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司寒傅晚樱的女频言情小说《情锁浮华几重梦卢司寒傅晚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晚樱走后,府中的丫鬟开始为卢司寒梳发打扮。“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丫鬟一边梳着,一边说着吉祥话,“过了今夜,驸马和公主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听着丫鬟的这些话,卢司寒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说道:“我自己来梳吧。”他从丫鬟手中接过木梳,从头顶缓缓梳下。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这是今夜,他给自己的祈福与祝愿。酉时四刻,傅晚樱依旧没有回来。丫鬟们为卢司寒换上喜服,焦急地望着门外,盼着公主归来。然而,卢司寒却吩咐道:“把后院那口迎亲的黑棺抬进来。”丫鬟们面露诧异之色,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说道:“驸马爷,今日如此喜庆的日子,为何要把那般晦气的东西抬进来?”卢司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
《情锁浮华几重梦卢司寒傅晚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傅晚樱走后,府中的丫鬟开始为卢司寒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丫鬟一边梳着,一边说着吉祥话,
“过了今夜,驸马和公主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这些话,卢司寒脸上并无太多表情,只是说道:“我自己来梳吧。”
他从丫鬟手中接过木梳,从头顶缓缓梳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他给自己的祈福与祝愿。
酉时四刻,傅晚樱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卢司寒换上喜服,焦急地望着门外,盼着公主归来。
然而,卢司寒却吩咐道:“把后院那口迎亲的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面露诧异之色,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丫鬟壮着胆子说道:“驸马爷,今日如此喜庆的日子,为何要把那般晦气的东西抬进来?”
卢司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的唇色染红,说道:“我入公主府时,躺的就是这棺材,何来晦气之说?”
丫鬟顿时闭上了嘴,赶忙喊人将黑棺抬进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傅晚樱依旧不见踪影。
卢司寒心里明白,自己今晚等不到她了。
不过没关系,他等的本就不是她,而是赤毒蛛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处,一阵细密而连绵的悸痛传来,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噬他的心脏。
卢司寒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屏退了所有下人。
然后,他在桌前拿起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他希望自己以范阳卢氏的身份死去之后,也能是个自由身,而不是公主府的亡魂。
不再是哪家的儿子,也不是谁的哥哥,更不是谁的夫君。
他只是卢司寒。
卢司寒摘下腕上的佛珠,将它与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从此以后,他们再无任何瓜葛。
亥时三刻,卢司寒体内的赤毒蛛再次发作。
他的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地拿起那本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喜服,也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他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傅晚樱,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卢靳言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士一愿不再做范阳卢氏,二愿与傅晚樱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那支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卢司寒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般的痛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撑着最后一口气,一步一趔趄地挪到黑棺边,然后躺了进去。
看着这狭小逼仄的空间,他竟生出一种安心之感。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了。
卢司寒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推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慢慢停歇。卢司寒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他闭上了双眼。
傅晚樱,再见了。
再也不见......
公主府内,卢司寒从棺材中被放出,喜婆搀扶着他跨过火盆,踏入喜堂。
到了拜堂成亲之时,卢司寒却惊觉身旁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立在喜蒲之上。
“喔喔喔——!”
公鸡啼叫,卢司寒心中一寒,下意识抬手欲掀盖头。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手,傅晚樱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司寒莫要恐慌,这是以公鸡代嫁,待拜堂结束,我还俗的最后一难便能彻底了结......”
卢司寒心中震惊,傅晚樱竟要他与一只公鸡拜堂成亲!
这究竟是他还俗路上的难关,还是对他的羞辱?
