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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非晚许佳言叶桉小说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桉咬牙,眸中尽是不甘。温战瞧她这副模样,干脆拽她胳膊试图将她拉起来,“走吧,你先去禁闭室里好好冷静冷静!等你想好了再出来。”“我不去!”叶桉甩手挣脱,还未逃出束缚,温战便牢牢禁锢住她,使她动弹不得。身侧的温瀛也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共同将叶桉架了出去。那一刻,叶桉身上痛,心里更痛。她疯了似的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温战和温瀛的手背上。声音从倔强,变成了祈求。“拜托,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禁闭室,我没有偷东西,没有撒谎,这手镯真的是我的......”温战不信,仍旧将她拽去了禁闭室。临关门前,叶桉死死抠住门板,手指却被温瀛一点点的掰开。疼痛自指尖传来,叶桉倒吸一口凉气。温战却说,“在你没有承认错误前,还是不要出来了!”“不......!”...

主角:许佳言叶桉   更新:2025-04-11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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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佳言叶桉的女频言情小说《桑榆非晚许佳言叶桉小说》,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桉咬牙,眸中尽是不甘。温战瞧她这副模样,干脆拽她胳膊试图将她拉起来,“走吧,你先去禁闭室里好好冷静冷静!等你想好了再出来。”“我不去!”叶桉甩手挣脱,还未逃出束缚,温战便牢牢禁锢住她,使她动弹不得。身侧的温瀛也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共同将叶桉架了出去。那一刻,叶桉身上痛,心里更痛。她疯了似的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温战和温瀛的手背上。声音从倔强,变成了祈求。“拜托,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禁闭室,我没有偷东西,没有撒谎,这手镯真的是我的......”温战不信,仍旧将她拽去了禁闭室。临关门前,叶桉死死抠住门板,手指却被温瀛一点点的掰开。疼痛自指尖传来,叶桉倒吸一口凉气。温战却说,“在你没有承认错误前,还是不要出来了!”“不......!”...

《桑榆非晚许佳言叶桉小说》精彩片段

叶桉咬牙,眸中尽是不甘。
温战瞧她这副模样,干脆拽她胳膊试图将她拉起来,“走吧,你先去禁闭室里好好冷静冷静!等你想好了再出来。”
“我不去!”
叶桉甩手挣脱,还未逃出束缚,温战便牢牢禁锢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身侧的温瀛也上前帮忙,一左一右,共同将叶桉架了出去。
那一刻,叶桉身上痛,心里更痛。
她疯了似的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温战和温瀛的手背上。
声音从倔强,变成了祈求。
“拜托,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禁闭室,我没有偷东西,没有撒谎,这手镯真的是我的......”
温战不信,仍旧将她拽去了禁闭室。
临关门前,叶桉死死抠住门板,手指却被温瀛一点点的掰开。
疼痛自指尖传来,叶桉倒吸一口凉气。
温战却说,“在你没有承认错误前,还是不要出来了!”
“不......!”
“砰!”
话音未落,禁闭室的大门被猛地关上。
无尽的黑暗瞬间将叶桉吞噬。
逼仄幽暗的空间内静的针落可闻。
叶桉站在原地不敢动,仿若一动就会被拽进黑色的深渊。
尘封在脑海的记忆,也在顷刻间涌进来。
四年前。
叶桉刚到梨园村,对村里的一切都不熟悉。
村里还未给她分配宿舍,叶桉只好一个人住在收留所附近的废弃小房子里。
就在那,叶桉差点被多个男人侵犯!
要不是温家四兄弟及时赶到,恐怕叶桉那晚一定会被他们玩死。
那是四兄弟第二次对她施以援手。
后来,叶桉一直跟在四兄弟的身后,发誓等她回京,一定要报答他们。
在这四年中,四兄弟对她确实很好。
渐渐的,她也觉得,如果嫁给他们四个其中一个倒也不错。
所以半年前,叶母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家联姻时,她果断拒绝了。
她不想嫁给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人,她宁愿留在这,即使四兄弟的家中并非大富大贵,她也愿意跟着他们共同努力。
哪怕日子苦一些,她也觉得有盼头。
如今,什么盼头都没了。
“咔咔——”
没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忽然从门口传来。
叶桉头皮发麻,身子在瞬间僵直。
“谁在外面?!”
一阵沉默。
可叶桉的心里却在打鼓。
她绝对没听错!此刻,门口一定有人在!
