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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结局+番外

苏牧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这山野僻静无人,办起事儿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秦起也不料林若柔会如此大胆,刺激地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才坐着牛车回到大道。或许是有了刚才的滋润,林若柔不安的情绪也被安抚了不少,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县城。林若柔家就在县城东边,是一套收拾得还算利落的土坯房的小院。老丈人林益源曾是县内受人尊敬的大夫,自打几年前身子骨垮了之后,便只能典了药铺在家养老,平日里靠卖点药草勉强过活。这几年潦倒又加林若柔的罚税,老两口那点家底早被掏空,不仅卖光了地产,就连传了两代的青石瓦宅也出让给了县内另一家杀猪的耿富户,被迫迁至这土瓦泥墙的民宅居住。林若柔出嫁这几月,老两口其实过得无比艰难,若无大哥林奉救济,二老怕是都要熬不过来了。崭新的牛车缓缓停在院门口,院内的人...

主角:秦起林若柔   更新:2025-04-11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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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起林若柔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牧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山野僻静无人,办起事儿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秦起也不料林若柔会如此大胆,刺激地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才坐着牛车回到大道。或许是有了刚才的滋润,林若柔不安的情绪也被安抚了不少,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县城。林若柔家就在县城东边,是一套收拾得还算利落的土坯房的小院。老丈人林益源曾是县内受人尊敬的大夫,自打几年前身子骨垮了之后,便只能典了药铺在家养老,平日里靠卖点药草勉强过活。这几年潦倒又加林若柔的罚税,老两口那点家底早被掏空,不仅卖光了地产,就连传了两代的青石瓦宅也出让给了县内另一家杀猪的耿富户,被迫迁至这土瓦泥墙的民宅居住。林若柔出嫁这几月,老两口其实过得无比艰难,若无大哥林奉救济,二老怕是都要熬不过来了。崭新的牛车缓缓停在院门口,院内的人...

《乱世逐鹿:从打猎养娇妻开始秦起林若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山野僻静无人,办起事儿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秦起也不料林若柔会如此大胆,刺激地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才坐着牛车回到大道。
或许是有了刚才的滋润,林若柔不安的情绪也被安抚了不少,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县城。
林若柔家就在县城东边,是一套收拾得还算利落的土坯房的小院。
老丈人林益源曾是县内受人尊敬的大夫,自打几年前身子骨垮了之后,便只能典了药铺在家养老,平日里靠卖点药草勉强过活。
这几年潦倒又加林若柔的罚税,老两口那点家底早被掏空,不仅卖光了地产,就连传了两代的青石瓦宅也出让给了县内另一家杀猪的耿富户,被迫迁至这土瓦泥墙的民宅居住。
林若柔出嫁这几月,老两口其实过得无比艰难,若无大哥林奉救济,二老怕是都要熬不过来了。
崭新的牛车缓缓停在院门口,院内的人听到外面的响动,一个四十来岁的美妇立马出门来望,一眼便泪眼婆娑。
在青州之地,本就有新婚三月回娘家的习俗,如今虽是耽搁了些时日,但终究是来了。
“娘!”
林若柔琼鼻煽动,眼眶一红,立刻跃下牛车母女二人抱作一团。
秦起下车栓好牛,打了声招呼便进入院中。
大哥林奉当班不在,二哥林浩此刻正躺在院中的竹摇椅之上,他旁边一个老学究式样,双鬓斑白,身着长褂,头戴乌帽的老者正在给林浩的伤腿换药。
见一家人难得团聚,秦起并未打扰,转身就在院内溜达了起来。
小院陈设简单,除了一摞又一摞正在晾晒的药草外几无长物。
老丈人林益源也清楚前身的德行,因此在林若柔出嫁之时,将所有钱财全都折换成了嫁妆,就期望能保女儿一时平安。
纵使眼下这般艰难,二老也不准林奉告知林若柔,生怕害苦了她。
“贤婿,院子里摆不开,进屋坐坐。”
“他娘,看茶。”
那边替林浩换好了伤药,一向不苟言笑的老丈人也是拍拍手上来搭话。
二人虽是翁婿关系,其实满打满算也就成婚那日见过一回,若不是不想把翁婿关系闹得太僵,林益源都未必会搭理秦起。
“爹,娘,您们先别忙,这回带若柔来探亲,我还带了不少东西。”
秦起冲着老丈人投以微笑,这才出门上了牛车,将米粮油盐,肉骨各种物资一并搬了下来。
看见院子里的东西越堆越多,一向严肃古板的老丈人眼内明显闪过几分惊恐。
先前二人进院的时候,他在忙着给林浩敷药,压根没注意看夫妻二人的神态。
他又深知前身就是个泼皮无赖,一见这么多东西,便下意识地以为秦起是因林若柔久未怀子,特来退婚的。
要知道退婚休妻,在这时候都是捅破天的大事,退回来的女人再难出嫁不说,平日里还要被人戳脊梁骨,日后再也休想在街坊邻居面前抬起头!
