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离江清瑟的女频言情小说《长离不见清瑟谢长离江清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涩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清瑟在冰湖里泡足了时辰,被人拖上来时已近乎昏迷。她高烧三日,东宫太医却全被调去照顾“动了胎气”的慕流萤。她硬生生熬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继续绣那件未完成的嫁衣。谢长离推门而入时,正看见她低头穿针引线,烛光映着她苍白的侧脸。他神色和缓了几分,走到她身旁:“嫁衣我让宫中人安排便好,你怎么亲自绣了?”江清瑟头也不抬:“自己绣的嫁衣,姻缘方能长久。”谢长离心头一软,将她搂入怀中:“可还在怨孤上次罚你?”“如今慕流萤有孕,我恨她,便也想连同她和孩子一块报复。所以这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不能有任何差错,等孩子生下,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你莫要吃醋好不好?”江清瑟闭上眼,心口疼得发颤。他的谎言……真是驾轻就熟啊。明明人人都看得出,他爱慕流萤入骨。...
《长离不见清瑟谢长离江清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江清瑟在冰湖里泡足了时辰,被人拖上来时已近乎昏迷。
她高烧三日,东宫太医却全被调去照顾“动了胎气”的慕流萤。
她硬生生熬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继续绣那件未完成的嫁衣。
谢长离推门而入时,正看见她低头穿针引线,烛光映着她苍白的侧脸。
他神色和缓了几分,走到她身旁:“嫁衣我让宫中人安排便好,你怎么亲自绣了?”
江清瑟头也不抬:“自己绣的嫁衣,姻缘方能长久。”
谢长离心头一软,将她搂入怀中:“可还在怨孤上次罚你?”
“如今慕流萤有孕,我恨她,便也想连同她和孩子一块报复。所以这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不能有任何差错,等孩子生下,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你莫要吃醋好不好?”
江清瑟闭上眼,心口疼得发颤。
他的谎言……真是驾轻就熟啊。
明明人人都看得出,他爱慕流萤入骨。
谢长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乖,今日上元节,孤在东宫设了宴,你不是最爱热闹?”
他拍了拍手,宫女捧着一袭华服进来,“这是出席宴会的衣裳,你换好便来。”
夜幕降临,东宫张灯结彩。
谢长离身侧坐的是慕流萤,而她这个准太子妃的位置却被安排在次席。
满座宾客窃窃私语:“不是说慕姑娘只是侧妃?怎敢与太子同席?”
侍卫匆匆过来解释:“太子殿下说,江姑娘不喜张扬,故而不便同坐……”
江清瑟一言不发,平静落座。
宴席上,她亲眼看着谢长离为慕流萤剥葡萄、斟美酒,甚至在她撒娇时,当众将她指尖含入口中轻吮。
当献艺的歌姬得了谢长离一眼注视,慕流萤立刻撅起嘴。
谢长离小心地瞥了眼江清瑟,见她垂眸用膳,才拉过慕流萤的手按在自己下身。
“孤只为你动情。”他压低声音哄道,“那歌姬……不过是眉眼像你,孤才多看了一眼。”
他以为无人看见,却不知江清瑟余光将一切尽收眼底。
大概是不爱了,所以,她竟也不痛了。
宴席过半时,慕流萤忽然出了声。
“殿下,这些歌舞好生无趣,不如让江姐姐弹一曲助兴?她的焦尾琴可是名动京城呢!”
满座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江清瑟不想弹,刚要婉拒,可谢长离已将看向江清瑟,柔声下了令:“瑟瑟,既如此,你便否助兴一曲罢。”
江清瑟无法拒绝。
她沉默地走向琴案,指尖轻抚家传的焦尾琴。
琴音起,如泣如诉。
满堂喝彩间,突然,慕流萤捂住肚子哭着惨叫起来:“啊……好痛……”
“殿下……这琴音……冲了胎气!”
谢长离脸色骤变,猛然拔剑斩向琴弦!
“铮——”
传世焦尾琴应声而断,飞溅的梧桐木刺如利箭般扎入江清瑟右眼。
江清瑟捂住眼睛,满眼是血的倒在琴身上,疼痛欲裂。
血色朦胧间,她最后看到的,是谢长离头也不回抱着慕流萤飞奔离去的背影……
江清瑟醒来时,眼前一片朦胧。
她眨了眨眼,视线里浮着一层血色薄雾,像是隔了一层纱。
青吟扑到床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小姐!您终于醒了!太医说……只差一寸,您的眼睛就……”
她没说完,但江清瑟懂了。
只差一点,她就要瞎了。
她缓缓抬手,指尖轻触缠在眼上的纱布,忽然笑了:“青吟,别哭了。”
“小姐,您疼不疼?”青吟眼泪砸在她手背上,“您疼就哭出来,别憋着……”
江清瑟望着帐顶绣的鸳鸯,想起昏迷前那一幕——
谢长离挥剑斩断琴弦,木刺飞溅入她眼,而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慕流萤离去。
心脏确实疼,可眼泪却流不出来了。
她轻声道:“哭,也得有人心疼啊。”
没人疼,就不哭了。
青吟哭得更凶,几乎要背过气去。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谢长离大步走了进来。
青吟再也忍不住了。
她猛地扑跪到他面前,重重磕头:“太子殿下!求您垂怜小姐一次吧!”
