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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祖归宗十年后,我和假少爷一起跑路了周燃九克拉大结局

周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妈妈也喊道:“对,别再跟他废话,让他赶紧转二十万,下午英英要去迪拜。”我不死心接着说:“可我是真的要死了,我喝了农药,医生说我只剩下十几天了。”爸爸的声音比刚刚更冷:“那是你活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挂断电话,我不住地嘲笑自己。何必呢,早就知道是什么结果,还非要亲耳听到才肯罢休。就这么几句话,气得我多吐了好几口血。可是还没完,医生刚给我打完止痛针,顾嫣然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先是喝农药,然后是离婚,现在又玩上住院了是吧。陆宁,你的花样可真多啊。”我好奇地问她从哪知道我住院了,她没好气地说那个临终关怀公益组织是她朋友办的,资助名单上有我的名字。“陆宁,你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医院里,不要指望我会去带你回来,等你死了也不必通知我!”她自以为是的...

主角:周燃九克拉   更新:2025-04-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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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燃九克拉的女频言情小说《认祖归宗十年后,我和假少爷一起跑路了周燃九克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周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也喊道:“对,别再跟他废话,让他赶紧转二十万,下午英英要去迪拜。”我不死心接着说:“可我是真的要死了,我喝了农药,医生说我只剩下十几天了。”爸爸的声音比刚刚更冷:“那是你活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挂断电话,我不住地嘲笑自己。何必呢,早就知道是什么结果,还非要亲耳听到才肯罢休。就这么几句话,气得我多吐了好几口血。可是还没完,医生刚给我打完止痛针,顾嫣然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先是喝农药,然后是离婚,现在又玩上住院了是吧。陆宁,你的花样可真多啊。”我好奇地问她从哪知道我住院了,她没好气地说那个临终关怀公益组织是她朋友办的,资助名单上有我的名字。“陆宁,你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医院里,不要指望我会去带你回来,等你死了也不必通知我!”她自以为是的...

《认祖归宗十年后,我和假少爷一起跑路了周燃九克拉大结局》精彩片段

妈妈也喊道:“对,别再跟他废话,让他赶紧转二十万,下午英英要去迪拜。”

我不死心接着说:“可我是真的要死了,我喝了农药,医生说我只剩下十几天了。”

爸爸的声音比刚刚更冷:“那是你活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挂断电话,我不住地嘲笑自己。

何必呢,早就知道是什么结果,还非要亲耳听到才肯罢休。

就这么几句话,气得我多吐了好几口血。

可是还没完,医生刚给我打完止痛针,顾嫣然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先是喝农药,然后是离婚,现在又玩上住院了是吧。

陆宁,你的花样可真多啊。”

我好奇地问她从哪知道我住院了,她没好气地说那个临终关怀公益组织是她朋友办的,资助名单上有我的名字。

“陆宁,你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医院里,不要指望我会去带你回来,等你死了也不必通知我!”

她自以为是的放狠话,我却巴不得她能离我远远的。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是生是死都跟你没有关系,哪怕听到我死的消息,也不要来领我的骨灰好吗?”

我的话气得顾嫣然狠狠挂了电话。

但我可不是在置气,我早就想好了,等我死以后不要火化,身体捐献给国家做医疗研究,这两天我已经在医生的陪同下签署了各项文件。

毕竟我死后肯定会通知家属,不管我的骨灰落在陆家和顾嫣然谁的手上,都不会有好下场。

现在这样,等周燃回国后还能见我一面,只要他愿意,我们还能见很多面。

生命进入最后倒数的十天后,我的身体情况直转急下。

由于体内能咳的东西都咳了出来,好消息是吐血停止了,坏消息是血也没有了。

造血器官停止工作,没有新鲜血液循环身体,我的皮肤呈现一种微妙的死态。

头发大把大把脱落,以至于我成了没有眉毛和头发的光头卤蛋。

我找医生要来一块白布盖在脸上,嘴上说提前体验死亡步骤,实际上是不想让人看见我这幅样子。

但怕什么来什么,倒数第三天的时候,爸妈来了。

他们一进病房看见我盖着白布吓了一大跳,又在看见我还在喘气后怒不可遏。

“陆宁,你玩够了没有,顾总气得让我们来带你回去,你知不知道……”爸爸一个箭步冲过来,边骂边掀开我脸上的白布,光秃秃的头顶吓得他瞬间失语。

但很快他又骂道:“好啊你,连头发都剃了,真是不嫌丢人!”

