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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过喜,八块腹肌小郎君动若脱兔后续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个专门为亡魂操办冥婚的喜娘。算算数量,今天我要跟第四十九个丈夫洞房花烛夜。只可惜,他是个死人,只能我主动。说情话,脱衣服,摆姿势,累得我大汗淋漓。若不是身下这俊俏郎君的八块腹肌,我可懒得继续扭我这小蛮腰。诶呦!他怎么自己往上顶了?那是大暑时节的一个黄昏,暑气还未散尽,我正坐在院中摇着蒲扇,盯着桌上刚画好的一幅俊俏郎君画像发呆。画像上的男子眉眼如星,唇若涂朱,我一边看一边暗自腹诽,这世上哪有这般好看的活人,多半是画师瞎编的。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匹快马停在了我家门口。我起身一看,只见马背上跳下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妇人,她一身锦缎衣裳,满头珠翠,像是哪家大户的夫人。她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喊道:“可是符琴儿姑娘?我儿刚殒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1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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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冥婚过喜,八块腹肌小郎君动若脱兔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专门为亡魂操办冥婚的喜娘。算算数量,今天我要跟第四十九个丈夫洞房花烛夜。只可惜,他是个死人,只能我主动。说情话,脱衣服,摆姿势,累得我大汗淋漓。若不是身下这俊俏郎君的八块腹肌,我可懒得继续扭我这小蛮腰。诶呦!他怎么自己往上顶了?那是大暑时节的一个黄昏,暑气还未散尽,我正坐在院中摇着蒲扇,盯着桌上刚画好的一幅俊俏郎君画像发呆。画像上的男子眉眼如星,唇若涂朱,我一边看一边暗自腹诽,这世上哪有这般好看的活人,多半是画师瞎编的。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匹快马停在了我家门口。我起身一看,只见马背上跳下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妇人,她一身锦缎衣裳,满头珠翠,像是哪家大户的夫人。她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喊道:“可是符琴儿姑娘?我儿刚殒命,...

《冥婚过喜,八块腹肌小郎君动若脱兔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个专门为亡魂操办冥婚的喜娘。

算算数量,今天我要跟第四十九个丈夫洞房花烛夜。

只可惜,他是个死人,只能我主动。

说情话,脱衣服,摆姿势,累得我大汗淋漓。

若不是身下这俊俏郎君的八块腹肌,我可懒得继续扭我这小蛮腰。

诶呦!

他怎么自己往上顶了?

那是大暑时节的一个黄昏,暑气还未散尽,我正坐在院中摇着蒲扇,盯着桌上刚画好的一幅俊俏郎君画像发呆。

画像上的男子眉眼如星,唇若涂朱,我一边看一边暗自腹诽,这世上哪有这般好看的活人,多半是画师瞎编的。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匹快马停在了我家门口。

我起身一看,只见马背上跳下一个满脸焦急的中年妇人,她一身锦缎衣裳,满头珠翠,像是哪家大户的夫人。

她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喊道:“可是符琴儿姑娘?

我儿刚殒命,急需过喜,姑娘可否即刻动身?”

她顿了顿,又急切地补充道:“我们需为我儿办两次冥婚,一次在家中灵堂,一次在墓地阴宅。”

“事成之后,我愿奉上白银千两作为谢礼。”

我听罢,心中微微一震,略作思量便点头应下。

两次冥婚,这活儿我从未接过,寻常人家只在家中灵堂办一次,墓地那地方阴气森森,实在瘆人。

可她给的银子实在太多了,我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喜娘,哪有推辞的道理?