“贤婿,你这是作什么?你要是缺什么东西可以和老头子我说。”
“只要你好好跟我女儿过日子,你要的东西,老头子拼了命也给你弄到啊!”
秦起一懵,自己就送个东西,这老丈人激动什么?
林若柔刚还在跟二哥林浩聊天,听到这边动静才猛然醒悟,赶紧从兜里掏出那二两碎银。
“爹,这些东西都是夫君孝敬您的!”
“这几日夫君上山打猎赚取了好些银两,这不眼看就要过冬了,想着给您二位也孝敬点,过个好年。”
“这里还有二两银子,夫君说了,光有吃的还不顶用,若是遇到什么要紧的事,身上还是要有银子才安心!”
秦起笑着看了看林若柔,这小妮子倒是能说会道,愣是把自己那简单的几个字,改成了这么长一挂。
敢情不是来退婚的啊?那便好,那便好!
“等会,孝,孝敬我们的?”
老丈人有些懵逼,不可置信地看向秦起,又打量了一下林若柔的神态,见夫妻二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吊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可做郎中行善积德了一辈子的老丈人还是放不下自己那股清高劲儿,立刻拒绝道。
“不行,你们二人才刚成婚,家里也正是赶着用的时候。”
“爹!”
林若柔佯装生气地跺了跺脚,指了指林浩:“你也要为二哥想想啊,如今二哥受伤,正是要食补的时候。”
“况且夫君有能耐,咱们家也不缺这点,喏!”
“外面那驾牛车可是夫君刚买的,家里还有好几只小鸡仔呢!”
“牛车?是你们的?有牛有鸡......”
老丈人顿时一惊,几步小颤地冲到院门口,看着崭新的牛车,消瘦的身躯猛然颤抖了起来。
大周境内很少产马,因而马是属于稀有军用物资,一般人不得豢养和使用。唯有商会、镖局这种特殊的民间机构,才能够向衙门申请,定额定量的配发使用。
而这些家畜高昂的价格在前,牛车、驴车也基本只有某些大户人家才养得起、用得起。
在这世道,谁家能拥有牛车,传出去那可都是令十里八乡都羡慕的存在!
“不得了,不得了!”
老丈人一扭头,昏黄的眼珠中顿时亮起了微光,也不知是幸福的泪珠还是希望的喜悦。
“孝子!贤婿!有出息!是老朽看错你了!”
老丈人走上前来,重重一拍秦起的肩膀。
“他娘,把我珍藏的女儿红拿出来,老朽今日要跟贤婿好好喝一杯!”
“爹,这次我特地带来一坛鹿血雄黄酒孝敬你老人家,要不咱们先尝尝那个?”
“不过那酒甚烈,爹你小口点喝啊!”
“鹿血雄黄酒能有多烈?你小子可别小瞧了我!”
老丈人顿时一阵吹胡子瞪眼,拉着秦起的手立刻送上上位。
林若柔端着酒过来,先给二人满上一碗,秦起都没来得及阻止,老丈人便一口干了下去。
瞬间,辛辣刺喉的感觉变冲了上来,老丈人从脖颈处一路红到了天灵盖,紧接着就是猛地一阵好咳!
“咳咳!这酒怎么这么烈!咳咳!水水!她娘快给我拿水来!”
见老丈人都要原地跳起来喷火了,秦起只能无奈一笑,我提醒过你了!
因为这时候酿酒技术还不成熟,大多数的酒也就几度到十几度。
而秦起带来的鹿血雄黄酒,经过蒸馏已经有了四十几度,他们喝得惯就见鬼了!
“哇!好酒啊!贤婿如此猛烈的酒,你从哪里来的?”
老丈人几杯水灌下去终于缓了一些,赶紧发问。
“爹,这是我自己酿的。”
“这种烈酒不仅能用来喝,还能当药使,能消毒杀菌呢!”
“消毒杀菌?”
秦起挠挠头,解释道:“就是能活血消肿,止血生肌,去体表之邪毒。”
老丈人本就是个郎中,一听这几个字又仔细一想,似乎有点道理,心中更是惊诧。
“你还懂医术?”
“略懂,略懂。”
秦起一笑,谦虚了一句。
谁知此刻已经醉意上头的老丈人却是大为开怀,也没纠结那么多细节,大声朗笑起来。
“哈哈哈!好好好!老夫这身衣钵,可也算有传承之人了!”
