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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丈夫让女儿用咸菜坛子装我骨灰全文免费

张建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有,你凭什么打我?”老太太冷笑道:“你给我弄清楚,如果我是外人,那你也不是什么内人。”“我凭什么打你?我一个老太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叫你欺负原配,我叫你欺负囡囡。”老太太根本不带怕的,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得何文琴哇哇直叫,就连站在她身边的小壮,也被吓傻了,没一会,裤裆一片湿润,一股异味散开来。只不过几巴掌,何文琴已经受不了,可这些,比起我曾经遭受的那些比起来算什么?在张建齐看不到的地方,何文琴不仅找了人毁我名声,还试图直接要我和囡囡的命。如今这些不过是利息罢了。老太太说到做到,等囡囡出院之后,她才带着囡囡一起去看我。她并没有着急将我下葬,而是先存放在殡仪馆。“囡囡,奶奶已经办好收养手续,你以后要跟着奶奶在京市生活的,你想怎么...

主角:张建齐何文琴   更新:2025-04-11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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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建齐何文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丈夫让女儿用咸菜坛子装我骨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张建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有,你凭什么打我?”老太太冷笑道:“你给我弄清楚,如果我是外人,那你也不是什么内人。”“我凭什么打你?我一个老太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叫你欺负原配,我叫你欺负囡囡。”老太太根本不带怕的,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得何文琴哇哇直叫,就连站在她身边的小壮,也被吓傻了,没一会,裤裆一片湿润,一股异味散开来。只不过几巴掌,何文琴已经受不了,可这些,比起我曾经遭受的那些比起来算什么?在张建齐看不到的地方,何文琴不仅找了人毁我名声,还试图直接要我和囡囡的命。如今这些不过是利息罢了。老太太说到做到,等囡囡出院之后,她才带着囡囡一起去看我。她并没有着急将我下葬,而是先存放在殡仪馆。“囡囡,奶奶已经办好收养手续,你以后要跟着奶奶在京市生活的,你想怎么...

《我死后,丈夫让女儿用咸菜坛子装我骨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还有,你凭什么打我?”

老太太冷笑道:“你给我弄清楚,如果我是外人,那你也不是什么内人。”

“我凭什么打你?

我一个老太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叫你欺负原配,我叫你欺负囡囡。”

老太太根本不带怕的,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得何文琴哇哇直叫,就连站在她身边的小壮,也被吓傻了,没一会,裤裆一片湿润,一股异味散开来。

只不过几巴掌,何文琴已经受不了,可这些,比起我曾经遭受的那些比起来算什么?

在张建齐看不到的地方,何文琴不仅找了人毁我名声,还试图直接要我和囡囡的命。

如今这些不过是利息罢了。

老太太说到做到,等囡囡出院之后,她才带着囡囡一起去看我。

她并没有着急将我下葬,而是先存放在殡仪馆。

“囡囡,奶奶已经办好收养手续,你以后要跟着奶奶在京市生活的,你想怎么安置你妈妈呢?”

“要不要我在京市找一块地?”

“奶奶,不用了,妈妈一直说想回乡下。

我们就在我的老家给她找一个地方吧。

以后,我每年都会来看她。”

我死前对囡囡说过,城市的空气太污浊,我只想回乡下,回到那些单纯的日子。

囡囡和老太太为我在老家找了一块风景好的地方下葬。

给我上香后,囡囡跟我告别,回了城里准备前往京市。

张建齐和何文琴一家三口的日子则一落千丈。

首先是张建齐这个纺织厂厂长,被调查出徇私枉法,挪动公共财产,被关进了监狱,厂长这个位置自然跟他再也没有关系。

至于何文琴,她卷着张建齐的财产带着小壮跑路了。

什么叫贪图财产,这才是真的贪图财产。

大冷的冬天,张建齐在监狱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直接吐出一口老血。

人啊,就是不能作恶,这一刻,他总算明白了什么是现世报。

张建齐的事,在监狱里传开了,那些犯人都看他不顺眼。

那些犯人不是拿走他的被子,就是抢走他的饭。

他吃不饱,穿不暖,这大冬天的,没多久,他就病了。

临死前,他嘟嘟囔囔的喊着:“素娟,对不起,下辈子,让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补偿?

