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璃秦砚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光漫上救赎心宋月璃秦砚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章宋月璃听到秦砚舟那莫名其妙的话,不知为何,心里猛地颤了一下。一种惶恐、慌张的情绪涌上心头,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莫名情绪。但她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这些。在她看来,秦砚舟这辈子都只能留在宋家,给顾泽宇赎罪。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秦砚舟感觉到采血针缓缓扎进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强忍着回忆那些在疯人院绝望的经历,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抽血的过程十分漫长。他们抽的血量又太多了,秦砚舟甚至中途晕厥了一次。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以为抽血终于结束了,却听到宋月璃在一旁冷冷地说:“继续抽!”“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下去,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到时候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直到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为秦砚舟说了句话,宋月璃才不情愿...
《月光漫上救赎心宋月璃秦砚舟大结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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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璃听到秦砚舟那莫名其妙的话,不知为何,心里猛地颤了一下。
一种惶恐、慌张的情绪涌上心头,同时还夹杂着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莫名情绪。
但她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这些。
在她看来,秦砚舟这辈子都只能留在宋家,给顾泽宇赎罪。
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离开这里。
秦砚舟感觉到采血针缓缓扎进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轻轻颤抖了一下。他强忍着回忆那些在疯人院绝望的经历,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抽血的过程十分漫长。
他们抽的血量又太多了,秦砚舟甚至中途晕厥了一次。
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他以为抽血终于结束了,却听到宋月璃在一旁冷冷地说:“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下去,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到时候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实在看不下去,为秦砚舟说了句话,宋月璃才不情愿地作罢。
秦砚舟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宋家的地下室。
“在宋总和顾先生回来之前,你就好好在这里反省反省吧。”
把他带回来的保镖扔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秦砚舟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充满了惶恐和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这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他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呢?
可是根本没有人搭理他,最后他也只能无奈地妥协。
秦砚舟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再加上身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个地下室里。
潮湿阴冷的环境让他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
老鼠和虫子在他身上爬来爬去,甚至撕咬着他身上的血肉。
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刺眼的光芒。
来人把他拖了出去,扔到了宋月璃的面前。
宋月璃日夜守在顾泽宇的身边,脸色显得十分疲惫。
看到秦砚舟满身的脏污和散发出来的恶臭,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
秦砚舟呆滞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道:“我没错。”
他感觉自己很累很累,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然后尽快离开宋月璃。
宋月璃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准备说些什么,顾泽宇走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胳膊。
“这也不能全怪砚舟哥,他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如果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砚舟哥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放过他吧。”
听了顾泽宇的话,宋月璃对秦砚舟更加厌恶了。
一想到他被那些人羞辱的画面,她差点就要吐出来了,于是暂时放过了秦砚舟。
这几天,宋月璃一直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顾泽宇试穿西装的那天,宋月璃让秦砚舟也跟着一起去了。
“砚舟哥,你别担心,月璃不会伤害你的,她只是想向我证明她有多爱我而已。”
“而且你试穿一次西装,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听到顾泽宇在耳边挑衅的话语,秦砚舟不由得想起了顾泽宇假死的那天,当时他正和宋月璃一起挑选西装。
