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延乔云舒的女频言情小说《一纸鸳鸯梦 全集》,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点了点头,目光却不受控制的飘向另一边的乔云舒。各种各样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他想过很多她会有什么反应,是会生气,会伤心,又或是两者都有?只是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怎么都没有想过,她会那样平静地挑起了别的绣品。就像是没有听到那句鸳鸯戏水一样。鸳鸯之意,她不会不明白。但或许是成亲之时,他就跟她说了,他另有所爱,而乔云舒又太过爱他,所以这些年一直乖巧听话,从不会争什么抢什么,更不会奢望从自己身上能够获得什么,就像现在的她这样,知道他心里装着谢笙,不会一定要在旁人面前占据他妻子的身份。可不知为何,这一刻谢容与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出了绣坊之后,他们一行本欲同往酒楼用午膳。尚未行至酒楼,突然谢笙急切地道:“哥,完了,我的簪子好像落...
《一纸鸳鸯梦 全集》精彩片段
他点了点头,目光却不受控制的飘向另一边的乔云舒。
各种各样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他想过很多她会有什么反应,是会生气,会伤心,又或是两者都有?
只是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却怎么都没有想过,她会那样平静地挑起了别的绣品。
就像是没有听到那句鸳鸯戏水一样。
鸳鸯之意,她不会不明白。
但或许是成亲之时,他就跟她说了,他另有所爱,
而乔云舒又太过爱他,所以这些年一直乖巧听话,从不会争什么抢什么,更不会奢望从自己身上能够获得什么,就像现在的她这样,知道他心里装着谢笙,不会一定要在旁人面前占据他妻子的身份。
可不知为何,这一刻谢容与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
出了绣坊之后,他们一行本欲同往酒楼用午膳。
尚未行至酒楼,突然谢笙急切地道:“哥,完了,我的簪子好像落在了绣坊里,很重要的,我及笄时你送给我的......”
此言一出,谢容与和谢延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谢容与神色微变,未多作迟疑,当即便转身欲往绣坊方向走去,口中说道:“我这便去帮你寻回,你且在此等候。”
谢延见父亲率先动身,忙不迭地跟了上去,口中喊道:“父亲,儿也一同前去!”
二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谢笙回头,重新看向乔云舒,眼神里皆是轻蔑。
“你倒是沉得住气,都到这般田地了,竟还舍不得离开。乔云舒,若我是你,早就该识趣得夹起尾巴,早早地滚出这侯府了!”
乔云舒没时间去理会她,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岂料,乔云舒这般冷漠的态度,更令谢笙怒不可遏。
直到突然“啊”的一声尖叫,
乔云舒转头,谢笙突然躺在地上痛得打滚。
脸上出现了许多的红疹。
“云舒姐姐,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和哥哥之间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你若实在不喜我,往后我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便是,何苦要要害我呢?”
下一秒,谢容与与谢延几乎是同时飞奔过来,将她狠狠推倒在地,
看见谢笙全身起了大大小小的红疹,皆是一惊。
“怎么回事?刚才在绣坊不是还好好的吗?”
谢笙痛得梨花带雨的,谢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跑到被推到在地的乔云舒面前,扬手便是几个巴掌落下!
“定是你这个善于用药的毒妇!在姑姑的衣服上下毒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报复姑姑!”
乔云舒没想到谢延会突然动手,一时躲避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
或许真的是恨极了她,这几个巴掌他用足了力气,将她打得头脑一阵发晕,脸颊也升起火辣辣的疼痛。
“谢延,够了!”
