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庇护着……村子。”
他顿了顿,手指在泥偶边缘轻轻摩挲,那力道让我几乎要跳起来。
“别试图去触碰不该碰的东西,”
他的声音更冷了。
“会招来祸事。”
他在警告我!
他绝对知道了!
恐惧和一种被激起的愤怒在我心里疯狂交织,他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威胁我?
我猛地转过身,衣服都来不及拉好,死死盯着他:
“什么叫不该碰的东西?这破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眼神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
他没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放下了手里的瓷罐。
“你好自为之。”
他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手脚冰凉。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但我心里那点反抗的火苗,却烧得更旺了。
我试着给我那名存实亡的丈夫写信,拐弯抹角地问起“夫君偶”和“开光”的事。
信寄出去,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音。
婆婆看我的眼神愈发不对,像看管一件随时会跑掉的牲畜。
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脸上那慈祥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眼底全是戒备和冷漠。
这破屋子,这鬼村子,就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我就是那只被粘住翅膀的飞蛾,越挣扎,缠得越紧。
四周都是无形的墙壁,密不透风,让人绝望。
一天夜里,我睡得正不安稳,隐约听到村子祠堂方向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
那声音很低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我心里一动,悄悄爬起来,摸到后院柴堆旁,借着柴草的掩护往祠堂那边望。
祠堂深处竟然灯火通明,和平日里天一黑就死寂一片完全不同。
几个模糊的人影在灯火里晃动,看不真切,但我认得其中两个身影,是村长,还有阿明!
他们在搞什么鬼?
一阵夜风吹来,夹杂着几个破碎的词语飘进我耳朵里。
“……祭品……”
“……周期……”
“……快到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村子,这仪式,比我想象的还要黑暗得多!
我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