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莹莹莹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个月后,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如期举行。许淮之因为能力出众,获奖几乎板上钉钉。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巴结祝贺。他也顺坡下驴,哭诉和我婚后的艰辛不易。我父母是如何用金钱威逼利诱他娶我,我又是如何打压贬低他。强行拆散他和白莹,甚至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最后他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拿了劳动模范,一定会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给白莹幸福的生活。许淮之颤抖的声音还夹杂着哭腔。闻者伤心,听者落泪。一时间,我又成了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林曼真丢她爸妈的脸。”“婚内出轨还敢压榨她男人,最毒妇人心啊。”“如果我是淮之,早拿皮带抽死她了。”白莹挽着许淮之的胳膊,冲我挑衅一笑。我只是垂眸不语。可她好像不满意我的态度,拉着许淮之挡在我面前。“曼曼,没想到你还有勇气出席表彰...
《重生八零,白月光污蔑我炸面粉厂白莹莹莹完结文》精彩片段
半个月后,劳动模范表彰大会如期举行。
许淮之因为能力出众,获奖几乎板上钉钉。
所有人都围在他身边巴结祝贺。
他也顺坡下驴,哭诉和我婚后的艰辛不易。
我父母是如何用金钱威逼利诱他娶我,我又是如何打压贬低他。
强行拆散他和白莹,甚至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最后他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拿了劳动模范,一定会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给白莹幸福的生活。
许淮之颤抖的声音还夹杂着哭腔。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时间,我又成了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
“林曼真丢她爸妈的脸。”
“婚内出轨还敢压榨她男人,最毒妇人心啊。”
“如果我是淮之,早拿皮带抽死她了。”
白莹挽着许淮之的胳膊,冲我挑衅一笑。
我只是垂眸不语。
可她好像不满意我的态度,拉着许淮之挡在我面前。
“曼曼,没想到你还有勇气出席表彰大会,如果我是你,早就乖乖去吃牢饭了。”
而她身侧的许淮之厌恶地皱起眉头。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厚颜无耻的程度,就算你想跟我复婚,也绝无可能,除了孩子,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
白莹嗔怪地看着他,眼里尽是甜蜜:“淮之,别再刺激曼曼了,不然一会儿你去领奖,她又要欺负我了。”
许淮之只留下两个字:“她敢。”
在高昂激荡的进行曲下,许淮之站上颁奖台。
明明身上穿着和旁人一样的深蓝工装,可身姿却高大挺拔。
比起三年前稚嫩青涩的少年,更多了一丝从容不迫。
我有一瞬恍惚,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不苟言笑教我做题的许淮之。
谁能想到我曾深爱的人,早就从根里烂透了。
许淮之下台后,白莹像只小蝴蝶,飞似的跑到他身边,和他大声表白。
“许大研究员,你不仅是研究所的劳动模范,更是我心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在倡导自由恋爱的今天,他们得到一众欢呼。
另一旁的厂长笑意盈盈地准备宣布白莹加入面粉厂的消息。
与此同时,我拨开众人走到台前。
“许淮之不配得劳动模范,白莹更没有资格加入面粉厂。”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我按下录音机播放键。
白莹恶狠狠的声音清晰无比。
“林曼,你这个贱女人,看来我放的火还是不够大,只弄死了你肚子里的野种。”
“你不就仗着家境好才为虎作伥吗?
可许淮之爱的还不是我,你的工作,你家的钱也全都落到我手里。”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任谁都能听出是落在我的脸上。
白莹瞬间瞪大了眼,她手忙脚乱地想解释。
人们却瞬间炸开了锅。
“原来真正的纵火犯是白莹,她是为了抢走林曼的工作!”
听到面粉厂爆炸的真相后,之前骂过我的人连头也不敢抬。
“真正搞破鞋的人居然是许淮之,难怪他恨不得让林曼下地狱,是为小情人铺路啊。”
闻言,许淮之破口大骂:“林曼,伪造证据是犯法的!”
众人也纷纷怀疑录音的真实性。
“是啊林曼,不能你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吧。”
听完,我冷笑一声:“谁说我只有一份证据?”
我拿出那张火柴票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递给大家传阅。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白莹。
这时,县城里的傻子嘻嘻哈哈地冲进人群,紧紧搂住白莹。
“老婆,你不是说只要我把林曼引进工厂,就让我随便亲,随便摸,还给我做媳妇吗?”
白莹彻底慌了神:“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傻子也着急了:“你屁股上的红痣我都看过!”
大家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还力挺白莹的人羞红了脸,把手中新发的陶瓷盆砸向白莹。
她的鼻血混着泪水,好不狼狈。
我转身面向大家。
还原了那天白莹故意点燃火柴诬陷我的真相。
白莹尖叫着想挣脱傻子的怀抱,脖子却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放开我!”
