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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的爱已过期江思源王欣悦全文

江思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生日当天,我撞见本应该出差的丈夫带白月光来检查妇科病。我说她得了性病,丈夫一巴掌便扇了过来。“别以为你当个医生就能胡说八道,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有性病?”为了维护对方,丈夫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毁了我外科一把手的梦想。“这是你乱说话的代价,反正你也只是个庸医,要这只手有什么用!”手术后醒来,我看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右手,默默地开始准备离婚协议。心中带着遗憾,我拨通了大学导师的电话。“导师,七天后的那个外地的中医研学,我要参加。”“你留着这只手有什么用,明明就是个庸医。”丈夫江思源一把拿起桌上的钢笔,将我的手腕死死地按在桌面上。“这就是你吃醋乱说话的代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空口毁人清白!”“不要,求你!”我拼了命地想将右手收回,可...

主角:江思源王欣悦   更新:2025-04-11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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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源王欣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给你的爱已过期江思源王欣悦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思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日当天,我撞见本应该出差的丈夫带白月光来检查妇科病。我说她得了性病,丈夫一巴掌便扇了过来。“别以为你当个医生就能胡说八道,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有性病?”为了维护对方,丈夫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毁了我外科一把手的梦想。“这是你乱说话的代价,反正你也只是个庸医,要这只手有什么用!”手术后醒来,我看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右手,默默地开始准备离婚协议。心中带着遗憾,我拨通了大学导师的电话。“导师,七天后的那个外地的中医研学,我要参加。”“你留着这只手有什么用,明明就是个庸医。”丈夫江思源一把拿起桌上的钢笔,将我的手腕死死地按在桌面上。“这就是你吃醋乱说话的代价!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空口毁人清白!”“不要,求你!”我拼了命地想将右手收回,可...

《我给你的爱已过期江思源王欣悦全文》精彩片段

生日当天,我撞见本应该出差的丈夫带白月光来检查妇科病。

我说她得了性病,丈夫一巴掌便扇了过来。

“别以为你当个医生就能胡说八道,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有性病?”

为了维护对方,丈夫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毁了我外科一把手的梦想。

“这是你乱说话的代价,反正你也只是个庸医,要这只手有什么用!”

手术后醒来,我看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右手,默默地开始准备离婚协议。

心中带着遗憾,我拨通了大学导师的电话。

“导师,七天后的那个外地的中医研学,我要参加。”

“你留着这只手有什么用,明明就是个庸医。”

丈夫江思源一把拿起桌上的钢笔,将我的手腕死死地按在桌面上。

“这就是你吃醋乱说话的代价!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空口毁人清白!”

“不要,求你!”

我拼了命地想将右手收回,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哭喊声迎来了隔壁的同事,可诊室的门早已被江思源反锁,他们一时半会根本进不来。

笔尖插入我的手腕,血液染红了桌上的报告。

一瞬间,我的五指似乎失去了控制。

同事们终于破门而入,拉开江思源,将我送入手术室。

再次醒来时,我的右手手腕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

同事很遗憾地告诉我:“你的手筋被挑断了,会留下手抖的后遗症,以后的外科手术,你可能不能继续参与了。”

我抬起手,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张开五指。

可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控制,右手的手指却仍旧止不住地颤抖。

泪水逐渐打湿了衣襟,我为了当外科一把手,苦苦奋斗了数年。

现在,这个梦被江思源彻底摔碎了。

三个小时前,我碰见了丈夫带着他的白月光来看妇科病。

“根据检查结果来看,王欣悦确实得了性病。”

我的语气很是冷淡,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今天是我的生日,两天前,我撒着娇让他陪我庆祝生日。

可江思源却告诉我,公司有急事,需要派他出一趟差。

今年的生日,怕是不能陪我过了。

我本是外科二把手,恰巧今日轮班,我暂时来妇科值班。

却不曾想,我就这样撞破了他的谎言。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与尴尬,就连一句生日快乐,也不愿意对我说。

报告单被他一把夺过,他皱着眉头浏览着上面的检查报告。

“不可能,悦悦她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会患上这种病,一定是你的诊断有误。”

“清白之身?

根据我的检查,她并不是你说的…”话还没说完,他一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脸上,险些将我从座椅上打落。

“我知道你是吃醋,可是身为医生,这么能这样毁人名声。”

我捂着脸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相处了六年的人,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

从前,他绝对不会用这种带着怒意的眼神看我。

坐在一旁的王欣悦流下眼泪,带着哭腔地问道:“思源,我明明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为什么她要说我得了性病啊?”

