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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逐流年长惜君全文免费

宁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刘致和难得闲下来,我抱着笔记去找他解答。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我随手帮他把衣服掖好,又找了毯子给他披上,他可不能再生病了。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我才不管他,将问题一一摆出来,反正我一向看不懂他。他帮我解答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开始消化他刚刚的话。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坐在这里消化知识,有想不通的可以当即再问,等他赶我走时再走。如此几次,刘致和竟然没有赶我。我偷偷看他,他正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烛火摇摇曳曳,映在他眼底,也映在我眼里。屋里氛围有些奇怪,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连忙告辞离开。之后再有问题,便在越嫔在时请教。越嫔像转了性一样,打了个哈欠:“你们二人要做学问去你们自己屋子,莫要再折磨我。”我与刘致和被...

主角:刘致和越嫔   更新:2025-04-1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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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致和越嫔的女频言情小说《愿逐流年长惜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宁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致和难得闲下来,我抱着笔记去找他解答。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我随手帮他把衣服掖好,又找了毯子给他披上,他可不能再生病了。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我才不管他,将问题一一摆出来,反正我一向看不懂他。他帮我解答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开始消化他刚刚的话。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坐在这里消化知识,有想不通的可以当即再问,等他赶我走时再走。如此几次,刘致和竟然没有赶我。我偷偷看他,他正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烛火摇摇曳曳,映在他眼底,也映在我眼里。屋里氛围有些奇怪,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连忙告辞离开。之后再有问题,便在越嫔在时请教。越嫔像转了性一样,打了个哈欠:“你们二人要做学问去你们自己屋子,莫要再折磨我。”我与刘致和被...

《愿逐流年长惜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刘致和难得闲下来,我抱着笔记去找他解答。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衣服却穿得松松垮垮。
我随手帮他把衣服掖好,又找了毯子给他披上,他可不能再生病了。
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奇怪。
我才不管他,将问题一一摆出来,反正我一向看不懂他。
他帮我解答完,我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开始消化他刚刚的话。
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坐在这里消化知识,有想不通的可以当即再问,等他赶我走时再走。
如此几次,刘致和竟然没有赶我。
我偷偷看他,他正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烛火摇摇曳曳,映在他眼底,也映在我眼里。
屋里氛围有些奇怪,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来气,连忙告辞离开。
之后再有问题,便在越嫔在时请教。
越嫔像转了性一样,打了个哈欠:“你们二人要做学问去你们自己屋子,莫要再折磨我。”
我与刘致和被轰了出来。
我看向他,他立刻躲开了我的目光,清咳了一下,道:“我们......去我房间吧。”
我丢失十七年的羞涩突然找上门来:“嗯。”
因祸得福,虽然还是不能离开冷宫,我们的吃穿用度却有了人安排。
我腾出了手,开始做我想做的事情——种菜。
冷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空地。
我托余侍卫带了各种各样的种子,又将空地划分成很多块,设好标志牌。
我每天记录着种子的生长状态,又找刘致和要了些关于农桑的书。
对了,如今我已经可以自己阅读书籍了。
刘致和不忙的时候就来菜地帮忙,我也不客气,将他使唤得团团转。
这公子哥起初五谷不分,将好好的豆苗掐了,又留下些杂草,气得我不管不顾去掐他的耳朵,他也不躲,有空了凑过来和我一起对着农书研究。
每日虽然忙碌,心里却十分充实。
我种下的苗终于结出了果,我挑着好的捡了两筐。
一筐自家留着,一筐送去给余侍卫。
这些日子里需要的种子农具,多亏了他带进来。
余侍卫不肯收,与我推搡起来,习武之人力气大,我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
倒入一个清冽的怀抱。
我回头看去,一双潋滟的眉眼,刘致和不知何时来了,他将我扶正:“拙荆一片心意,余侍卫收下吧。”
余侍卫接了篮子,我放下心,这才发现刘致和的手放在我的腰间,一直没有松开。
“你怎么出来了?”我出来时他正在忙什么事情,看上去焦头烂额的样子。
“你许久不回来,我出来看看。”他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两个人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现世安稳。