我不需要了,我只希望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不要再见到他。

张建齐死后不到一周,何文琴就落网了。

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身无分文,带着小壮在街边流浪,跟一群流浪汉抢东西吃。

原来,离开张建齐后,她又找了一个男人,结果,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为了钱才跟她在一起。

把她手里的钱骗走之后,那个男人就跑路了。

何文琴娇身惯养惯了,不愿意吃苦,最后,只能带着小壮在街边流浪。

何文琴被抓之后,小壮在一个冬夜跟一只恶狗抢东西吃时,被咬死在街头,何文琴自己在监狱也没有熬多久。

她不习惯监狱的生活,加上天天被欺负,在得知小壮死讯之后,她再也受不了,偷偷藏了一把勺子,用勺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对此,我只觉得这就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至于我的囡囡,到了京市之后,她有了新的身份,她成为了顾家小小姐。

顾家老太太对她很好,比亲奶奶都好。

看着囡囡从一个面黄肌瘦的丫头,变得圆润可爱。

我也终于放下了心。

是时候离开了,看着囡囡的笑容,我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

囡囡仿佛看到了我,朝着我看过来。

“妈妈……囡囡,妈妈要走了,你要好好的。”

“妈妈,下辈子,囡囡还当你的女儿。”

傻丫头,你有你的人生,妈妈只希望你余生幸福安康。

而妈妈,也要去寻找妈妈的梦了。

乖女儿,妈妈永远爱你……
“呜呜呜……爸爸,救救囡囡,呜呜呜……囡囡怕狗!”

“囡囡!”

我吓得不轻,冲过去一把抱住女儿,甚至忘了自己已经死掉了。

我双眼流血,怒瞪着张建齐。

“张建齐,你怎么敢!”

“这好歹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能放任这条狗咬她!”

囡囡很小的时候被狗追过,所以,她最怕狗了。

那时候张建齐亲眼看到的。

如今,身为囡囡的父亲,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愤怒的看着张建齐,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嘴脸。

可张建齐根本听不到我的愤怒。

我又伸出手,想要抱住女儿,可我如今只是一抹灵魂,根本抱不住女儿。

眼看着那条恶狗就要咬到我的囡囡,我回头怒瞪着。

都说狗眼睛有灵性,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我,呜咽着跑开,躲到一边拼命的对着我汪汪叫。

小壮一看,不乐意了。

“爸爸,一定是这个小乞丐对阿福做了什么,不然阿福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何文琴也一脸怒容的说道:“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我就说她一开始就是卖惨的吧。”

“现在好了,还学会欺负我们家阿福了。”

“建齐哥,你也看到了,她跟她那个妈就是祸害!”

“还有啊,我看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你,还不知道是嫂子跟谁的孩子呢!”

听了这话,张建齐的脸色更加阴沉。

“你没听懂我白天跟你说的话吗!”

“你现在,马上滚!”

刚刚差点被恶狗咬的时候,女儿没有哭,被小壮笑话,被何文琴嘲讽的时候,女儿也没有哭。

可这一刻,女儿看着张建齐,脸上满是委屈,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不许你们这么说我妈妈。”

“她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傻丫头不懂何文琴刚刚泼的这些脏水是什么意思,可她明白,这不是什么好话。

女儿一身脏兮兮的从地上爬起来,紧紧的抱着咸菜坛子。

她仿佛明白了,不管怎么求,她都不可能从狠心的张建齐手里拿到钱,让我入土为安。

她转身准备离开。

小壮却眼尖发现了她手里抱着的咸菜坛子,二话不说冲上去。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女儿还没反应过来,咸菜坛子就被小壮抢了过去。

“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小壮皱着眉头,举起咸菜坛子就准备往地上砸。

女儿发怒了。

冲上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推了小壮一把。

小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女儿推得退了一步。

但他立马委屈的哭了起来。

“爸,妈,这个小乞丐推我,呜呜呜……”何文琴立马上前,一把抱住小壮,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女儿本就皴开的脸颊一片红肿。

“小贱种,跟你那个妈一个德性。”

“不就是一个破坛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前不是说得那么可怜,说什么饭都吃不起了。

我看你还有力气推我儿子,怎么可能吃不起饭,你就是跟你妈合伙骗钱的。”

“不,不是这样的。”

“这是我妈的骨灰罐,我没有骗钱,我真的没有……”女儿慌乱的解释张建齐一句也听不进去。

反而上前将女儿手里的咸菜坛子抢了过来。

“你真是越来越喜欢撒谎了。”

“不就是一个破坛子,你弟弟要看就给他看看,大不了我再给你五毛钱,你再买个。”

咸菜坛子被张建齐亲手递给小壮。

小壮得意的一笑,拿起我的骨灰坛子,还没等女儿反应过来,直接砸了个粉碎。

“切,里面也没什么嘛,不就是一点粉,还有几根骨头。”

“爸,妈,刚刚这个小乞丐吓到我们家阿福了,要不然,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拿来给阿福做赔礼吧。”

听了这话,女儿急得不得了,连忙跪在地上,用小小的手归拢着我的骨灰,试图将那些骨灰重新塞回已经碎掉的骨灰罐。

可是,张建齐一把拉开女儿,冷声命令道:“你弟弟说得对。”

“这点东西就算你和你妈给阿福的赔礼了。”