“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嫂子,可我真的是清白之身,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看到王欣悦埋头哭泣,他顿时青筋暴起,开口对我进行辱骂。

更是在后来,不顾我的求饶,拿着钢笔硬生生地挑断了我的手筋。

短短的几分钟,仿佛就像一场噩梦。

可手腕上的隐隐作痛告诉我,别自欺欺人了。

深呼吸压下了自己的心痛,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掏出手机,拨通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沉思一番,最终还是开了口。

“导师,七天后的那个中医研学,我要参加。”

“那可是在大山里,几乎没有人烟,也没有信号。

你们这些小年轻哪能耐得住啊。”

我抿了抿嘴,语气格外坚定。

“我真的可以,请你相信我。”

“右手手筋已断,外科的手术,我再也做不了了。

但是中医,我还可以试试。”

挂上电话,我订下七天后飞往云南的机票。

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了。


三天后我终于出院。

看着我手机通讯记录里干干净净,我忍不住苦笑一声。

这就是自己相恋了六年的人,自己在医院住院,他连一个电话都不愿打来。

在自己三十岁生日当天,送给自己的礼物,便是废了我的手。

推开家门,屋子里很是杂乱,袜子和脏衣物,丢得到处都是。

相恋的时候,江思源从来不让我碰任何家务。

因为我的职业,凌晨两三点回家是常有的事,可他从来不恼。

饭桌上永远有热腾腾的饭菜,家里永远都是干净整洁的。

他总是喜欢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双手,温柔地说:“你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怎么可以碰这些杂七杂八的家务呢?”

“老婆就是用来疼的,你好好的在沙发上休息就行了。”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已经忘记了。

我只知道,我真的累了。

手机传来震动,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江思源发来的消息。

烛光晚餐中放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还给我点了最喜欢的螃蟹。

“生日快乐,能接受我的补偿吗?”

“地址发给你了,你先过去,我还要送给你惊喜。”

我嗤笑一声,鼻尖发酸。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错了啊。

心里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我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在关门的瞬间,楼上的卧室里似乎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楼,却听见了江思源和王欣悦的说话声。

透过门缝,王欣悦脖子上戴着一条璀璨无比的项链,依偎在江思源的怀里。

她撅着嘴巴向对方撒娇。

“这个项链真好看,我好喜欢。

你真的要把这个送给她吗?”

江思源笑了笑,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发梢。

“放心吧,这个真货是送给你的,我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一条假货。”

“她天天待在医院,送她项链她也不怎么戴,一定发现不了这是假的。”

听到这话,王欣悦喜笑颜开,扑倒在对方的怀里。

“思源哥哥,你对我真好!”

“她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现在应该在去餐厅的路上,我们时间很多。”

床垫传来吱呀吱呀的摇晃声,他们两人唇齿交缠,在我的卧室里厮混。

听着里面的声音,我捂着嘴感到一阵恶心。

心里的怒意更深,两只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真是傻,差一点就心软接受了他的好意。

谁知道这只是一个调虎离山之际。

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居然霸占我的床,在上面苟且厮混。

还想用假货来打发自己,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得知真相,不知道我还要被他欺骗多久。

默默地离开了家里,我在外面找了个酒店过夜。

直到凌晨两点钟江思源才想起我来,打电话问道:“不好意识,我今晚有事耽搁了,你自己一个人应该有好好吃饭吧。

我还给你点了你最爱的螃蟹。”

我敷衍地应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外卖跑腿给我送来了律师出具的离婚协议。

在我离开的那一天,这张纸会如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电话挂断,江思源再次回拨,电话里只穿来一阵机械女声,提示对方的电话已关机。

脸上满是不耐烦,他将手机重重摔在沙发上,抱怨道:“哼!

不就划了一下她的手腕吗,她还把你推下了楼梯呢!”

“一天天的就知道闹脾气,现在还拿离婚来和我开玩笑,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愿意回家。”

王欣悦凑上前去给他揉了揉肩,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可言嫂子只是一时气愤罢了。

等过段时间她想起你的好,就会回家啦。”

“这几天她不在,就让我来代替她照顾你吧。

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

说着说着,她的语气渐渐变得失落,一滴泪悄悄地落在了江思源的肩膀上。

“有时候真羡慕嫂子,不仅有同事关心,还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

“即使失去了联系,也会有人着急地去找她。

可我不一样,那天死在了角落,都没有人会施舍一眼目光。”

这一哭,直接激起了他的怜悯之心,江思源着急忙慌地将她抱在怀里。

“你在胡说什么,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如果她不接受你,那我就想方法让她接受。

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王欣悦听了,感动不已,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暧昧。

这个时候,江思源看见了她脖子后面的红点,皱了皱眉。

“你脖子后面怎么回事,是过敏了吗?”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王欣悦伸手捂了捂。

“也许是被蚊子咬了吧,不用理会这个,思源哥哥,我们继续吧。”


趁着江思源不在的时候,我跑回了家里收拾行李。

我的桌面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奖项。

大学的时候,我在班里名列前茅,工作之后,我上进努力。

当初为了和江思源结婚,我放弃了去市中心的机会,选择留在了县里。

没想到,为了他高中时的白月光,居然骂我是庸医。

就连这双拿手术刀的手,也被他彻底毁了。

这些默默付出,他从未放在眼里。

我这个人,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抚摸着墙面的墙纸,我静静地看着家里的各种合照。

曾经,我们是多么幸福。

按照计划,我们会在明年拥有属于我们两人的乖宝宝。

可我知道,在他扇我巴掌的那一瞬间,这个愿望,再也没有可能了。

拆开相册的时候,我发现桌面放了一张美容院的会员卡。

上面厚厚一层灰,许久没有用过了。

这还是之前江思源送我的礼物,专门给我去做护理用的。

那天烛光晚餐的时候,他悄悄地塞进了我的手心里。

“这是送你的结婚三周年礼物,喜不喜欢?”