若拒绝了,不止银子没了,连我这“冥婚符氏”的招牌怕也要蒙尘。

我低声嘱咐那妇人:“劳烦您多备些炭火和暖炉,替您儿子的遗体取暖。”

这话自然是为我自己打算的。

过喜少不了与亡魂亲近,我可不想抱着个冰冷僵硬的尸身做事。

用炭火暖身,刚殒命的遗体摸起来与活人无异,这点是我多年经验得来的秘诀。

那妇人连连点头,似是松了口气,转身便匆匆上了马,绝尘而去。

我回屋收拾了一番,刚拿起针线准备缝制一身新嫁衣,却突然想起还在城东酒肆等我的活人情郎柳云舟。

他与我相识三月,模样俊俏,可惜性子软弱,难当大任。

我抓起桌上砚台,泼墨写下一封休书:“柳郎,缘尽于此,你我性情不合,就此别过!”

写罢,我唤来一只信鸽,将休书绑在它腿上,放飞出去。

我符琴儿做喜娘多年,最重职业操守,绝不脚踏两条船。

每逢新冥婚,我必与活人情郎一刀两断,这是对亡魂的尊重。

不过,那些被我抛弃的情郎往往不甘心。

一来是丢了面子,二来是因我这喜娘体质特殊,常年与亡魂交接,身上阴气极重。

这阴气在我丹田处凝成一颗“阴珠”,散发幽香,能勾得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甩了柳云舟,我又取出随身携带的铜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轻笑一声。

镜中人眉如远黛,眼含秋水,我掐指一算,这已是我的第四十八次冥婚了。

我随手抓起一根红线,在指间绕了两圈,扔进香炉烧了,算是给闺中密友翠柳的一个“信物”。

我笑着自语:“翠柳,姐姐又要出嫁了,记得备份厚礼!”

她若在场,定会跳脚骂我,说这些年为我随的礼都能买下一座宅子了。

我也不指望她真送什么,只图个热闹罢了。

收拾停当,我背上一只竹篓,里面装满冥婚所需的物件,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可得提醒娘一声,喜娘过喜有诸多禁忌,最要紧的一条便是不得偷窥!”

我顿了顿,加重了声音:“若有人偷看,将来可是要瞎了眼的!”

段锦娘一听,脸色微变,连忙解释。

“琴儿莫怪,门上有个小缝,我不过是好奇瞥了一眼,应无大碍吧?”

我暗自冷哼,起身走到门边,借着烛光仔细一瞧。

果不其然,门板上有个指甲大的小孔,透着微光。

我二话不说,从袖中掏出一团麻布,狠狠塞进那孔里堵了个严实。

回到床边,我故意娇嗔地哼了一声。

“娘,您快走吧,放心,我定不会亏待您儿子!”

“再偷瞧下去,我可要害羞了,到时啥事都办不下了!

再说,您和爹洞房的时候,姥姥也在门口把守着吗?”

段锦娘忙应道:“没有没有!

娘这就走!”

她脚步刚迈出,又突然回头,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

“对了琴儿,有件事得先跟你赔个不是,你给我的铜镜和符纸,方才不小心掉进水缸里了。”

她顿了顿,盯着我道:“你今夜来我家,可有谁知晓?

要不要娘替你送信给朋友,让她明早来接你?”

这话一出,我心头猛地一跳。

她分明在撒谎,那铜镜符纸怎会轻易落水?

这不过是套我的话,想探我有无后援。

我强压下心悸,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娘多虑了,我出门向来独来独往,无人知晓,便不劳您费心了。”

段锦娘听罢,点了点头,似是放心,转身离去。

她一走,我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她的反应,分明印证了雷羽凡的话,这场冥婚果然是个圈套。

逃!

我必须逃出去!

可眼下,我却陷入了困境——如何逃出生天?

我瞥向窗边,心想不如跳窗。

可这厢房在三楼,离地足有数丈高,雷羽凡身子刚缓过来,跳下去怕是必死无疑。

我一个女子,更别提不敢,摔下去不死也得残。

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戏文里常演的脱身法子。

不如掀开窗户,将床单撕成布条结成绳,假装我们已跳窗逃走。

而我们则藏在床底,等他们追出去时,再伺机溜走,顺道找人报官。

我低声将这主意告诉雷羽凡,他却摇了摇头,示意我先掀开窗布瞧瞧。

我疑惑地走过去,轻轻掀开一角,顿时傻了眼。

窗外赫然焊着手指粗的铁栅,牢牢封死,我这点力气哪掰得动?

