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邱薇谢谨的女频言情小说《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邱薇谢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长门有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章买的老母鸡用来炖汤,加入人参,滋阴补体。邱薇把大半鸡汤让给了谢谨,毫不吝啬地在账单上加上这一笔,等着谢谨回归豪门后偿还。草莓倒是她喜欢吃的,但是她嫌糖分太高,就吃了两个便趴在卫生间镜子前开始补妆。化妆包一堆廉价的化妆品,红的绿的杂牌,抹在脸上透着一股油漆味,眼线笔挪动,一条夸张到飞起的眼线出现在脸上。她在夜场做酒托,劝那些男人女人开昂贵的酒,娇娇弱弱地叫哥哥姐姐。酒场灯红酒绿,灯光一照,再浓的妆都能显得清新脱俗。邱薇点点镜子中娇艳的脸,看到谢谨在看自己,颇有些得意:“你肯定也觉得我好看,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谢谨不作声。邱薇满意画好红唇,经过谢谨的时候趁机拍拍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被谢谨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你迟早会老,难道要一直...
《装捞女讨好他,发现他在装阔少邱薇谢谨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二章
买的老母鸡用来炖汤,加入人参,滋阴补体。
邱薇把大半鸡汤让给了谢谨,毫不吝啬地在账单上加上这一笔,等着谢谨回归豪门后偿还。
草莓倒是她喜欢吃的,但是她嫌糖分太高,就吃了两个便趴在卫生间镜子前开始补妆。
化妆包一堆廉价的化妆品,红的绿的杂牌,抹在脸上透着一股油漆味,眼线笔挪动,一条夸张到飞起的眼线出现在脸上。
她在夜场做酒托,劝那些男人女人开昂贵的酒,娇娇弱弱地叫哥哥姐姐。
酒场灯红酒绿,灯光一照,再浓的妆都能显得清新脱俗。
邱薇点点镜子中娇艳的脸,看到谢谨在看自己,颇有些得意:“你肯定也觉得我好看,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谨不作声。
邱薇满意画好红唇,经过谢谨的时候趁机拍拍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被谢谨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你迟早会老,难道要一直干这行?”
当然不是。
邱薇有自己的规划,在二十七岁之前钓到一个有钱人,当一门富太太,前提是有有钱人愿意娶她。
她拿上高仿名牌包,登登下楼,临走前不忘提醒谢谨:“最近有人口普查,你记得藏好。”
赶到酒场,里面兄弟姐妹已经开张,卖了不少酒,显得她这个晚到的落下业绩。
同行的小昭见她进门,看好戏同邱薇说:“谢先生来了,你还敢不敢?”
酒场也分三六九等,资历差的坑一楼穷人的钱,资历高的坑楼顶有钱人的钱。
谢先生就是楼底的有钱人,出手阔绰,按资历是轮不到她。
可是她又争又抢又不要脸,趁着前辈不注意,溜进谢先生包厢,给谢先生送酒。
凭借一张好看的脸,她得到谢先生青眼。
但等到她出了包厢,就被前辈按到卫生间毒打。
前辈本以为她不敢,次日谢先生再来,她顶着一张猪头脸给谢先生送酒。
谢先生捏着她的脸啧啧称奇,她伏低做小假惺惺捏着嗓子:“谢先生,您疼疼我啊。”
谢先生是个有钱人,被她缠上就别想脱身,哪怕不娶她,也要给她大出血。
小昭眼睁睁看着邱薇收拾收拾裙子准备去楼顶,目露震惊:“你胆子真大。”
“怕什么,不就是再被前辈打一顿。”
但她坚信钱能治百病。
她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推开了谢先生的房门。
谢先生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她来了,在这个酒场,没有人的胆子比她还大。
邱薇一进门就看到桌台摆放零零散散的酒瓶,知道他喝得不少。
她不心疼这个男人的身体,心疼的是这些酒水的业绩都算到前辈身上。
谢先生捏她的脸,跟玩宠物似的上下打量。
楼顶没有楼下奇奇怪怪的灯光,她这幅妆容显得太夸张。
有钱人喜欢单纯的,好在她也会装纯,清纯女生人设说来就来,花言巧语哄谢先生高兴。
谢先生一时兴起,逗猫似的将胸前的翡翠胸针抛给她玩。
“我最近太累了。”他喝了酒,口不择言,“我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到现在不知道在哪藏着......”