门外门内的人无声地僵持了几分钟。
半晌,声音才重新响起。
“到底是谁!”
叶桉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凝固。
紧张的氛围几乎能令她窒息。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胸口的疼痛令她无法直起腰。
就在她喘着粗气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束光透过门缝照射进来。
叶桉抬手去挡,却在指缝间看见一抹黑影,彼时正朝着叶桉慢慢靠近。
不是别人,正是村里那个六十多岁一辈子不务正业娶不上媳妇的老变态!
叶桉如临大敌,拼命向后退。
男人则舔着一口黄牙,朝叶桉逼近。
“小美女,我就知道你在这!”
“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她强迫自己,一定要振作,一定要清醒!
眼下,她绝不能自乱阵脚。
叶桉向后退,男人就向前凑,脸上的笑无比猥琐。
“温家那四兄弟真是太不会心疼人了,水灵灵的小美人,就这样扔在禁闭室,他们也舍得?但你放心,你不是一个人,叔叔来陪你~”
说罢,男人伸手,一把拉住叶桉!
纤细的手腕登时被男人控制住。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在此刻挣不脱男人的桎梏。
男人力气大,仅是向后一带,叶桉就被搂进男人的怀抱。
二人贴近的瞬间,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直钻叶桉的鼻腔。
叶桉浑身一颤,瞳中满是恐惧。
这个味道,和四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样!
曾经的回忆重新翻涌。
恐惧与无措交叠在叶桉心中,令她全身发颤。
“别碰我!”
她挣扎,尖叫,不要命的攻击他。
可叶桉越是这样,身后的男人就越兴奋。
他凑近叶桉,朝她耳边吐热气,“你刚来我们村的时候,我就中意你了,我等了四年,就想和你成个家!老婆,你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说着,男人撕开叶桉的衣服,她细嫩的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一股凉意吹的叶桉越发清醒。
狭窄的禁闭室里,除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叶桉痛苦的呼救。
“谁是你老婆,赶紧放开我!大哥二哥!快来救救我啊!!”
叶桉拼命挣扎,可男人的力气更大,即使叶桉像脱缰的野马,不要命的往外跑,他也依然游刃有余,将叶桉玩弄于股掌之间。
见叶桉如此不配合,男人终于忍不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
打得叶桉向左偏去,额前碎发散落下来,挡在眼前,狼狈至极。
男人不觉解气,又是一脚踹过去,将叶桉踹到在地。
叶桉感觉喉间一阵腥甜,下一秒竟喷出一口鲜血!
男人一怔,又笑了,“不会有人来禁闭室救你的,四年前你有温家兄弟护着,差点把我打死,可四年后,你不还是要跟我!”
“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大学生,也不见得有多清高嘛,一天到晚跟在温家四兄弟的屁股后面转,下贱死了!你要是乖乖跟了我,再给我生个儿子留个后, 我一样会对你好,不比温家四兄弟差!”
男人说完,单手抓住叶桉试图压上来。

看到温恒,领导的脸瞬间垮下来。
“你一个高考生还有闲心去管许佳言的事?我看你是对自己一点不上心!许佳言本就是下乡知青,本属于她的活被你们揽走,她干什么?真当她是大小姐来体验生活了?”
温恒不赞同的看了领导一眼。
“领导,当初叶桉来的时候,你不是还说她身体不好让我们多帮衬着一些吗?怎么如今我们帮衬佳言就有错了呢?”
温恒发现,领导就是偏向叶桉。
见兄弟四人如此执迷不悟,领导也懒得再说什么。
“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有时候总要让你们吃点苦头,才能认清现实。”
说罢,领导离开诊所,留下兄弟四人面面相觑,对领导的话感到奇怪。
可温瀛正合时宜的开口,打断了其余人的思绪。
“对了,我刚回去看佳言,她已经好些了,就是想吃叶桉做的糕点了。”
起初叶桉刚到村里时还不会做饭。
但她会做几样他们没吃过的糕点,而且手艺不错。
就因为他们喜欢,在这之后的叶桉便经常做一些糕点给他们吃。
提到糕点,病房里瞬间沉默,四人对视,却无话可说。
还是温战先开口,“罢了,虽说佳言落水这事确实是叶桉不对,但好在佳言也没有怪她,温溪,把她放出来吧,回来给佳言做糕点吃。”
其余三人也不觉得大哥说的有什么问题。
温溪点头应下,“好,想必关了她一晚上,叶桉也知道错了,正好让她回来给佳言做糕点,就当是赔罪了。”
四人商量好,温战便下地去干活,温恒回去看书,温瀛陪着许佳言。
温溪则去禁闭室把叶桉放出来。
可温溪刚走到禁闭室门口就发现了不对。
禁闭室的门居然没关!