“当年她为了陪您流放,挨了相爷和夫人整整九十九鞭!鞭鞭见血啊!”
“相爷至今不肯原谅她,放言与她此生不复相见!小姐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您了啊!”
谢长离身形一僵。
他看向床榻上的江清瑟,她安静地躺着,纱布下的眼睛不知是睁是闭,唇色比宣纸还白。
他忽然想起流放路上那个雨夜,她发着高烧,却把最后一件干衣裹在他身上。
那时他问她为什么跟来,她笑着说:“因为殿下在这里呀。”
他不知道,原来陪她流放之前,她竟挨了整整 99 鞭!
谢长离心头颤了颤,将她冰凉的手包在掌心。
“瑟瑟,孤没想到琴弦会伤到你。”他声音发紧,“当时只顾着她腹中孩子……”
意识到失言,他急忙改口,“孤是说,那孩子留着还有用……”
江清瑟静静看着他眼底的慌乱,多可笑,连谎言都编不圆了。
“往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他抚着她的脸,承诺道,“这几日孤休沐,只陪你一人。”
接下来的日子,谢长离像是要把亏欠的都补回来。
尚宫局送来十斛南海明珠,他一颗颗挑出最亮的,嵌成盏灯放在她床头:“这样夜里就不会暗了。”
她喝药怕苦,他便让人在蜜饯里裹上药丸,哄孩子似的喂她:“最后一颗,乖。”
慕流萤的丫鬟来请了三次,他一次都没见,连奏折都搬来她殿里批。
可江清瑟的心,却像一片荒芜的雪原,再也生不出一丝温度。
她只是沉默地绣着嫁衣,一针一线,仿佛要把所有的痛都缝进去。
谢长离从身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垂,低笑道:“总是绣嫁衣,就这么迫不及待嫁给孤?”
江清瑟指尖微顿,轻声道:“是很迫不及待。”
但不是嫁给你。
这件嫁衣绣好之际,就是她彻底离开他的那天。
晚膳时,谢长离明显心不在焉。
慕流萤的丫鬟又来了,在殿外哭哭啼啼。
江清瑟放下玉箸:“殿下去吧。”
“不去。”谢长离夹了块虾仁放在她碗里,“上次是孤疏忽了你,孤对她只是报复,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便好,平日里,自然是要留在你身边。”
江清瑟垂眸看着碗里的虾仁。
说要留在她身边,却连她吃了虾仁便会浑身起疹都不记得。
回程路上,慕流萤趁谢长离不在,拦住了江清瑟。
她抚着鬓边的珠钗,笑得娇媚又得意:“姐姐,你是太子妃又怎样?殿下爱的只是我,不被爱的人,才最可怜。”
她凑近江清瑟耳边,“我看你这阵子好像还没看清,所以,今日……特地安排了一场好戏,让你看看殿下有多爱我。”
江清瑟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本以为慕流萤会对自己下手,所以特地在衣袖里藏了匕首,想着大不了到时候来个鱼死网破。
可没想到的是,马车一路行驶?,慕流萤始终乖顺地坐着,未曾有半分动作。
直到车队行至半途,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支冷箭 “嗖”地射穿车帘,钉在江清瑟耳畔的木框上,紧接着是侍卫的叫喊。
“有刺客!护驾!”
江清瑟掀开车帘,只见最后一辆马车周围刀光剑影,侍卫们已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谢长离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他手持长剑,剑锋如雪,所过之处刺客纷纷倒地。
然而,就在他即将杀尽刺客时,江清瑟看见慕流萤主动冲向一个黑衣人,几乎是故意让对方挟持了自己。
那柄雪亮的弯刀架在她脖子上时,她甚至对江清瑟露出个得意的笑。
谢长离身形骤停,剑尖垂落,顷刻目眦欲裂,“放了她!”