“好哇!好哇!来,贤婿,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二老忙不迭地提起了抱孙子的事儿,林若柔也是满口答应,喜得二老更是面若花开。
聊了几句,秦起又问起了林浩边境的战事。
“如今北方的蛮夷已经压至青州边境,不少蛮族探子甚至已经越境而来。”
“若冬后战事不缓,妹夫,咱们恐怕只能借着你的牛车,先南下避难了。”
林浩面露难色,经过战事的他深知蛮人的恐怖。
听闻如此,秦起也脸色严肃,买了牛之后,自己身上余下仅二十两多银子,这么点本钱,一个冬天想要发家致富恐怕有点难啊!
难不成,真要携着一家老小南逃?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得好好盘算一番再做决定!
饭后,小两口告别二老回家,临走时老丈人喝得浑身燥热,别了二人后便拉着老婆子火急火燎地进了房。
二人见了笑而不语,这回村路上,林若柔也喝得小脸微红,在鹿血酒的作怪下,不住哀求着秦起要造小人。
秦起不语,只是笑着加急了赶牛鞭,一路小跑。
刚进村,便听到村东头那边吵吵嚷嚷的,几个村里的汉子正抄着木棍从往村东头赶去。
“怎么回事?”
秦起赶紧下了牛车,拦住一人问道。
“野、野猪下山了!”
“已经坏了好几亩庄稼,伤了好几个人了!”
“等会,是老秦!?你不是杀野猪厉害吗?快去帮忙啊!”
“村长都要急疯了!”
“野猪下山了?”
秦起心中猛然一惊,紧接着便是大喜,还有这种好事儿?

小河村往东北十余里便是安康县,也是林若柔娘家所在,不过这次秦起可没拜会老丈人的空档。
进了县城,秦起先找了几家酒楼卖肉,一般酒楼都有肉铺专供,但像秦起手里这种野味后厨也收,价格比起卖给肉铺自是划算不少。
一共三十七斤六两上等嫩肉,抹零后总共两千六百文,附赠些碎骨,大棒骨掌柜只出十文,秦起没卖。
这种饥荒乱世,油脂带来的饱腹感和满足感远超其他,棒骨敲开里面便是有丰富油脂的骨髓,还极富营养,拿回去补补身子也好过贱卖。
这个世界各国铸钱虽然不一,但银两通用,每千钱又称一吊、一贯钱,折合一两银子,秦起换了二两半银子和一百枚铜钱压身,便继续逛集市去了。
第一站是铁匠铺,大周铁器还算普及价格不贵,不过冶炼水准不高,铁器大多还是粗铁杂铁的水准。
秦起挑挑拣拣,选了一把砍树用的手斧,又买了走了县内猎户定的二十个铁箭头,搭上菜刀、剪刀各种家里缺的杂物,总计三百余文。
临走时还不忘给上定钱,让铁匠帮自己用好铁给自己打上一个上好长枪头,下次来取。
随后秦起又转身去布店买了两匹花布,十斤棉花,集市买了灯油,碗筷,酒水等杂物,就已花出去半两银子。
这些个东西秦起自然不好拿,便雇了个牛车拉着,本着该赚赚该花花,绝不委屈自己的原则,还花十钱找了个跑腿带路的小厮领着去米店。
大周如今正值战乱,米价已经涨了近一倍,平日里穷苦人家吃的杂米也要二十来文一斗,白米更是达到了恐怖的八十五文一斗。
杂米难以入口,秦起实在吃不惯,便买了十斗杂米带二斗白米,少许白面。
最后再去药堂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给林若柔擦擦。
她身上带伤,昨晚上各种美好愿景都无法一一实现,可给秦起急死了。
这叫啥,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能忍吗?
绝对忍不了!
离开药堂时,一个尾随了秦起一路的小厮忽然从巷角钻出,贼眼反复打量着秦起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狠狠一擦鼻子,便朝着赌坊的方向跑去。
那人秦起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是赌坊的伙计,两人在赌坊打过几次照面。
前身烂赌这些年,早就欠下了赌坊几十两银子的“巨额”赌债,前阵子为了还债,地契田地都当了个精光。
这厮定是撞见秦起有钱,要去告发了。
秦起视而不见,几个小混混而已,不足为据,真敢找上门来,自己铁定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再说了,前身欠的债,跟他秦起有什么关系?
老婆秦起可以照单全收,那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照顾。
赌债?免谈!
收拾停当,车夫赶着牛车,很快便回了小河村。
进村秦起就成了显眼包,这么多东西看得村民们一个个急头白脸。
他打了头小野猪的事儿早就传开,昨日何翠翠等村妇索要无果,车上秦起又黑着个脸,自没人敢上来找不痛快,十几个村民只得远远跟着,直到屋前。
“哎哟,小柔你可真是好福气,你家男人带回来这么多吃食,今年冬天怕是都不愁了!”