雷羽凡苦笑道:“若没这铁栅,我早逃了!”

他说的在理,我又探头一看,心更凉了半截。

院子里,段铁山和段锦娘正带着几个家丁守着,个个手持火把,眼神阴鸷。

这下彻底没戏了,就算能弄断铁栅,也会被他们当场抓住。

雷羽凡低声道:“别急,我有个法子,等到子时,咱们扮鬼吓他们,趁乱逃出去!”

我听罢,瞪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

“扮鬼?

这法子比我的还离谱,能成吗?”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你还能有更好的主意吗?

他们作恶多端,定是心虚,这招说不定真管用。”

“况且,咱们已无路可退,不是吗?”

我咬了咬牙,见他言之有理,只得点头应下。

但愿这法子真能奏效吧。

到了子时,夜色深沉,我从竹篓里翻出些干粮,分给雷羽凡吃了些,他精神稍稍恢复。

突然,呼地一声,狂风骤起,屋内屋外的灯盏齐齐熄灭。

我和雷羽凡对视一眼,他满脸得意:“老天都在帮咱们!

你还带着什么?

咱趁热打铁,继续装神弄鬼!”

“好!”

我从竹篓里掏出一盏随身带的油灯,点燃后用手掌遮挡,忽明忽暗地晃着。

院子里守夜的几人,正借着火把闲聊,冷不丁灯灭,吓得一哆嗦。

这镇子偏僻,家家养犬,我扯开嗓子学了几声狗吠猫叫。

不一会儿,镇上的犬吠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那刮灭灯火的夜风再起,呜呜作响,更像是鬼哭狼嚎。

段铁山和段锦娘本就心怀鬼胎,听到这动静,脸色齐齐一变。

段锦娘更是吓得尖叫出声,手里的火把险些落地。

她毕竟是女子,对这诡异场面天生畏惧,身子抖得像筛糠。

她嘴角哆嗦,声音发颤:“这灯灭了,又起大风,连镇上的狗都叫,该不会…是他回来了吧?”

她咽了口唾沫,惊恐道:“我听镇上老人说,子时阴气最重,莫不是…”她话没说完,眼神已满是恐惧。

段铁山也被这阵仗弄得心头发毛,可他性子凶悍,强撑着喝道:“闭嘴!

世上哪来的鬼,不过是巧合罢了!”


段铁山强压着心头的慌乱,瞪着段锦娘道。

“兴许是这宅子年久失修,灯盏烧得久了,才会突然熄灭。”

“狗吠猫叫,镇子里再平常不过,你少在这儿大惊小怪,再胡言乱语,我打断你的腿!”

段锦娘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

而我在三楼厢房,见时机已到,猛地捏住嗓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声音沙哑刺耳,连雷羽凡听了都忍不住头皮一麻。

我抓起床边的木凳,狠狠砸向窗边的木框,哗啦一声,木屑四溅。

接着我冲到门边,用力捶打门板,动静闹得震天响。

我扯着嗓子喊道:“救命!

救命啊!

快救我!

不是我害死你的,别来找我啊!”

子夜时分,镇上犬吠连天,狂风呼啸如鬼泣,再加上我这凄厉的叫声,活脱脱像一场阴间大戏。

便是那驱鬼的道长来了,怕也得被吓得抖三抖。

院子里的段锦娘吓得连声尖叫:“鬼!

有鬼啊!”

她脸色惨白如纸。

段铁山的脸也变得难看,腿肚子止不住地打颤。

可即便如此,他仍不信鬼神,咬紧牙关道:“定是那丫头察觉了什么,在屋里装神弄鬼,想吓唬咱们逃跑!”

