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孤零零走在雨中，我差点把方向盘捏碎…...”身后沙发突然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我仓皇转身，正对上林修骤然清明的目光。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季瑶…...”我揪住他皱巴巴的衬衫前襟吻了上去。
唇齿间薄荷的清凉与他急促的呼吸形成奇妙的温差，舌钉磕碰的瞬间，他扣住我后腰的手猛然收紧。
我们踉跄着跌进沙发时，相框从茶几边缘滑落。
照片里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有着和林修如出一辙的眉眼，她残缺的手指正紧紧按在少年缠着绷带的胳膊上。
林修的呼吸突然变得又重又缓：“那是她最后一次…...”尾音消失在相框落地的轻响里。
我捧住他的脸，指尖沾到一抹潮湿。
窗外，第一缕晨光正悄悄漫过相框边缘，将那道陈年的烧伤疤痕镀成金色。
第 21 章林修母亲的相框就放在我们中间，晨光在玻璃上折射出一道虹色。
“她后来还是感染了。”
林修的手指轻轻擦过相框边缘，“医生说烧伤面积太大...…但她走之前，帮我调试完了参赛用的算法。”
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我的手背上突然落下一滴温热。
我假装没看见，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他温热的肩窝。
舌尖的金属钉不经意蹭过他的锁骨，尝到微咸的汗味，像海风拂过味蕾。
“季瑶。”
他忽然唤我，声音里带着克制的颤抖，“你的舌钉...…疼吗？”
“还好，比穿脐钉好多了。”
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睫毛轻轻颤了颤。
林修的耳尖瞬间染上绯色，却固执地追问：“为什么...…要穿这些？”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发尾。
我撑起身子，翻身跨坐在他腰间。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他瞳孔里洒下细碎的银辉。
我抓起他骨节分明的手，引导着按在我腰际。
衣料下藏着一个小小的凸起，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蛰伏的秘密。
“舌钉和脐钉，都是我十八岁生日穿的。”
我的指尖沿着他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游走，那里的血管蓝得发亮，“送给自己的成人礼，纪念这该死的青春。”
夜风掀起窗帘，将我的低语揉碎在黑暗里：“毕竟，我是酒吧 DJ，还讨厌纹身，只能穿刺了，我还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