“是啊,哪像我们家,三天都没米下锅了,小柔啊,咱们乡里乡亲的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呗!”
“小柔姑娘你快出来看看呐!你家男人好出息呀!”
平日暗地里没少戳前身脊梁骨的那群村妇此刻全然换了模样,比牛车还早一步冲到院子前就开始叫嚷。
林若柔之前那身破烂衣衫昨晚被秦起给撕了,现在她换上了秦起的麻衣大褂,卷着袖子正在收拾一篮子野菜呢。
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恍惚间就已经被几个婶婶一左一右架着来到了院外。
眼前,一辆牛车上各种东西装的满满当当,看得她都是一阵眼花缭乱。
耳边又是讨米的,又是要布的,林若柔哪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忽然,耳边笃地一声炸响!
一柄飞斧扎实地砍入院门的木柱上,轰得整个院门吱呀摇晃。
秦起起身跃下牛车,一脸淡然地取下斧头往腰间一插。
“想吃我家大米不干活可不行,正好入冬前我要修房子,叫你们家男人上山去给我砍树。”
“一棵树,一斤米,有多少我要多少。”
“还有,别拉着我家若柔,我嫌脏。”
“这个家她当不了,以后有事问我!”
这一番霸气侧漏的话下来,顿时将那几个不要脸的村民吓退,林若柔也赶紧缩到秦起身后,紧张地抓着他的手臂,拼命点头。
赶走了村民,付了牛车钱,林若柔赶紧帮忙卸车。
秦起一把将她拉住,捞起两匹花布往她怀里一塞。
“挑喜欢的,给自己做两套衣服,多塞点棉花,冬天别冻着了。”
“余下的,做床棉被过冬。”
林若柔怀里一沉,低头一看满眼不可置信,两匹花布一匹靛蓝白花,一匹正红喜庆,都是极好看的颜色,还是都上好的棉布细纺!
手感软和,用料扎实,比起粗布麻衣好了百倍!
这,这种上好的棉料可以换多少斗米面?她可穿不起啊!
“夫,夫君,柔儿不要衣衫,柔儿不怕冷!”
“夫君在外劳苦奔波,这些衣料给夫君正好,柔儿不打紧的!”
虽是经过了昨日云雨,她心中仍尚难安定,生怕自己打扮好了,便等同插标卖身,粗衣粝食才能叫她安心。
秦起轻轻一触便知她手脚冰冷,顿时眉头一皱,厉声喝问。
“三从四德,何谓三从?”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知道出嫁要从夫,那还不听话?”
林若柔立刻小脸微红,浅浅一笑便埋下了头,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幸福感。
“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伤药,一会吃了饭,进屋把衣服脱了,我好好给你擦擦药。”
秦起从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林若柔迈着小步进院,袅袅婷婷,几步一回头,如同一只落地觅食的云雀,眼里又是迟疑又是惊喜,反复确定揣摩着秦起的心意。
见秦起转身又将米面各种杂物拿入院中,不曾多使唤她半句,她心中还是有些微忐忑,夫君难道真的变性子了?
不行,这种时候我可不能松懈,得找夫君好好禀明心意,让夫君知道柔儿不是无用之人。
林若柔紧抱布匹往屋内一放,立刻出来伺候着做饭。
“今日翠翠姐带柔儿上山摘了些野菜蘑菇作羹,柔儿这就拿白米煮了给夫君做午膳。”
“夫君对柔儿如此之好,柔儿无以为报,唯有当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夫君绝不变心,天地可鉴!”
提着篮子的林若柔满眼坚定,如今大周民生凋敝,能吃上一口饱饭已实属不易。
这世道出嫁女子挨打挨骂,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最后被送去青楼榨干最后一点价值的也是大有人在。
她如今有米有肉,还有冬衣添置,已是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自然也就愈发坚定了她要跟定秦起的心。
“翠翠姐?谁?那个何翠翠?”
秦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林若柔前一秒还在柔情蜜意中泡着,下一秒便被秦起怒而夺过了菜篮子,顿时吓得在原地手足无措!
秦起掀开野菜一看,底下果然放着几枚红艳艳的毒蘑菇!
好你个蛇蝎心肠的何翠翠,居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秦起赶紧开门迎了上去,一脸震惊地看向那三个汉子。
“你们是来换米的吧?”
领头的耿二走到秦起面前,嘭地一声放下松木,憨厚一笑。
“俺家二娘让俺来试试,秦兄弟你是要用粮换木头是吧?”
“听说你要修房子,俺特地找的松木,枝杈都给你修干净了,好用着咧!”