他立刻推门进去,里面哪还有叶桉的身影?!
人怎么不见了!
温溪赶紧往回跑。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温溪急迫的喊,“温恒,温瀛,桉桉回来了吗?”
温恒正给许佳言讲笑话呢,彼时被打断,登时拧起眉,“没回来啊,她不在禁闭室?怎么,难不成是跑了!”
“对!不在禁闭室!”
温溪的声音越着急,温恒和温瀛就越紧张。
许佳言也故作担心的问,“她没在禁闭室能在哪啊?难不成是自己偷跑出去了?”
说完,她又紧张的拉住温恒的手,“你们赶紧过去找找!桉桉一定是怕黑,这才从里面偷跑出来的!她一个女生在外面太危险,别再出了什么事!万一”
许佳言戛然而止,后面令人深思。
温恒三人倒也听懂了她的意思,脸上又沉了几分。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三哥你去村头找,我去村尾找,二哥,你在家附近和禁闭室附近守着!我们分头行动!”
温瀛总觉得,心里莫名有些慌张。
一想到早上出现在家门口的张大爷,他就更紧张。
消失的叶桉和突然出现的张大爷,这二者,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温瀛心里打鼓,脚下却不停。
身后,许佳言也跟着凑热闹:
“我和你们一起去,桉桉肯定是生气了,怪我抢走了你们的宠爱,哎......我现在就去跟她道歉,叫她赶紧回来......”
换做从前,温恒几人一定会安慰她,表明这是叶桉不懂事,千万不要自责。
如今,温恒几人没空管她说了什么,只是边跑边嘱咐,“你在家等我们就好!”
三人走了,院子很快安静下来。
许佳言方才那副担心着急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她眉眼一弯,冷笑着盯着门口。
“叶桉啊叶桉,和我斗,你还太嫩!他们现在过去,说不定还能撞见你和张大爷快活的模样呢!到时,温家四兄弟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思及此,许佳言心情大好,哼着歌就往屋里走。
叶桉,就算你家有钱又怎样?
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能护着你?
我就要你身败名裂,从今以后,永远困在这个小山村!
温恒三人翻遍了整个村子,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叶桉。
等他们三人回到家时,皆垂头丧气,只剩摇头。
“除了温家,叶桉没地方住啊......”
“村子这么小,她能去哪?”

她咬牙,表情逐渐失控,“混蛋,放开我!”
叶桉没时间想太多,因为这个禽兽已经撕开了她的衬衫,此刻正要扒她的裤子。
眼看威胁无用,叶桉只好祈求。
“我求你了,不要......”
彼时,叶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砸下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求你放过我!”
男人舔唇,贪婪已从眼底溢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我家很有钱的,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就回家拿钱给你,求求你......”
叶桉一边哭,一边挣扎。
男人却淫笑着,手里动作始终没停下。
叶桉绝望的向后仰,下一瞬,一阵刺痛自掌心传遍全身!
叶桉的手被扎了一下,这令她再次清醒,迅速摸起地上那块尖锐的石头。
她用尽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的脖子扎去!
“啊!”
瞬间,男人吃痛闷哼,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叶桉抓住机会,用力将他推开,继而以手撑地,迅速起身朝门外跑。
“你个死丫头,给老子站住!”
身后的男人很快缓过神,啐了一口立马追上来。
叶桉只觉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疼得厉害。
可她知道,一旦停下,等待她的将是万丈深渊。
她想叫人来救她,无奈这禁闭室与温家相隔甚远,四兄弟根本无法及时救援。
她刚跑出去没多久,男人就已追了上来。
“我看你还能跑哪去!妈的,进了咱这村还想跑出去?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男人又是一巴掌下来,打得叶桉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一个趔趄。
此时已是深夜,借着清冷的月光,依稀可见叶桉脸上、身上尽是血迹。
男人一把拖住她,毫不留情地拉着她往禁闭室走。
粗暴的动作让叶桉疼得直抽气。
“今天你就是把嗓子喊哑了也不会有半个人来救你,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儿,给我生儿子!”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叶桉彻底崩溃。
她绝望的哭着,哪怕声音已刺耳起来,四周也依旧是一片死寂,没人听到她的呼救。
绝望如同黑暗中的藤蔓,巨大的屈辱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比她浑身的疼痛还要多上几分!