宋月璃当时满眼都是幸福,激动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举办婚礼。
但这段如梦般美好的回忆,也只是在他脑海中闪现了几秒钟。
其实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带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顾泽宇换上自己挑选的西装,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宋月璃被惊艳到了,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
曾经对秦砚舟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如今又变成了对顾泽宇的深情告白,“泽宇,你好帅啊。”
秦砚舟麻木地看着他们暧昧缠绵地吻了很久。
因为长时间站立,他的右腿疼痛得更加厉害了。
一直到晚上,宋月璃要带顾泽宇去老宅见父母,才让秦砚舟一个人回宋家。
秦砚舟身上没有钱,走了好久才回到宋家。
他顾不上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间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他睡得并不安稳,浑身又疲惫又疼痛。
在浑浑噩噩之间,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这场景像极了在疯人院时无数次被折磨的画面,秦砚舟还在睡梦中,就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
直到窒息般的痛苦传来,秦砚舟才猛地清醒过来,他对上了宋月璃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眸子。
“秦砚舟,你把泽宇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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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快要替顾泽宇挡完酒了,这时又有一群人出现在秦砚舟面前。
得了宋月璃的暗示,她们故意上前羞辱秦砚舟:
“宋总爱的人是顾先生,当初要不是他对顾先生的刹车动了手脚,顾先生和宋总早就在一起了。”
“看着倒有几分姿色,怎么手段这么狠毒,竟然残害无辜,这么欠收拾,不如跟了我们算了。”
“反正你这种人在疯人院也被玩脏了,姐妹们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听说你为了留在宋家,甘愿做一个佣人,不会还惦记着要娶宋总吧。”
秦砚舟强忍着胃部传来的灼烧剧痛,又仰头喝下满满一杯烈酒,他像是根本没听出她们话里的恶意,声音异常冷静:“我和宋月璃的婚约早就取消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很快就会被这个世界格式化。
他不会娶宋月璃。
也不用再忍受这些折磨了。
有人见秦砚舟喝醉了,胆子大了起来,立刻放下酒杯,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还有人明目张胆地拉着他往厕所走去。
之前跟宋月璃开玩笑的那个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提醒她道:“你不去追吗?他现在可是宋家的佣人,这要是被她们得逞了,再回到宋家,得多恶心啊。”
宋月璃也看到了这一幕,可她只是转过身,继续和朋友们喝酒。
“那也是他罪有应得,他敢对泽宇下死手,就得付出点代价。”
立刻有人跟着顾泽宇起哄:“姐夫,宋姐这是在帮你报仇呢,你不知道,你出事之后,宋姐直接把秦砚舟送进疯人院了!”
“幸好你大难不死活了下来,要不然,秦砚舟就算死一万次,也不够宋姐解恨的。”
顾泽宇羞涩地看向宋月璃。
宋月璃之前一直在忙着准备婚礼,却还欠他一个正式的求婚。
趁着这个机会,她单膝跪地,深情地凝视着顾泽宇。
“泽宇,我爱你。”
“你愿意娶我吗?”
......
秦砚舟的身体早就垮了,就算没喝醉,也根本无力反抗。
那些人兴奋地解开秦砚舟的衣服,可当看到他身上狰狞恐怖的伤口时,瞬间觉得倒胃口。
“妈的,这也太恶心了。”
秦砚舟被随手扔到了厕所的角落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强撑着离开了酒店,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很想给爸妈打个电话,可他没有那个勇气,也害怕牵连到他们。
这时,手机接连收到顾泽宇发来的信息。
就算你是男主又如何?
宋月璃是我的,这个世界的男主也将是我的。
视频里,宋月璃正深情地下跪向顾泽宇求婚,给他戴上DR求婚戒,然后轻轻吻上他......
秦砚舟的心早已麻木了。
可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他关掉手机,呆呆地坐了很久。
像是即将得到解脱一般,他苦笑着喃喃自语:“还有两次。”
就只剩下两次了。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秦砚舟突然被一群人强行拉上了车。
他惊恐万分,连忙用力拍打车窗,想向路人求救,可周围的人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因为他拼命挣扎,胳膊被生生卸掉了。
秦砚舟脸色惨白,颤抖着问道:“你们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
接着,他后颈被人狠狠砍了一手刀。
秦砚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看到熟悉的护士服,秦砚舟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疯人院,又要被那些假护士借着看病的名义折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让我离开......”
“我没病,我不要待在这里。”
宋月璃知道秦砚舟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
但她根本不在乎,反而冷冷地怒斥道:“秦砚舟,你是不是看到我跟泽宇求婚了?所以趁着泽宇出去上厕所,就找人欺负他,害他受伤流血不止,自己却跑了。”
“是不是在疯人院待久了,就学会用肉体做交易了?那些人怎么没把你玩死!”
“不,我没有。”
秦砚舟声音颤抖着,从座位上摔了下来,“让我离开这里......”
他对护士服有着严重的心理阴影。
宋月璃可没时间跟他浪费,急忙催促着护士:“他是RH阴性血,快带他去抽血。”
抽血?
秦砚舟瞬间清醒了一些。
这是要把他的血抽给顾泽宇?
可他什么都没对顾泽宇做,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凭什么要他给顾泽宇抽血。
先不说他现在这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给别人输血,单是一想到自己的血要流到顾泽宇的身体里,他就觉得无比恶心。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往外跑:“宋月璃,凭什么让我抽血救他?我不抽!”