他本武功高强,可偏偏对方挟持着他的软肋,让他竟不敢轻举妄动半分。
刺客冷笑:“放了她?可以啊。”
他猛地扯住慕流萤的头发,逼她仰起脸,“不过,你得付出点代价。”
慕流萤泪眼婆娑,颤抖着喊:“长离哥哥……救我……”
谢长离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却不敢轻举妄动。
刺客盯着他,缓缓道:“听说,这是太子殿下最爱的人?”
谢长离沉默不语,目光死死锁在慕流萤身上。
刺客大笑:“那好,我要你一根手指!”
江清瑟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指尖微微发颤。
谢长离没有犹豫,缓缓抬起左手,五指张开,目光冷峻。
“你要哪一根?”
刺客眯眼:“小指。”
谢长离冷笑一声,右手长剑骤然翻转,寒光一闪——
“噗嗤!”
鲜血喷溅!
一截小指应声而落,砸在雪地上,溅开一片刺目的红。
刺客显然也怔住,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下一刻,便被一群暗卫扑上前擒住。
慕流萤这才踉跄着跑了过来,崩溃大哭:“长离哥哥!你怎么这么傻!”
谢长离脸色惨白,却仍强撑着对她柔声道:“你没事……便好。”
说完,便昏死过去。
江清瑟站在原地,看着雪地上蜿蜒的血迹,看着谢长离昏迷中仍紧攥着慕流萤的衣角,看着太医们慌乱地为他止血……
她忽然笑了。
原来,这就是慕流萤想让她看的戏码。
而谢长离,果然也没有让所有人失望。
谢长离,你那么爱慕流萤,
你简直爱惨了她。
东宫连日忙乱,太医进进出出。
青吟红着眼眶回来:“小姐,殿下的手指总算接好了……”
她哽咽道:“可他醒来第一件事,竟是给慕姑娘擦眼泪!”
“奴婢替您不值!这还没嫁进来呢,日后若真入了东宫,该是何等磋磨……”
江清瑟笑了笑,从柜中取出一个包裹,递给青吟。
“青吟,我不会嫁入东宫。”
“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
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
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
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去,不会醒来,你速度快些!”
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忍道:“太子殿下,微臣实在下不去这手……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早已病痛缠身,如若再剜心头血,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
“够了!”谢长离厉声打断,眼底寒意慑人,“既然你下不去手,那孤亲自来!”
他一把夺过太医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瑟的心口。
“唔……”
床榻上的人儿指尖微微一颤,却无人察觉。
鲜血涌出,谢长离迅速用玉碗接住,待盛满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太医也踉踉跄跄地跟上,殿门重重合上,脚步声渐远。
床榻上,江清瑟缓缓睁开眼,冷汗浸透了鬓发。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那声痛呼溢出来。
疼,好疼……
没人知道,她根本没昏睡过去。
半个时辰前,谢长离亲手端给她一碗琼脂玉露,她刚饮下便觉不对,硬生生呕了出来,却没想到,原来里面加了麻沸散。
为的就是让她昏睡,好剜了她的心头血去救慕流萤?!
她颤抖着抬手,捂住心口处狰狞的伤口,鲜血仍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雪白的寝衣。
多可笑啊……
三年前,太子谢长离惹怒龙颜,被贬流放,满朝文武避之不及,昔日围着他打转的王孙贵女们避如蛇蝎,连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慕流萤都当众退婚,生怕被他牵连。
唯有她,不顾家族反对,执意追随他而去!
流放路上,山匪劫道,是她替他挡下一刀;寒冬腊月,食不果腹,是她省下口粮全留给他;他高烧不退时,是她割了自己的手腕以血为引给他喂药……
她陪他吃过馊饭,睡过草垛,熬过三千里风霜雨雪。
可如今,他复位东宫,慕流萤不过跪在宫门前哭诉几句苦衷,他便心软了,甚至不惜剜了自己的心头血去救她!
她踉踉跄跄地下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口的伤随着动作撕裂般疼痛,却比不上心中万分之一。
慕流萤的寝殿灯火通明,透过半开的窗棂,她看见谢长离正小心翼翼地将那碗心头血喂入慕流萤口中。
“疼……”慕流萤紧闭双眼,盈盈含泪,“长离哥哥,我好疼……”
谢长离身形一僵:“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慕流萤喝完那碗血,伏在他怀中,脸色果然好了许多。片刻后,她悠悠转醒,入目便是谢长离满是关切的双眸。
“长离哥哥!”她浑身一颤,连忙抓住他的衣袖,“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错了,当年是我太懦弱,吃不得苦……可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若不要我,我宁愿死了算了!”