妈妈补充道:“当初就不该把你从乡下接回来,如果今天冉冉还在,他肯定听我们的话!”

说着,他们还动手拖拽,想要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同病房的人早就看不下去了。

“有你们这么当父母的吗?

孩子都快病死了,你们看不见吗?”

“我说小伙子怎么就是不肯通知家属,原来是有你们这种畜生爸妈!”

“滚,滚出去!”

即便如此,爸妈仍然觉得是我买通了他们陪着演戏,丝毫不怀疑我是真的要死了。

一片混乱中,顾嫣然来了。

“陆宁,我来带你出院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她昂着头,一脸的不忿与屈辱,在看见我的第一眼后直接愣住。

接着,我体内的最后一点血,好像都被吐了出来,尽数喷在她的脸上。


看来病情比我预想的要更重,昨天还只是胸闷,今天竟然吐血了。

我收拾沾了血的被褥去洗,打开门却听到了陆英的声音。

“艹,这么窄的床,是给人住的吗?!”

我回到陆家后爸妈新生的弟弟,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

陆英见了我竟然没有丝毫意外,或者说来不及意外。

他两眼冒光,张嘴就找我要钱。

“你他妈这几天跑哪去了,我打电话你还敢不接,要不是你老子能住这种破地方吗,赶紧给我订五星级酒店的房间!”

瞥见我怀中染血的被单,陆英满脸嫌弃。

“又他妈的装什么可怜,晦气!”

自从陆英出生,装可怜这三个字我就听腻了。

我发烧,爸妈说我是装的。

我摔跤骨折,爸妈说我是故意的。

我考了第一名,他们又说我臭显摆,逼着我说自己是作弊了。

陆英赌钱输光家产,把我抵给顾嫣然还债后,竟然还能恬不知耻地拿我当提款机。

“我没钱。”

我是真的没有钱了。

以前他们逼得太狠,开口就是几百万,我根本拿不出来。

我也厚着脸皮找顾嫣然要过钱,换来的是被烟灰缸砸破额头。

“陆宁,你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每个月给你两百万,你竟然还要做吸血虫,当我是冤大头吗!”

我愣了:“什么两百万?”

顾嫣然紧皱眉头:“装什么傻,我每个月让青松给你打两百万,不然你以为钱是银行卡里自己长出来的吗?”

我看向满脸得意的陈青松,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想说。

说什么呢,反正最后也是信他不信我。

卖掉钻戒后,我每个月给陆家打两万,勉强堵住了他们的嘴。

一想到这些事,我的喉咙里就泛起一股腥甜,好像又要吐血了。

陆英认为我在耍他,怒不可遏地大喊:“你他妈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以为老子缺你这点钱,我分分钟就能挣回来!”

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抹黑咚地一下倒在地板上。

陆英吓了一跳:“你……你他妈至于吗,不就要你点钱。”

倒下的身体不受控地开始抽搐,我以为陆英起码会帮我叫人,没想到他却冲过来捡起了我的手机,解锁后点进了微信。

“艹,怎么才这么点!”