卢司寒紧紧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
他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七日,一切都会结束。
于是,他在喜蒲上缓缓跪下,与那只公鸡完成了拜堂之礼。
夜幕降临,洞房花烛。
只见傅晚樱并未身着喜服,依旧穿着那身朱红袈裟,手上还挂着一串佛珠,看上去宛如悲天悯人的尼姑。
她遣散下人,看向卢司寒的眼神中带着欣喜与赤诚,说道:“司寒,我是为你还俗,所以这最后一难委屈你了。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往后我们便能如寻常夫妻一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真好。”
傅晚樱信誓旦旦的承诺,却让卢司寒心里憋闷得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到她对卢靳言的深情,此刻他或许真会感动落泪。
卢司寒转移话题,看向一旁的喜烛,刚要开口,傅晚樱又说道:“司寒,虽说我已还俗,但依照规矩,成婚七日后我才能破戒。所以......我暂时不能与你同房。”
卢司寒微微一怔,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说道:“无妨,正巧我今日也疲惫,也不方便。”
话刚出口,他明显感觉到傅晚樱松了一口气。
“好,那我暂且先睡书房,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卢司寒点头应道。
他心中暗自想着,七日后,这里便只剩公主府的亡夫,不知那时她要如何兑现这洞房花烛夜的承诺。
傅晚樱离开后,候在门外的山杏红着眼走进来,为卢司寒打抱不平:“今日公主实在太过分了,既不与您拜堂,又不与您洞房,奴婢觉着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嫁您......”
卢司寒轻轻拆去头上的冠,轻声说道:“再过几日我便要走了,傅晚樱是否真心娶我,已无关紧要。”
这一走,他将彻底摆脱范阳卢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傅晚樱......
烛火摇曳,卢司寒褪去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好墨,执起笔,落下字迹——
傅晚樱,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然离世。
三年前,你身着佛衣,骑马而来,仿若神祇,我曾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女,可终究是我奢望了。
既然你并非真心嫁我,那我便还你自由。
......
这一夜,卢司寒彻夜未眠。
卢司寒没有回别苑,而是去了公主府。
数百工匠正在重建府邸,他在一堆杂乱的废墟中,翻找出了自己那本死亡回忆录。
冬日的天空灰暗阴沉,不见一丝阳光。他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拿起笔,写下最后的回忆。
本以为嫁入公主府,便能短暂摆脱卢府,挣脱范阳卢氏嫡长子的束缚,可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卢府。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不再是范阳卢氏的卢司寒了。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灵魂,不用再被困在范阳卢氏嫡长子的囚笼里,更不用再把任何东西让给卢靳言。
卢司寒一直写到黄昏,暮色朦胧,字迹都看不清了,才起身回去。
刚踏入卢府,傅晚樱就猛地将他紧紧抱住,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司寒,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吗?你身上还带着伤,外面现在满街都是因坤维震荡而流离失所的难民,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卢司寒看着她,只见她眼里满是恐惧,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
他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地说:“山杏伤势太重,去世了。我给她找了块地,让她入土为安。”
傅晚樱牵着她的手,往府里走去:“她身为下人,为了救你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下人?
卢司寒扯了扯嘴角。
自己一直把山杏当成姐姐,从未将她当作下人。
“坤维震荡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没想到最后救我的人是山杏。”
听到卢司寒这么说,傅晚樱神色间闪过一丝愧疚。
“前几日地动山摇,情况危急,我以为自己抱的是你,出了院子才发现是靳言......后面我想再回去找你,可房子已经全塌了,根本进不去。不过还好你没事,不然佛祖都不会原谅我......”
她的这番解释,让卢司寒心里一阵发冷。
到底是进不去,还是根本不想进去?
山杏可以奋不顾身地挡在自己身前,可傅晚樱作为自己的妻子,却借口找错人、进不去。
现在他一闭眼,脑海里全是山杏浑身是血的模样。
回到房间,卢司寒疲惫地躺在床上,不愿再理会傅晚樱。
傅晚樱看着他的背影,急切地发誓。
“司寒,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当初为了你上山做尼姑,在寺里为你点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祈福佛灯,又为你下山破戒。这些年,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明显吗?”
卢司寒紧紧攥着被子,眼泪无声地淌落在枕巾上。
傅晚樱怎么这么会演戏呢?
真正爱他的人,昨晚就已经死了。
山杏死的那一刻,这世上便再没有爱他的人了。
赤毒蛛又一次发作,卢司寒只觉得浑身像是在荆棘上反复碾压。
可听着傅晚樱的虚情假意,他的心更疼,疼得仿佛有人拿着刀,一块一块地割着他的心。
血肉模糊,千刀万剐。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任由眼泪浸湿了枕巾。
傅晚樱俯身想要抱住他,落下一吻。
这时,门外的下人来禀报。
“公主,卢二少爷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吃了您给的药后,上吐下泻,想请您过去看看,是不是药有问题。”
话还没说完,傅晚樱就猛地站起身。
“司寒,我先去看看靳言,他身子弱,怕是承受不住药王谷的神药。”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根本不等卢司寒回应。
卢司寒心底顿时涌起不安:“她怎么了?”