说着,她便要往墙上撞去。
“够了!”谢长离一把拽住她,而后猛地将慕流萤按在床榻上,粗暴地吻了上去。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充满了愤怒、痛苦和无可奈何的宣泄。
他将她吻了又吻,似要将她整个人揉入骨血,再次开口时,嗓音里压抑着无尽的痛苦:“慕流萤,你就是仗着孤喜欢你……”
“孤还要你,孤怎可能不要你?孤昨日已向父皇请旨,让你与江清瑟同一日嫁入东宫——她为太子妃,而你,为侧妃。”
“侧妃?”慕流萤泫然欲泣,“长离哥哥,你答应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瑟瑟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弃她不顾。你只要知道,我心中爱的只有你即可!”
说完,他再次吻了下去,迫不及待地剥去她的衣衫,长驱直入她的体内。
床榻剧烈晃动,似要一解这三年所有的爱恨与思念。
江清瑟看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心口的伤突然痛得她弯下腰去。
她捂着心口,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可再疼,也比不上此刻的万箭穿心。
谢长离啊谢长离,漫漫三千里流放路,原来你还是不爱我。
既如此,我江清瑟,也不是非嫁你不可。
撕心裂肺地爱了一个人十年,原来放下,也只需一瞬间。
她转身离去,鲜血一路滴落,在回廊上开出一朵朵凄艳的花。
沿途宫人惊恐退避,她却浑然不觉,径直往皇帝寝宫走去。
“江姑娘?”守门太监见她浑身是血,大惊失色,“您怎么了……”
“臣女江清瑟,求见皇上,事关两国邦交,请公公速速通传!”
片刻后,殿门开启。
御书房内,皇帝看着跪在殿中的女子,眉头紧锁:“清瑟,你这是……”
江清瑟重重叩首:“听闻北狄求娶天家贵女,臣女自愿请命,远嫁北狄和亲,换边境永世安宁!”
江清瑟淡淡点头。
可谢长离刚走,慕流萤便娇声道:“姐姐,我想骑马。”
江清瑟蹙眉:“你有孕在身,不宜骑马。”
“可殿下说了,让你照看我呀。”慕流萤笑得无辜,“姐姐难道要违抗殿下的意思?”
江清瑟沉默片刻,终究上前牵住缰绳。
可慕流萤刚上马,便猛地一夹马腹!
马儿吃痛,扬蹄嘶鸣——
她惊叫一声,从马背重重摔下!
“啊!我的孩子——”
场面大乱。
谢长离回来时,白狐血还未干。
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禀报:“慕姑娘摔断了一根骨头,所幸近日补药充足,胎儿无碍……”
慕流萤适时 “转醒”,泪眼婆娑地抓住谢长离的衣袖:
“长离哥哥……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她、她也不能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谢长离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您一走,姐姐就逼我骑马……我这般身子,哪能骑马?”慕流萤哭得梨花带雨,“她还不帮我拉缰绳,甚至……用针刺马!”
谢长离猛地看向江清瑟,眼中怒火灼人:“孤说过,孩子绝不能有事!”
太医慌忙跪下:“殿下明鉴!当时臣等都在场,明明是慕姑娘自己——”
“闭嘴!”谢长离厉声打断,“江清瑟,去外面跪着,跪满一日一夜,给她赔罪!”
从始至终,江清瑟没有辩驳半分。
她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太子殿下。”她忽然抬头,“是孩子不能有事,还是她……不能有事?”
谢长离怔住了。
可她没等答案,只是笑了笑,挺直脊背跪进风雪中。
膝盖触地的瞬间,旧伤撕裂般的疼。
那是流放路上,为替他求药,她跪在冰窟三天三夜落下的病根。
那年他高烧不退,她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求来药材,
他红了眼眶,将她的膝盖吻了又吻。
“傻姑娘……你怎么这么傻……”
她的确是个傻的,当年傻,如今,也傻。
皇帝打猎归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江清瑟跪在雪地里,脸色比雪还白,而他的好儿子正抱着慕流萤嘘寒问暖。
“荒唐!”
皇帝勃然大怒,立马让人将谢长离和慕流萤叫到跟前,“你就是这么对待清瑟的?!”
谢长离面无表情:“父皇,东宫规矩不可破,她是太子妃,险些害得未来的侧妃流产,便更该以身作则。”
皇帝怒道:“谁告诉你,她是你的太子妃?”
谢长离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皇帝难以置信,转而看向江清瑟,“你还没告诉他?”
江清瑟垂眸,刚要开口,慕流萤突然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场面再度混乱,谢长离抱起慕流萤匆匆离去,甚至没回头看江清瑟一眼。
皇帝长叹,亲手扶起她:“苦了你了,北狄使团后日就到,你……”
江清瑟只摇了摇头,“陛下,臣女不苦。”
离开他后,就不会苦了。
往后,都会是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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