直到谢延出够了气,谢容与这才冷着脸叫住了他,再看向她时,眼中冰凉,不带一丝感情。
说不出是脸更疼还是心更疼,终于回过神来解释的时候,连声音也哑了几分。
“谢容与,谢延,我没有下药害她。”
可父子俩谁都理会她的话,一左一右扶着谢笙上了马车,也没有管她有没有上,就这样将她丢在了原地,扬长而去。
看着马车疾驰而去掀起阵阵尘土,她不由自嘲一笑。
在谢笙的面前,她怎么还会想着解释,是她太过天真了,
乔云舒回到侯府,只见府中冷冷清清,不见谢容与和谢延的身影。她心中明白,他们定是去了谢笙那里。
望着这毫无生气的侯府,乔云舒不禁一阵恍惚。她抬手翻了翻案几上的历书,这才想起,三日后和离文书便会生效,她终于能彻底摆脱这段痛苦的婚姻,重获自由。
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她与他们,将再没有关系。
还有两天时,谢容与和谢延没有回来。
乔云舒听到下人们说,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谢容与亲手做了满桌的饭菜,向来骄纵的谢延亲自削了水果送到谢笙的面前,
和谢容与成婚六年,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会做饭,原来谢延也会乖巧的给人削水果。
她回了房间,将这些年和谢容与、谢延有关的物品,一一整理出来,扔进了火盆里。看着那些物品在火中化为灰烬,她的心中五味杂陈。
还有一天的时候,乔云舒又听说。谢容与谢延带着谢笙去了郊外的庄子游玩。
郊外的庄子种满了谢笙喜欢的牡丹花。
她知道那是谢容与费劲心思种的,为的就是能有一天,能取悦谢笙。
谢容与说不出挽留的话,就只能坐在床上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素来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难以言明的燥郁。
接下来的日子,谁都没有先服软,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一直这样不冷不热,
直到谢延生辰这天,谢容与给他办了一个盛大的宴会。
城中的达官贵人纷纷前来祝贺。谢笙也来了。
乔云舒坐在角落,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全都围在了谢笙的身边,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三人间亲密热络的相处,比起乔云舒倒更像和他们是一家人。
“小侯爷,侯夫人,小公子。””
几位身着华服的宾客端着酒盏走上前来,打过招呼后便自然地与他们交谈起来。
谢容与听到这称呼,微微一怔,这已经是今日第16个认错他们关系的人了。
他下意识看向乔云舒的方向,就见她不动声色的低下头,挡住了自己的所有神情。
他忽然心头一软,主动解释了一句,“笙笙不是侯夫人,她是我的......义妹。”
那些人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赔礼道歉。
离开后,一群人才聚在一起议论起来,
“你瞧那侯爷,眼里就没从笙笙姑娘身上挪开过,我起初还笃定她就是侯夫人呢,没想到不是。那真正的侯夫人是谁呀?”
有知内情的人抬手一指乔云舒的方向,“喏,就是那边那位。”
“哟,这可真是够凄惨的!在自家儿子的生辰宴上,丈夫和儿子都围着别的女人转,我看呐,她这侯府主母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咯,说不定哪天就被休弃了......”
闲言碎语太多,乔云舒就当没听到,面色始终平静。
直到送礼物的环节,她才走上前,拿出一把钥匙走上前递给谢延。
“我把给你的礼物放在了库房的箱子里,用这把钥匙就能打开。”
箱子里装着她为谢延准备的多年生辰礼物,只是,以后她恐怕再也没机会陪他过生辰了。
可钥匙递到面前,谢延看都没有看,直接一把将钥匙甩到了一边,昂着头语气十分不屑,
“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去看呢!”
“不准和娘亲这么说话!”谢容与皱了皱眉,小声训斥了一句后才又转头去看乔云舒,“孩子还小,你莫要往心里去。”
她沉默着,扯唇笑了笑。
孩子是还小。
但这也不是他如此对待亲生母亲的理由。
是有多不在意她,才会每次都用孩子还小这种理由来搪塞她。
说话间,谢延已经跑到了谢笙的面前,眼中满是期待,“姑姑,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礼物啊?”
谢笙笑着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囊,希望你喜欢。”
香囊的针脚很粗,缝得歪歪扭扭的,谢延却欢喜的接过,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谢谢姑姑,我好喜欢,一定会好好保存起来的!”
放孔明灯许愿的时候,谢延闭上眼睛,大声说道:“我希望姑姑能成为我的母亲,和父亲永远在一起!”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谢容与也怔了怔,才斥道,“别胡说。”
他也不怕,只眨了眨眼,撅起嘴不愿服软,
“难道父亲不想和姑姑在一起吗?我都在书房看到了,你抽屉里全都是写给姑姑的情诗,还有姑姑的画像父亲也全留着,你放在书架上的书卷,每一页都写满了姑姑的名字,乔云舒不过就是个外人罢了,为什么不能成全你和姑姑呢?”
这句话一出,身旁的谢笙骤然转头看向谢容与,眼中也快速泛起水雾,眼眶变得通红,
“哥,原来这些年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是吗?”
谢容与狼狈的避开了她的视线,沉默着没有回答,她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我只想要一个回答,哥......”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的眼泪也终于顺着脸颊落下,重重砸在了他的心头,也彻底软化了他的心。
爱意倾泻而出,他开口,那句深藏心底的回答终于再也藏不住。
“是,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
随着谢容与的话音落下,场面彻底陷入一片死寂!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碰倒了一旁的烛台,烛火瞬间引燃了周围的幔帐,火势迅速蔓延。而不巧的是,谢笙正处在火势蔓延过来的位置!
“笙笙!”
“姑姑!”
谢容与和谢延顿时惊呼出声,乔云舒眼睁睁看着父子两人惊慌失措的奔向谢笙。
而站在一旁的自己便成了他们营救路上的碍脚石,被两人用力推开。
她顿时重心不稳,向后倒去,下一秒,屋顶的横梁开始断裂,一块燃烧的木板砸在了她的身上!