“咱们上楼瞧瞧!”

段锦娘吓得连连摆手,声音发颤:“不!

我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段铁山气得牙根痒痒,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怒吼道:“咱们连人都敢杀,还怕一个死鬼不成?”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一起上去,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段锦娘被他威逼得没法子,只得哆嗦着点头。

两人蹑手蹑脚上了三楼,来到厢房门口,却不敢贸然进去。

他们先将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听屋内传来一阵“滋滋”的怪声,像是在吸吮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像是啃骨嚼肉。

段铁山手抖着从腰间掏出钥匙,颤巍巍地插进锁孔。

门一开,屋内漆黑一片,什么也瞧不见。

可那诡异的吸吮声和咀嚼声却愈发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段铁山从怀里摸出一盏小油灯,点燃后举了起来。

火光映照下,只见我浑身是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雷羽凡趴在我身上,张牙舞爪,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大口撕咬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回头,露出满是鲜血的脸,双眼翻白,朝他们嘶吼了一声。

段锦娘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啊!”

、“鬼啊!”

她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段铁山也被这景象吓得心跳加速,手一抖,油灯摔在地上,火光熄灭。

他虽怕得要命,却隐约察觉不对,没立刻逃跑。

“敢耍我!

你这小子竟没死…”话音未落,我猛地从地上跃起,二话不说,一脚狠狠踹在他胯下要害。

段铁山惨嚎一声,疼得捂着下身倒地,像只虾般蜷缩起来,动弹不得。

我顺手抄起地上的木凳,朝他头顶狠狠砸下。

“混账东西,老娘不过是想赚点银子,你竟要害我性命!”

砸完还不解恨,我又朝他胯下狠狠踩了两脚。

段铁山身子一僵,彻底昏死过去。

见他们都倒在地上,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也瘫坐下来。

雷羽凡朝我竖起拇指,眼里满是赞叹,分明在说:“姑娘,你够狠!”


我强忍着腿软,连忙翻身下来,手忍不住按在他胸口摸了摸。

这一摸,我心跳骤停。

他竟有心跳!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忙将耳朵贴在他心口。

那微弱却清晰的“咚咚”声传入耳中,我终于确定,这男人没死!

早在触碰他时,我就觉出不对劲。

按理说,他殒命已有五六个时辰,尸身早该僵硬冰冷。

即便有炭火暖着,这么久了,也不可能还如活人般柔软有弹性。

这只能说明,他压根没断气!

我脑子飞快转着,若现在喊人送他去医馆,怕是半路就真咽气了。

情急之下,我想起了早年跟一个游方道士学的急救法子。

我一边揉搓他的身子,助他血脉流通,一边用自己体温替他取暖,还时不时俯身渡气给他。

救人要紧,我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

再说,我收了段氏夫妇百两银子,这郎君又生得俊俏,怎算也不亏。

忙活了约莫两个时辰,他终于咳了几声,缓缓睁开了眼。

我满心欢喜,正要起身出门报喜,心想他爹娘见儿子活过来,定会乐疯了。

说不定还会多赏我些银子,以谢救命之恩。

可我刚下床,他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腕子。

他声音虚弱却急切:“别出去,他们不是好人!”

我瞪大了眼,满脑子疑惑。

我不解道:“你不是段景福吗?

难道你爹娘还会害你?”

他挣扎着坐起身,靠在床头,喘着气道:“你误会了,我不是他们儿子。”

我更懵了:“你不是段景福?”

他苦笑一声:“我叫雷羽凡,是雷震霆之子。”

我闻言倒吸一口凉气:“雷震霆?

那不是江南首富,手握万贯家财的大商贾吗?”

随即我又皱眉:“不对,你若不是他们儿子,他们为何花重金请我给你过喜?”