邱薇默不作声听着,秉承绝不多嘴原则。
内心却在想:我知道你弟弟在哪,你弟弟在我家藏着呢。
她当然知道谢先生是本地富豪的长子,即便他隐瞒身份来酒场作乐,邱薇这一行有自己关系网,何况她们一个个眼尖,认识个有钱人恨不得扒出他祖宗八代。
邱薇不会告诉他,他弟弟正在自己出租屋;也不会告诉谢谨,他哥哥正被哄着为她掏钱。
豪门恩怨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要钱。
1
到了邱薇这个年纪就会明白,情和爱都是笑话,只有钱才是王道。
一大早,爱钱如命的邱薇难得去了趟肉铺。
肉铺老板见到稀客,啧啧称奇,问她是要别人不要的猪肝,还是三块钱一大盆的猪血。
廉价的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音,她顺势比了个手指:“要只老母鸡。”
特地嘱咐:“要土鸡,年份大点的,钱不是问题。”
“彩票中奖了?”
“不是。”财不外露,但喜悦的神色还是出卖了她,“差不多吧。”
她拎着沉甸甸的土鸡,买了袋死贵死贵的人参。
走到半路,看到街边水果店在卖草莓,她咬咬牙,又称了两斤草莓。
回到逼仄的出租屋,东西还没来得及放下,她便直冲卧室,从床底下掏出心心念念的宝贝。
宝贝被包装得很好,塑封膜一层一层套上,费了半天才撕开。
有钱人喜欢玩表,如今这块表在她手上,她也算当了回有钱人。
一只手突兀从空中伸出来,抽走了她的宝贝。
手的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人模狗样,说话尖酸刻薄:“穷人做派。”
邱薇被骂,不敢反驳,眼巴巴望着他。
等到男人把手表抛回她怀中,她才松了口气:“穷人怎么了,你不是靠穷人救活的?”
男人是在巷子里被她捡到的。
她们这派治安一贯不好,今天黄毛火并,明天混混互殴,没有一天不闹腾。
见到男人的时候,他腹部中了一刀,奄奄一息贴着墙喘气。
邱薇装没看见,男人这时叫住了他,语气强硬让她帮忙。
救人为乐,见义勇为的美好品质早就在社会磨砺中消失殆尽,要是第二天见到男人的尸体,她能念叨一声阿弥陀佛已是大发善心。
男人不依不饶,又叫住了她,这次学聪明了,抛给她一块手表。
手表沾有血迹,但丝毫挡不住硕大的名牌 LOGO,还有镶嵌的一颗颗亮瞎眼的宝石。
“我有钱。”男人给她打稳定剂,“只要你救我,我给你很多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邱薇要钱不要命。
廉价出租屋里,邱薇给男人包扎伤口,为了掩盖痛呼声,她打开了电视。
电视正播放一段新闻,新闻报道本地富豪次子谢谨遭到绑匪攻击,下落不明。富豪妻子当着摄像机的面流泪乞求,只要绑匪放过她的孩子,她愿意支付六千万赎金。
邱薇撒高浓度白酒的手一顿,她打量他的眉眼,又瞅瞅价值不菲的名表。
男人终于摊开手承认:“我就是那个被绑架的次子谢谨。”
他解释说,他被绑匪绑架,在路上找到机会跳车逃跑,可惜挣扎过程中被绑匪刺了一刀,流血过多,最后体力不支晕在了巷子。
邱薇对这些来龙去脉没有兴趣,她只有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报答我?”