丫鬟不敢隐瞒,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昨日地动,山杏冲进坍塌的屋子找您,受了重伤。如今请不到大夫,只能先安置在下房......听说从废墟里把她挖出来的时候,她浑身是血,已经昏迷,但身体还撑在您身上,双手紧紧护着您......”
卢司寒的心猛地一颤。
山杏和自己同岁,八岁就被卖入卢府为奴,十年过去,两人虽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
危急关头,弟弟将他推向深渊,妻子也搀扶心上人弃他而去。
唯有山杏,不顾危险,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护住他。
卢司寒眼眶忍不住泛红,忍着剧痛,趔趄着从床上起身。
他要去看看山杏,那个不是亲人却比亲人还要重要的人。
可当他走到下房时,心像是被狠狠揪住。
“山杏!”
此时已是十一月的寒秋,山杏浑身是血,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气息奄奄。
“大夫,大夫,快去请大夫!”
卢司寒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紧紧将山杏抱在怀里。
山杏听到他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大少爷,您来了。”
卢司寒声音发颤:“你怎么这么傻,坤维震荡可是会要命的,你怎么还不要命地往里冲?”
山杏虚弱地笑了笑:“因为少爷值得。我八岁就被卖进卢府,您待我如同姐姐,从不苛责打骂,还给了我许多银钱,让我给爹娘治病。您是最耀眼的星辰......不该就此陨落。我不过是一介贱奴,命......不值钱。”
瞬间,卢司寒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少爷,别哭,奴婢看了也会难过。”
山杏吃力地抬起手,想要帮他擦掉眼泪。
可那沾满血迹的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只能艰难地微微颤抖着,最终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山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进气少,出气多。
“看不到少爷摆脱范阳卢氏,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了......不过我都帮少爷安排好了,到时候他们就会挖墓掘棺,救您出来......到时候......山杏会化作风和雪,换一种方式陪在少爷身边......”
说完,她的手重重地垂了下去。
卢司寒只觉心跳骤停。
“山杏——!”
......
卢司寒哭肿了双眼,却也只能强忍着悲痛,为山杏料理后事。
他望着眼前的土丘,哽咽着说:“再过几日,我体内的赤毒蛛就会彻底发作。等我摆脱了范阳卢氏嫡长子的身份,就带你一起远走高飞。”
回闺房时,卢司寒路过卢靳言的房间,却意外听到他和傅晚樱的声音。
“晚樱姐姐,地动的时候,我丢下哥哥不管,还不如他身边的下人,哥哥醒来肯定会生我的气。”
他抽抽噎噎的话音刚落,便传来傅晚樱宽慰的话语。
“地动太凶险了,你年纪还小,司寒作为哥哥,本就该保护你。”
卢司寒呼吸一滞,透过敞开的窗户,他看到傅晚樱正在床边,一勺一勺亲自给卢靳言喂药,动作温柔又体贴。
喂完药,她又拿出一个水蓝色的小瓷瓶。
“靳言,这是我从神医谷求来的良药,有活血化瘀和安神的双重功效,给你疗伤用。”
卢靳言不肯要,哭着推开傅晚樱的手。
“哥哥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比我更需要。”
傅晚樱把药塞到他手里,眼中满是怜惜。
“你是弟弟,不用这么懂事。司寒是范阳卢氏的嫡长子,他身为哥哥,不会计较这些的。”
卢靳言看着手里的药,忍不住握住傅晚樱的手。
“晚樱姐姐,当初你为了我上山做尼姑,给我点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盏佛灯祈福,又为我破戒下山,这么多年的情义,我都记在心里。只可惜我已经和星眠成婚,什么都给不了你。”
傅晚樱轻轻拂去他脸上的泪水。
“我明白,只要你幸福就好。”
卢司寒自嘲地笑了笑,心彻底死了。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也将从前的种种,全都彻底抛在身后,再不回头。
第二日,山杏伺候卢司寒洗漱时,满脸愤愤地向他禀报:
“少爷,公主昨夜去了江府,喝了靳言公子和江小姐的喜酒,还参与了他们的闹洞房。这不是明摆着向天下宣告,您新婚之夜就被新娘抛弃了吗......”