张建齐二话不说,捡起里面几根骨头就往阿福的方向丢过去。

看到这一幕,女儿不顾一切的冲上去,跟恶犬抱在一起,从它的嘴里抢骨头。

她一边哭一边喊,“不要抢走我妈妈,那是我妈妈的骨头。”


我看了一眼地下的钱,顿时笑了。

五毛,真是好大一笔“巨款”。

明明,张建齐给何文琴母子买的那一堆东西里,每一件价值都超过五毛。

尤其是小壮手里那辆最新款的小汽车,可是要五块多。

我记得不久前,我带着女儿去百货商场,想给她买一件新衣服时,女儿盯着那辆小汽车看了好久。

可一问价格,我只能带着女儿离开,最后,连棉布都忘了给女儿买。

女儿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她明明有爸爸,却连喊爸爸的权利都没有?

为什么,爸爸开着小汽车,可她连摸一下小汽车的权利都没有?

为什么家里有小洋楼,我们却不能回,只能住废弃仓库?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我能怎么回答女儿呢?

我的傻闺女,到现在还把那五毛钱当成宝。

她不知道,这五毛钱,连看守太平间的那个大爷的工资都不够。

当女儿拖着被冻伤的腿好不容易走到厂里的太平间的时候,太平间的大爷收了她五毛钱,却把她赶了出来。

“小丫头,你是逗我玩吗?

五毛钱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回去跟你家大人说,没有二十块,就等着你妈尸身发臭吧!”

听到这话,女儿脸色一白,干裂的嘴唇颤了颤。

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立马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爷爷,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只有这五毛钱了。”

“我行行好?

那谁来行行好可怜我,这大冬天的还要在这守着这些死人?”

女儿还不肯放弃,红肿的腿在雪地里艰难的跪行到看守太平间的老头面前。

“爷爷,我……只有妈妈了,如果她不能入土为安……”看着女儿那通红的脸蛋,一身的破破烂烂,看门大爷一脸不情愿道:“唉,你这小丫头,算了算了,算我倒霉。

五毛钱我收了,那个墙角有一个咸菜坛子,你拿来装骨灰吧。”

瞧,一个陌生人尚且对我们母女有同情心。

可他张建齐,明明是我的丈夫。

这么多年来,不仅没有尽过丈夫的责任,更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

明明我的尸身就躺在厂里的太平间里,身为棉纺厂厂长,他只要问一嘴就能确定。

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甚至,认为这是我和女儿演的苦肉计。

我心疼啊,心疼我的囡囡明明还那么小,却要承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我心疼我的囡囡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张建齐这个混蛋,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我第一次,为自己的命运感到不公。

我不想死,我想活。

可是,我现在只剩下一堆灰了,还是一堆泡在咸菜坛子里的灰。

女儿想让我入土为安,可太平间看门大爷能帮忙火化已经很不错。

女儿虽然小,也知道不能再为难人。

她带着我的骨灰再次回到那栋两层的小洋房外。

女儿时不时的探头看里面,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最终,她下定决心抱着咸菜坛子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一条狗扑了上来,把女儿吓得僵在原地,脚步都忘了移动。

倒是屋内的人,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就出来了。

看到女儿被狗扑倒在地,小壮乐得直拍手。

“爸爸,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个小乞丐肯定会来吧!”

“幸亏咱们买了条狗回来!”

“阿福咬她,咬死她这个小乞丐!”

小壮话音落下,那狗张开大嘴就准备往女儿身上咬。


老家闹饥荒,我和女儿一路乞讨好不容易才在城里找到丈夫。

他一句没钱,寒冬腊月将我和女儿打发到废弃仓库打地铺。

转眼,却带着何文琴还有她的儿子,包下国营饭店一起过生日。

我确诊白血病,不到七岁的女儿哭着求他拿钱给我治病时,他却说:“为了骗钱,连装病这一招都用上了,你告诉她,除非她死了,否则别想我掏一分钱。”

后来,我如他所愿死了,女儿哭红了眼,跪在地上求他帮我买一个骨灰坛子。

可他搂着何文琴,还有她那不学无术的儿子道:“怎么装病还不够,学会装死了?”

“想要钱,好啊,有本事她自己来求我啊!”

……深冬大雪天,丈夫张建齐带着何文琴和她的儿子从百货大楼回来时,我的女儿已经跪在那栋二层楼的小洋房的院子里,跪了两个小时了。

看到张建齐,衣服上都是补丁的女儿先是往后缩了缩,然后鼓起勇气,捏着衣角小声的问道:“爸爸,能不能给我一点钱?”

张建齐眉头一皱,眼底装满嫌恶。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

“你妈是怎么教你的,小小年纪就学会卖惨要钱了。”

女儿惊恐的摇头,声音颤抖,拼命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爸爸,我真的只是想给妈妈买个骨灰坛子。”

听了这话张建齐眉头皱得更深了。

“什么骨灰坛子,你这丫头,怎么不学点好!”