但他没跑几步,就被宋月璃轻易追上,一把甩回了轮椅上。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你犯下的罪孽,就该由你自己来赎。”
“秦砚舟,你没得选!”
秦砚舟被护士注射了镇静剂,强行带走了。
他软绵绵地瘫在轮椅上,远远地看着宋月璃,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宋月璃,只剩下一次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他们之间就再无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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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的东西全都掉落在了地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宋月璃冷笑一声,侧脸示意了一下秘书。
秘书上前一把抢走秦母的手机,从里面找到了秦砚舟的联系方式,然后给对方打了视频电话。
直到铃声结束,秦砚舟都没有接听。
秘书看了一眼宋月璃,随后便对着秦母和躺在床上的秦父开始录像。
秦母见秦砚舟没有接电话,稍微松了口气,可转眼又看到他们在对着自己录像,顿时慌了起来,想要去抢手机,却被黑衣保镖给控制住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秦父也被惊醒了,用力地敲打着床,怒吼道:“你们放开她!”
宋月璃根本没把秦父的话当回事,冷冷地看着秦母,“秦砚舟差点害死了我的爱人,现在又诬陷我的爱人杀人,让他进了警局,做错了事,当然要付出代价。”
秦母想都没想就反驳道:
“不可能,砚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是我和老秦不该得罪您,有什么事您就冲着我和老秦来好了。”
受到秦砚舟存在格式化的影响,秦母对秦砚舟和宋月璃之间的关系记忆变得模糊了。
只记得秦家破产是因为得罪了宋月璃。
宋月璃看着秦母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只是她的态度,就连那眼神都和秘书当初问她秦砚舟是谁时的神情格外相似。
她的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好像没有人记得她和秦砚舟是什么关系了,又好像秦砚舟正在她的生活里逐渐消失。
可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她的错觉!
宋月璃很快就把这种怪异的情绪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对秦砚舟的憎恶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好啊,那就子债母偿。”
她随意指了一个保镖。
那保镖立刻从身上拿出铁棍,抓住秦母的双手,重重地砸了下去!
秦父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痛苦地嘶吼着。
“不要——!”
“啊——”
秦母发出了痛苦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本就粗糙的十指此刻变得血肉模糊。
宋月璃冷声又问道:“秦砚舟在哪?”
秦母痛苦地说道:“不知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就算他们知道秦砚舟在哪里,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那就继续。”
那保镖举起铁棍,将秦母的双手彻底砸废了,扭曲烂掉的十指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骇人。
秦母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破烂的桌子和地上到处都是血迹。
秦父睚眦欲裂,艰难而又痛苦地朝着这边爬了过来。
宋月璃嗤笑一声。
“放心,也有你的份。”
“如果不是你们教出秦砚舟这么恶毒的儿子,我的泽宇也不会出事。”
话音刚落,靠近秦父的保镖一脚踩在了秦父的腰上。
其他保镖也紧跟着拿出铁棍砸在他的身上,见他不老实,直接往他的头上踩去,悲哀的惨叫声在破旧的小屋里回荡着。
秘书连忙把这一幕也录了下来,然后全部发给了秦砚舟。
还发了信息警告道:
秦先生,不想您父母出意外去世的话,就赶紧回来。
您的父母恐怕撑不过半个小时了。
他们是死是活,可就全看您的了。
发完信息没过多久,秘书激动地对宋月璃说:“宋总,秦砚舟回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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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舟艰难地磕完那一百个响头后,那些保镖才终于放过了他。
他浑身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宋月璃冷冷地旁观着这一切,随后一把将秦砚舟拽上了车。
秦砚舟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这一来,在疯人院里他所遭受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如今对于别人的触碰,他心里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可刚刚他才被强迫着磕了一百个响头,流了不少血,整个人虚弱得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根本无法把手抽回来。
他这种抗拒的姿态,反而彻底激怒了宋月璃。
她动作粗暴地将秦砚舟甩到了车上,脸上满是不屑的嗤笑:“竟然还敢跟我耍性子?看来这半年里你受的那些教训都白费了!”
“你这种人,就只配在泥里烂掉!”