谢谨和她阐述豪门恩怨,他一直生活在国外,连媒体都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但是他一回国就被绑匪精准绑架,明显是熟人作案。
他这次回国是和大哥争家产,对他下毒手的大概率只能是大哥,如果现在就回家无异于羊入虎口。
“至少等我揭穿大哥阴谋。”
他不忘给邱薇画大饼:“到时候我继承家产,给你一栋别墅,两千万补偿。”
谁不跟钱过意不去,邱薇收下表当作第一份酬劳:“那便说好了。”
她留下了谢谨,让这个富豪次子藏匿在自己出租屋。
7
她妆都没化,捧着个病西施的模样去见谢先生。
这次去的是谢先生的办公室,多日相处让谢先生对她稍微放下心,允许她在办公室等候区待着。
她小人得志,问秘书要了两杯橙汁,三块蛋糕,颇有些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下午时候,谢先生终于从会议室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带着金丝眼镜的长者。
邱薇认识他,知道她是监工队董事长,专门负责道路施工监工。
谢先生送完客人,这才找到她。
她眼巴巴地给他看身上的伤口,不说委屈,尽是委屈。
谢先生问她有什么要奖励的,她靠在他身边,说只想陪着谢先生。
几句话把男人哄得心花怒放,知道彼此都是假意,但好听的话谁都爱听。
这一场相见,以邱薇被谢先生灌得烂醉告终。
她踉踉跄跄回到出租屋,发现谢谨竟然没睡,正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处理伤口。
邱薇瞪大眼睛:“人口普查又来了?”
谢谨翻了个白眼,说到这,邱薇不得不提,她和谢谨熟悉后,他翻白眼的次数与日俱增,像是有多不待见她。
他示意邱薇去看桌台,桌台放着一大袋水果,她掀开袋子,发现里面放了满满两大盒草莓。
邱薇喜欢草莓,他竟然记得。
“你偷我私房钱?”不怪她多心,谢谨来的时候就一块值钱的名表,她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其他钱财。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似乎怕她的学历听不懂,谢谨用白话解释,“我用自己的钱给你买的。”
邱薇放下心,装模作样关心他:“你怎么受伤了?”
谢谨把最后一条绷带绑好,转过身,把床上七零八落的照片隆成一沓,交给邱薇。照片有些血腥,是几个大男人被揍得血肉开花流泪。
这几个大男人全都记得,是谢夫人指派殴打她的保镖。
“谢夫人也做错了,但我目前没办法和她对峙,只能先处理这些保镖。”
话说到这,邱薇明白了,谢谨为了给他报仇,和这群训练有素的保镖干了一架,谢谨负伤胜利,拍下纪念品照片交给她处置。
屋子一瞬间有些安静,被导演喊卡的演员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忽然露出好意的同事。
演员之一的邱薇配得感很低,别人一点点好意就能诚惶诚恐,感恩戴德。
但这种人也有种通病,会在最想要情感宣泄的时候选择以打闹的方式结束。
比如现在邱薇应该说声谢谢,沉默良久,她还是笑意盈盈地说:“干得不错,算你在我这里借住的报酬。”
她拍拍谢谨肩膀:“前途可期啊。”
谢谨习惯她的反应,也没有期盼她像在谢先生面前撒娇,没有利益前提下,她不屑于提供情绪价值。
谢谨撸起袖子准备做饭,邱薇高调宣扬要把照片装裱起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各自掩盖内心真实情绪。
照片被邱薇钉在墙面作为勋章,她掏出手机想要拍个电子照片纪念,许久未动的侦探发来消息。
“雇主,您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点开信息,看到侦探发来的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不起眼的山洞,被层层树林遮挡,要不是有心寻找,外人根本发现不了。
更重要的是山洞有人泥土松落的痕迹,显然是近期有人进入过。
侦探怕有危险,不敢贸然进洞,只拍了几张洞口照片给她。
邱薇按照约定,付了侦探尾款。
“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不需要你。”她给侦探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她收起手机,盘算着找个时间去山洞看看。
山洞陡峭,她换好准备好的登山鞋,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拿着电击棒,小心翼翼迈入洞口。
谢谨选的地址鲜少有人出入,里面应该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
有关谢先生的机密?谢家隐藏财富?一种种可能在她脑海炸开。
路越走越平稳,远远地看见洞口天台的光,耳畔隐隐约约出现铁链撞击的声响。
她加快步伐,一脚踏入洞口中央,视线陡然清晰。
入目的是巨大的平地,平底之上竟然躺着奄奄一息的男子。
他的双脚被铁链束缚,只能在四周移动,听到声响猛然转过头,黑色瞳孔发出不可置信的亮光。
他扑向邱薇,身上的铁链被拉扯得铃铛作响。
“救救我!救救我。”他哭喊着,“我是谢家次子,谢谨。”
第四章
谢先生次日一大早便来酒店,点名要她作陪。
她打扮成乖巧的模样,兴冲冲去了。
还是那副清纯可人、欲拒还迎的姿态。
谢先生拉着她,要她陪着坐在沙发上。
“我给你出气好不好?”他命保镖将人压到包厢,等人走到面前,邱薇才发现竟然是前辈。
她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赫赫喘气。
始作俑者谢先生希望得到邱薇的感谢:“她以前打了你,现在我让她十倍奉还,你还满意吗?”
