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哲柳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任哲柳婉儿 番外》,由网络作家“任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将对我的一切伤害和盘托出。还主动请人写下告示,贴满街巷。他不忘声明,朱氏无辜,全是他的错。他的父母追在后头收拾残局,已是徒劳。他如愿把自己送进牢狱。后来,任父任母几次登门。哭着求我去看他。我微微一笑,婉拒。朱氏守诺,会助任氏到最后一刻。可我,此生再不与任哲有半点瓜葛!可惜,任氏名声尽毁。他们的商铺货品无人问津,成了人人唾弃的烂摊子。不到一月便倒闭了。而我朱氏,至始至终都在帮衬。不过是写几封书信,替他们说些好话。这却为朱氏赢得了仁义之名。原先与任氏散伙的商贾,纷纷与我家续约。我随爹深入商事,成了掌管中层之人。见识了商馆运转的繁忙。吞并任氏的地盘后,朱氏更上一层楼。我每日忙碌,脚不沾地。累,却满心成就。我愈发觉得,从前那个只围着任哲转...
《家族联姻的夫君在洞房时换了人任哲柳婉儿 番外》精彩片段
他将对我的一切伤害和盘托出。
还主动请人写下告示,贴满街巷。
他不忘声明,朱氏无辜,全是他的错。
他的父母追在后头收拾残局,已是徒劳。
他如愿把自己送进牢狱。
后来,任父任母几次登门。
哭着求我去看他。
我微微一笑,婉拒。
朱氏守诺,会助任氏到最后一刻。
可我,此生再不与任哲有半点瓜葛!
可惜,任氏名声尽毁。
他们的商铺货品无人问津,成了人人唾弃的烂摊子。
不到一月便倒闭了。
而我朱氏,至始至终都在帮衬。
不过是写几封书信,替他们说些好话。
这却为朱氏赢得了仁义之名。
原先与任氏散伙的商贾,纷纷与我家续约。
我随爹深入商事,成了掌管中层之人。
见识了商馆运转的繁忙。
吞并任氏的地盘后,朱氏更上一层楼。
我每日忙碌,脚不沾地。
累,却满心成就。
我愈发觉得,从前那个只围着任哲转的朱瑶,蠢得可笑。
世道精彩,商机无限,美男无数。
我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多年后,我随商伴去城郊选址建馆。
路过一处小摊,见一家三口破衣烂衫。
他们在五尺见方的小铺里卖早食。
生意倒是不错,摊前人来人往。
那男人瞧见我,眼里一亮。
随即又自卑地低头。
我毫不在意地收回目光。
说实话,我倒佩服他们落魄后能安于现状。
在我家新馆带动下,这片人流渐多。
小贩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冥冥中,朱氏仍在守对任氏的承诺。
可我与他,不过路人罢了。
自从三年前遵从父母之命嫁给任哲以来,他从未正眼瞧过我,更别提与我圆房生子。
可就在上个月中秋节后,他却突然变了性子。
那晚,月色正浓,府中张灯结彩,庆祝中秋。
任哲醉态可掬,拉着我进了内室,三天三夜不曾停歇。
他没用任何避孕的法子,甚至连平日里常用的避子汤都没让我喝。
我满心欢喜,以为他终于肯接受我这个妻子了。
怀着羞涩与期待,我在家中用民间流传的验孕法试了试——将一碗清水置于灶台上,滴入几滴经血,果见水面泛起红晕。
民间传言,这便是有了身孕的兆头。
我红着脸,去他常去的茶馆找他。
刚踏进茶馆,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笑声。
那是任哲,他青梅竹马的柳婉儿,还有他两个结拜兄弟——赵武和李川的声音。
柳婉儿娇笑着说:“你们也太惯着我了,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想看看这事能生出谁的孩子,你们就真敢把朱瑶折腾成这样。”
“要是她知道孩子爹是谁都说不清,会不会气得砸了你们任府的牌匾啊?”
任哲嗤笑一声,语气轻蔑。
“生气?
她该谢我赏她这个机会才是!
你没见她听说能怀孩子时,笑得跟朵花似的。”
赵武接话:“不过大哥,这朱瑶的身段,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李川也附和:“也就你任哲舍得这么糟蹋她。”
任哲哈哈大笑:“要不咱们赌一把,看看这孩子是谁的种?
输了的,就在下个月城里的庙会上,给婉儿买件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如何?”
三个男人顿时来了劲,争着加码。
这赌约,竟成了他们争面子的游戏。
柳婉儿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透过竹帘,她的目光淡淡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心头一震,手里的帕子险些落地。
“大哥,要是朱瑶以后发现孩子不是你的,露了馅怎么办?”
赵武突然问。
任哲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
“她肚子里揣了别人的种,传出去谁不骂她是个下贱货?
自己偷人还被搞大了肚子,她敢说出去丢这个脸?”
“再说,我做事会不留后手?”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叠画卷,甩在桌上。
赵武惊呼:“这画得也太清楚了,连脸都没遮,要是给人瞧见,嫂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哈哈哈!”
李川拿起一幅,啧啧称奇:“跟东瀛传来的春画似的,隔着纸都能闻到那股味儿。”
柳婉儿也拈起一幅,嫌弃地瞥了一眼,随手扔开。
那画卷竟从门缝滑出,正砸在我脚边。
我呼吸一滞,低头一看,画上的人赫然是我。
画中我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姿态不堪入目。
我扑倒在地,慌忙将画卷捡起,死死塞进袖中。
泪水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滴血认亲也要等。
可任哲和他的两个兄弟赵武、李川却等不及了。
他们急着在城中即将举办的庙会上揭晓这场赌局的胜负。
柳婉儿早早放出风声,说要在庙会上置办一场盛大的花灯会。
到时候,谁输了赌约,谁就得为她买下价值百两黄金的首饰。
他们哪里会在意我会不会因此受伤。
医馆外人声鼎沸,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
针刺刚结束,任哲却冷不丁抛出一句话:“赵武和李川的也取一份,一起验。”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群像炸开了锅。
“这女人也太放荡了吧,竟跟三个男人混在一起?”