卢司寒手猛地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他心里明白,傅晚樱去喝喜酒,不过是想再见一眼那爱而不得的心上人,看看身着婚服的卢靳言究竟是何等模样。
“身处公主府,务必谨言慎行。”
卢司寒神色平静,轻声叮嘱山杏,可他的心里,却似下起了一场又一场的雨。
用过早膳,卢司寒开始清点自己带入公主府的物品。
虽说身为范阳卢氏嫡长子,但他的聘礼却颇为单薄,唯有这三年来与傅晚樱互通的书信,数量颇丰。
师父言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可我唯独愿皈依司寒。
世间哪有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司寒。
三年间,他们每月一封书信,从未间断。
从前,卢司寒对这些书信爱不释手,每日都会拿出来重温。
可在大婚的第一日,他没有丝毫犹豫,将所有书信统统丢进了火炉。
火焰熊熊燃烧,不仅烧掉了过往的回忆,也烧掉了那些虚假的情意。
此时,进门的傅晚樱恰好看到这一幕,神色瞬间大变:“司寒,你为何要烧掉我们的信?”
她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被烧伤的危险,伸手往火炉里去拽那些残余的信笺。
然而,一切都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作了灰烬。
看着傅晚樱痛心疾首的模样,卢司寒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些信受潮发霉了,都生虫了,只有烧掉才能灭了那些虫子。”
傅晚樱痛苦地攥紧手中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我入红尘的见证啊。”
卢司寒用手帕轻轻拂去她掌心的灰烬:“不过几封信罢了,日后再写便是。倒是你的手被烧伤了,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掌心一片发红,傅晚樱这才像是感觉到了疼痛,失落地点了点头:“好,我们以后再写。”
卢司寒为她涂抹烫伤药膏,没有回应。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傅晚樱——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我们互不相干。
回门之日,卢司寒在傅晚樱的陪同下,回到了卢府。
前厅内,卢氏族中长老围坐一堂,卢父卢母坐在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卢靳言和江星眠,被众人簇拥在中间。
江星眠身着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肌肤胜雪,身姿婀娜。
看到卢司寒回来,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一旁身着狐裘披风的卢靳言,则立刻上前,亲昵地挽住卢司寒的手:“大哥,成亲那日公主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还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了呢。”
他的话语中,炫耀与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卢司寒神色平静,轻轻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开口,手腕不经意间露出一截白皙润泽的肌肤。
卢靳言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惊讶地叫出声:“呀,哥哥,你的童子痣怎么还在!”刹那间,众人神色各异,主座上的卢父卢母脸色尤为难看。
卢母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问道:“司寒,这是怎么回事?”
卢司寒刚要开口,傅晚樱已抢先出声解释:“本公主还俗破戒需七日,此事是我委屈了司寒。”
这话一出,卢父卢母的神色缓和了几分。
一旁的卢靳言笑着松开他的手:“公主可真宠哥哥,还好当初哥哥与你成婚,要是真娶了老寡妇,可就错过公主这般痴心人了。”
卢母瞪了他一眼:“你少说几句,你哥哥这婚事一波三折,还不是为了你。”
卢靳言上前挽住卢母的胳膊,一副乖巧小儿子的模样:“娘,哥哥那么疼我,不会生气的。”
卢母无奈地轻轻点了点他的脑袋,众人也都和颜悦色地笑着,围着他嘘寒问暖,询问他在江家是否习惯,初为人夫是否适应。
傅晚樱与卢父去了书房谈事。
卢司寒被晾在一旁,仿佛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看着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卢靳言,卢司寒只觉得屋子里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于是,他起身出门,想去从前居住的别苑看一看。
此番回来,权当是最后一次踏入卢府,回望自己的前半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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