邱薇抢前辈的客人,他不阻止;前辈当着他的面打骂,他不去叫停。现在不过是因为暂时得了他的注意,他就要充当在世包公,赏罚分明。
邱薇不作声,他自认为是不满意惩罚。
扬扬手,命保镖将桌面八瓶红酒悉数灌进前辈嘴里。
八瓶酒下去,不死也得进一趟重症监护室。
邱薇看着前辈被迫张大嘴巴,瓶口捅进她的咽喉。
她知道前辈是个可怜人,早早辍学外出打工,十几岁的时候因为男人给她买了一碗肠粉,死心塌地地跟他在一起。
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男人才支支吾吾地承认,他在老家还有个生了两个孩子的妻子。
前辈哭喊着求他离婚,他答应了,前提是要给妻子和孩子一笔赔偿金,不然妻子也不会同意。
庞大的赔偿金让这个没有学历和文凭的女人放弃了所谓的尊严,来到了酒店做陪酒女,一干就是好几年。
其中明眼人都知道,男人不想离婚,赔偿金不过是另一种压榨她的方式。
打着妻子的名义,正大光明地要另一个女人为他卖命。
桌上的酒已经被前辈灌下一瓶,她意识已经不清楚,脸颊因为酒精红得可怕。
再喝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我给谢先生念诗吧。”邱薇提议。
谢先生很惊奇:“你还会读诗。”
会的,还是她高中最喜欢的一首诗。
“我不喜欢外人在场。”
她指着前辈,“把她赶出去。”
谢先生了然,知道她在变相求情,也愿意卖他个人情。
“出去吧。”
前辈踉踉跄跄离开包厢。
谢先生见人走后,整个身体压到她身上:“念吧。”
她笑着,念起久远的诗歌。
诗歌讲的是一个女人的丈夫征战死亡,她在战场上拖回丈夫尸体,砍下他的头颅,用丈夫的头骨做了个鸟笼悬挂在窗台。
春天的时候,有一对黄鹂鸟栖息在丈夫的头颅,它们鸣叫歌颂着爱情。
“鬼气森森。”因为对她感兴趣,所以这种莫名其妙的诗歌他也能略带宠溺的回话。
“谁会把亲人头骨砍下来。”
“有的。”邱薇肯定。
她不着痕迹地看向胸前的项链,苍白又小巧的骨链透着丝丝冷光。
这条来自她妹妹手骨的项链,仿佛是在回应她的肯定。
谢先生这次很大方,特意给了她一张卡,让她随意花销。
说是随意花销,邱薇要掌握好其中的界限,不敢肆意妄为。
等谢先生走后,邱薇来到后台去看前辈。
谢先生这一举动,彻底表明他站队邱薇,也彻底告诉酒场前辈得罪了他,以后别想在酒场混。
前辈瑟缩在沙发一角,流血的伤口没有来得及处理,散发出黏腻的腥气。
看到她进门,前辈冷笑:“你是来炫耀的吗?”