“难怪刚怀上身孕就急着验胎,原来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知道!”
“她夫君长得俊俏又有钱,她还出去偷人,真是不要脸,我要是她男人,早一巴掌扇死她了!”
医者原本还对我有些同情。
可听了这话,他像是被骗了似的,下手越发重了。
针刺本就不用麻药,痛得我腹中一阵抽搐。
眼前发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扶着墙勉强站稳。
任哲大步走来,似乎要扶我。
可就在这时,柳婉儿红着眼跑了出去。
赵武和李川见状,忙不迭追了上去。
任哲刚搂住我的胳膊却僵住了。
下一刻,他松开手,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他头也不回地说:“你先回府吧,我去看看婉儿。”
说完,他便朝柳婉儿离开的方向跑去。
我躺在地上,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心如死灰。
他去找她,总是跑着去的。
围观的人见我这副狼狈模样,纷纷冷嘲热讽。
“这种女人谁都能睡,活该被夫君抛下!”
“小娘子,留个信物呗,一晚上多少银子?
我可付得起!”
“付什么钱?
这种货色,免费都嫌脏,喊一声她就自己爬上床了!”
我咬着牙,抓着栏杆慢慢爬起来。
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挪出医馆。
三年前,任哲因家族联姻被迫娶我。
他嫌我出身商贾,粗俗不堪,成婚后几乎不碰我。
我以为这次是他终于回心转意。
中秋那夜,他递来一杯酒,我明知酒味不对,仍心甘情愿喝下。
只为求一个孩子,只为让他多看我一眼。
那三天,我放下所有羞耻,迎合他,甚至不惜自毁清白。
可我怎会想到,他竟在酒里下了迷药。
更不知,那三天里换了人,甚至还有人提笔作画。
这一切,竟只是因柳婉儿一句戏言。
她是他们捧在掌心的青梅,而我,不过是个可随意践踏的玩物。
我踉跄着逃出茶馆。
明明裹着厚厚的披风,却觉得街上每个人的目光都像刀子,刺穿我的衣裳,直勾勾盯着画上的我。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吞没。
我蒙着头跑回家。
那段路不过半里,却像走了半生。
一进门,我冲到书房,翻出剪刀,将画卷剪得粉碎。
我多想连同自己不堪的过往一起剪碎。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
我吓得一抖,回神一看,是任哲。
他斜靠着门框,懒懒开口:“这个月你没来葵水吧?”
我脑子一片空白。
“什…什么?”
他走近我,勾起嘴角,笑得暧昧。
“小丫头,那可是三天三夜,我的身手你还不信?
走,跟我去医馆瞧瞧。”
他说着,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被他拽到马车上,呆坐在一旁。
“去医馆,是查我有没有怀孕吗?
任哲,你真的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眼里温柔得像春水。
“傻话,我当然想要,女孩像你,男孩像我,多好。”
他演得多像啊。
若不是刚听了茶馆的对话,我怕是真要信了他的甜言蜜语。
到了医馆,任哲的两个兄弟和柳婉儿已在等候。
他们目光不善地打量我。
赵武和李川的眼神黏腻得让我浑身发毛。
任哲把我拉到身后,淡淡道:“听说你可能有孕,他们来贺喜。”
验孕不难,医者取了我的血。
结果很快出来,和家中验的一样,我怀上了。
任哲脸色难辨。
柳婉儿却明显不悦,撇了撇嘴。
他抬头问医者:“现在能验孩子的爹是谁吗?”
医者皱眉,看了我们几眼。
“滴血认亲倒是可以,但孩子才三周,得把针从孩子母亲的下身刺进去,扎中胎儿,还不能用麻药,怕是要伤了孩子母亲的身子,几位可要再想想?”
任哲声音一沉,打断他。
“验,现在就验。”
医者忙补充:“针刺很痛,夫人会受罪,您真不考虑一下?”
他眉头一皱,显然不耐烦了。
“不用麻药就行,你听不懂?”
医者转头看向我。
我苦笑一声,点点头。
“好吧,验。”
他推开房门,屋里还残留着我的气息。
却也混杂着那日他与柳婉儿的荒唐。
他跪在我常睡的榻前。
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禽兽。
我对他做了什么啊?
自成婚以来,我为顺他心意,处处忍让。
明明是任氏需要我朱家的财力才结了这门亲。
最初,他只是因违背了对柳婉儿守护一生的誓言。
心生愧疚,才多偏她几分。
可偏着偏着,他竟忘了谁才是他的妻。
他揪住头发,用力到头皮刺痛。
这时,书童急匆匆跑来。
“主子,验胎的结果送来了。”
任哲颤抖着手翻开信笺。
他从不信鬼神,此刻却在心中默念祈求。
当他看到信上写着胎儿与他血脉相合,匹配无二时,他几乎喜极而泣。
若是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怕是要自认禽兽不如。
可紧接着,书童又递上一封医馆的文书。
上面写着,我因大出血失去了孩子。
只因那日楼梯上他偏心柳婉儿,只因他那狠狠一脚。
任哲崩溃地抱住头。
他在花灯会扇自己的那一下,太轻了。
他抬起手,疯狂地扇自己耳光。
一下又一下,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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