背后两个汉子一个叫黑狗,一个叫大山,他们比耿二还不善言辞,只跟着一味嘿嘿的傻笑。
“行,你们等着。”
秦起从三人腰间拿过米袋,一人给他们装了二斤杂米,又一人给割了一块鸡蛋大小的野猪肉。
这几人一看就心思单纯,多给点也无妨,或如许褚典韦之辈,一点甜头就能换来他们一辈子的忠心,何乐而不为呢?
“对了,你们去山上看看有没有好点的桑木,手臂粗的就行,给我带一根,一样价,我都送肉。”
耿二接过米袋一掂,见分量有多,里面还有块肉,顿时红了老脸。
“秦兄弟,这,这,这不是谈好的价啊!”
“俺们这,这!”
一紧张就结巴,秦起知道这三个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生怕多占了人家一点便宜。
“没事,以后我就照这个价收,有多少我要多少。”
“只要你们肯跟着我好好干,我包你们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三人面面相觑,愣是不敢收这份好处,最后还是秦起佯装生气,将三人轰走了才算事了。
当初秦起一斤米换一棵树本就是贱价,要绝那群人的荒唐念想,没想过真有人来换。
大周的一斗米有六斤,现在一斗米换这三棵松树,秦起可谓是赚麻了。
这种野山上好的松木料送到县城去,少说也能卖个几十枚大钱,可难就难在这饥荒乱世,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那把子力气扛着一棵大树送到十几里外的县城?
因此替秦起砍树换粮,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
盯着眼前三棵松木,秦起怔怔出神了好一会,猛然一拍脑袋。
垂死病中惊坐起,资本竟是我自己!
多给的杂米和肉,秦起本就是看那三人本分淳朴,以好处收买人心,都一个村的许是以后用得上。
可一个人努力,哪有一群人努力赚得多啊!
自己为何不以先富带动后富,领着全村的人给自己赚钱,啊不对,领着全村都奔小康呢!
亏自己之前还一门心思想着光打猎赚钱快,反而把这茬忘了!
打定主意,秦起便将三棵松木挪进院,心里望着院子规划了起来。
秦起家原本就只是个茅草棚子,主横梁被林若柔上吊弄断了还没修,不如直接弃置。
这冬天寒冷,光凭着一身正气和破棉烂袄,撑死也就是个冻不死的水准。
秦起准备直接弄土砖房加火炕,一间厨房连里屋,另外一头再开个厅堂。
面积不大弄个四十平出头,粗略一算就需要小一万块土砖了。
安康县集市秦起已经逛过,压根没人卖土砖,那便只能自己烧。
眼瞅还一月入冬,这一万块砖若是自己起炉烧怕是猴年马月也烧不完,这就得发动全村人的力量了。
钱,这可都需要钱呐!
盘算着,秦起便觉得一阵头大,这么多钱自己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弄?
无奈一笑,秦起又走回屋内,将之前从县城买回来的几大坛子酒弄了出来,准备着手蒸馏。
过去了约大半个时辰,远处传来了耿二的牛喘声。
“秦兄弟!你看这桑木合你意不?”
耿二扛着一根还算直溜的桑木健步如飞,手臂粗细,三米来长,正合秦起的意。
“好家伙,真有你的,你等着!”
给了米粮,秦起将桑木抗入院中,一斧砍下尖头细的那一截,修了修,两头用斧头刮薄,很快便弄出了弓坯。
桑木坚韧又具有弹性,乃是制弓的上好材料。
在将弓坯稍稍烤干后,秦起又煮了些白面搅搅做成面胶,混着集市上买来的细麻绳紧紧缠上弓坯,如此一来便可以大大提高弓身的强度,就这样一路弄到了傍晚。
林若柔一出来便看到院内一根桑木加五根松木,顿时惊得一捂小嘴。
她原本以为秦起说要修房子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这事儿劳民伤财,没三五个人搭手根本干不了,马上又要过冬,时间上也来不及。
没想到眼下木料都到家了,她便知道夫君是认真的,于是不再多问,乖乖转身去准备晚饭了。
倘若时光倒回去个三五天,她打死也不会信自家能有吃不完的米面和肉,不会信夫君还有不打自己那天。
可这么离奇的事都发生了,还差一个房子吗?
扭头,林若柔看向正在给弓箭上弦,认真反复校准的秦起,秋水之眸中柔情万丈。
她知道现在眼前的人,是一个值得她依靠一辈子的人,也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
吃过晚饭,秦起顺手将二十根弓箭赶制出来,林若柔则乖巧地借着微弱的灯火在院子内做着棉被。
那专注的神情,娴静的气质,忽闪的温柔眼眸,和在感觉到夫君正死死盯着自己后,逐渐变得滚烫的脸颊,在星月灯火交辉之下,一时间竟美到令人窒息。
最诱人的,不过是少女的娇羞。
惊叫声中,林若柔被秦起抱入屋内,屋门狠狠碰上。
......
