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玥阿恒的女频言情小说《记忆罅隙里的你小说》,由网络作家“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到现在你还在说谎?你当我是眼瞎是不是?我就在这里,我亲眼所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呼吸一窒,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反正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我说什么她也都不会相信了。我闭上了嘴不发一言,如果说之前还对她抱有最后的一丝期盼。那现在终于是归于平静。被梁玥扶起来的段恒很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朝我用口型说了一句话。我看懂了,他说:“就你也配和我争?”一瞬间,我气得气血上涌,猛然失去了意识,咚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再次醒来,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这是自己和梁玥的卧室。那些和梁玥的记忆,在药剂的副作用下,我已经记不得很多了。医生说大概再过三四天,就一点...
《记忆罅隙里的你小说》精彩片段
“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到现在你还在说谎?你当我是眼瞎是不是?我就在这里,我亲眼所见!”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我呼吸一窒,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反正现在这种情况,无论我说什么她也都不会相信了。
我闭上了嘴不发一言,如果说之前还对她抱有最后的一丝期盼。
那现在终于是归于平静。
被梁玥扶起来的段恒很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朝我用口型说了一句话。
我看懂了,他说:
“就你也配和我争?”
一瞬间,我气得气血上涌,猛然失去了意识,咚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好一会儿,我才想起这是自己和梁玥的卧室。
那些和梁玥的记忆,在药剂的副作用下,我已经记不得很多了。
医生说大概再过三四天,就一点儿不剩了。
这样挺好的,忘的越快,放下的也就越快。
梁玥坐在床边,满脸担忧地握看着我,
“砚白!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
梁玥看着我,第一次显得有些沉默。
她犹豫地看着她的包,似乎挣纠结着要不要给我注射一次针剂。
但或许这次,在她眼中,这次做错事的人明明是我。
她还在犹豫之际,手机消息声嘟嘟响起,我看见了上面的备注——小奶狗。
大概也只有段恒,才能让梁玥用这样的备注了吧。
梁玥匆匆去接电话,又匆匆回来:“段恒说他额头上的伤又渗血了,我得过去看看。”
说完,她拿上外套就快步离开。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费力起身,走到窗边。
橙红色的夕阳西下,梁玥曼妙的身影钻进车里,然后伴随着引擎轰鸣声,全都消失不见。
她奔向他的身影从来都是这样决绝与坚定。
我深吸一口气,提起早已备好的行李箱,迈着沉重步伐走出小区大门。
然而,就在下一秒,段恒那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如同一头发狂、嗜血的野兽,直冲着我疯狂驶来。
挡风玻璃后,他扭曲着笑容疯狂大叫:“去死吧!温砚白!”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精光,疯狂地加速。
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传来。
“嘭!”
强大的冲击力袭来,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尖,我悠悠转醒。
一位女子坐在病床边,满脸担忧地握着我的手哭喊,
“砚白!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离开的。”
“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我真的要内疚一辈子了!”
我望着她,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睛。
好久之后,不解问,
“这位小姐,请问我们认识吗?”
她双手颤了颤,瞳孔微张凝视着我,磕巴地问,
“你......你不记得我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梁玥不在家。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上的婚戒摘下来放在她的化妆桌上。
我和梁玥的这三年就这样结束吧。
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到时候,她正准备研究考试,却恰好碰上她父母去世,她崩溃得一度想要自杀。
是我引导她,陪伴她,还努力挣钱帮她交学费。
那时候我也才刚毕业,没什么钱,但为了让她能专心考试,我找了兼职,一天打了两份工。
每天节省得连一瓶两块钱的矿泉水都不舍得买。
我对她付出了所有,可现在她成为了权威的医生,却把最狠的刀扎进了我的心脏。
多讽刺啊。
她用来救人的手,现在却熟练地调配着摧毁我记忆的药剂。
她治愈过那么多患者的大脑,却处心积虑要抹杀我的感情。
我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那里还残留着一道划痕——是在兼职时不小心受伤的。
当时老板还笑我:
梁玥作为顶尖神经药理专家,总能用那些装在安瓿瓶里的液体,精准擦除她不想让我记住的一切。
和她恋爱的三年里,我被擦除了九次记忆。
每次被我发现她和师弟举止亲密后,她就会轻叹一声,
用酒精棉球擦拭我突突跳动的血管,为我注射。
醒来时,她告诉我:“你做梦魇着了,说了整夜胡话。”
后来次数多了,连借口都懒得编。
直接粗暴地用注射器消去我记忆。
有一次,我去找她,结果隔着玻璃,我清清楚楚看见她师弟跪趴在她的办公桌下,头靠在她的腿间......
和我对上眼神后,她甚至没有半分的慌张,反而戏谑地指着我跟他的师弟说,
“你信不信他明天什么都不记得,还会跪在地上求我嫁给他。”
我呆呆一笑,什么也没说。
她全然不知,第十支药剂注射后,我会永久地损伤海马体。
我会记起所有被她抹去的记忆。
然后,永远遗忘她。
......