秦砚舟被甩得眼前一黑,心脏也猛地一紧,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
他心里本就清楚,宋月璃把他送进疯人院就是为了折磨他,对宋月璃也早已不抱任何希望。
可当亲耳听到宋月璃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时,秦砚舟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宋月璃实在是太狠心了。
他们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上她对顾泽宇后来才产生的感情。
而他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莫名其妙成了宋月璃眼中不可饶恕的罪人。
宋月璃满脸嫌弃地看着秦砚舟,眼神里仿佛他是世上最肮脏、最晦气的垃圾一般,冷冷地说道:“回去以后,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留着你这条命,是让你给泽宇赎罪的!”
此时的秦砚舟,已经听不进去宋月璃说的任何话了。
额头上和膝盖处的伤口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在最后意识模糊的瞬间,他仿佛隐约看到宋月璃的神情变得慌乱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在顾泽宇还没出现之前,只要看到他受伤,就觉得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可下一秒,他眼前就只剩下宋月璃的背影了。
“什么?你说你看到泽宇了?他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原来,刚刚那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罢了。
也是,宋月璃因为顾泽宇已经疯癫了半年多,又怎么可能会在乎他秦砚舟的死活呢。
能让她如此惊慌失措的,也只有顾泽宇一个人了。
秦砚舟是被佣人泼的凉水给弄醒的。
佣人见他醒了过来,便将一套佣人服狠狠地摔在他身上,不耐烦地说道:“醒了就赶紧把衣服换上,从现在起你就是宋家的佣人了。等宋总把顾先生接回来,你就得为你犯下的错赎罪!”
秦砚舟呆呆地抱着那套佣人服,只觉得无比的荒谬和可笑。
但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身上原本的衣服早已沾满了鲜血,根本没法再穿了。
他一瘸一拐地跟在那个佣人身后,站到了大门的两侧。
没过多久,就看到宋月璃小心翼翼地拉着顾泽宇回来了。
宋月璃那张阴沉了一年多的脸上,此刻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笑容。
顾泽宇在她身边不停地闹着:“宋月璃,你放开我,让我走!你之前不是说过,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喜欢我的吗?那你现在又把我带回来干什么?我已经如你所愿死过一回了,你去爱你的秦砚舟好了!”
“我现在攻略的对象已经不是你了,而且我也不会再忍受你的羞辱了!”
宋月璃任由顾泽宇在那闹着,嘴角却始终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感谢上天让你大难不死,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你不许离开我,也不许再去攻略别的女人!”
“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只能攻略我一个人。”
秦砚舟听着他们的对话,又呆呆地看着顾泽宇,只觉得脑袋里一阵轰鸣。
原来,顾泽宇在那场车祸中并没有死,这一年里他跑去攻略别的女人了。
而曾经信誓旦旦说只爱他秦砚舟一个人,还扬言要让顾泽宇去死的宋月璃,早就背着他和顾泽宇搞到一起了。
怪不得当初听到顾泽宇的死讯后,宋月璃会那么疯狂。
那他这一年来所遭受的那些折磨算什么呢?
宋月璃曾经对他说过的那些海誓山盟又算什么呢?
秦砚舟突然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胸口一阵烦闷疼痛,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还控制不住地在众人面前失禁了。
那股难闻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开来。
旁边的佣人闻到后,立刻满脸厌恶地躲开了秦砚舟。
顾泽宇这时也注意到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装作羞恼的样子,用力拽了拽被宋月璃紧紧握住的手,被那股味道熏得连连作呕。
“......你老公出事了,你还不放开我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羞辱我吗?我都说了不会再打扰你和秦砚舟了,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
宋月璃心疼极了,连忙拉着顾泽宇离开了。
“不,泽宇,我爱的人是你啊。”
“之前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你之前受过的所有委屈,我都会帮你讨回来的。”
她温柔地哄完顾泽宇后,站在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恶狠狠地骂道:
“秦砚舟,都多大的人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你恶不恶心啊?”
“这里又不是厕所,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去买纸尿裤穿上,别把你在疯人院学来的那些恶心人的手段用到我和泽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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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宇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我那场车祸假死,不过是想帮宋月璃看清她自己的感情。她之前爱你,不过是受剧情和人设的影响罢了,她跟我才是真心相爱!”
说完,他便招呼佣人把自己的狗抱过来,还故意对着秦砚舟发号施令。
“砚舟哥,你不是已经穿好毛茸茸的尿不湿了嘛,毛毛还没穿呢,你正好给毛毛也穿上尿不湿。”
秦砚舟吓得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把它拿开!”
