熄灭了。

最后,她冷淡道:“我知道了。”

半个月后,韩庭屿坐着一只废弃轮椅,用了一天的时间挪到了陵墓。

郑昌睿的墓地在半山坡,他的轮椅上不去,于是他扑倒在地上,用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直到双手血肉模糊,他才终于爬到了郑昌睿的墓前。

墓碑的照片上,郑昌睿笑的灿烂,如他所愿,始终是那副干干净净的模样。

韩庭屿沉默好久,才轻声道:“睿哥,我来看你了。”

“我把秘密守护的很好,你在那边会开心吗?”

“等我去找你的时候,希望你别嫌弃我。”

他将小心护着的小雏菊放在墓前,泪水沾湿花瓣。

睿哥是对他很好很好的人,曾经搂着他的肩膀,对郑念佳说:“我可是把小屿当亲弟弟,你要是敢欺负我们小屿,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韩庭屿的额头靠在冰凉的墓碑上,喃喃道:“哥哥,郑念佳欺负我,你帮我教训她好不好?”

可是四周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韩庭屿想,也许睿哥也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回去的时候,韩庭屿不小心从台阶直接滚了下去,他在原地昏迷了一会儿,才遍体鳞伤的爬起来。

等到他重新爬回到轮椅上,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眼前。

许久不见的郑念佳从车上走下来,见他满身血的样子,先是皱了皱眉。

韩庭屿将痉挛的手背到身后,先一步道:“不小心摔到了腿。”

郑念佳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谁在乎你怎么了,你要是残了我还会拍手叫好。”

韩庭屿没能维持住表情,心如刀绞。

她不耐的“啧”了一声,吩咐司机将韩庭屿抬上车。

路上,郑念佳只是一根又一根的抽,车中烟雾缭绕,她扔了一块帕子过去,冷声道:“擦掉脸上的血,恶心。”

韩庭屿没有动作,因为他的手开始抽搐,已经捏不住东西了。

郑念佳的脸色更沉,但没再说话。

很快,到了城郊的一片空地,他们下了车。

空地上被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堆的东西,韩庭屿目光落在上面,忽然身形一顿。

里面的每一个东西他都认识。

郑念佳成年礼送他的衣服被剪成了两半,他们的订婚礼、他们高中时暧昧的情书、他们一起动手做的同心结,还有许多许多的——见证他们从校服走到婚纱的一切。

郑念佳将点燃的打火机扔了过去。

提前泼了油的东西“呼”的一声燃烧了起来,在那一瞬间,韩庭屿几乎想要不顾一切的扑过去。

但他只是看着,眼睛干涩,泪好像也已经流尽了。

郑念佳的声音冷漠,“我也是蠢,留着这些干什么呢?韩庭屿,喜欢上你是我最后悔的事,你的骨髓救了明琛,也算是还了一部分命。”

“从今往后,你从我眼前消失,如果我再看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韩庭屿的心也随着这一切付之一炬,郑念佳该往前走了,他就像她脚上的泥巴,早该被嫌恶的甩掉。

他机械的点了点头,哑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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