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那么亲密你也没有什么反应。」
「余桃,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不清不楚了?」
我翻了个白眼。
「你也知道你和那个月月举止亲密。」
「你不要扯开话题!」
「开门!你给我开门!」
我不想开门,「你自己有鬼才会觉得别人有鬼。有什么事直接说,跑来跑去我也嫌麻烦。」
他愣了一会儿,也不再坚持。
反倒先解释了一番。
「月月留过洋,受外国人的影响,对男女之间的问题不太敏感。我们只是正经的朋友关系,什么有鬼没鬼,你不要胡说败坏了她的名声。」
「还有,你还有多少糖票?她有低血糖,今天为了看我把糖票花光了,我自然要给她赔上。」
「没有。」
我是真的没有,上个月婶婶生产,想买些红糖去看望她。恰巧我的糖票用完了,只能去部队找俞年卓。
他没有给我一张,倒是白歌月拎了一袋散发着香气的糖果。
「营长说你是他的老乡,来借糖票的。不过他的糖票都给我买糖玩了,还剩点你拿回去吧。」
「买糖…玩?」我一时没有想清糖能怎么玩。
白歌月得意地撩了一头卷发,指着贴满糖纸的本子。
「我只是说那个糖纸好看,谁知道营长花了所有糖票,还问别人借了不少,给把糖都买回来了。这么多糖,我也吃不下,给你拿回去吧。」
这样啊,我们出生的时候,饥荒刚刚过去。
自幼听着啃树皮吃草根的故事长大,人吃人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光秃的地皮和一座座坟头都教育我们要节约,要惜福。
俞年卓最能吃的年纪平日里都不舍得放开肚皮吃饱一次,现在都学会给姑娘买糖玩了。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了她带着刺刀的好意,失望地看了一眼站在白歌月身后,隐藏在黑暗中的俞年卓,没有等到解释,只能一步一步走回来。
那天下着雨,我的脚踝一到阴雨天就疼痛难忍,每走一步都像刚上岸的美人鱼。
那天,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还是太难过,把他送我的红绳泄愤绞碎,风一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