天尚未亮,秦起便早早起来,摸起昨晚赶制的弓箭,踏入山林。
因为昨晚没尽兴,一路上,秦起都在咒骂。
到底是谁说的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简直误人子弟!
这才几天时间,林若柔就经受不住,口里直呼要赶紧给秦起纳妾分担压力。
身子骨还是弱啊,得赶紧上山弄点老参鹿茸、虎骨熊掌给她补补。
这回上山,秦起还特地去瞅了眼之前抛尸的地方,黄三等人果然尸骨无存,从现场留下的粪便和痕迹来看,应该是一只老虎。
秦起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算他是特种兵,手里没枪也不会没事儿去招惹一只老虎。
不是打不过,而是受伤了划不来。
古代这种医疗水准,若是受了稍微重点的伤,那跟判死刑没区别。
这就是为什么之前秦起哪怕只是对上一头半大小野猪,也如此谨慎的缘故。
反复辨认了周围的粪便、气味和抓痕之后,秦起断定老虎离开此处应该有个大半天了,这才放心端着猎弓继续深入。
又花了半个时辰赶路,周围的树木逐渐茂密,缘是已到深山边境,秦起抬头一看,天空终于开始发亮,清晨和傍晚是大型动物觅食的高峰期,这短暂的窗口期,是捕获大型猎物的最佳时机。
徒步爬上山脊,秦起左右望了几眼,立刻看到下方几百米处有一道自然精灵般的小巧身影一闪而过。
鹿!是鹿!

“嘣!”
弩弦猛弹,弩箭飞驰!
箭羽闪电般划破夜空,噗呲一声直接将那张老板喉咙射了个对穿!
“咯咯!”
张老板捂着嗤嗤冒血的脖子连连后退,痛苦之下双眼瞪得斗大,死前的最后一秒,也只看清对面房顶上一道鬼魅般的身影闪过!
“有暗箭!”
老阎也是练家子,一眼就看出张老板已经没救,直接往赌桌下一钻,怒声喝道。
可下一秒,笃地一声闷响,一只弩箭就已经射投了桌面,狠狠扎入他肩膀之中!
“啊!嘶!这玩个屁,他奶奶的!”
老阎没料到这暗箭的威力如此之强,箭头隔着桌面都能刺入自己肩内一寸!
只此一下,最圆滑的老阎便彻底丧失了反抗之心,迅速掏出贴身匕首,一下斩断箭身,老阎往侧面的位置一钻,立刻翻窗想逃。
张老板都死了,还打个毛啊!
可背后头顶的瓦片嘎吱一响,刚翻窗到侧院的他顿觉背后汗毛一炸,整个人也僵立在地。
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接近死亡才有的恐惧感!
剧烈的求生欲激发了肾上腺素,促使他猛然回头,侧身抽刀往上一斩!
可圆月之下,一道锃亮的银色刀光已经先他落下,一下便斩掉他的胳膊,下一秒脖子便是一凉,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老阎知道,他完了!
在身体倒下去一刹那,他终于看清那个蒙面的男人,潇洒转身瞬间,亮出了背后挂着的三把土刀。
那是赌坊打手的刀,果然!
赌坊之内,如此惊变,大量赌客大叫着逃离,还有少量财迷心窍地想要去哄抢赌桌上的银两,被打手死死拖住、
现场一片混乱,乱到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窗口进来了一个人。
“咻!”
秦起面冷若霜,双刀入手,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但凡与他擦肩而过的打手全都瞬间倒下。
那动作干脆利落,如微风拂面,却又暗藏凶险的杀机。
连续倒下去七八个打手,原本在拖着张老板逃向后院的赌坊第三大打手黑狼终于发现端倪,扬起沙哑的嗓音。
“那个蒙面人!捉住他!”
赌坊之内剩余的打手瞬间反应过来,目光齐刷刷在人群中搜索着蒙面人的下落。
而秦起一个箭步已经抓过一个趴在赌桌上,正在疯狂搜罗钱财的干瘦赌客,横在胸前。
“你还抓人质?有用么?”
黑狼将断气的张老板往身后一丢,将自己的铁指虎往手上一戴,紧忙爆喝。
“兄弟们给我上,活捉者赏银十两!”
“谁说我是抓人质的?”