“你回去跟你妈说,别想用这样的手段从我手里骗钱,我没钱给她!”

是啊,他没有钱给我和女儿,却有钱带何文琴和她的儿子去百货大楼买吃的买喝的。

甚至,还买了最新款的玩具小汽车。

从他弟死了之后,他提出兼祧两房,带着何文琴和她的孩子小壮进城,却把我和女儿丢在乡下自生自灭5年时,我就该知道,张建齐早就变了心。

可我醒悟得太迟了。

我把自己的命都折腾没了,现在,连一个骨灰罐子也是奢侈。

看着女儿不断颤抖的身体,还有红肿的双眼,我心疼不已。

我多想再抱抱她,可是我,已经死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为了我,单薄的身体跪在深冬的雪地里,重重的磕着头。

“爸爸,我没有撒谎,妈妈真的死了。”

“爸爸,求求你了!”

张建齐眼底闪过不自在,手往女儿的方向抬了抬,这时,何文琴开口了。

“建齐哥,我昨天还看到嫂子跟厂里几个混子在一起呢,那个亲密劲,我都没嘴说。”

听了何文琴这话,张建齐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他恶狠狠的对女儿说道:“你跟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一样,撒谎成性!”

“我说过,家里没钱。”

“还有,以后不要叫我爸爸,我可不是你爸!”

话音落下,张建齐搂着何文琴的细腰就往小洋房走。

何文琴的儿子小壮得意洋洋的看了女儿一眼,晃了晃手里的小汽车,用劲的踩了踩女儿的手。

女儿顿时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她满是冻疮,已经被冻得麻木红肿的手,顿时开裂。

伤口撕开好大一个口子,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可她连哭都不敢,只是踉跄的爬起来,往三人的方向追过去。

眼看着就要追上,张建齐拿钥匙开了门,让何文琴和小壮先进去。

一回头,看到女儿时,他厌恶的皱了皱眉,一脸施舍的从兜里掏出几毛钱,丢在雪地。

“年纪不大,花钱不小,这五毛钱你省着点用,没有下一次!”


一句话,仿佛一把利刃扎在张建齐心上。

张建齐捂着胸口,一脸后悔的说道:“囡囡,爸爸知道错了,你再给爸爸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了,叔叔。”

一声叔叔,让张建齐的瞳孔都失去了聚焦。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是真的失去了女儿。

且,失去了跟京市的贵人商量合作的机会。

张建齐失魂落魄的靠在墙角,老太太却不想再见到他,直接让司机将他拉出去。

司机还没靠近,张建齐跪在地上祈求起来。

“老太太,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保证会对囡囡好的。”

“现在才说这些有什么用?”

“素娟嫁给你这样的人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你已经祸害了他们母女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想祸害下半辈子不成?”

张建齐被老太太几句话就怼得哑口无言。

他失魂落魄的往病房外走,刚打开病房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何文琴和小壮,看何文琴满面怒容的样子,就知道她躲在门口听了挺长时间了。

一进来,何文琴就把手里刚刚买的东西丢到了地上。

“我说老太太,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可不爱听。”

“首先,张建齐跟我,那是领了证的。

张建齐跟刘素娟可没有结婚证。”

“另外,我们家小壮,也是上了户口的,这丫头呢,有户口吗?”

“最后,刘素娟以前在村里就不捡点,跟村子里那些单身汉混在一起。”

“到了城里,还到处勾搭厂子里那些混子,这要是古代,刘素娟早就被浸猪笼了!”

万万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何文琴还不忘往我身上泼脏水。

偏偏,我连反驳都没办法。

我和张建齐当初结婚的确没有扯证,只是办了酒。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囡囡到了六岁都没能上户口。

我跟村子里的单身汉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到何文琴这,就成了不检点。

更不要说,到厂里之后,我根本没有招惹那些混子,而是那些混子想欺负我们母女。

这些事,但凡张建齐上点心,就能调查清楚。

可他,只相信何文琴的一面之词。

老太太听了这番话,彻底被气笑了。

“什么叫倒打一耙,我算是见识到了。”

“张建齐,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老太太凌厉的眼神落在张建齐身上,张建齐瞥了何文琴一眼,小声道:“大家都看到了,这还有假?”

靠在病床上的囡囡听了这话,情绪顿时激动起来。

“不是这样的,妈妈才不是这样的人。”

“这些,都是那个坏女人让人乱说的,就连那几个坏人也是这个坏女人找来的!”

囡囡气鼓鼓的指着何文琴说道。

“嘿,你这小贱种,胡说什么呢?”

何文琴话音刚刚落下,老太太已经上前来,抬手就给了何文琴一巴掌。

何文琴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你这老太婆,这是我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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