她再也不想待在这可怕的地方了,她要回家,她要回家!
与此同时。
温家四兄弟正搂着许佳言在篝火边上取暖。
“让桉桉一个人待着,真的不会出事吗?”
许佳言轻声问,火光映着她的脸,愈显楚楚可怜。
“你还操心她呢?她都害你发烧了,她一个人能出什么事!”
温溪不屑冷嗤,“依我看,她就是思想觉悟太低,确实要好好反省!等她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让她出来!”
但很快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虽说是让叶桉在禁闭室里好好反思,可他们都知道叶桉怕黑
见气氛有些微妙,温恒露出不屑的神色,“那天她去河里找项链都没事,现在不过是把她关在房间里而已,能出什么问题?”
闻言,大家都觉得温恒言之有理,于是又沉默了下来。
“行了,大家都早点睡吧,明天我去帮佳言分担工作,这几天她不舒服,落了不少活儿。”
温溪说完就准备回屋睡觉。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惊叫在这安静的黑夜显得格外刺耳。
“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么?”
他神色慌张的推门进来问。
“没有。”
屋里三人还在和许佳言说话,闻言都摇摇头。
温瀛拧着眉,“什么声音?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就是刚才心口猛地刺痛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不过......算了,可能是听错了,我先回去睡了。”
隐在黑夜中被人禁锢着无法动弹的叶桉,眼睁睁看着温瀛犹豫了一瞬又回了屋。
她还想再呼救,却被男人堵住了嘴。
“不......”
男人脸上挂着淫邪的笑,“怎么样?就算我把你拉到温家那些人面前把你给办了,他们也不会出来帮你!”
话音刚落,男人就将她压在了地上。
原本心里还留存一丝希望的叶桉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
泪水不受控的顺着脸颊落在地上,她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
“这才对嘛......嗯!”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哼声。
老变态的脸垂下来就要砸到她脸上的瞬间,压在她身上的力量陡然一轻,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老变态被人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叶桉这才睁开朦胧的眼,看向面前这个有些面熟却又陌生的男人。
男人动作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身上是令人安心的烟草味,声音有些颤抖,“桉桉,我来接你回家了。”

次日清晨。
温战出门锻炼,刚出门就看到躺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张大爷。
他蹙眉靠近,用脚踢了踢他。
“诶?张大爷?”
张大爷被冻了一晚上,看上去就跟没气儿了一样,温战踢了两脚居然都没反应。
仔细看他脖子和身上还有血,跟凶案现场似的。
瞬间,温战察觉到此事不对劲,忙进屋把温溪和温瀛喊了出来。
“哟,这不是张大爷吗,怎么睡咱家院子里了。”
“喂!张大爷?醒醒!你咋进来的!”
温瀛蹙着眉,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张大爷的鼻尖,发现他还有呼吸。
“先送去诊所吧,还有气,没死呢。”
说罢,温瀛便弯下腰将张大爷背了起来,和温战一起往诊所方向走去。
二人刚出门不久,许佳言就起来了,见温恒和温溪站在院子里,便问,“你们今天要不要去看看桉桉呀,这夜里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让她关一天禁闭也该够了吧。”
温溪原本正想和她说张大爷的事,一听这话,眉头瞬间拧成一团,“她都那样害你了,你还要替她着想,佳言,你真是太善良了,怪不得总被人欺负。”
“是啊,叶桉就是看你好说话,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你!这种人,压根不值得你关心!”
许佳言轻轻地呼出一口白气,双颊被冻得红扑扑的,“我就是觉得,我也没出什么大事,而且也退烧了,她一个小姑娘,在外面总归不安全。”
温溪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烦躁,“她能有什么不安全的!你就是心肠太软了,这天再冷也冻不死人!”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先去干活了,给你多挣点工作量,等我回来再说。”
走到半路时,温溪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和许佳言说张大爷的事。
这张大爷怎么会大早上躺在他们院子里?
又联想到昨晚听到的尖叫声,温溪的心里陡然间涌上不安。
他急忙加快脚步往领导家走。
这件事得尽快跟领导汇报。
这人不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他们院子里吧!