“啊!” 乔云舒痛苦地惨叫出声,鲜血从她的头上汩汩流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眼前有一大片人影晃动。
她努力辨认,她看见了仍然满脸紧张围在谢笙身边的谢容与和谢延。
“姑姑,你的手流血了!”
“笙笙,我带你去医馆!”
谢容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抱起谢笙朝外走去,谢延迈着小短腿跟得费力,却丝毫没有怨言。
谢笙白皙的手揽住谢容与的脖子,手臂上,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可落在他们的眼中,却像是不可挽回的重伤般。
一行人脚步匆匆路过乔云舒身边时,谢容与下意识看了一眼,看见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时,才终于恍然想起自己刚刚似乎推开了谁。
动作有了片刻的停顿,他看向她,语气中没有一丝歉疚,“我要送笙笙去医馆,你医术高明,自己处理一下吧!”
说着,谢容与就要走。
谢延却出声阻止:“医馆的大夫还不及她的医术高明呢。让她一起去给姑姑看病吧。”
说完就要上手去拽乔云舒,
管家见状连忙上前阻拦,面上也有些为难。
“侯爷,夫人伤势也很重,而且身体虚弱,您要不还是去请宫中的太医......”
可这话丝毫没能引起谢容与的怜惜,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不耐烦。
谢延不管不顾:“不过就是让她看个病人,能怎么样?宫里太医要是赶不及,把我姑姑的病给耽搁了怎么办?”
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凉,她颤抖着转头看了过去,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迎上她的目光,却丝毫没有心虚。
乔云舒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冷淡,可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六年来,她辛辛苦苦照顾他们父子俩,就算不奢求他们能像爱谢笙那样爱自己,又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被拖拽着上了马车,一路踉跄着到了医馆。
谢笙昏迷不醒,情况危急,需要一味极为珍稀的药引才能救治。
偏巧,乔云舒曾经服用过这药引。
医馆的大夫一番仔细查探后,斟酌着说道:“听闻夫人曾服下此药引,若以常理推断,夫人的血或许也能发挥同样的效用。”
谢容与和谢延一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还未等乔云舒反应过来,谢容与便一把夺过桌上的匕首,
不由分说,便强行在乔云舒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乔云舒痛苦的惨叫了一声,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袖。
她本就失血过多,这下身体愈发虚弱,眼前不由得阵阵发黑。
她实在有些受不了,起身想要离开,一道阴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她的手也被用力按住。
转头看去,才发现是谢容与和谢延一左一右按住了她的手。
“再多放一点,笙笙才更安全。”
谢容与的声音才刚落下,谢延的声音便也紧跟着传了过来。
“放!使劲放血!一定要保证姑姑平安无事!”
乔云舒静静地等到了和离文书生效的最后一刻。
她面无表情清除了自己在这个府的所有痕迹,收拾好了自己所有行李。
刚要离开,谢容与和谢延父子俩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回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为了让她道歉。
“今天是笙笙的生辰,上次你下毒害了笙笙,大夫都已经查了出来了。你该去给她赔个不是。”
乔云舒就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神色平静,就那样看着他们父子俩,莫名的,谢容与和谢延竟都感觉心跳开始加速,有些止不住的慌乱。
“本就是你做错,难道不该道歉吗?”
谢容与一开口,谢延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紧紧拉着他的手,开始帮腔,“没错,你打了姑姑,就应该给姑姑道歉!”
