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修好了？”
我喘着气问。
“嗯。”
他的拇指擦过我唇角，“主任请吃饭，一起去。”
“我这样？”
我指指自己 oversize 的 T 和光腿。
林修突然从背包里掏出折叠整齐的卫衣和牛仔裤：“早上买的...…猜你穿 28 码？”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量过？”
“抱过。！”
他耳根通红，却理直气壮。
主任是个和蔼的老头，看到我时眼睛一亮：“这就是让你今早汇报走神的姑娘？！”
林修差点打翻水杯。
回程的出租车上，夕阳把云层染成紫红色。
林修握着我的手，忽然说：“我帮你报名了成人高考。”
“什么？！”
“每周六我来辅导。”
他眼睛亮得惊人，“你不是嫌 251 分丢人吗？”
我盯着我们交握的手，他的指节修长，我的指甲油剥落斑驳。
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此刻却在掌纹间严丝合缝。
“好啊。”
我听见自己说，“不过...…得收学费。”
“什么学费？”
我凑近他耳边，舌尖卷过他的耳垂：“每教我一星期...…我就解锁一种姿势。”
出租车驶过跨江大桥，远处魅色酒吧的霓虹灯刚刚亮起。
但这一次，我没有回头看。
第 23 章林修的教学风格比想象中严苛得多。
周六清晨，我揉着惺忪睡眼推开书房玻璃门，12 厘米的细高跟凉拖在地板上敲出清脆声响。
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条纹状的光影。
桌面整齐码着按章节分类的教材，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还带着新鲜墨迹。
“迟到了二十三分钟。”
他的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头也不抬地推来一叠试卷，“先做这套摸底题。”
我叼着涂满草莓酱的吐司凑近，差点被满纸的数学符号呛到：“这什么天书？”
“去年高考真题。”
他递来草稿纸的动作干脆利落，“总得先了解学生水平。”
三个小时后，铅笔重重摔在桌面。
我的卷子上布满橡皮擦破的痕迹，最后一道大题旁边画满了张牙舞爪的简笔画。
“不学了！”
我扯着发尾抱怨，却在看见他笔下鲜红的“58”时瞬间蔫了。
那个数字刺眼得让我想撕掉试卷。
林修却低笑出声：“比预想的好。”
他的钢笔轻轻点着卷面，“至少证明运气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