雷羽凡眼底闪过一丝恨意,缓缓道:“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他们向我爹勒索黄金千斤,我不从,便被他们用毒烟熏得假死。”

“他们找你来过喜,是想趁我刚‘死’,让你怀上我的骨肉,将来用孩子设局,谋夺我雷氏家产。”

“若我没猜错,你也走不出去,他们会把你囚在这儿,直到你生下孩子,再灭口除患!”

我听罢,吓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什么?

他们要害我?”

雷羽凡点头:“这是我昏迷前偷听到的。”

我脸刷地白了,心跳如擂鼓。

我不过是想赚点银子,怎就掉进了这杀人夺命的陷阱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段锦娘的声音。

她语气急切:“琴儿,怎么样了?

我儿可有回光返照?”

我吓得魂差点飞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答。

可紧接着,她下一句话直接让我心提到嗓子眼。

“琴儿,我儿怎坐起来了?”

我大惊失色。

她竟能看到雷羽凡坐起,莫非这屋里有暗眼窥视?

我立刻否定了这念头,若真有暗眼,他们早该冲进来了。

可她到底是怎么瞧见的?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恐惧,脑子飞快转着。

这时候绝不能慌,否则我和雷羽凡今夜都得死在这儿。

我清了清嗓子,装出淡定模样道:“娘,是我扶他坐起来的,民间不是说,人死后几个时辰,血气下沉,会有些动静吗?”

我故意加重语气:“这可是具尸身,我想快些完事,便扶他靠着床头,让血气往下聚。”

段锦娘似是信了,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琴儿不愧是行家,真有本事!”

我暗自庆幸,趁机问道:“对了娘,门我锁了,窗也用布遮了,您是怎么瞧见的?”


几日后,衙门传来消息,段锦娘已被缉拿归案。

她与段铁山这对夫妇,竟是江湖上有名的“黑风双煞”,犯下多桩绑架杀人案。

那老宅便是他们杀了原主,强占而来。

衙役在院中挖出了原主的尸骨,铁证如山。

我刚放下茶盏,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一看,竟是雷羽凡!

他一身青衫,俊朗如玉,像是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你怎来了?”

他笑得一脸灿烂:“你是我拜过天地的娘子,我来尽为夫之责!”

我闻言一呆,还没反应过来。

他却不管不顾,上前一把搂住我,低头吻了下来。

“那一夜我动不得,全是你主动,如今该我主动一回了!”

一番缠绵后,他忽地盯着我道:“你忘了?

咱们早年见过,那时我还是个哑病儿!”

我一怔,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旧事,惊喜道:“是你?

那小哑儿?

你好了?”

时光倒回十余年前,江南一处驿站。

一个华服妇人带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在廊下歇脚。

半月前,她听闻金陵有位神医能治哑病,便带着儿子千里迢迢求医。

这些年,她四处奔波,却总是无功而返。

这男孩聪慧异常,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教书先生都夸他天资过人。

若非哑病缠身,该多好啊!

妇人叮嘱他坐好别动,自己去寻些水喝。

可等她回来,男孩却不见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四下找寻,才见他站在一个少女身旁。

妇人冲过去,一边拽回儿子,一边拿手拍他屁股,泪水直流:“我让你等着,你跑什么?

你不会说话,丢了我找谁去?

你要我怎么活啊!”

男孩挨了打也不哭,只是咧嘴傻笑。

妇人见状心酸更甚,觉得自己儿子真是个痴儿。

可她停手时,男孩却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朵绢花。

“娘,好看!”

妇人愣在当场,随即怒道:“好啊,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那少女忙上前,轻声道:“夫人莫急,这绢花是他用糖人换的,没偷东西。”

“你儿聪颖得很,您教得好!”

妇人闻言泪如泉涌,哭着哭着笑了。

这些年的苦楚,似在这一句话里得了回报。

少女看着远去的母子,摇了摇头。

这少年生得俊秀,可惜是个哑儿,他娘带他不易。

但愿他能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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