“取消婚约吧。”
我站在酒吧包厢门口,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明天就是婚礼了,可我的新娘此刻正跨坐在她师弟段恒的腿上,一口一口地互相喂着红酒。
她看见我,嗤笑了一声,话里皆是漫不经心。
“少对我用欲擒故纵的手段,我不吃这套。”
“别在这儿扫我兴致,赶紧滚回家去。”
梁玥不耐烦地看我一眼,香奈儿耳坠在颈侧轻晃,不经意露出了一大片吻痕。
明明这样的场景是第一次出现,可我却感到莫名的熟悉。
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心脏被折磨得近乎麻木。
“温砚白,结婚之前,还不能让阿玥放松一下吗?你这个未婚夫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再这样下去,阿玥可是会不要你的哦,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着求她嫁给你。”
一声声讥讽落入我的耳中,我强忍着心中酸涩对梁玥说,
“跟我回去,然后明天一起去准备婚礼,或者留在这里我们分手,婚约作废,你自己选!”
记忆里,昨天她才给我定制好了一款婚戒。
拉着我的手给我戴上,说以后会全心全意地爱我。
可短短一天,她怎么就判若两人?
梁玥眉间染上了不悦,
“我都答应了会嫁给你,你还想怎样!?别在这儿无理取闹!”
她的语气好像是嫁给我是委曲求全,是对我莫大的施舍。
我舌尖一片苦涩。
旁边的段恒轻蔑地睥睨我一眼,似乎根本没将我这个未婚夫放在眼中。
“哈哈哈,你别挠了,我好痒。”
“阿玥,你这么怕痒吗,怎么昨天脱光了被我碰都没说痒?”
“你好坏啊,别弄我,我怕被同事看见了!”
透过半掩的会议室门,我看到她正坐在段恒的腿上,眉眼弯弯,那开心的模样刺痛了我的眼。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抬手用力敲了敲门。
“梁玥,我们分手吧,你把我妈妈的玉镯还给我!”
梁玥有点愣住了,她似乎没想到这次我醒过来,竟然还想和她取消婚约。
她的脸色有点不自然。
“你还在为了我推迟婚礼而生气吗?”
“只不过是推迟一点点,又不是不结。”
“玉镯我送给段恒他妈妈了,拿不回来了。”
她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却像是点燃了我的火药桶。
“我的东西,你拿去送给段恒的妈妈,就为了讨好她?”
“是啊,送给我了不就属于我了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送出去的东西好意思往回拿?他妈妈上次见我戴着,喜欢得很,我就随手给了。”
我愣了一瞬。
那种不在乎的语气,像极了说,我在她心里,根本无足轻重。
我紧咬着牙,口腔里的那块软肉几乎快被我咬烂。
“那是我妈妈的遗物!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还真是爱护段恒。
段恒妈妈只是一句想要,就能拿走我这么珍贵的东西。
可明明一年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我们很恩爱,可为什么自从认识了段恒后,整个人就变了?
“哥你不要和玥姐吵架了!”
“我去和我妈妈说,让她把手镯还给你就是了。”
但说完,就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趴在我耳边说。
“其实那玉镯早就被我摔碎了,那声音,可清脆了。”
怒火瞬间冲上头,我伸出手一把他推倒在地。
可我还没碰到他,他就往后一仰,头精准的磕在了桌角上。
露出了丝丝血迹。
下一秒,他委屈地大哭。
“砚白哥,我都说了会还给你了,你干嘛还推我呀!”
我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梁玥便一个箭步冲上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惊愕地看着她,眼前的她,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
面目狰狞,眼神凌厉,恨不得杀了我。
“不过就是个破手镯而已,至于跑到我研究室来撒野吗?”
再次醒来,我脑中一片混沌。
梁玥并不知道——这次醒来,我记起了一切。
脑科最权威的医生告诉我,我因为注射太多次劳拉西泮混合丙泊酚。
脑垂体出现了一定的损伤。
之后,我会记起所有她消除掉的记忆,然后再渐渐彻底遗忘她......
想起了那痛苦的十次背叛,我决定不再去我和她的婚礼现场。
还记得之前,她口口声声说以后一定会嫁给我。
她将自己设计好的婚纱递给我,笑着说,
“砚白,等我们结婚那天,我就穿这个婚纱好不好?”
我一直幻想着她穿上那件婚纱的样子。
我一直觉得我们会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没想到她伤害了我整整十次。
每次她伤害我后,看到我还一无所知地对她好,是不是觉得我很像一个笑话?
她怎么能这么残忍?
或许是时候了,是时候永远地离开她了。
我正这么想着,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是梁玥发来了消息。
“阿恒失踪了。”
“抱歉,今天的婚礼推迟吧。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必须先找到阿恒!”
亲切的称呼和担忧的神情,让我觉得心头苦涩。
也好,刚好我也不想结这个婚。
我准备回家收拾行李,搬出我和她共同的家。
可是我刚打开卧室的门。
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他们两人躺在我精心准备的婚床上,旁若无人地拥吻。
我突然呼吸不过来了,连忙想转身逃离,可一不小心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谁?”
梁玥警觉出声,透过门缝望过来。
正好和我的眼神对上。
几乎是一瞬间,她眼神陡然染上慌乱之色,连忙推开段恒。
但很快她恢复了镇定。
像之前那十次那样,她的手又伸向了那支罪恶的针剂。
我凄惨一笑,问她:“你这么依赖这个药剂,万一有天它失灵了怎么办呢?”
“万一被我想起来所有,你会觉得有半分对不起我吗?”
“这个药剂可是我的专利,怎么可能有失灵的时候。”梁玥半分不以为意。
她的嘴唇张张合合,可我半句也听不到了......
我的记忆仿佛又被重组了一次。
什么东西似乎从我身体中抽走。
我好像记不清我和她大学初见时她白裙上的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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