越嫔进来时身后跟着一人,不是上次的大夫。
“江太医,快,再帮她看看。”
太医?看来,事情开始变化了。
江太医进来后先向刘致和行了一礼,刘致和点点头:“劳烦江太医,为拙荆把脉。”
我刚刚说了我的姓名,他怎么转头就记错了。
这人,脑袋不会烧坏了吧。
我担忧地看向他,我可还指望他卧龙翻身,好狐假虎威从相府救我娘出来呢。
“太医,我没事,快给他看看。”我指着刘致和。
他握住我指着他的那只手,十指紧扣:“我没事,不用担心。”
直到江太医也这么说,我才松了一口气。
江太医为我们两人开了方子后离开,接着又进来一人,正是那天冷宫门口拦下我的侍卫。
侍卫姓余,如今冷宫里头三人,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了,越嫔指望不上,熬药的事情落在了余侍卫头上。
看着余侍卫熬药,我有些不好意思,坐在他旁边陪他聊天。
中间刘致和来了一趟,夸了余侍卫一句:“姓是个好姓。”
他夸得深奥,我没太明白,他夸完就走,走前看了我一眼,我没留他。
皇帝似乎交给了他一些事情,他还挺忙的。
刘致和虽忙,还是抽了时间教我念书。
“如今《三字经》你都背熟了,便照着它识字吧。”
他从书桌上拿出几本书:“这些书,你也可以试着看看,不懂的地方记下来,我得空了一起给你解答。”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书,爱不释手。
“去吧,惜君。”
我抬头看他,撞上他含着笑意得目光。
他刚刚,是叫了我名字吗?
我感觉耳朵有些发烫,不再看他,抱着书快步离开了。
越嫔如今不找我麻烦了。
我有些担心她。
越嫔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看我干嘛?”
“看你貌美。”
越嫔当年美貌冠绝后宫,刘致和肖母。
越嫔开始洋洋自得起来:“想当年,我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比如今你那个表姐名副其实多了......”
她突然停住了话头,我后知后觉发现,她已经许久没有提过许怜心了。
我看了她一眼,突然“咦”了一声:“你是不是长白头发了?”
越嫔尖叫一声,跑去照镜子,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
我不要他们的歉意,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

刘致和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
越嫔偃旗息鼓。
我拿回桂花糕,跟着刘致和进了他的屋子。
他将刚解开的腰带扣了回去,蹙眉看着我。
“不必道谢。”
“我知道,”我整日忙里忙外、装聋作哑的,桂花糕是我应得的,“你答应过教我识字的。”
他沉默了。
懂了。
“无妨,我去找冷宫门口的侍卫也可以。”
能进宫中做侍卫的,多是世家子弟,都是识文断字的。
这些日子,我同他们处的还行。
“哪个侍卫?”刘致和话说出口自知失言,“每日辰时,可以前来。”
我喜不自禁。
因为读书,我和刘致和也算是有了话题,比之前亲近了一些。
起初我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毕竟刘致和待我依旧疏离。
直到后来每次读书时,越嫔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进来。
我有些想笑,同刘致和商量了一下,将读书的地点改在了院外的绿瓜藤下。
此时已是多雨时节,刘致和在藤架上搭了油布。
我与刘致和坐在搭着油布的藤下读书,越嫔坐在一旁绣着帕子。
雨水滴滴答答落在油布上,
岁月静好。
好景不长。
已经很久没有人送东西来了。
我看着剩余的物用,有些忧虑,支撑不了多久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字面意思,连日下雨,将刘致和刚来时修补的屋顶又冲开了。
刘致和冒雨去修补,受了风寒。
药材很快用完了,但刘致和仍然昏迷不醒。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得找个大夫。
我去了冷宫门口找侍卫求情,侍卫并不放行,也不应允请大夫的事情。
外面一定出了变故。
我决定赌一把。
趁侍卫不备,我抽了他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就算被禁足冷宫,皇帝没有提废太子,那我也还是太子妃。
我赌侍卫不敢拿太子妃的性命冒险,也在赌一个机会。
我赌赢了。
大夫如约而至,我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睁开眼时,先看到的是刘致和。
他瘦了很多,面容苍白,显然还在病中。
我连忙坐起来,还未开口,先一阵眩晕,起猛了。
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突然僵住,那双手也被烫着一样缩回去。
“你......”我刚吐出一个字,便发觉自己声音沙哑。
一摸脖子,缠着一圈纱布。
刘致和目光也落在了我脖子的纱布上,他突然起身,对我拜了一礼。
“多谢......”他突然卡了壳。
我们二人不过是拜了天地的关系,称我为娘子有些过于暧昧了。
可唤我姑娘又实在冷漠。
我促狭道:“叫恩公就行。”
不曾想他真的如此称呼,又深深拜了一礼。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了一下,片刻后才道:“我叫许惜君。”

