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意。
照片的右下角显示着时间：昨晚11:45。
“王琳昨晚12点的时候，确实在外面喝酒。”
陈警官的声音低沉，“她有不在场证明。”
我盯着照片，手开始无意思的抖了起来。
王琳的笑容让我感到一阵不适，仿佛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她还说了什么？”
我低声问。
“她说，你的妻子经常向她抱怨，婚后生活并不幸福。”
陈明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她还暗示，你有可能是凶手。”
我冷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精的灼烧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倒是会倒打一耙。”
陈明没有接话， 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我妻子，她不同的身体位置有着不同的红肿和淤青，最明显的就是脖子上的一道。
看起来明显就是是被人用力抓握过。
而且明显看出是一双男人的手。
张先生，”陈明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王琳提供的这些照片显示，你妻子身上有多处淤青。
你能解释一下是什么情况吗？”
我低下头，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
照片中的妻子，皮肤上布满了各种的痕迹，有些是新鲜的，有些已经褪成了淡黄色。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痛苦。
也好像是在享受着。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呼吸变得困难。
“这些淤青……”我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沙哑，“是我造成的。”
<陈明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锐利的盯着我，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但是，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抬起头，直视着陈明的眼睛，“小慧……她有受虐倾向。”
正好这时酒吧音响切歌，吵闹的音乐消失了一秒，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陈明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
“受虐倾向？”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我点点头，用力抓了抓酒杯。
从接到妻子的死讯开始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幕。
但是想到它来的这么快。
“是的。
我们结婚后不久，她就向我坦白了这个秘密。
她说，她只有在痛苦中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她……她需要这种感觉。”
陈明没有打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
“一开始，我无法