乔云舒仍然只是看着他们,什么都没说。
就在谢容与和谢延都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固执己见不肯松口的时候,她却突然转身。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吧。”
谢容与怔了片刻,听完她说的话眉头又倏然皱起,“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既然是生辰宴,那我自然得好好收拾一番,你们不是最不喜欢等待的吗?而且谢笙生辰,肯定希望你从一开始就在场吧。”
她面色淡然,条理清晰,将谢容与堵得哑口无言。
谢延扫了她几眼,又开始不满起来,“你天生丽质,已无须再过多矫饰。”
乔云舒脚步一顿,眸光微暗,片刻后直直看向他,回道:“被你打得巴掌印,总得遮遮。”
瞬间,谢延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不敢再说话。
被落了面子,他有些气闷,牵起薄靳予的手就要走,她却突然开口,又叫住了他们,
两人转身,便看见她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礼盒递了过来,
“这是我给谢笙准备的礼物,等送礼物的环节您们帮我转交吧,记得,一定要当场拿出来。”
那里面,放着谢笙派人去药堂购买白芷的记录。
既然他们不愿意相信她,那她,就告诉众人。
乔云舒加重了当场两个字,谢容与虽然觉得有些不解,却还是应了下来。
接过礼物,父子两人又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小延。”
她忽然开口,唤了一声谢延,见他转身又开始有些不耐烦,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再见。”
顿了顿,她又看向谢容与身旁那道挺拔的背影,同样道了别。
“谢容与,再见。”
谢容与回头,乔云舒就站在阳光下,因为背光,已经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依稀看见她的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他有些怔然,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形竟然这样瘦削了,仿佛风一吹就会飘走。
会飘出谢家,甚至,飘出他的世界。
但不过片刻,他便自顾自的反驳,乔云舒那么爱他,怎么会离开?都六年了,她都没离开,任谁走,她都不会走。
他强行压下心中那片莫名冒出的慌乱,没再多想,点点头,一手拿着礼盒,一手牵着谢延,转身走出侯府大门。
亲眼看着谢容与和谢延全都走出侯府之后,乔云舒才收回视线,转身回到房间,拿着早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同样走出了侯府大门。
门外,马车早已备好。乔云舒抬脚登上马车。
下一刻,马车朝着与谢笙所在府邸方向完全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谢容与,谢延。
再见。
便是,再也不见了。
最后一笔落下,房门突然被打开,她回头一看。
谢容与牵着谢延走了进来,父子俩身着华服,气质不凡。
“你找小厮一遍遍地催我回来做什么?笙儿还在等着我照顾,你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别打扰我。” 谢容与脸上有些不耐。
乔云舒没有理会他的态度,谢延却不依不饶。
“娘亲为何总是这么讨人厌烦,姑姑就不会这样,她那么温柔。”
说完小眼珠一转,跑到书架上,把乔云舒平日里珍视的书卷一股脑全翻了出来,扔得满地都是,还故意用脚去踩。
容与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出声制止。
乔云舒看到这一幕,心猛地一揪,这些书卷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小延,别闹了。”
谢延却一把推开她,“你别管我!”
说完,又拿起桌上乔云舒的发簪,用力一掰,簪子瞬间断成两截。
“你戴这个丑死了,哪有姑姑戴起来好看!”
谢容与看着他越来越无法无天,立马出声制止:“小延,别太过分了。”
可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责备。
“小延年纪还小,我以后会让他改正态度的。”
乔云舒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谢延到底是她怀胎十月拼命生下的孩子,从前虽然对她态度也十分冷淡,还是会叫她一声娘亲的。
但自从谢笙回来后,也不知道他跟谢延说了些什么,如今谢延认定她是拆散了他和谢笙的坏人,态度也从此一落千丈,再不肯正眼看她,更遑论好好与她说话。
“不需要了。”她摇摇头,半晌后,又平静的看向他,“谢容与,和离书我已签好,孩子和钱财我都不要,等官府的和离文书生效,我便离开。”
她的话音未落,谢延就猛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手中的和离书夺过,狠狠摔在地上,还用脚使劲地踩,边踩边恶狠狠地说:“你休想离开!你就是个坏女人,把我和姑姑分开,现在还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门!” 他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仿佛要喷出火来。
“父亲,我们赶紧去看姑姑吧,她一个人肯定很害怕!”
谢容与这才恍然回过神般,看向她,淡淡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乔云舒看着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他刚刚看着这边,眼中失焦,思绪早不知道飘向何处的模样。
原来他刚刚并没有听自己说话,
原来,他即便回来了,心中一直挂念的人也只有的谢笙。
想到这里,她不再多嘴,她弯腰捡起地上被谢延踩得皱巴巴的和离书,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着决然:“没什么。”
反正他也不在意。
离开的事,他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乔云舒就那样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没有出言挽留。
她才二十二岁便被太医署赞誉为 “杏林妙手” ,若不是当年为报恩情嫁入谢家,以她的医术造诣,必能成为国之肱骨,拯救更多病患。想当年,与她同期学医的几位同窗,如今皆已成为名震一方的大夫。
现在,她大恩已报,又无其他亲人牵挂,心中只想着去实现曾经未竟的志向。
前几天,她刚通过了太医署的考核。
名单都尚未公开。之前的同窗的妙妙就来找她了。
她带着浓浓惊喜与激动:“云舒,你真的打算入宫当太医了?我们这都传开了。当年你本来就是我们之中天赋最高的,却突然销声匿迹,刘太医天天在我们耳边念叨可惜了,如今得知你要重出江湖,刘太医高兴得好几晚都没合眼,我们也都替你开心。这下可好,往后整个太医院怕是都要因你掀起波澜!”
她听出了话中揶揄的意味,浅浅笑了笑,终于找回了久违的笑容。
乔云舒听出了妙妙话里的打趣之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放心吧,往后我便一心钻研医术,其他的人和事,我都丢开了。”
话音未落,门应声被推开,谢容与和谢延的声音同时响起,“什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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