“有什么好炫耀的。”
前辈气急败坏,伸出手想去打她,邱薇只用了一只手轻轻松松将前辈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哪有一开始较弱的模样。
或者说,如果一开始邱薇就动真格,前辈别说扇她巴掌,自己在动手前一刻就会卸掉胳膊。
前辈这才意识到,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邱薇。
邱薇松开压制,从包里掏出一千塔钱,放到前辈身边。
“你男人不是好人,再和他在一起,迟早连皮带肉被他吞吃入腹,你拿着这笔钱,好好做生意。”
前辈表情像吃了苍蝇,她怀疑有诈,迟迟不肯动作。
邱薇懒得多说,站起身准备离开。
在她关门前,前辈问她:“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邱薇回过头,透过她的身体似乎在看向另一位故人。
她说:“如果我妹妹还活着的话,也像你这么大了。”
第三章
她顶着被前辈扇得红肿的脸回到出租屋。
谢谨也在,同样带着伤口给自己擦药。
邱薇看了眼他的伤口,又看了眼窗台的血渍,猜测是中午人口普查工作人员敲门,他为了躲避直接从窗台翻到楼下,中间不幸擦伤。
邱薇刚想出言调侃,谢谨先发制人:“你的脸怎么回事?”
这一行哪有什么爱和情,她又被前辈围殴,谢先生看着前辈揪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趣地再多倒了一杯酒。
两个女人为他打起来,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
谢谨听了皱眉,颇有看不下去她这份工作的意思。
她不想和谢谨辩论,转身想走,然而谢谨视力惊人,直勾勾看向他包里露出的半截胸针。
邱薇抱着侥幸心理以为他认不出来,没想到谢谨脱口而出:“这是谢先生的胸针。”
他面带警惕:“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可和他没关系。”邱薇举起双手,“他只是我众多客人中最有钱的一个。”
她知道谢谨是相信的,毕竟谢先生看不上她这种人。
谢谨眉头皱得很紧,他捏动价格不菲的胸针,泄出一丝轻笑:“你要钱是吧?”
“我这里有个活,你干不干?”他靠近邱薇,在她耳边私语。
他要她去监视谢先生。
“以你的身份怎么都不配成为他的妻,要到的钱不过是他指尖泄露出来的一点,但是你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
他向邱薇承诺,只需要监视谢先生,无论将来他是否登上家主位置,他也会给邱薇不菲报酬。
“我在国外还有产业,足够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监视这件事说得好听点叫作“关心”,说得不好听就是犯罪,其中的度量很难把握。
但是谢谨开出的筹码又是那么吸引人。
更重要的是,谢先生对她这种人再大方也大方不到哪里去。
“成交。”她承认,她的确爱财如命。
谢谨比她了解谢先生,谢先生不喜欢看起来廉价的姑娘。
把脸上的浓妆去掉,高腰开叉裙有多远扔多远,换上青涩的百褶裙,配一双没有任何装饰的平底鞋。
要当个聪明的女人,但这种聪明不是事事比男人要强、比男人有更高远见,而是晓意温柔,在适当的时候吹捧。
邱薇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有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耀武扬威,她好像刚步入校园穿上校服的孩子。
天真,纯良。
距离上一次穿校服已经是好多年了,她有点不敢认眼前的自己。
“谢先生常去酒楼。”谢谨给她提示。
谢先生常去酒楼谈论生意,在生意场上难免郁闷,这时候就需要一个解语花出现在她身边。
邱薇穿了件单薄的百褶裙,就来到了酒店门口蹲守。
富丽堂皇的酒店来来往往权贵名流,里面筹光交错,隔着一扇玻璃门,邱薇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人生的分水岭是羊水,她费尽心思想要的,不过是别人的唾手可得。
早秋气温降低,她裹紧透风的外套,颇有些狼狈地缩肩。
三个小时后,谢先生终于从酒店大门走出。
他身上簇拥着一批保镖,步伐飞快地退场。
邱薇赶忙喊了一句:“谢先生。”
对方停下脚步,她看到他上下打量的眼神,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方眼神亮了亮。
“你怎么在这?”
“想见见谢先生。”
“找我有事?”
她压低声音,轻声重复:“想见见谢先生。”
谢先生笑出声,他似乎有话要说,只是身边人多眼杂。
他脱下外套,命人披到她身上。
就像白娘子借伞给许仙,借的不是伞,是下次还伞见面的借口。
果然,谢先生说:“老地方还我。”
邱薇真心实意露出笑容:“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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