但这与我无关。
我与刘致和的关系又回到了起点。
不过倒了个个儿,如今是我对他十分客气礼貌。
我把自己放回在那个合适的位置。
刘致和的欲言又止我当作没有看到,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们最后一段宁静的日子了。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危机四伏的。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在菜地里伺弄着豆苗,忽然听到越嫔的惊呼。
我飞快地跑了回去,手里的镰刀都忘了放下。
院子里已经倒下无数尸体,最后一个黑衣人正挟持着越嫔后退。
我与刘致和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同黑衣人谈判,而我,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在黑衣人退到我身前时,飞快的用手里的镰刀钩住了他的脖子。
刘致和飞快说:“留活口!”
我皱了皱眉,镰刀贴得更紧,让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你的死活,对你很重要,对他很重要,对我,不重要。”
黑衣人缓缓放下了架在越嫔脖子上的刀。
侍卫们姗姗来迟。
安抚好越嫔,刘致和来向我道谢。
当时情况危急,我的镰刀立刻收割了性命,对越嫔来说是最安全的。
可刘致和要活口,还让黑衣人知道了他的想法,那么黑衣人的选择就多了起来。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没有办法思考该如何选择。
我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我也管不了。
许相坐在马车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这次太子被刺案交给了他来处理,他显然听说了这次刺杀事件中我的表现。
“过往是我小看了你。”
我坐进了他的马车,身上还是伺弄豆苗时的衣服。许相盯着我身上的泥印,问:“太子殿下对你如何?”
我拍了拍衣服,荡起一层尘土:“挺好的。”
他的目光如芒,盯得我不知所措,下意识去拍裙摆上的泥,他嫌弃地摆摆手,让我下了马车。
我松了一口气。
京城如今最大的新闻,便是在冷宫关了三年的太子母子被放出来了。
谈论起这对母子,不过是沉冤昭雪。
而我这个三年前直接嫁入冷宫的“太子妃”,话题就多了。
有人说我真诚可贵,苦尽甘来。
有人说我当初趁虚而入,现在得偿所愿。
我知道有些是许相授意放出来。
越嫔,不,现在是越贵妃了。
如今大家都各归其位,太子去了东宫,越贵妃回了自己的宫殿,我放不下自己的菜地,回了冷宫。
越贵妃派人召我过去。
她坐在高台:“最近的谣言是怎么回事?”
我娘还在相府,我无法回答她。
她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殿内的人退下,走了过来:“你还年轻,不知道流言可畏。你那时嫁过来,不清不楚,如今皇帝必是要重新过问的,出了这样的流言,于你不利。”
我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决定我将来的,不是那些过往,而是那个人心中,我的位置。
他不偏向我,我无计可施。

冷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许怜心肌肤晶莹,衣裙精美,站在那里,衬得整个冷宫和我都灰扑扑的。
她用一双桃花眼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中掩藏不住的嫌弃。
又看向越嫔,没了华贵的首饰与精致的妆容,越嫔已没有了当年宠冠后宫时的骄蛮样子。许怜心隐藏了心中的轻视,和越嫔请安。
从前甚是喜爱她的越嫔,如今对她却有些淡淡的。
许怜心挤出几滴眼泪:“当年刚听说变故时,怜心忧虑过度,竟一病不起,等病好后,才知表妹已顶了亲事,于是又病了一场,将养到现在才能来看望娘娘。娘娘可还好?”
越嫔不知信了还是没有,她端起了娘娘架子,同许怜心聊一些外面的事情。
许怜心一面同越嫔聊着天,一面瞟着刘致和的房门。
她拿眼神指使我去敲门。
我去看越嫔,越嫔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低下了头。
人生来分三六九等,她爹有事,我爹就要顶上去。她不想嫁,我就得站出来。
我们这样的人,站上称也称不出多少斤两。
活该任人摆布。
刘致和正在看一封书信,眉头紧锁,看见我,眉眼舒缓了许多:“怎么了?”
“刘致和,”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说出格的话,“‘拙荆’是什么意思?”
他的眼里又出现了我看不懂的神情,他没有说话。
我们都沉默了。
良久,我开了口:“有人来找你。”
看到许怜心后,刘致和立刻看向我,然而我已经识趣的离开了。
他的真“拙荆”来了,我当然得退场。
“致和......”许怜心看到他便红了眼睛。
刘致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有什么事情吗?”
许怜心的眼泪一颗颗掉下来,美人垂泪,实在赏心悦目。
许怜心走近刘致和:「致和,是我负你,当时我昏迷不醒,不知谁想出损招,将表妹送了过来......”
良久,刘致和叹了口气。
他们之间,到底情分深厚。
我抄了板凳坐在院子里,晒好的豆荚脆脆的,一捏就碎,我一手一个,捏碎了扔在大簸箕里,豆荚都捏完后,我挽起袖子,端起簸箕簸了起来。
簸到一半的时候,许怜心出来了,嘴角噙着一点笑。
她到我跟前,拿出一封信:“你母亲在府中过得很好,至于之后过得怎么样,就看你这个做女儿的了。”
我把信接过来。
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守宫砂。”
我挣开她的手,把袖子放下来。
她笑了:“致和还是一如既往的挑剔。”
我有些想笑,挑剔?在冷宫这些日子里,可没见过他挑剔。
许怜心拂了一下我的肩膀:“好妹妹,旧了的衣裳就换下来,否则让人看着不体面。”
我乖顺地点头:“好。”
越嫔和刘致和都没有出来送客,看到我进来,刘致和走上前拍了拍我身上的豆荚屑,对着我的衣服皱了皱眉:“外面送进来了几匹好料子,我叫他们给你裁件新衣吧。”
原来只是没得挑啊。
可以挑的时候,自然是要挑剔的。
许怜心那样娇气的人,愿意来这冷宫里走一趟,还特意过来敲打我,看来,刘致和翻身的时机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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