把仅有的几千块转走后,陆英干脆利落的消失了。

我感到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血的东西正顺着我的嘴角往外淌,却连一个基本的吞咽动作都做不了。

我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的不是自己真的要死了,而是完蛋了,最后一点钱也被陆英那个王八蛋拿走了,我真的要睡桥洞了。

可天底下还是好人多,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青旅老板把我送来的。

还有一个临终关怀的公益组织承包了我的住院费,这下不用睡桥洞了。

我醒后,医生还是建议我通知家属。

“随着身体的恶化你会非常痛苦,既然请不起护工,那还是得有人来照顾你。”

我赶紧比了个手势,让医生别说话。

周燃打电话过来了:“我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呢?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总不能说自己晕倒了,只好找了个借口:“小祖宗,你是不是忘了有个东西叫时差。”

可周燃不是好糊弄的:“我就是半夜给你发的消息,你肯定是出事了别想瞒我,我这就回来。”

“别别别,来回机票不少钱呢,你省点吧。”

让他知道我快死了,那还能有心情出国读书吗?

到时候再被他那赌鬼老婆缠上,我们俩就都完了。

没办法,为了让周燃彻底安心,我干脆坦白了自己在医院。

“就是个小手术,前前后后得住半个月的院,怕你担心才没说。”

我又把镜头移到医生脸上,在我的一通挤眉弄眼下,医生只好无奈地做了我的“同伙”。

“对,小手术,没什么风险,家属不用担心。”

有了医生作保,周燃才彻底放下心来,但还是对我放狠话。

“你说的半个月,要是半个月以后见不到你,我不管怎样都要杀回去。”

傻瓜,到时候你再回来也没有意义了。

因为我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忍不住地咳血。

大口大口的鲜血混着不明物质的肉块从我嘴里吐出来,好像我整个人要从内到外的翻过来一样。

医生自费给我上了止疼泵:“我说了,以后你会越来越痛苦,让你朋友来照顾你不好吗?”

用了止疼药后我平静了许多,麻木地盯着窗台上那棵只剩一片枯叶的盆栽。

“医生你知道吗?

以前我就像这片叶子一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

回到陆家以前,我是个普通的农村小子,担惊受怕爸妈不给钱买作业本,鞋子坏了又要被同学笑话。

或者家里不让我上学了怎么办,逼我嫁人以后过得不好怎么办。

回到陆家以后,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有了弟弟,我又开始担心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爸妈发火,生病了不给我看医生怎么办。

万一爸妈彻底不喜欢我了把我赶走,到时候乡下的爸妈已经有了周燃,周燃比我聪明帅气,他们要是也不想养我,那我可就无家可归了。

娶了顾嫣然以后更惨,莫名其妙就会惹她发火。

所以这几年我都是战战兢兢,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可是确定自己马上要死以后,我真的觉得很安稳。

马上要死了,这是我人生中唯一能自己左右的命运,唯一一件百分百确定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十几天后就要死,我就觉得特别安心。

陆家再找我要钱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我死了,有本事他们自己找顾嫣然要去啊。

陈青松再陷害我怎么办?

笑话,到时候就不是我害怕他而是他害怕我了。

但凡他在晚上梦见我,都要吓得赶紧找大师做法事,给我烧上一大摞金银细软、宝马别墅,我在下面过得美滋滋。

至于顾嫣然,那就更不担心了。

她不是喜欢骂人打人吗,以后没了我挡路,她就能和陈青松名正言顺地走到一起了。

打是亲骂是爱,也该让陈青松尝尝她的爱有多重、有多疼了。

而且,我在人生的最后阶段还救了周燃。

当初因为我,他从凤凰跌落成山里的一株草。

现在又因为我,飞出了那个捆住他的地方,也算因果循环,有始有终吧。

总之,我人生的最后阶段都是好事。

但偏偏有人不想我让称心如意。

没几天,爸妈罕见地给我打了电话。

“陆宁,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

第一句就是来自妈妈的责骂,听得我一头雾水。

“英英出去玩你就给他几千块钱,害得他被朋友笑话,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

我听得好笑,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想了想,开口问她:“陆英没告诉你们那几千块钱是怎么从我这得来的吗?”