眼下赌场之人已经逃了个七七八八,剩余的都是冒死掠敛钱财的老赌鬼,死有余辜。
见侧面打手扑来,秦起狠狠一推那“人质”,又掀飞另外一面的赌桌,弹射般直奔黑狼。
眼下能对自己产生威胁的,就只有赌场三大打手,独眼龙,老阎,黑狼。
前二者已死,再杀黑狼,余下的不过是草芥尔。
黑狼见对方操刀,手法狠辣果决,心中也是稍稍一晃,赶紧一扯两个手下挡刀,绕开间隙之中一拳轰出。
秦起噗嗤两刀砍了打手,见黑狼拳头从侧面袭来,立刻往后一缩头堪堪躲过,一脚踹向黑狼档下。
黑狼赶紧往一缩,却见眼前之人已经贴身近来,噗嗤一声一刀捅入他的胸口。
“噗!咯!啊?”
那速度,太快!
黑狼不可置信地看向秦起,刚抬起右手想要挥拳,可胸口处又是连续噗嗤噗嗤噗嗤数声爆响,连续七八刀直叫他来了个透心凉!
剧烈而连续的疼痛感,迅速抽走了他体内之后一丝力气,身子也控制不住地往前一倒,半磕在秦起肩头。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们不该惹的人。”
秦起抖肩,直接将他撞倒,紧急着一转身,冷漠地看向在场余下的打手。
“哇!”
也知道谁惨叫了一声,引所有打手都是浑身一颤,一股幽幽的战栗之感逐渐席卷全身。
“啪啪!”
连续数声闷响,赌坊内的火光渐灭,没多久便彻底偃旗息鼓。
忽然!
安静的街道上,一个装死的小喽啰猛然推开赌场大门,玩命似的朝着衙门的方向跑去。
而洞开大门的幽深黑暗中,一道人影缓缓走了出来,手中抬着的硕大弩机缓缓抬升。
嘭!
凌箭破空。
三十来米开外,那惨叫着逃出去的小喽啰立刻哇地一声惨叫,背心中箭,摔滚在了路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多久,一场大火,将赌坊完全吞噬,烧红了安康县的小半边天。
......
次日一早。
城门外小树林,一辆牛车缓缓启动,入城便顺着正道朝着早集而去。
赌场前面,已经站了十几个衙役,正在清点搬运着赌场内烧焦的尸首。
而守在赌坊门口,阻拦围观民众的,正是林奉。
见秦起堂而皇之地路过,林奉微微抬手,跟妹夫打了个招呼。
秦起也是笑着点头,指了指牛车里满满的猪肉,又指了指集市。
林奉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日前妹妹妹夫回娘家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尤其是自己那个向来傲人的老爹,对妹夫的评价陡然逆转,二弟林浩也赞不绝口,林奉又见这一车的野猪,心中又是感激,又是佩服。
若非公务在身,他现在一定会上去寒暄几句,表达一下感激敬佩之情。
这些大量的猪肉,秦起在早集低价卖了一些,又跑遍了县城的酒楼和几个大户人家,才终于全部卖完。
拢共一千斤出头的野猪肉,搭上一些骨血内脏,一共卖了九十七两四钱银子,回程路上又继续捎了些米面杂货,将牛车载得满满的,这才回村。
只是无人知道,牛车的下方,还捆扎着一个西瓜大小的包袱,里面有铜钱,碎银,小金块,甚至还有一把银票!
回村的路途总是轻快,眨眼间就到了屋门口。
远远地,秦起便看到院内痴痴傻傻地站着一道单薄的身影,如同望夫石一般看着坡下。
直到那心心念念的牛车缓缓出现在道路尽头,那娇躯才猛然一颤,仿佛激活了一半,哇地一下哭出声来。
紧接着,便直直坠倒在地。
秦起吓得立马奔下牛车上前一看,原来这傻姑娘在院中等待了足足一整夜,见到秦起归来,这才缓过惊惧,登时昏死了过去。
将林若柔扶回屋内,又搬运好牛车内的东西,回到床前,林若柔才悠悠转醒。
一睁眼,便看到秦起满脸笑意地坐在床边,手里还抓着一把纸一样的东西。
“柔儿,你快看看,这是什么?”

“拿盆来接着。”
秦起没有直说,按照前身的路数,自己现在说什么做什么林若柔都未必会信,不然她也不会害怕到上吊了。
等自己扯好了花布回来,她自然会心里有数。
林若柔忐忑地站在原地抓着衣角,小声嗫嚅:“家里没有盆……夫君你忘了?”
“没盆?”
“上次夫君打柔儿时,不小心将柔儿推倒,结果弄坏了。”
“不,不是夫君的错,都怪柔儿没站稳!”
林若柔赶紧辩解。
秦起闻言顿觉尴尬,本来他还惦记着这热乎乎的野猪血做个血肠呢!