她向许淮之投去求助的眼神。
“淮之,快救救我啊,你别听林曼撒谎,凶手是她才对!”
可男人看着她颈间血红的牙印,瞳孔晦暗不明。
“你害死了曼曼的孩子?
原来她没有骗我……”他一脚踹开傻子,接着提起白莹的衣领。
让她大半个身子都悬在虚空。
“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好,那个孩子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众人都露出鄙夷的目光,左一言右一语,将白莹骂得无处遁形。
原本清丽的小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白莹用尽全身力气,却连一根手指也掰不开。
只能艰难从嗓中扯出几句话:“淮之,你当年娶林曼分明是为了我!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有什么错!”
白莹几乎要咳出五脏六腑:“你明明答应过我,等时机成熟就会和她离婚,可我等了年复一年,却等来了她怀孕的消息,你对得起我吗?”
许淮之的力道近乎凶狠,像要捏碎她的下巴。
“那我的孩子又何其无辜,你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无波无澜。
上一世,白莹死了,他杀死我和孩子赔罪。
这一世,孩子没了,他却要掐死白莹报仇。
归根结底,许淮之薄情寡义至极。
他不爱我,也不爱白莹,他爱的只是那个伪装深情的自己。
众人你一拳我一脚,把白莹打得鼻青脸肿。
把她双手反绑在身后,叫嚷着送她去警局。
“要我看,白莹活罪难免死罪难逃,她让林曼受了这么大委屈,还把我们耍得团团转,一定要让她重判!”
白莹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绝望地蠕动着。
有人提起手边的红油漆,将她浇了个狗血淋头。
折磨得白莹又哭又闹,甚至艰难地翻过身,跪在我面前不住磕头。
“林曼,不,曼曼,求你放过我吧,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我不想坐牢。”
说着,她开始赤裸裸地道德绑架。
“我家里还有病危的父亲,你心地善良,忍心让老人家白白送死吗?”
可下一秒,白莹的表弟就冲进现场。
他还没搞清状况,看到白莹,就哇地哭出了声。
“表姐,姑父他……”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姑父他抢救无效身亡了。”
闻言,白莹身子一软,彻底昏厥。
她被抬上救护车前一秒,我附在她的耳旁轻声道,“你现在装死,无非是想逃罪,但你不用着急,警察已经在医院等你了。”
“杀人偿命,牢底坐穿是我对你最后的怜悯。”
白莹几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身下传来一股异味。
原来是害怕到大小便失禁。
我嫌弃地皱起眉头,直到目送她远去,才转身瞥向许淮之。
扑通一声,他双膝直直跪地。
挺拔的背脊变得佝偻,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此时齐叔叔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黄桃罐头,显然是为了我而准备。
虽然他已年过四十,却别有一番成熟男人的韵味。
许淮之来回打量着我们,额间青筋暴起:“林曼,为了这个老男人,你连孩子都能诅咒?”
“放在古代你是要浸猪笼的!
约莹莹去仓库,又故意炸毁面粉厂,不就是想栽赃陷害她吗?”
他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莹莹原谅你是不想让我为难,但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他剜了齐叔叔一眼,摔门而出。
他的信任和偏爱,尽数给了白莹。
而我得到的,只有数不尽的谎言,还有一地鸡毛的婚姻。
所以重活一世,我不要再忍让妥协,辜负真心的人才该吞一万根针。
我愧疚地看向齐叔叔,很抱歉将他牵涉其中。
他摇了摇头,只是把火柴票的兑换记录还有指纹提取结果一并递给我。
我的丑闻通过广播传遍十里八乡。
家门前,众人都围着许淮之和白莹不断安慰。
刚走到门口,毫无预兆,一大桶狗血从我头顶倾泻而下。
瞬间,我浑身泛着腥臭,双眼被脓血糊住,宛若女鬼。
“林曼,你这个晦气东西还有脸出现!
非要害我们全部下岗,你才满意吗?”
厂员的唾沫星子几乎要蹦到我脸上。
白莹看到我狼狈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却还是含泪开口。
“曼曼,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差点砸了大家饭碗,现在又拿孩子要挟淮之。”
闻言,许淮之眼中的怒气更甚,一把扣住我的肩膀:“林曼,你不嫌自己丢人吗,孩子还不到五个月,赶紧给我滚回病床上去!”
“还大学生呢,以她这种下作的手段,怕不是抄袭考上的吧?
一头撞死算了!”
话落,调皮的孩子拿起石头扔向我,砸向我的额角,瞬间头破血流。
“啊!”