妈妈满不在乎:“哥哥给弟弟花钱天经地义,难道你不想给吗?”

“陆英的钱是趁我晕倒的时候偷偷转走的,我当时正倒在地上吐血,他有没有告诉你……够了!”

爸爸一声暴喝夺过了电话,“陆宁,你不撒谎装可怜会死吗?

一个套路玩了十几年,我们不会再纵容你了!”


痛,浑身都好痛。

我坐在椅子上歇了很久,仍然呼哧呼哧地喘不上气。

听说喝农药后,最先破坏的地方就是肺。

如果运气好,我会死于多器官的衰竭;如果运气不好,纤维化的肺部会让我吸不到一口气,最终活活憋死我。

希望老天爷别让我死的太难看……我慢慢地倒在长椅上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刺耳的铃声搅醒了我的好梦。

咦,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找我呢。

我揉了三圈眼睛才敢确定,来电显示上的这串号码属于我的联姻妻子——顾嫣然。

我接通后,传来她标志性的怒吼声。

“陆宁你什么意思?

给我寄离婚协议?

你他妈还想离婚?!”

我笑了:“顾嫣然,你最讨厌的人主动要跟你断绝关系,你该高兴才对啊。”

决定送周燃出国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打算。

她们活着的时候就不爱我,难道指望这些人在我死了以后会给我烧纸钱吗?

所以我想跟她们全部断绝关系,干干净净地一个人走。

顾嫣然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愤怒。

“陆宁,你他妈要是敢离婚,我就把你撕成两截,你信不信!”

不等我说话,顾嫣然身旁就响起男助理陈青松的声音。

“陆宁哥,为什么你总是要撒谎来骗我们呢?

上次是喝农药,这次是离婚,是不是只有我辞职你才肯收手,不再折磨顾总呢。

好,那我走就是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分明是陆宁这个贱人的错!”

“陆宁,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呢。

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喝了农药,连闯了三个红灯赶过去,可青松一问才知道你根本没事!”

“我抛下跌停的股票去找你,结果你就这么对我!

陆宁,你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你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是石头、白眼狼,那顾嫣然你是什么?

你是傻子、大傻子、超级大傻逼!

我很想掷地有声地骂这对狗男女,可身体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像灶台边吹气的风箱。

没回到陆家之前,我在乡下就是用土灶台和风箱做饭。

可有一天我这个灰头土脸的小子,竟然成了京城富商的亲生儿子,后来还娶了了年轻漂亮的豪门千金。

而最初的顾嫣然,并不是现在这样对我抬手就打、张嘴就骂的样子。

虽然不喜欢我,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跟我吃饭、不跟我说话、不见我。

直到成为一方霸总的顾嫣然,招了一个秘书叫陈青松。

像刚才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每次两个人都是一唱一和,根本不等我开口就直接判我有罪。

我真的累了,不想再解释了。

于是现在好声好气跟她讲:“你们不用生气,我马上就要死了,是不是很高兴?”

顾嫣然的辱骂声戛然而止,片刻后,她冷冷一笑。

“哼,陆宁,你除了装惨还会别的吗?

要死了是吧,那就给我死干脆点,死快点!”

电话嘟的一声被她挂断。

正好,我太疼了,五脏六腑好像被人用手狠狠掐住一样,再也没有力气跟她吵了。

在机场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保安拍醒我的时候还以为我是低血糖,张罗着要给我打120。

我赶紧解释自己是太困了,所以才会睡着,现在就回家。

毕竟我的全部积蓄都给周燃拿去出国读书了,既然注定要死,那就没必要花钱苟延残喘了。

但死之前还是得找地方睡觉吃饭,我可不想人生的最后几天过得像个流浪汉。

算了算兜里的俩子儿,我选了最便宜的青旅,狭窄的单人床躺上去,竟然比我睡过的所有高级床垫都要舒服。

但我仍然睡不着,疼啊,太疼了。

周燃已经在国外落脚,打视频给我看他的学校。

“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啊,要不你就别要顾嫣然的钱了,我可以打工养你。”

我笑他傻:“你打工就挣几十块,顾嫣然一出手就是几百万,能比吗?”