起身打量一圈,院内土灶上除了三个缺口的花瓷碗,真啥也没有。
哎,将就着用吧。
秦起熟练地放血剥皮,开膛破肚之后取出内脏放在一旁,随后撬开野猪脑壳倒出脑仁鞣制皮革,又剔骨分肉挑筋一气呵成。
前前后后半个时辰,林若柔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在一旁团团转,想搭手又不知道如何下手,最后竟急的泪花子都涌出来了。
“呜呜呜!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柔儿没用,不要柔儿了!”
秦起一脸无语,指了指已经西沉的暮日,出言吓唬道。
“叫你煮的肉呢?”
“再哭,再哭真就不要你了!”
林若柔经这一吓唬,立刻憋住了在红红眼眶里打转的小珍珠。
可她仍止不住会本能地抽泣啊,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这不是引人去狠狠疼爱嘛!
秦起暗暗咬牙,这么俊俏的小妮子,真不知道前身是怎么忍得住的!
不过秦起可不是那委屈自己的人,何况这可是自己的正经老婆,今晚他就要好好尝尝滋味!
此刻林若柔可不知道此刻秦起心中的邪念,匆匆生火做饭,只是这往下一蹲,本就不长的褂子更捉襟见肘,白花花一片直晃,看得秦起都快没什么心思了。
现在想来,以前在国外维和真是苦啊!
麻利儿地处理好皮肉,顺手多割了几块肉搭着下水,准备留在家里改善伙食,用麻绳一串往粱上一挂,剩余的支在架子上就准备明日去卖了。
回到院内时,林若柔已经乖巧地在灶台旁等着了。
院内的小桌子已被她擦净血污,最大的瓷碗里盛满了大块五花肉,锅里什么都没有。
“夫君请用膳。”
林若柔递来一双筷子乖乖道。
前身立的规矩,前身吃饭的时候林若柔得站着,前身吃完之后林若柔才能吃剩下的。
往日吃杂米野菜的时候还好,但凡沾了荤腥,那林若柔便只有舔碗的份。
见秦起接过了碗筷,林若柔就要乖乖地回屋等着,却怎料秦起忽然一张口。
“站住,都吃饭了你还跑哪里去?过来一起吃。”
林若柔当即一愣,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伸出葱指指了指自己的俏脸。
跟她说话?
她能上桌吃饭了?她配?
见秦起面色严肃,林若柔却只敢原地踌躇,生怕自己做错一步换来的依旧是一顿毒打。
“今日的饭食,是夫君辛辛苦苦弄来,你不得好好感谢夫君?”
秦起虽装作严肃,但心里很清楚,有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得要先吃点前菜。
说罢,秦起又指了指自己的侧脸。
林若柔一下没看懂什么意思,只忙不迭地赶紧说:“多谢夫君!”
说完以后,便一脸茫然地看着秦起:“夫君还想要柔儿干什么,尽管吩咐便是了。”
“亲一口。”
腾地一下!林若柔的俏脸变得玫瑰般鲜红欲滴!
进门三月,秦起未曾碰过她一根指头,晚上更从未着家,生活上是已当牛做马,可感情上那她还是白纸一张啊!
“扭捏什么!你一口一个夫君不是叫得挺欢的!”
秦起故意眉头一竖。
林若柔心里害怕被夫君找到揍自己的由头,只能迈动小步,俯身轻轻一点,紧接着羞得僵硬地站在原地。
亲完这一口,她连跑都不敢跑!
尴尬也好,羞也好,她只能忐忑地站在这里,等候夫君下一步发落。
秦起满意一笑,带着笑意的眸子顿时让林若柔放松了不少。
这瞬间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勇气,居然转身噗通一声跪下,一把抱住了秦起的大腿,近乎哭嚎着说。
“夫君!柔儿可以吃糠咽菜,也可以给夫君当牛做马不求回报。”
“但柔儿有个小小请求,请夫君无论如何也要答应!”
到现在为止,林若柔还只认为秦起是今日心情好来了兴致,那不如趁热打铁,了了自己的夙愿。
此愿一了,她也算是尽力了,就算被送去青楼也无所谓!
“什么请求?”
见事情这么严重,秦起也不由得放下了筷子。
“请夫君今晚不要再去赌场了。”
“留下来跟柔儿圆房吧!”
秦起愕然张口,这小妮子怎么回事,比自己还急。
脑中飞速转动。
前身烂赌,官府发的杂米跟林若柔的嫁妆都能典当,今日打回来一头野猪那还不得去赌坊杀个痛快?
若不圆房,怀不上孩子,最后罪责还是要追到林家,这就是林若柔害怕的地方!
秦起反应过来,立刻一拍桌子。
“圆!今晚就圆!狠狠地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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