白莹装作晕血,倒在许淮之怀中。
许淮之心疼地把她抱在怀中,厉声呵斥我:“林曼,看你干的好事!”
我捂着脑袋,痛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白莹苦笑一声,声音颤抖:“不要怪曼曼了,都是我太傻太天真,容易轻信别人,是我活该被人利用罢了。”
可她说着,泪却流得更凶了:“那天在面粉厂,我再三劝她不要冲动,可她像疯了一样,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火烧得好烈,我真的好害怕……”一番话让大家对我更加深恶痛绝。
污言秽语毫不留情地灌入我的耳朵。
甚至有人说我腹中的孩子也是野种。
闻言,许淮之皱眉打断众人:“面粉厂的工作先让莹莹帮你接替,等生下孩子后,我就送你去公安局自首。”
我深深凝望着他:“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许淮之恼羞成怒:“你还敢狡辩,要不是莹莹替你遮掩,你的大字报早就满天飞了!”
突然,他举起手边的暖水瓶,砸得四分五裂。
“和你这种道德败坏的人结婚,我没一秒不煎熬委屈,一个杀人犯,还敢顶嘴!”
白莹泪眼涟涟地劝他,却在背后猛推了我一把。
我整条胳膊暴露在开水前,烫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
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倒地,浑身乱颤。
白莹眨着无辜的大眼,怯生生开口:“对不起曼曼,都是我不好。”
谁知许淮之一把将她护在身后:“不要道歉,这是她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闻言,我艰难地抬起头。
没错过白莹嘴角勾起的弧度。
讽刺又挑衅。
许淮之睨了我一眼,便带着白莹离开。
临走前,还把家里属于我的东西尽数扔出家门。
众人避我如蛇蝎,只有面粉厂和我关系不错的朋友扶起我。
她叹了口气:“曼曼啊,你还是回家避避风头吧,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下周又是劳动模范评比,你别触霉头了。”
我感受着四肢百骸的剧痛,抹去嘴角的血迹。
竟然怒极反笑:“再等等吧。”
他们不会得意太久的。
“曼曼,是我不好,是我没调查清楚真相,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说着,他红着眼眶抱住我的小腿。
“我跟爸妈发过誓的,一定会对你不离不弃,现在误会解除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冷漠地抽出腿:“你怎么有脸提我父母,当初是谁为了金钱,让他们死不瞑目?”
事发当天,碰巧有人用相机拍到他把我父母推向马路中央的照片。
齐叔叔花重金把它买了下来。
这才使那段尘封的冤屈得以申诉。
“许淮之真是狼子野心,本来就是靠老丈人提携,竟然还敢下此毒手!”
“看来之前葬礼上他流的泪,都是鳄鱼的眼泪。”
接着,我又拿出这些年他给白莹的汇款记录。
不多不少,整整一万元。
“有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吗,那可是一万块!
把自家钱送给别人,他脑子坏了吧!”
许淮之霎时红了眼圈,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哽咽。
“别说了,求你们别说了,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曼曼和孩子……可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曼曼,我对白莹的感情很复杂,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同病相怜。”
他停顿了几秒,眉眼流露出痛苦和悔恨。
“你家世好,自然不懂我们这样温饱都成问题的家庭有多么痛苦!
她父亲生了病,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白莹就像一朵温柔的解语花,会无条件的服从依赖我,可你太独立要强,我在你面前只感受到无尽的压力。”
说着,他小心翼翼抬头,拽住我的衣角。
“曼曼,我为了你,连男人的尊严都失去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疯狂涌出。
“许淮之,只要你肯答应我一件事。”
他眼中迸发出光芒。
“只要你现在辞掉你的工作,还清林家的钱,”我不由冷笑,“顺便去死。”
许淮之宛若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你明明那么爱我,怎么会对我说这么冷酷无情的话,曼曼,你别这样……”我擦干最后一滴眼泪。
语气轻轻,却沉甸甸落在他心上:“医生说那是个女孩,你给她起的名字,我现在都还记得。”
许念琳。
初为人父的他还带着些傻气,小心翼翼贴近我的小腹,期待着新生命的来临。
可现在,物是人非。
许淮之不再思念林曼,林曼也不要再爱他。
“滚出我的世界,再多看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说完我转身离开,彻底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
因为舆论影响,我主动辞掉了面粉厂的工作。
和齐叔叔一起去沿海城市做起了对外贸易。
借着改革的春风,我们的生意风生水起,渐渐遗忘了悲伤的过去。
再听到白莹的消息,是在晚间新闻里。
那时我正在谈一笔百万的生意,注意力却被电视里熟悉的名字吸引。
白莹坐牢时被反复霸凌,越狱失败后,竟然选择咬舌自尽。
我回过神,只当听了个笑话。
至于许淮之,他的下场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
丑闻爆发后,先是被研究所扫地出门,又被死对头恶意诬陷,造谣他学术造假。
哪怕他再清白,也抵挡不住流言蜚语。
如今的他,吃遍了我百口莫辩的苦楚。
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连一份正经工作也找不到,只能依靠乞讨度日。
他死在一个寒冬腊月里。
众人阖家团圆时,只有他缩在阴森冰冷的墙角,连煤炭也烧不起。
临死前,有人听到他说着什么:“曼曼,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闻言,我笑了笑。
就让恨意随风而去吧,当作没有发生过,当作他是陌生人。
怀孕四个月,丈夫的初恋白莹要顶替我面粉厂的工作。
工厂仓库里,白莹划燃火柴扔进粮仓,用力把我推向磨粉机。
因为熟悉工厂地形,我逃出生天,白莹却死于爆炸。
我以为丈夫会怪罪于我,可他却拥我入怀。
“念依,她怎么配跟你和孩子比?”