“可你一个人在那边,我真的放不下心。”

我哄着周燃挂了电话,一口血再也按耐不住地吐了出来。


“艹,这个艹蛋的世界,你们这群艹蛋的人。”

狠狠地出了这口恶气,留下这句遗言后,我终于彻底摆脱了痛苦。

咽气后我真的变成了灵魂,漂浮在半空中,亲眼看着他们被我最后的操作弄得肝肠寸断,哭成一团。

当他们为我的骨灰归谁而争吵不休时,医生宣布我已经将遗体捐献给了国家。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根据陆宁先生生前的意愿,你们三位将永远排除在他的遗体接触人名单之外。”

看得我忍不住想跟他击个掌,毕竟这句话我可没说过。

这下好了,再也不用担心死后还被这群恶心的人骚扰了。

本来我死后就该立即被黑白无常带走轮回的,可到了地府判官说我在阳间有人牵挂,暂时不能投胎。

我回到上面一看,原来是周燃。

他已经顺利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整个人几乎脱胎换骨。

接到消息以后他就想立马回来,偏偏碰上极端天气航班全部取消,现在他正跟我道歉呢。

“阿宁啊,你说你都把遗体捐献了,也不说捯饬捯饬,看看你瘦的,皮肤还蜡黄。”

他絮絮叨叨地从包里拿出录取通知,小心翼翼放在我手里。

“本来还给你带了很贵的蛋糕和饮料,但是管理的人说这儿不是坟头不让上坟,就委屈你看看这个吧。”

我想给他擦擦眼泪,可他眼泪哗哗的流,脚底下那块地都成河了。

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来年我还会来,但你别等我,不管是投胎也好,做孤魂野鬼也罢。

走吧,外面有好风景,走吧,走出去。”

“好的,”我默默地回应他,“咱们都要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送别了周燃,我抽空又去看了看陆家和顾嫣然。

临死的时候实在是太虚弱了,那个中指竖得蛮没气势的,我得看看他们现在是不是很惨。

我先去的顾嫣然家,谁知道不过死了几天,这座豪宅竟然人去楼空,挂牌出售了。

我翻了翻新闻,得知顾嫣然因为过失杀人被捕,她的万亿家产也在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原来那天在医院,顾嫣然竟然把陈青松活活打死了。

现在她也被判了刑。

接着我去了陆家,爸妈倒是还在,就是精神不太正常。

两个人蓬头垢面,神神叨叨地点了一屋子的香,求神拜佛让我能活过来。

这怎么可能嘛。

我正在心里吐槽,恰好陆英也出现了。

他鬼鬼祟祟地开门进来,胡子拉碴不说,眼里还冒着贼光。

趁着老两口精神不正常,他蹭进卧室摸出房产证,又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我跟上去,发现他兴奋地打电话。

“发哥,我抵押了房子就有钱了,到时候我肯定能翻本,欠你那几千万还算钱吗?”

我摇摇头,赌鬼真是本性难移,看来陆家夫妻的结局也已经注定了。

这下了无牵挂,我终于排进了转世轮回的队伍里。

牛头马面在桥头高声喊每一个亡魂的姓名,可有两个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偏头一看,果然是周燃那对便宜老婆和儿子,俩人没了半边脑袋,下辈子轮回当池塘边被青蛙一口吞掉的蚊子。

好哇好哇,我也不用担心以后周燃被她们找麻烦了。

只是投胎的时间差得太远,下辈子是没法继续和周燃做兄弟了。

喝下孟婆汤后,前尘记忆一扫而空。

我迷迷糊糊地想,下辈子我做棵树好了,这样万一周燃投胎成一只知了,他就可以落在我身上唱一夏天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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