他可不只是对狗过敏,在疯人院那段可怕的经历,让他对狗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在疯人院里,那些疯子常常以凌虐吓唬他为乐,有一回甚至把一只发情的野狗和他关在了一起。
顾泽宇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秦砚舟的恐惧,脸上依旧挂着笑,强硬地把狗塞进秦砚舟怀里。
“砚舟哥,你别担心,毛毛可乖了,它不会咬你的。你可别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秦砚舟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被狗毛碰到的地方,瞬间泛起刺痛感和灼热感。
还没等他来得及再往后退,顾泽宇突然松开了手。
毛毛“嗷”地惨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宋月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她看都没看清楚情况,就直接伸手扯住秦砚舟的头发,把他一把甩开。
随后满脸心疼,恨不得立刻把顾泽宇全身上下检查个遍,焦急地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顾泽宇眼眶含着泪水,心疼地抱起掉在地上的毛毛。
“宋月璃,你还是让砚舟哥走吧,我和毛毛根本就不配待在这里。”
宋月璃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伸手死死掐住秦砚舟的脖子。
“秦砚舟,你是不是活腻了?”
“我费了一年的劲儿才把他求回来,可不是让你来欺负他的!”
秦砚舟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和脖子都憋得通红发紫,强烈的死亡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我,我什么都没......”
可当他对上宋月璃那满是寒霜、阴翳的眸子时,只觉得浑身血液都瞬间冷却了。
一股无力的窒息感笼罩心头,到嘴边的解释,也全都被他咽了回去。
他心里清楚,不管自己说什么,宋月璃都不会相信他的。
顾泽宇可不想让秦砚舟就这么死了,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赶紧抱住宋月璃。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回来。宋月璃,你快松手,别因为我闹出人命。”
宋月璃怕伤到顾泽宇,只能不情愿地松开了掐着秦砚舟的手。
但秦砚舟犯了错,必须得让他长点记性。
她立刻喊来保镖,冷冷地吩咐道:“给我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一个佣人该做的。要是连个佣人都做不好,那他秦家也没必要存在了。”
把他送到疯人院折磨了一年还不够,现在竟然还要用秦家来威胁他。
宋月璃可真是够残忍的!
秦砚舟被保镖强行拖走,带到了地下室。在那里,保镖们用各种可怕的刑具,残忍地折磨了他整整一夜。
第二天,当秦砚舟从地下室出来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只能乖乖变成让顾泽宇满意的佣人。
“砚舟哥,我脚酸了,快来给我捶捶脚。”
“这水凉了,再去给我重新倒一杯。”
“哎呀,我不小心把厕所弄脏了,你快去收拾干净。”
“怎么这么不小心把粥打翻了呢,这可是宋月璃特意给我做的,浪费了多可惜啊。砚舟哥,你把洒出来的粥都舔干净吧。”
“我不喜欢用拖把打扫房间,干活怎么能偷懒呢,你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把这里全都擦干净。”
秦砚舟跪在地上,艰难地擦着地砖。
比起在疯人院和地下室遭受的那些折磨,这些羞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还剩下三次。
只要再被宋月璃因为顾泽宇伤害三次,他就解脱了。
宋月璃亲手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温柔地喂给顾泽宇,脸上满是宠溺。
可转过头对秦砚舟说话时,声音却冷得像冰一样,“今晚有个酒宴,泽宇不能喝酒,你去替他挡酒。”
秦砚舟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是。”
宋月璃怕他穿着佣人服出去丢人,随手拿了一件顾泽宇不要的衣服扔给他。
秦砚舟瘸着腿,一步一步跟在顾泽宇身边,一杯又一杯地替他挡下所有的酒,喝得胃里一阵翻江,难受极了。
有人认出了秦砚舟,便跟宋月璃开玩笑道:“那不是你未婚夫吗?你就不心疼啊?再这么折磨下去,你就不怕他跑了?”
宋月璃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他,也配让我心疼?我的未婚夫是泽宇。”
“你再去给他叫些人来。”
至于怕秦砚舟跑了?
简直是笑话。
秦砚舟爱了她二十多年。
为了除掉顾泽宇,秦砚舟甚至狠心到害他出车祸,又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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