他体贴入微,拿肉票给我补身体,的确良给我裁新衣。
却在生产当天,亲手将孩子碾死在压面机里。
而我被他按在七十度的面汤锅里,活活烫死。
我拼命挣扎,却对上他目眦欲裂的眼神。
“你不是非要在面粉厂工作吗?
那就死在这里,给莹莹陪葬!”
再睁眼,我回到爆炸现场。
……爆炸声轰然响起,强烈的冲击几乎撞碎我的五脏六腑。
火势迅速蔓延,我下意识护住小腹,掉落的梁柱却将后背砸得血肉模糊。
上一世被绞成肉馅的痛意又卷土重来。
对上白莹阴狠的视线,我胆战心惊。
前世我竭力带着白莹冲出仓库。
可她却将我推向磨粉机,锋利的刀片险些割断我的脖子。
这辈子我选择将白莹反锁在操作间,疯狂拍打大门高声呼救。
面粉厂外陷入一片混乱。
一名工人惊慌失措地说,“许淮之,快去救火,你老婆被困在面粉厂仓库了!”
许淮之却嗤笑出声,“不可能,我说了让她下岗回家安心养胎,这个时候,她该在家做饭。”
工人脸色骤然突变,“不好!
粉尘爆炸了,有人看见白莹也在里面!”
“怎么不早说!”
许淮之蹭地冲出门外。
白莹阴对我挑衅一笑,把手中的火柴全部划燃,扔进面粉堆。
可下一秒,她却惨叫出声。
高温的玻璃瞬间爆裂,碎片分崩离析,把我们掀翻在地。
白莹拽着我挡在身前,玻璃插进我的肉里,手臂被灼烧到黑焦流血。
许淮之硬生生用脚踹开大门,径直冲向白莹。
他心疼地将女人打横抱起,哪怕我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吟,也没有得到他一个眼神。
“莹莹,别怕,有我在,没有谁能伤害你。”
许淮之的话比烈焰还烫,烧得我心如死灰。
他看到我微隆的肚子,终于肯施舍给我一个眼神。
可我奄奄一息,血和泪糊满了整张脸。
前世我下跪求救,许淮之顾念孩子,先把我送去卫生院。
可他再回到面粉厂,白莹早就葬身火海,尸首被烧得灰也不剩。
他口口声声说白莹是微不足道的外人。
却在我生产当天,绑着我和孩子来到面粉厂。
逼我睁大双眼,看着孩子被压面机碾成肉泥。
而我则被按进滚烫的面汤,窒息而亡。
许淮之双眼猩红,不断挥舞着拳头。
“你为什么不把工作让给莹莹,如果不是你包藏祸心,炸毁面粉厂,我的莹莹怎么会死无全尸!”
因为他是科研人员,作案手法异常完美,大家只当我们母子死于意外。
反而让许淮之收割同情,成功晋升研究所所长。
这次重生,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白莹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没忘颠倒黑白,“淮之,曼曼炸毁面粉厂,会不会连累到你?”
许淮之眼泛泪光,“傻瓜,我无所谓,你没事我才放心。”
说话间,厂房的墙壁突然倒塌。
许淮之把白莹紧紧护在身下,却猛地推了我一把,让我做他们的肉盾。
只听“咔嚓”一声,我的小腿被砸断。
翻卷的皮肉中,隐约能看见森森白骨。
听见我的惨叫,许淮之的语气更加狠戾。
“你犯的错误,却要莹莹承担后果,活该你爸妈死得早!”
他提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外拽。
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时,猛地松手,将白莹小心翼翼背起。
低下头,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你不是爱害人吗?
既然有手有脚,那就自己爬出去,多碰你一下我都嫌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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