“我给你办了美容院手部护理的年卡,你有空了,可以去试试,很舒服的。”

可上班太忙,我仅仅只用了几次,再也没机会去了。

江思源却为了我,亲自去店里学来了手部护理的技术,每晚为我按摩。

有一次,我连着做了十个小时精密的外科手术,双手僵硬疼痛。

江思源三两口将碗里的饭塞进嘴里,给我端来一盆温水,帮我热敷和按摩。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变了,可我还是原来的我。

随着一件件行李被我收起,我看到了他放在枕头底下的钱包。

里面居然塞着一张美容院的名片。

从前我没有在意,可现在我才发现,名片上的人,不正是王欣悦吗。

困扰了我许久的谜团瞬间解开,我恍然大悟。

说什么陪我去美容院做护理,其实是他想要和王欣悦私会找的理由罢了。

有一次他和我去美容院,我去房间中护理,而他则留在外面等我护理结束。

当时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他的闷哼声。

后来问起,他却说他在外面体验免费的按摩。

现在想来,这种按摩手法,也是王欣悦手把手教他的吧。

心中的怒意无处发泄,我将手中的名片撕得七零八落。

甚至掉落在地上的纸屑,都要被我狠狠地踩上两脚。

当初的甜蜜,现在却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抚摸过我我数次的双手,也同样抚摸过别人。

甚至抚摸的那个人,还有性病。

脸上控制不住地扭曲,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我多多少少也有点洁癖。

一想到这种情况,我就控制不住地反胃干呕。

我冲去洗手间,水龙头开到最大,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心里始终觉得我的手上肮脏至极。

这个时候,大门被频频敲响,江思源居然带着王欣悦来到了家中。


我背着箩筐在半山腰上采集草药,侧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本以为是藏在草里的毒蛇,仔细一看,居然是江思源。

从草丛里走出来,他身上沾了不少杂草,脸上还有泥巴,神色格外憔悴。

看到我的一瞬间,他很是欣喜,张开手朝我抱了过来。

镰刀横在身前,我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眼神警告。

看到我这副样子,江思源尴尬地收回了手,委屈地问道:“可言,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要不是我去医院求着你的同事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这里。”

“和我回家吧,这个地方荒无人烟,你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我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看来他能找到我,花了一番功夫。

可我丝毫不心软,开口嘲讽道:“回家?

回去干什么,再被你挑断左手的手筋吗?”

“还是等着被你和你那个白月光染上性病?

彻底当不了医生。”

听到这话,江思源脸色一白,支支吾吾地向我解释。

“不…不是,那天是我一时冲动。

我本以为只是个小伤,后面会好的,没想到这么严重。”

“是王欣悦她骗了我,她说因为父亲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只能在那种地方打工。

我看她太可怜了,便多照顾了她一点。”

“谁知道她不知道傍上了多少个男人,惹上了一身病,还骗我是清白之身。”

现在解释,根本没有用处。

他觉得王欣悦可怜,但他却从未想过我的立场。

任凭他开口,我的内心都毫无波动。

这时候,我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哦差点忘了,这个要还给你,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随手将镰刀丢在脚下,我将婚戒从中指上取出,朝着他用力一掷。

江思源满脸慌张,伸手企图接住我扔去的戒指。

“可言,别丢!”

戒指顺着山坡滚落,不知道掉在了那一片落叶底下,失去了踪迹。

他猛地转过身冲下山坡,不顾地上的脏污和泥土,开始仔细地搜寻。

“在哪里?

在哪!

你快点给我出来。”

我站在山坡的上方俯视着江思源,心里感到一阵讽刺。

先放手的,明明是他,现在又何必装成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

捡起身边的药材,我不做停留,转身离去。

没想到走到山下的时候,江思源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跟得紧紧的。

在宿舍门外纳凉的师姐刚想和我打招呼,看见我身后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她冲了上来将我护在身后,指着他大声喊道:“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挑断我师妹手筋的渣男。

好家伙,这种地方都能找过来。”

“你居然还敢纠缠我师妹,姐妹们,给我打!”

没想到自己这就被别人认了出来,还不等他离开,宿舍里顿时冲出来了十几个师姐。

“给我们的师妹报仇,打死这个渣男。”

“死渣男,快给我滚!”

你一拳我一脚,将他一个大男人揍到连连求饶,没到五分钟,他便鼻青脸肿地缩在了角落里哀嚎。

“不是,我是来道歉的,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看着为我出气的大家,我心里冒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这里才应该是我的归属,他们才应该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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