万一真的死了,那他们温家不就摊上大麻烦了!
温溪心急如焚,还没到领导家,就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从他对面的方向驶来。
车子速度并不快,但经过温溪身边时,还是卷起一地灰尘。
温溪被呛了一鼻子灰,他忍不住摸鼻子,拧眉看着那辆车渐渐开远。
他们村里什么时候有车了?还是这种气派的大车?
难道是上面来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温溪以为是自己当兵的事,上面派人下来了。
于是加快了脚步赶到领导家中。
谁知他刚到院子里,就见温战和温瀛也在。
温溪不禁楞了一瞬,还有些纳闷,“大哥,你们俩怎么也在?”
温战板着脸,语气有些沉,“刚把张大爷送到诊所,大夫说他就剩最后一口气了,要是再晚到些,恐怕就要去见阎王爷了。”
而且,张大爷脖子受了伤,更像是他人所为。
温战猜测,很有可能是张大爷在和别人发生争执时被人捅伤。
虽说伤口不大,但晚上气温低,他陷入昏迷后,伤口也没有处理,所以情况比较危险。
温溪表情一僵,“大哥,我刚才看到村里来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还从我们家门口路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当兵的事上面来消息了?如果这时候张大爷死在我们家......”
他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即便如此,温战与温溪也都明白,如果张大爷死在他们家里,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后果。
况且,温战刚刚也看到了那辆车开过来,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看的从诊所那边赶过来找领导,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进去问问领导吧。”
二人没再多说,急忙朝着领导家走。
领导也正好出门,刚开门就撞见了神色匆匆的温战和温溪,不由蹙眉,“你们俩一大早的,这么着急忙慌的做什么?”
话音刚落,领导微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温溪比任何人都急,“是不是部队来消息了?”
领导沉默了一秒,没答,而是反问,“许佳言今天能上工么?她最近还是住你们家,不去知青点么?”
温溪心里有些不满,“我们在问你部队的事,和佳言有什么关系?”
领导的表情不太好看,他看了眼温战,又见一旁温溪着急的模样,只道,“许佳言最近都没来上工,她的任务量很低,队里有人举报她偷懒,我和你们说过了吧。”

“佳言,没事吧!?”
温战力气大,手脚麻利地将许佳言送上了岸。
温恒更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许佳言的身上,顺势将其搂入怀中安慰,“怎么样?冷不冷?”
许佳言摇头,窝在温恒的怀里,像极了受惊的小兔。
彼时,水里的叶桉还在拼命挥手,朝他们递去求生的信号。
岸上,温恒瞥眼看她,不耐烦的问:
“你怎么也在这?”
许佳言闻言,立刻哭出了声。
“我只是想和桉桉道歉,我不该来梨园村,抢了你们对桉桉的宠爱,我是真心求她原谅的,但没想到,桉桉她......”
话没说完,许佳言哭的更伤心。
即使她不说,这二人也了然了她的意思。
温战闻言,扭头看向水中的人,眼中尽是鄙夷。
“自己想死还要拉个垫背的,叶桉,你真是害人不浅!”
温恒亦附和,“佳言主动求和,你却想害她于死地,当真坏的没边!哥,我看你也不用跟她废话了,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男人转身要走,许佳言却紧紧拽着他衣角。
“阿恒,你们快把桉桉救起来啊,水里太冷了......”
温战转身,朝着小溪啐了一口,“救她干嘛?害人精!反正这水不深,淹不死她!就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一下吧!”
说罢,他与温恒对视,互相了然,抱着许佳言离开了现场。
还在水里等待救援的叶桉,却在此刻彻底死了心。
刺骨的溪水令她浑身紧绷。
犹如千万根针,一同刺进她每一寸肌肤。
靠着强烈的求生本能,以及最后一丝力气,叶桉挣扎着爬上了岸。
浑身湿透的叶桉犹如一条丧家犬。
此刻站在寒风中,任由寒风吹透她的身体,她仍无动于衷。
因为,远处的温瀛走了过来。
他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以审视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桉。
他的话,比溪水更冷。
“今晚你对佳言做的一切我们都知道了,上面要记你处分,要求你去禁闭室待五天,跟我走吧。”
“不......不是我!”
自从四年前叶桉出过那事后,她就对密闭的黑色空间十分抵触。
那样的环境会让叶桉感到压抑、不安、透不过气。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因此迅速抓住温瀛的手,下意识地开口求饶。
“三哥!真的不是我举报了许佳言!今晚这事更是个误会!三哥,你平时最信我了,我什么时候对你们撒过谎?求你和上面解释解释,不要送我去禁闭室......”
