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
李治带着哭腔的“阿爷”从身后传来时,我已踏入虹光。
时间在青铜环里分层剥落。
我看见武德九年的自己正从现代病床惊醒,而贞观二十三年的李世民缓缓合上双眼。
当虫洞闭合的刹那,传国玉玺在时空中粉碎,李治手中的《帝范》突然浮现出简体字批注:“玄武门血样检测报告:纳米机械病毒阳性”。
ICU的监护仪发出长鸣。
我睁开眼,左手仍保持着握剑的姿势,右臂输液管里流动的不仅是生理盐水,还有泛着青铜光泽的纳米修复液。
电视新闻正在播放突发快讯:“昭陵考古重大发现,太宗棺椁内出土未知金属装置,刻有疑似现代数字符号......”窗外春雨潇潇,我触摸着病房玻璃上的雨痕,那些水流竟在晨曦中拼出蝌蚪文的最后一句:“天可汗系统已重置。”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掌心的贞观通宝突然融化,露出底层二维码,扫码结果显示的正是《旧唐书》开篇:“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讳世民,高祖第二子也。
母曰太穆顺圣皇后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