叶桉的模样格外狼狈。
平日里,温瀛哪里见过这样的她。
沙哑的声线,以及水与泪混作一团往下流,竟让温瀛有一瞬间的不忍。
很快,身后有人走来,阻止了温瀛的不忍。
“你还没说过谎吗?你之前说,你是京城叶家的千金大小姐,到头来,不也是你的谎言?。”
叶桉浑身一僵。
最开始他们对她好的时候,她就坦白过自己的身份,并承诺等她回去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他们。
可温家四兄弟都不信叶桉家里有钱。
毕竟,谁家父母会同意一个千金大小姐,跑到乡下支教受苦?
看叶桉的气质,也不像京城人。
叶桉见几人不信,也懒得再解释,干脆就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没成想,在他们眼里竟成了欺骗。
如今,温溪冷哼,讥讽着叶桉。
“佳言家里才是真有钱,她才是真正的京城大小姐,她一个千金小姐都能吃苦,你还在矫情什么!真当自己是公主?没有公主命,还有公主病!”
叶桉看得出,温溪的双眸满是嫌恶。
从前,温溪和温瀛对她也很好。
他们将她捧在掌心,怎么宠都不够。
可如今,二人站在她的对立面,谴责与嘲讽摆在明面上。
温溪的情绪更是外泄着,肆无忌惮的发泄在叶桉的身上,随后狠狠地钻进她的皮肉。
痛苦蔓延全身。
叶桉双手紧握成拳,身子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那一刻,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
砸在地上,无声的,却被温瀛二人捕捉。
可他们非但没心疼,却还在大张挞伐。
“还在演?你这样装柔弱的戏码,我们已经看腻了!你骗了我们四年多,若不是佳言来了,我们还不知道你竟如此歹毒!原来,从前和我们相处时的那副样子,都是你演出来的!”
她有话要说,思来想去,还是将话卡在喉咙里,说出不来。
她想,她再怎样解释,温溪也不会信。
只见温瀛拍拍温溪的肩,淡淡道,“好了哥,别和她废话了,赶紧把她拉去禁闭室,让她好好反省一下,顺便再问问领导,紧闭时间能不能长一点?我可不希望她再出来祸害人!”
叶桉的身子僵了僵。
她忐忑的对上温溪的眼神,果真对方看向自己的神色中,多了几分冰冷。
“走吧,这些天你在禁闭室里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哪里做错了,今后要怎么和佳言相处,等你出来后,要给佳言认真道歉!如果你还是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就别怪我们对你更不客气!”
他们二人架起叶桉的胳膊就要往前走。
叶桉拼命反抗,却在扭动肩膀的那一瞬,叶桉眼前一黑,仰面栽了下去!
昏迷前,她听到温溪和温瀛略带惊吓的大喊。
她还以为,原来他们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
原来他们还是关心自己的。
直到——
温瀛啐了一口,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又开始装了!赶紧起来!每天都在演戏,你累不累啊!”
......
叶桉记得,自己在晕倒后,好似做了一场梦。
梦里,温家四兄弟将自己围在中间,笑眯眯的看着她。
温战弯着腰,右手揉她的头顶,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问:
“桉桉,你到底想和我们四兄弟之中的谁结婚呀?”
叶桉垂眸思考,温战又说,“和我结婚吧桉桉!大哥会照顾你,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大哥吗?大哥也喜欢你。”
温溪推开温战,得意洋洋道,“谁说得,桉桉说过,她最喜欢我!桉桉一定会和我结婚!”
温瀛也不服输,拉着叶桉的小手指晃了晃,“和我结婚吧!桉桉,我会永远保护你。”
就在叶桉难以抉择时,温恒也可怜巴巴的凑上前,在她耳边甜腻腻的叫着“姐姐”。
“姐姐,我们就差两岁!算是同龄人,同龄人的共同话题最多了不是吗?还是我们结婚吧!”
说罢,他们四人的脸忽然变得狰狞,在叶桉的眼前不断放大。
他们的声音犹如一张密集而恐怖的网。
顷刻间,笼罩在叶桉的头顶之上!
无论叶桉怎么挣脱,都逃不过他们的巨网。
巨网将叶桉包裹其中,一点点地收紧,令她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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